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已經教訓過那個傢伙了,那個混蛋肯定不敢再來糾纏你了!”莊鵬飛揮了揮自己的拳頭,先是做出一副惡狠狠的樣子,然後一臉神采飛揚的對着身邊的秦甜說道。
他真的很生氣。
之前的時候,他就從秦甜的朋友那裡聽說了那個該死的傢伙騷擾秦甜的事情,要知道,他一直都將秦甜看作是自己的禁臠,雖然他也知道,以秦甜的長相,不知道有多少男生明裡暗裡的喜歡她,但是他自己以自己的魅力,沒有人能夠將她搶走。
畢竟他家庭條件不錯,人也長得帥,關鍵是學習成績更是名列年級前列,從上初中開始,他就不知道收到過多少女生的表白,但他只喜歡秦甜。
若是一般的男生對於秦甜表白的話,他笑笑也就過去了,那是一種對於自己條件的極端自信,他不相信還有哪個男生能夠將自己比下去。
然而當他聽說秦甜受委屈的時候,整個人還是不由得炸了。
那小子在課堂上那麼高調的示愛,簡直就是在捋他的虎鬚,而最讓他覺得氣憤的是,發生了這種事之後,秦甜感覺自己在班級裡面丟盡了臉。
所以當時他就準備好好的教訓一下那個該死的傢伙,然而他卻撲了個空,從第二天開始,那個傢伙就好像是人間蒸發一樣消失了,再後來,就從一班人的嘴巴里聽到了他被開除的消息。
哼,算他運氣好,及時的逃掉了,不然的話,他非得好好揍他一頓不可,讓他知道,什麼樣的人是他不能招惹的。
他逐漸將這件事給拋到了腦後,畢竟在他的心裡,白青就是個不值一提的小人物罷了,根本就不需要他去額外的關注。
但是昨天,秦甜又傷心了,原因是在音樂課上她當着全班人的面丟臉了,看到秦甜那泫然若泣的樣子,他覺得自己十分心疼,仔細詢問之後才知道,讓秦甜傷心的,又是那個傢伙。
因爲漠不關心的緣故,所以他居然都不知道那傢伙又回來上學了,而這一次,他不準備再放過他。
課間的時候,他先是打聽了一番,確認那個傢伙在學校裡,然後他就找上了自己的兩個朋友,跟他們商量好,等到放學之後,他摸到白青的身邊,等到自己的兩個朋友制住他,他上去就給了白青一拳,撂下一句自以爲兇狠的話,警告他一番之後,便趕緊離開了。
他之前打聽過白青的相關消息,以他對於白青的認識,那就是個普通學生罷了,沒啥本事,學習也一般,像這樣的學生,簡簡單單就嚇破膽子。
這樣一來,總算是給秦甜出了一口惡氣,也讓秦甜從此遠離哪個傢伙的騷擾。
整天有個蒼蠅圍在身邊,就算是沒啥危害還覺得噁心呢。
今天早上在跟秦甜一起上學的時候,他就忍不住對着秦甜將昨天的事兒給炫耀了出來。
“莊鵬飛,我知道你是爲了我好,不過這樣做有些不太好吧……”聽到莊鵬飛的話,秦甜卻並沒有表現出如釋重負的神色來,反而微微皺了皺眉頭說道。
是,她確實是討厭白青,而且昨天白青的表現讓她覺得很是丟臉,彷彿自己這麼多年來的驕傲全都是個笑話一般,但這並不代表她喜歡暴力,而且還是應用在自己認識的人身上,哪怕動手的,是她喜歡的那個人,哪怕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自己。
“什麼好不好的,像那樣的傢伙,早就該好好教訓教訓了,那種人,你越是心軟,他就越是得寸進尺不知收斂,打一頓就老實了,我保證!”莊鵬飛驕傲的說着。
秦甜下意識的還想要再勸他兩句,然而話到了嘴邊之後,終究還是又被他給嚥了下去。
事情已經發生了,再說也沒什麼意義。
然後他們就暫時將這個話題給丟到了一邊,轉而又說起了其他的事情,路上又匯合了蘇靜、張筠她們,幾個人一邊說着,一邊很快就到了學校。
只是莊鵬飛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因爲他看到停放自行車的那裡正站着一個人,而那個人,正是令他印象深刻的白青。
這個傢伙站在這裡做什麼?是想要向着自己求饒?還是要跟秦甜道歉?
莊鵬飛的心中這般想着,直到他接觸到了白青的目光之後,他徹底推翻了這些猜測。
因爲白青看向他的目光裡,全都是挑釁。
這個混蛋,昨天教訓的還不夠嗎?
莊鵬飛被白青那肆無忌憚的眼神徹底的激怒了,就好像是尊嚴被冒犯了的獅子一般,頓時豎起了全身的鬃毛,朝着白青露出了獠牙。
即便是身邊有秦甜在拽着他的衣角,他依舊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這是屬於男人的戰鬥。
緊接着下一刻,他就看到白青緩緩的彎下腰,然後從地上拾起了一塊磚頭,目光不善的打量着自己。
莊鵬飛的眼睛不由得微微一緊,他很清楚,自己的腦袋,還真硬不過那磚頭。
雖然他對於自己的身手還是比較自信,但怕就怕對方逼急了,像瘋狗一樣亂咬人,到時候砸到自己的身上,少不了一陣灰頭土臉。
“莊鵬飛,你不許動手,不然的話,我就生氣了,別想我再理你!”
一邊的秦甜也是意識到了氣氛的緊張,大聲的對着莊鵬飛喊道,她的臉緊緊的繃着,眼睛裡全都是緊張的神色,猶豫了一下,她還是轉過頭去看着白青,輕咬了下嘴脣,然後才神色複雜的開口說道:“白青,你也是,別衝動好嗎?”
莊鵬飛手中的拳頭慢慢放了下來,瀟灑的甩了甩頭髮,然後一臉鄙夷的看着白青撂下狠話:“今天看在秦甜給你求情的面上,暫時先放過你,下次再讓我碰到,有你好看的!”
說完,他便推着車子,跟秦甜一起朝着不遠處走去,只是在經過白青身邊的時候,他還沒有忘記轉過頭來示威般的朝他瞪了一眼。
眼看着莊鵬飛退縮了,註定打不起來,在他看向自己的時候,白青咧開嘴,露出一個譏諷的笑容,將手裡的磚頭隨意的丟掉,然後擡起胳膊,在自己的脖子前做了一個割喉的動作,嘴巴動了動,給了他一個“你等着”的嘴型。
莊鵬飛瞪圓了眼睛,神色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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