胸部受到襲擊,柳依依嬌軀一顫,急着想要把安在天的腦袋推開,卻聽管家緊張的道:“二少爺一定是用力過度,脫力了,我們快把他擡進臥室,讓他好好休息。”
柳依依聞言急忙站起身,神色不自然的和老王、曲萍一起將裝暈的安在天擡進了臥室。
頭一捱到枕頭,聽到曲萍她們輕手輕腳的退了出去,本來裝暈的安在天真的沉沉的睡過去了,他在健身房雖然沒有脫力,但離脫力也已經不遠了。
一覺醒來,差不多是晚上了,張家的人陸陸續續回來,徐娟聽說安在天運動脫力,急忙上樓看他,安在天自然說不要緊,轉而問徐娟,依依是誰。當時如果不是他大喊救命,那個清純女孩可能會真的要了他的命,清純女孩雖然讓他心跳,但如果是大哥派來要他命的人,那他是絕不會手下留情的。
“柳依依就是家裡新請的廚師啊,兒子,這次多虧是她,不然你恐怕又要進醫院了。”
原來是家裡的廚師,而且她和張家的人關係好像都非常好,難怪她可以上3樓的健身房。安在天不動聲色的點點頭,接着問,“媽,莊凝回來了沒有?”
莊凝現在是安在天的護身符加王牌,在這個親情冷漠的張家,由不得安在天不去關心。這時他忽然懷念起以前的那個家來了,那個家雖然遠不如張家富裕,但爸、媽,還有小妹,互相關心、其樂融融,只不過到了最後,他們還是選擇了錢,把他放棄了。
安在天的心在隱隱作痛,卻聽坐在牀沿的徐娟回答道,“她打電話給你哥,說臺裡有一擋節目需要直播,所以晚點才能回來。”
安在天的心情愈發的糟糕,有事不打電話給自己的老公,卻打給自己老公的哥哥,是老公重要、還是大學同學重要?
深深地吸了口氣,安在天壓下心中的不快,臉上露出譏誚的笑容,“我們結婚才一個月,她和大哥早在學校裡就認識了,她打電話給大哥也是正常的事。”
徐娟沒有察覺到安在天話語裡的譏諷之意,喜笑顏開的道,“你能這麼想就好了,感情是需要慢慢培養的,畢竟你們結婚的實在是太倉促。”
“是啊,感情是需要慢慢培養,小弟、家和萬事興,這是爸說的話,你我都應該清楚。”張放推門走了進來,臉上不喜不悲,讓人看不出他心裡在想什麼。
家和萬事興,張達明說這句話的意思豈不是說只要能把莊凝留在家裡,無論是哥哥還是弟弟都可以,就看誰有本事了。安在天心裡冷笑,在他的記憶裡,張放和莊凝兩人實在太過親密,張克不是沒有鬧過,不過鬧的結果就是莊凝連隔壁房間都不睡了,直接回了孃家,後來還是張放好說歹說把她勸了回來。爲此,張達明非常生氣,斷了張克一個月的零花錢,還把他關了幾天。
放張克出來的那天,張達明就說了家和萬事興這5個字,至此、張克完全沒了脾氣,見到莊凝就沒來由的感到害怕。
晚飯一家人吃的十分沉默,不苟言笑的張達明吃完後就早早的睡了,張放和曲萍去了樓上西邊的房間,安在天則形單影隻的回到了他東邊的臥室,隨手打開了臥室裡的電視機,調到了華海娛樂臺,電視機裡莊凝正在和一個著名韓國女子組合談話,電視機裡的她淺笑盈盈,談笑風生,顯得大方而得體,反觀那個見慣大場面的女子組合,在莊凝絕色容光的照耀下,黯然失色,談話也顯得拘謹。
安在天的眼睛只盯着莊凝那張水嫩的臉蛋,至於她和那個女子組合談些什麼他根本就沒有興趣聽,以前的仙子既然下凡做了他的老婆,那麼就應該有老婆的樣,他不反對莊凝去工作,不反對她和陌生人說話,也不反對她和張放走得近一些,但這也有一個底線,那就是這輩子莊凝必須屬於他一個人,別的男人休想染指。
爲了讓莊凝清醒的認識到這一點,安在天決定把矛盾公開化。節目在他的沉思間播完了,安在天將菸頭摁滅在菸灰缸裡,起身關了電視,徑直走向隔壁的房間。
訪談結束,莊凝也和那個女子組合成了好姐妹,節目結束後,她們熱情的邀請莊凝去她們下榻的酒店共進晚餐,莊凝想起她那個聲名狼藉、不學無術、欺軟怕硬的丈夫,還有那個冷漠的家,猶豫了一下就答應了。
這一頓晚餐足足吃了大約有一個小時,賓主盡歡,莊凝離開酒店回到家的時候看了一下時間,晚上10點26分,脫掉鞋子換上拖鞋,莊凝在上2樓的一個樓梯拐彎處看到了張放,張放神情略微有些凝重,轉頭看了看樓上,輕聲說,“我弟弟在你睡的房間等你,臉色看上去十分難看,要不要我陪你一起上去。”
“你認爲他還敢像上次那樣衝我發脾氣嗎,大哥。”
一聲大哥讓淡定的張放神情微微一變,他侷促的笑了笑,“也對,我弟弟現在看到你就像老鼠遇到貓,我想他雖然混賬了一點,但肯定不敢對你怎麼樣,這樣我就放心了,晚安。”
張放說完就往上走,莊凝默默地跟在他身後,等到了2樓,兩人各分東西的時候,莊凝忽然咬着嘴脣低聲道;“等一下。”
張放往西的步子停了下來,但沒有轉過身。
“學長,你爲什麼、爲什麼要那麼早結婚?”
張放以前是大學裡的風雲人物,不僅成績好,人也長得高大、帥氣,而且還是學校裡的籃球隊隊長,他比賽時的英姿不知道惹得多少女孩子的傾心,莊凝麗質天生、同樣有許多追求者,但美貌也帶給她不少麻煩,是張放在旁邊默默地守護她,不知道爲她打跑了多少覬覦她美色的流氓。兩人在學校裡是公認的一對,只不過當時莊凝臉皮子薄,沒有把這層關係挑明瞭。
張放猛然一個轉身,眼睛定定的看着莊凝,呼吸沉重的一步步向她靠近。莊凝神色驚慌,身子像被狼盯上的小鹿一樣顫抖,她想起了嫂子曲萍,想快步逃開,偏偏腳綿軟無力,只能瞪大雙眼看着張放靠近。
兩人的距離越來越短、越來越短,當兩人之間只有一尺之遙時,張放停下腳步,向莊凝伸出手。東邊的一扇門吱呀一聲打開,張放伸向莊凝的手快速的收了回去,兩人不由自主的側身向聲音出處看去。
開門的是安在天,他懶洋洋的斜靠在門框上,對着張放微笑道,“長夜漫漫、無心睡眠,想不到大哥也是其中一個。”
“呵呵呵,公司裡有太多的煩心事,我一時睡不着,就想下樓拿瓶酒喝,沒想到在樓道里剛好碰到莊凝回來。”張放淡定的解釋。
安在天驚訝的看了一眼張放,奇怪的問,“我沒有問大哥怎麼會碰到莊凝的,你急着解釋幹什麼?”
張放無法保持淡定了,他的臉上露出尷尬之色,正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莊凝插話進來,“你在我的房裡幹什麼?”
安在天把目光從張放身上移開,轉而落在紅暈未退的莊凝臉上,淡淡的道,“我的老婆沒有回來,我在等她回家。”
見安在天不再看向自己,張放暗自鬆了口氣,剛纔安在天的話語實在太過犀利,在他還沒有準備好挑戰世俗的勇氣之前,還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只不過他是輕鬆了,現在輪到莊凝無言以對了,剛纔要不是安在天適時出現,她和張放或許會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這時想想心裡都感到害怕。安在天的語氣淡然,可是偏偏給人一種他對自己老婆用情至深的感覺,這讓莊凝第一次感到愧疚。
“你們3個站在樓道里幹什麼,張放、明天你還要上班,快回屋睡覺吧。”曲萍打着哈氣出現在門口,睡眼惺忪的勸道。
張放應了一聲,恢復了他往日的從容,對着安在天笑了笑,“小弟難得在家,你們也早點休息。”
一句話,讓莊凝對安在天的愧疚之情消失得乾乾淨淨,難得在家的潛臺詞不就是說安在天常常夜不歸宿、在外面拈花惹草嗎。安在天心裡苦笑,那是事實,他沒有辦法反駁。
張放進了他們西邊的房間,安在天則跟在莊凝身後進了她睡的房間,看到他進來,莊凝微微皺眉,問,“有事?”
安在天點點頭,答非所問的道,“知道我現在最想幹什麼嗎?”
“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安在天不理莊凝,自顧自的接下去說,“我想脫掉你的褲子,打你的屁股。”
莊凝大吃一驚,下意識的雙手向後,護住自己的臀部,一邊戒備的看安在天,威脅道,“你要是敢這麼做,我就回孃家,上次你爸是怎麼收拾你的,你不會忘了吧?”
安在天不說話,他用行動來說話,大步逼近莊凝,伸出手一推就把莊凝推倒在沙發上,莊凝掙扎着想站起來,安在天抓住她的手將它們反扭到她的背後,空出來的另外一隻手掌重重的落在莊凝豐滿圓潤的臀部上。
“啪”的一聲,莊凝感覺後臀一陣火辣辣的疼,她呆了,連掙扎也忘了,安在天什麼時候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敢打她,打的還是那個羞人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