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之際,無數煙花自西子湖畔的宅院中冉冉升起,綻放出那讓人賞心悅目的五彩斑斕。閱讀最近章節就來
見到這一幕,無數在西湖畔遊玩的市民駐足觀望,爭相拍攝着美麗的瞬間。而遠遠望去,美麗的煙花繪就一條璀璨的星河,染亮了整個夜空,更像是爲那原本就星輝熠熠魅力非凡的夜空,增添了一場絢爛而氣勢磅礴的七彩星雨。
這是魏曉玲和丈夫黃偉正爲父親五十九壽誕精心安排的焰火表演,事先並沒有告知魏辰鬆,要不以他的性格,還不得虎目一瞪,斷然拒絕道:“錢太多了是不是?花這錢幹嘛?”
煙花燃放之際,琳琅滿目的名車絡繹不絕的在全副武裝軍人的引導之下緩緩駛入軍分區的露天停車場,商界權貴,政界名流,包括文體界明星,應邀雲集於此,參加黃偉、魏曉玲爲父親魏辰鬆將軍舉辦的大型慶生宴會。
這是一場匯聚杭州名流雅士的豪奢聚會,魏家那奢華內斂,細緻大氣的宅院內燈光堪比夜空的璀璨繁星,大廳之內,衣香鬢影,紙醉金迷,男子衣着華貴,女子更是濃妝豔抹穿金戴銀展露風姿,大都市紅男綠女,充分展示了何謂上流社會的富貴風流。
要說下午的壽宴是軍人們的天下,那此刻,無疑就是富豪權貴們的舞臺。黃偉和魏曉玲似乎也在通過這種機會和方式,向大家彰顯他們的權勢和實力。
魏辰鬆對此雖然不贊同,可只要是正正當當經商,他也不會去幹涉。魏辰鬆嘴上說不會給女兒和女婿任何照顧,可這杭州城內,甚至整個南京軍區轄區內,誰又不知道他們的老子是誰?就算魏辰鬆不開口,種種便利也是必然的。
魏辰鬆雖然是一個軍人,可卻不是僵化古板的人,中國的體制就是這樣的,商場也是這樣,女婿不去做,也會有人去做。因此,只要女婿奉公守法,他也不會爲了避嫌而刻意去壓制女婿。
只不過,魏辰鬆實在不喜歡這種場面,出來露了一面之後,也就回到書房,和自己的老戰友老夥計們喝酒嘮嗑去了。
而對此來參加魏將軍慶生宴會的富貴權貴們似乎並不在意,能來到這裡,他們的目的也就達成了。何況,這麼好的一個結識權貴,拓寬關係網絡的機會,不論是經商的還是走體制的,都很是看重。閱讀最近章節就來
大廳中央,一個由無數酒杯疊摞而成的巨大水晶金字塔,堪稱恢宏壯觀,杯中美酒清冽、香氣瀰漫,誘人垂涎欲滴。那一排排鋪着雪白餐巾的長桌,擺滿了各色精美食品。大廳的周圍,站滿了漂亮的女侍者,她們一手端着托盤,上面放着各式名酒,另一手臂統一的搭上一條雪白的餐巾,淡藍的制服配上那熱情洋溢的職業微笑,讓人覺得分外親切。
這些都是黃偉從當地飛遠國際大酒店高薪請來的專業人員,整個宴會也全是交由飛遠國際大酒店來承辦。
這些年來,飛遠國際大酒店已經成爲了全球排名第一的豪華酒店,檔次不同凡響,價格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接受的,能夠去飛遠消費無疑是一種身份的象徵。一般來說是不會承接外部活動的,而黃偉能夠將他們請來,也充分顯示了他不一般的能量。
冷冰寒坐在角落裡,漫不經心的輕輕彈着手中的酒杯,殷紅如血的酒漿,在冷冰寒在的彈動之下,泛起了陣陣的漣漪。同時,他的心裡也如這輕水微瀾的酒水般,盪漾難平。
原本魏辰鬆的壽宴之後,冷冰寒就打算回長沙的學校,可耐不住魏辰鬆和魏國的再三挽留,只得暫且留了下來。都說晚上的宴會是屬於年輕人的,可冷冰寒坐在這裡,卻總感覺有些格格不入。任憑四周氣氛如潮,熱鬧非凡,冷冰寒瞧在眼裡,卻覺得喧囂討厭得很。
像這種名流聚會,自然不缺少名媛仕女。而在很多女子眼中,此時的冷冰寒的吸引力,無疑是致命的:俊雅無雙的面上,神色悵然若失,宛如尋找不到方向的迷途羔羊一般惹人垂憐。他那原本清澈深邃的明眸,此刻因爲心底的苦楚而有了一絲恍惚迷離之色。這恍惚神色落在很多女人眼中,就是世間最優秀的情場浪子佈置的精密陷阱,宛如那有着致命磁性的迷霧,引人心甘情願淪陷其中、不願自拔。
名流聚會,本就暗含污濁不堪,名門淑媛中,也不乏豪放女子。見了冷冰寒,只覺得心癢難耐,恨不得立刻與這世間難尋的美男子,效仿襄王神女,共赴巫山。於是紛紛搖曳着火熱嬌軀坐在冷冰寒面前,出言挑逗。
這些名流豪放女子自然都是些地箇中好手,或隱晦或大膽的挑逗下來,卻是毫無例外的吃了閉門羹。閱讀最近章節就來
“對不起,我只想一個人靜一靜。”
冷冰寒頭都不擡一下,重複着這句簡短而冷漠的話語,輕易的逼退了一撥又一撥的撲火飛蛾。那些飛蛾們只能留下幽怨的一瞥,內心暗自罵着傻小子不解風情,依依不捨的離去。
在享受了片刻的安閒之後,香風再次襲來,濃郁中帶着一抹淡淡的辛辣氣息。
所謂聞香識女人,還沒有見到人,冷冰寒被鼻翼間繚繞地辛辣香水氣味刺的心頭清爽,心中已經斷定來人必定是一位野性十足的女子。
冷冰寒眉頭微微一皺,自己不過只是想要一些清靜,可爲什麼就這麼困難呢?
“可以坐一下嗎?”冷漠的話語自面前的女子口中吐露而出,她地嗓音有點沙啞,卻絕不難聽,細細品味,反倒是有着一絲引人沉溺地魅惑之意。
“對不起,我只想一個人靜一靜。”冷冰寒依舊是頭不擡眼不睜,一雙眸子怔怔的聚焦在杯中美酒之上,似乎世間再無一物,有這美酒般誘人。
噗嗤,輕笑中自對面響起,女子以一副哭笑不得地口吻,淡淡的道:“喂,你能不能換句話,一晚上老繃着臉,很有個性嗎?”
略帶着一絲不屑的話語落入耳中,冷冰寒只覺得有些熟悉,輕輕擡起頭來,卻是微微一愣,眼前的女子不是旁人,卻正是當初開着豪華保時捷,曾經過自己的那個女孩兒。只是不知道她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難不成也是魏辰鬆的親戚?找自己又有什麼事情?貌似上一次見面並不愉快。
只見女孩兒身着紫色迷你皮裙與黑色鏤空式長筒靴,不着絲襪的筆直修長彈性十足,誘人目眩,裙靴色調呼應,幹練中散發無盡的酷感魅力。而深V領露臍蝙蝠衫穿在身上,雪玉般的讓人無法挪開視線,瑩白雪膩的小蠻腰隱約可見腹肌輪廓,帶給人一絲力量的誘惑。
看到女孩兒的穿着打扮,冷冰寒眉頭不由得又蹙了起來。這個女孩兒原本長得很是優雅清麗,可這穿着打扮卻是大膽野性得很,妖媚性感,讓人感覺很是彆扭。
這個女孩兒不是別人,自然是對冷冰寒恨得牙癢癢的陳秋怡。
眼神在陳秋怡身上微一打卷,旋即離開,冷冰寒淡然一笑道:“哦,原來是你啊,我還以爲是剛纔那些女人呢。”
“哦?”陳秋怡嘴角露出一絲玩味地笑意,依舊是語調恬淡的道:“你怎麼知道我不是那些女人?難道別的女人能誘惑你,我就不行?”
聽着陳秋怡意味莫名的反問,冷冰寒微微一愣,望着她嘴角的笑意,眉頭不由的微微一皺,實在猜不透這個跟自己有些芥蒂的女子,晦澀的笑意下,究竟是什麼意思。
不過此時此刻,冷冰寒只想自己一人靜靜的獨處,望着氣定神閒的陳秋怡,冷冰寒雖然搞不清楚女孩兒爲什麼會來找自己的麻煩,可卻似乎意識到她搞不好又要因爲往事跟自己纏夾不清,這便哈哈笑道:“行,當然行,要不我們今晚就共度?”
冷冰寒胡說八道,只想快刀斬亂麻,把對方氣走好了。陳秋怡聞言也是一愣,繼而爽快的一點頭,嬌笑着道:“好啊,看你還算順眼,本小姐今晚就陪你一次好了。”
“嗯?”這回輪到冷冰寒瞠目結舌,望着女孩兒笑意燦爛的神色,實在搞不懂這個漂亮卻又野性十足的美女,到底是本質的放蕩,抑或是回敬自己無理的譏諷話語?
望着張目結舌的冷冰寒,陳秋怡嘴角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眸得意之色,心裡也是充滿了勝利和成就感,嬌笑道:“你想好去什麼地方沒有?酒店?太平常了些。試過在車上做沒有?很刺激的,要不要試試看?”
說話時,陳秋怡笑意妖媚絕倫,更有着極度的自信,猩紅小舌在豐潤的香脣微一舔弄,這個原本輪廓剛毅的都市女郎,這一刻突然迸射出無盡的野性魅惑、春情盪漾,那火爆地嬌軀一個輕輕扭動,ru波盪漾中,有着無盡妖嬈蘊藉其中。
內心煩躁的冷冰寒被陳秋怡輕佻舉止激怒,實在想不到這樣一個清秀可人的女孩,竟然會如此放蕩yin魅。不悅之下,冷冰寒卻是沒有注意到陳秋怡美眸中一閃而逝的詭異之色,淡然問道:“這位小姐,冒昧問一下你的芳名?”
陳秋怡聽他這麼一問神色一僵,心裡很不是滋味,自己曾經告訴過冷冰寒名字,雖然不是真名,可看着樣子,他壓根就沒記在心裡。
心裡狠狠的咒罵之後,陳秋怡嘴角露出調皮的笑意,眼珠一轉,笑的越發嫵媚了,嬌聲道:“討厭,人家不是早就告訴過你,人家叫語嫣嗎?”
冷冰寒點了點頭,面無表情地說道:“那好,語嫣小姐,我不得不告訴你,你實在很無聊。我現在心裡很煩,不陪你瘋了,你請自便吧。”
冷冰寒說完,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起身離開,卻也撂下一句奚落的話語:“不是每個男人都是見到女人就挪不動步的,你也不是妖豔得讓人神魂顛倒,還是省省勁兒吧!”
冷冰寒略帶着一絲失望的話語傳入陳秋怡耳中,陳秋怡驀地呆滯一片,卻又快步上前,擋在冷冰寒面前。
“喂,冷冰寒,剛纔的事情我是跟你開玩笑的,其實我不是那種隨便的女孩子,我這麼做。只是想試試你到底是不是個我心目中的正人君子。”陳秋怡語帶誠懇的柔聲說着,盡數收起面上的放浪春情,清麗的玉面浮現出一抹毫不做作的純情,而美眸柔柔地望着冷冰寒,眼神清澈若水、不染雜塵,渾然一副冰清玉潔的樣子,真個是前後判若兩人。
冷冰寒委實不知道這個女子究竟在搞什麼鬼,驚疑地看着陳秋怡。
“我這麼做,只是因爲,是因爲……”在冷冰寒訝異的神色中,陳秋怡玉面驀地一紅,囁嚅着說不下去,貝齒輕輕咬着下脣,而輕柔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顯然心底很是有些忐忑不安。
好半晌後,陳秋怡方纔輕啓櫻脣,望着冷冰寒,羞澀而甜甜地一笑後,輕聲道:“因爲我喜歡你,真的,其實我很早就認識你了,在首都的時候我就知道你了。家裡還曾想過要把我嫁給你。可我又怕你是那種輕浮好色的男生,和別的公子哥一樣,跟我交往,只盯着我們女孩子的身子,所以……所以我情不自禁的就想試試你……”
似乎鼓起全身的勇氣才說出這番近似表白的話語,陳秋怡小巧玉潤地耳垂都已經羞得紅透,清麗秀雅的玉面上更是浮現出濃濃的羞赧之意,螓首不勝嬌羞的微微垂下,好半晌,這才低聲又道:“你千萬別怪我。我真的對你很有好感,所以才忍不住想要試探試探你。對了,爲表達我的歉意,我能請你吃飯嗎?”
嬌言軟語、近似懇求的聲音中,陳秋怡再次鼓足勇氣擡起頭來望着冷冰寒,美眸中流露出希冀的柔光。
看到陳秋怡楚楚可人而又讓人心動的神情,冷冰寒只覺得一陣迷糊,這清麗可人的容貌之上,時而妖冶放浪,時而楚楚可人,時而嬌羞無限,千變萬化之間,讓人真的琢磨不透到底哪一樣纔是她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