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沈雯雯這個樣子,江依琳就猜出了大半的原因,忍不住莞兒一笑的問:“真是第一次?你和煜文學長談了一年,結果昨晚纔剛睡?”
“這和你有什麼關係?”
“沒有,我和煜文學長好久不見,就上次偶然遇見才睡的,我覺得煜文學長需求這麼大,爲什麼和你在一起一年都不睡你?”江依琳在那邊饒有興趣的說。
沈雯雯的臉色已經有了變化,盯着江依琳不說話。
“你真是煜文學長女朋友?”江依琳繼續問。
沈雯雯還沒有說話,江依琳繼續說:“該不會是你纏着煜文學長一定要他當你男朋友吧?”
“你胡說!”沈雯雯惱羞成怒,儘管是周煜文先來撩撥沈雯雯的,但是從沈雯雯和周煜文的相處中發現,似乎真的算是沈雯雯主動的,結果就這麼被江依琳說中,沈雯雯肯定是不開心的,甚至她不願意江依琳說下去。
但是江依琳卻是已經全明白了,臉色也有些不悅:“雖然我不知道你用了什麼辦法逼着煜文學長來當你男朋友,但是我沒想到你會是這樣的人,你以爲睡了煜文學長,煜文學長就是你的麼?你現在是在我面前拿出正宮的架勢麼?你自己說你算不算正宮?如果你想着和煜文學長睡了那煜文學長就要對你百依百順,那你就錯了,你這壓根不是愛,煜文學長也不會喜歡你這樣的女孩的。”
“你!”沈雯雯都要被江依琳說哭了,是真的要哭了,她就是一個單純的小女孩,莫名其妙的被周煜文收入囊中不說,還被江依琳覺得是自己勾引周煜文,在這邊霸佔他,自己明明就不是這樣的人啊!
江依琳怎麼能這麼看自己,她說:“我沒有那樣!”
“如果沒有那你就放手好了,強扭的瓜不甜,”江依琳趕緊說道。
“我,”沈雯雯一時間說不出話來,腦袋轉了半天才轉過來:“我憑什麼放手!”
“你放手,我們光明正大的比一場,看煜文學長喜歡誰?”江依琳說。
沈雯雯自然是不會怕江依琳的,瞧着江依琳這個樣子,感覺自己是勝之不武意義昂,但是沈雯雯對周煜文有信心,沈雯雯覺得周煜文是喜歡誰的,比多少次周煜文都會選擇自己,至於江依琳,沈雯雯相信周煜文對江依琳只不過是萍水相逢,淺水之交罷了。
於是沈雯雯猶豫再三最終決定點頭,好!那自己就讓你輸的心服口服!
正要點頭的時候,門打開了,陳婉拿着文件袋踩着高跟鞋走了進來,瞧着這兩大美女的針鋒相對,陳婉一臉懵逼:“這?怎麼了?”
沈雯雯和江依琳同時撇過臉去沒有繼續說話,陳婉瞧着這兩人的模樣,心裡卻是跟明鏡一樣,這個青木集團說是公司,但是卻像是一個周煜文的大後宮一樣,裡面所有的女人都在爲周煜文爭風吃醋,也只有陳婉可以保持住本心,她回到位置上發現有人給她發了微信,好奇的點開,發現是林雪發來的:你的計劃書我看了,寫的很好,周總覺得你資歷還不夠,所以打算讓我來牽頭,你不會有意見吧(微笑)。
下午的時候周煜文和林雪開了家酒店午休了一下,因爲時間緊迫,倒是沒有洗澡什麼的,甚至衣服都沒有脫,反正林雪穿的是短裙,也方便,唯一可惜的就是肉絲襪,估計是穿不了了。
進酒店以後,周煜文讓林雪跪在牀上,自己在她後面。
兩人就這樣忙活到差不多三點,之後林雪趴在周煜文的懷裡,長髮枕在周煜文懷裡感覺癢癢的,周煜文問她現在工作還能不能忙過來。
林雪搖頭:“太多的事情要做了,我感覺我頭髮都要掉光了!”
周煜文摸了摸林雪的長髮說:“你這頭髮是染的,不要燙染就好了。”
“唉,反正我很累,我根本就不適合做這個好不好,當時來你公司本來就想找個輕鬆的工作,結果你看看現在,”林雪滿肚子的怨氣。
周煜文聽了也笑了,倒也是,不是所有人都是柳月茹,像是這種專業的事情還是要交給專業的人。
“這樣吧,以後工作上的事情,你慢慢和沈雯雯對接好了,讓這丫頭負責。”周煜文想了想說。
林雪見周煜文這麼說,不由莞兒一笑,她太瞭解周煜文了。
可是偏偏周煜文不承認,道:“你看我做什麼?”
“沒什麼。”林雪說着,拿起陳婉交過來的計劃書,她問:“這個計劃書你看了?”
“嗯。”
“能做嗎?”林雪翻看了兩頁,她覺得寫的是沒問題的,但是有什麼問題她也看不出來。
周煜文點頭:“陳婉的能力在你們幾個女孩裡是最強的,但是她性格不好,要好好磨鍊一下。這樣,你把手裡的活交給沈雯雯來做,你主要退居幕後就好,然後這個也是,讓陳婉去做,你在後面壓她一下。”
林雪不明白,好奇道:“你這樣就不怕她辭職?”
周煜文無所謂道:“才華戰勝資本的時代早已經是過去式了,更何況她還沒有聰明到那種戰勝資本的地步。”
下午的時候,林雪回公司,這絲襪肯定是穿不了了,只能是光着腿。
宋白州昨天晚上回的國內,回來以後一直在忙,今天下午難得有時間,約周煜文在高爾夫球場見面。
周煜文和林雪分開以後,便驅車前往高爾夫球場。
球場裡,宋白州身着一套白色的運動服,拿着高爾夫球杆在那邊打球,旁邊站着十幾個穿着黑色西裝的男人跟着。
然後旁邊一個遮陽傘裡,放着太陽椅,椅子上坐着一個三十歲風韻猶存的女人,穿着紅色的吊帶長裙,美好的肌膚全部裸露在外面,她慵懶的躺在那裡,帶着太陽眼鏡饒有興趣的看着宋白州在那邊打球。
這個時候周煜文被別人帶了過來,宋白州在打球,便沒有打擾她,確認方位以後,宋白州猛地揮杆,高爾夫球被重重的打出,轉眼間就不見了蹤影。
“好球!”遮陽傘裡的女人在那邊拍着巴掌,嬌滴滴的說道。
宋白州沒理會她,看向周煜文問了一句:“來了?”
周煜文點頭。
宋白州示意手下拿一杆球杆過來。
手下會意拿過來,宋白州遞給周煜文:“陪我打一圈?”
“我不會。”周煜文道。
“不會可以慢慢學,以後談生意,總是要用到的,我教你。”宋白州道。
周煜文一直覺得打高爾夫是一件很無聊的事情,一羣人跟着一個球跑,打一球最起碼走個十幾分鍾,這有什麼意思。
但是宋白州說,有些人打球不是單純的打球,就是出來聊聊天而已。
於是周煜文就這麼跟着宋白州繞着球場走,宋白州問周煜文最近怎麼樣。
“挺好。”
“酒莊那邊還好吧?”
“嗯,國內的市場已經被打開了。”
“這個生意慢慢來,急不得,反正只要不出大問題,從我這裡傳到你這邊是沒問題的。”宋白州說完,讓周煜文打一杆試一試。
周煜文瞧着地上的高爾夫球,球童在那邊解釋說:“只要把這個球打到那個洞裡就好。”
說着,指了指遠處的洞給周煜文看,有一個標尺豎在那裡,代表着洞口在那裡。
周煜文看了一下,想着把球打進去還不簡單。
剛要打,結果被宋白州叫住,宋白州說周煜文姿勢有點不對勁,親自過來指導周煜文的姿勢。
周煜文本來能一杆打進去,但是想想也沒必要打進去,打進去還要重新開一局,那就打着玩好了。
於是周煜文輕輕一用力,高爾夫球高高拋起,輕輕落下。
兩個人向前移動,在走路的時候宋白州提起白洲廣場要進入西蜀市場,這是白洲廣場的最後一步,只要佔領西蜀市場,那下一步就是以穩定爲主了。
但是最近國外出了很多事情,宋白州沒辦法把精力全部放到國內,身邊沒有信得過的人去接手西蜀市場,而且想要打開西蜀市場也不是那麼容易,現在是16年,各個城市綜合體百家爭鳴,白洲廣場只是一個外來戶,想發展起來,的確不容易。
說到西蜀市場,周煜文就想到了林子嫺,道:“你是打算讓林子嫺去西蜀麼?”
“那個女人?”宋白州擡頭看了一眼周煜文道:“你怎麼會認識那個女人?”
周煜文如實回答的說:“上次開會的時候看到了,她現在不是在事業部?我聽說你要調她去西蜀。”
宋白州搖頭:“那個女人能力是有的,但是做起事情來太瘋狂,用一下好了,一把手是不合適的。”
又打完了一球,宋白州重新看向周煜文道:“她沒有和你說什麼吧?”
周煜文搖頭:“她能和我說什麼?”
宋白州笑着說:“她說什麼都不要信,這女人最好不要招惹,什麼事都能做出來。”
周煜文點頭:“我明白的。”
此時高爾夫球距離洞口已經非常近了,宋白州小心翼翼的一杆把球打了進去。
重新回到最初的起點,路上宋白州問:“派你去西蜀你願意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