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嘯的比試就這樣結束了,朱凱早已經是鼻青臉腫,看着朱凱的樣子,所有人都有一種想笑的衝動。
而此時在金仙比試場地卻是另一番場景。
“馬莞爾,你爲什麼要叛出月宮呢?”碧月正對着馬莞爾質問道。
聽到碧月的問話,所有人都緊張了起來,而馬莞爾絕美的臉上已經露出了一絲冷意,爲什麼要叛出月宮?好狠的的一個問題,難道是馬莞爾故意叛出月宮麼?這一刻馬莞爾對這個以前還有幾分好感的碧月不禁生出了一絲厭惡。
“我是下界飛昇的,下界月宮雖然傳承與仙界月宮,但是和仙界的月宮是完全不一樣的,我到了仙界的月宮你們也沒有幫助過我什麼;相反,你們卻從我身上拿走了兩件神器,最後竟然還想把我當交易物一樣賣了,這就是你們仙界月宮的嘴臉麼?”馬莞爾冷笑道,話裡毫不留情。
“你的東西就是月宮的,你既然是月宮的弟子,月宮就有資格支配你的一切,月宮現在形勢不好,你做點犧牲有什麼不對的。”碧月淡淡道,一切彷彿都是理所當然。
“可笑,憑什麼要我犧牲,仙界的月宮沒有庇護過我,也沒有給我一個安穩的修行之地,更沒有傳授我高深的功法;這就不說了,你們還要搶奪我的東西,最後更是還想賣了我去討好別人,你們還把我當成月宮的弟子了麼?”馬莞爾冷冷道,現在她也理解了魏嘯爲什麼說碧月是迂腐之人了。
碧月無言以對。而外面觀戰的人卻是一陣怒罵,有罵馬莞爾叛宗的,有罵月宮無恥的,不過最後大家像是統一了意見的,全都是對月宮指指點點,月宮以前做的醜事也都被翻了出來。
帝江,蕭迦,龍寅,馬札四人看着這場面已經大笑了起來。
“無論如何,叛宗就是大逆不道。”碧月最後說道,她也知道是月宮先對不起馬莞爾,可是現在這個時候她怎麼能退縮,她畢竟也是月宮的弟子,無論對錯,她都要維護月宮的尊嚴。
“是麼?不好意思,我就是叛宗了。”馬莞爾突然開口道,有着一絲譏笑,對於碧月的幾次稍微的指點之情,也都慢慢散去了,碧月在馬莞爾的眼裡也不再是天才,也不再是那麼的高尚了。
馬莞爾話完,所有人都愣了,這句話好淡,‘我就是叛宗了’,沒有什麼迴避的。以前有人說馬莞爾曾經是月宮的,馬莞爾可能會有點逃避,可是這一刻,馬莞爾卻是直接面對了。
“你?”碧月本來還以爲自己能說服馬莞爾,可是這一刻她發現自己錯了,馬莞爾比她想的還要決絕,她生氣了,馬莞爾本來是月宮的一個小角色,可是一個她曾經認爲小角色的人竟然敢和她這樣說話,她豈能不怒?
碧月是一個天才,而天才都有着自己的驕傲,尤其是碧月這個仙界絕頂的天才,馬莞爾的話完全觸怒了她,這一刻她不淡定了,她覺得這是馬莞爾對她的藐視。
尤其是此次比試,很多人都認爲馬莞爾是一個不下於碧月的天才,而且碧月這個仙界絕頂天才的位置早就被魏嘯在琅琊秘境給衝到不知道哪裡去了,馬莞爾又是魏嘯的道侶,碧月其實內心早就有了對馬莞爾的一絲嫉妒和仇恨。
馬莞爾沒有說話,臉色有點冰冷,從飛昇到仙界,然後回到月宮,最後走到這一步,是她沒有想到的,但縱使如此,她也沒有什麼後悔的,她知道今生有他就夠了。
“馬莞爾你找死”碧月冷聲道。
“哼,把我的君心還我”馬莞爾看着碧月彷彿能看穿一個人的內心。
君心,這就是馬莞爾這場比試的意義。
聽到這話,碧月的手裡已經多出了一把水晶狀的飛劍,這把飛劍是月宮的宗主花月給她的,她只有防禦神器,沒有攻擊神器,這把‘君心’明顯彌補了她的不足,而這把花月給她的神器,她豈能不知道是誰的?
“想要,那你自己來拿吧”碧月可不會這麼輕易的把‘君心’給馬莞爾的,一個金仙有兩件神器,是不可思議的,而現在碧月的這兩件神器就是她的依仗,她的自豪,她豈能交出去。
“好,既然這樣,我自己來拿”馬莞爾淡淡道,沒有絲毫的生氣,她也知道碧月不會這麼輕易就把‘君心’還給她的。
“月華天下”碧月冷冷道,她已經率先出招了,冰冷的月光,漫天的大雪,很冷,馬莞爾對於這一招還是很瞭解的,畢竟馬莞爾也曾經是月宮的弟子。
像是月光下一個飛天舞劍的仙子,這一招很慢,但是馬莞爾卻是看到了濃濃的殺意。
“生命禁錮”馬莞爾淡淡道,接着就看見碧月的身形突然停在半空之中,整個人像是被卡出了一樣,馬莞爾看着半空中的碧月,沒有急着出手,又慢慢的吐出了四個字:“生命衰弱”
碧月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了起來,就是身影也單薄了起來,馬莞爾正要在施展什麼招數,可是碧月突然一動,立即從半空中殺向了馬莞爾,一劍很快就到了馬莞爾的胸前。
刺中了,可是馬莞爾已經不見了。
“碧月,雖然你的攻擊很厲害,但是在法則面前一切攻擊都不過是無用之功,你太弱了,修爲遠使你擺脫不了法則的限制,雖然這個法則只是我能調用的一點點。”馬莞爾淡淡道。
聽到這話,所有人一陣駭然,馬莞爾的強大遠超出了碧月的想象,就是觀戰的衆人也都是不可思議,仙界的絕頂天才恐怕以後再也不是碧月了,因爲馬莞爾表現的要比碧月妖孽的多,就是魏嘯也不是碧月可以比的。
“你這是什麼招數?”碧月蒼白的臉色早已經恢復,但此時卻顯得很是陰沉。
馬莞爾的比試她也看過,但是她一直都以爲這是什麼特殊的招數,只要找到這些招數的破綻就行了,可是現在她發現她錯了,這些招數無影無蹤,一點痕跡都沒有,雖然身上有上品神器,但是卻不能幫助她分毫,她感覺到了一種無力感。
“你不會懂的。”馬莞爾不打算解釋什麼,生命法則可能也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當然這只是侷限於仙界。
“你?”碧月大怒,現在的她哪還有天才的風範,被一個曾經是月宮的後輩子弟打擊,這絕對是赤裸裸的羞辱。
“月神臨世”碧月拿出了她全部的實力。
“好恐怖的一招都快有玄仙后期巔峰的全力一擊了。”馬莞爾淡淡道,要知道碧月可只有金仙后期巔峰的修爲,以金仙后期巔峰的修爲發揮出玄仙后期巔峰的戰力,在仙界這樣的人能有幾個?
可惜,碧月遇到了馬莞爾,遇到了一個比她更詭異的馬莞爾,馬莞爾能對付玄仙后期的武苟,豈能對付了只有金仙巔峰修爲的碧月。
“生命禁錮”
“生命衰弱”
“生命剝奪”
馬莞爾連喊三聲,碧月一招還沒有完成,接着整個人像是失去了仙元的支撐,已經倒在了地上,此時她虛弱至極,修爲更是降到了金仙中期,馬莞爾拿着一把墨綠色飛劍已經走到了碧月的身旁。
“把我的君心給我。”馬莞爾淡淡道。
“君心?”碧月看了看手裡的水晶飛劍,此時碧月一臉的殺意,可是卻感覺不到絲毫的力量,看着已經架到脖子上的飛劍,碧月更是愣了,她輸了,輸的徹徹底底,輸的就和馬莞爾以前的對手一樣,她發現自己也沒有什麼不同。
看着有點發愣的碧月,馬莞爾也懶得廢話,慢慢的蹲下身掰開了碧月攥着‘君心’的五指,水晶狀的‘君心’已經被馬莞爾拿到了手裡,看着手裡的飛劍,馬莞爾不禁露出了一絲笑意。
“只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馬莞爾淡淡道,碧月又是一愣,這是什麼意思?
別說碧月,就是其他觀戰的人也是莫名其妙,難道就這樣拿走了一件神器,好像碧月還沒有解除認主吧所有人都發現關於馬莞爾的比試都是那麼的詭異,尤其是這一次,碧月都栽進了裡面。
“生命驅逐”馬莞爾說着一雙玉手已經在水晶狀的飛劍上游走了一遍,接着只看見一滴鮮血從裡面飛了出來。
轟,所有人再也坐不住了,難道這就解除認主了,就是碧月也是滿臉駭然,雖然說仙界也有可以強行解除認主的方法,但是沒有仙尊的修爲誰能做到,就是有了仙尊的修爲,那還要看法寶原主人的修爲呢。
可是現在,這解除認主也太簡單了吧幾乎不可能的事情就出現在了眼前。
“你竟然解除了認主?”碧月滿臉的驚色,接着不自覺的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上品防禦神器,要是馬莞爾能這麼輕易的接觸一件法寶的認主,那這件上品神器能保得住麼?
“無論怎麼說你也曾經指點過我,這一次我不殺你,只拿回屬於我的東西。” 馬莞爾淡淡道:“還有,我的那件神器我遲早也會拿回來的,嘯哥送我的東西,誰都不能染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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