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崢也能理解他們,突然聽說可以長生,換誰也會激動好久。
等他們稍微平靜下來,楊崢才接着說道:“我有修煉心法,但是想長生不死,肯定是有代價的,不是說修煉了心法就長生,這是不可能的事!”
王軍洛方他們冷靜下來,確實如此,想長生沒有代價怎麼行?
“要什麼代價?不會是要抽取我們的七情六慾把?要不,我用腿換把?反正都是身上的東西。”
王軍面上略顯忐忑,說道用腿換的時候,臉上有點決然。
楊崢呸了他一口,:“你以爲是在八號當鋪裡面當東西嗎?還七情六慾,虧你真敢想。”
王軍對楊崢的嘲諷不以爲意,反而鬆了一口氣,只要不是身上之物就好,身外之物他王大少多的是。
“好了,也不逗你們了,修煉心法我有,但是想要長生不老肯定要多花時間修煉,而且修士間的爭鬥很是殘酷,長生路上不好走,你們走不走這條路你們自己決定吧!”
也不繼續吊他們胃口,楊崢緩緩說出了修煉的利弊端,把選擇權交給了他們。
聽到這裡,他們都鬆了一口氣,只是抽時間修煉而已,還以爲要殺嬰兒來修煉呢,嚇他們一跳。畢竟有些電視上不就是這麼演的麼,要想長生不是吃人心,就是換人身體的,動不動就是吸了成千上萬嬰兒的血。
至於楊崢後面說的,修士間的爭鬥比較殘酷,他們就沒多想了,這個世界上,普通人之間的爭鬥也很殘酷不是嗎?
看他們考慮得差不多了,楊崢出聲道:“來吧,不想修煉的舉手,也不強求必須修煉。”
七人都沒有舉手,開玩笑,長生的希望擺在眼前,誰都不傻,怎麼可能拒絕?
看他們都願意修煉,楊崢也不囉嗦,從系統裡面兌換了一套能修煉到宇宙境界的修煉功法出來,他直接用精神烙印之法,除了蘇雪兒,其餘的人給他們挨着烙印了一遍,把心法存放在他們的腦海之中,修煉到什麼境界,就自動浮現下一個境界的修煉之法,這樣可以避免他們好高騖遠,加上擔心他們被後面的功法弄得精神錯亂。
至於爲什麼不給他最開始兌換的功法,那是因爲,是人就有私心,這是他專門爲家人老婆準備的,肯定會藏點私貨吧?
而且他給王軍他們的功法也不差啊,能成仙成聖,能差到哪裡去?在說如果等他們把這一本修煉到最頂級了,楊崢這裡也還有啊,到時在給他們就是,也不急在這一時,他現在也比較窮。
等王軍盒飯六人,接受了精神烙印入定,楊崢才把蘇雪兒拉到一邊單獨給她開小竈,把給父母修煉的功法給蘇雪兒烙印在了腦海中,時不時給她講解一下關鍵點。
因爲有楊崢開小竈,蘇雪兒很快就理解了第一層的修煉之法,只等修煉,積累能量突破第一層。
除了姬如雪醒得快,盒飯也醒得很快,畢竟他喝了腦域藥水,智慧非同一般。
等到他們都醒了過來,楊崢統一跟他們說了一下修煉要注意的東西,本來給他們的精神烙印裡面也有,但是修煉之路要步步小心,多一點提醒肯定沒錯。
這一說就完全停不下來,他們畢竟是第一次接觸這些,有很多疑問,楊崢就一一給他們解答。
一問一答就是幾個小時,轉眼就到了晚上,楊崢只好又在系統裡面給他們弄了一桌子好吃的,吃過才送他們離開,就楊爸楊媽在家裡沒走。
他們當然沒走了,楊崢今天跟蘇雪兒眉來眼去,你儂我儂,那麼曖昧,加上蘇雪兒對他們二老這裡的拘束,就是個傻子也能看出來這是有情況啊。楊崢他們白天在談事情,二老不好多說什麼,現在王軍他們走了,還不來個三堂會審?
“說吧,你跟雪兒姑娘是怎麼回事?”
等楊崢忙過了,坐下來的時候,楊媽一瞬不瞬的盯着楊崢問道。
楊崢早就知道今天蘇雪兒過來,父母肯定會知道他們倆的事情,也不隱瞞,如實交代了。
“那她們家父母同意你們在一起嗎?”
楊媽掩飾不住臉上的喜色,畢竟蘇雪兒這麼漂亮,加上知書達理,一看就是個好女孩,她表示很滿意。
肯定有人要問,楊崢父母爲什麼不反對?楊崢現在這麼成熟,他們二老有什麼好反對的?他們知道自己兒子不是普通人,找了女朋友他們高興還來不及呢。
“媽,你就等着雪兒過門把,她家我早就去過了,蘇叔跟柳阿姨也不反對我跟雪兒在一起。”
楊崢知道他們老一輩的思想,現在知道了自己兒子有了女朋友,肯定是恨不得馬上把兩家人拉着出來聚一聚,看對方家人是個什麼意思,願不願意雙方孩子在一起交往。
“好好好,雖然耍朋友可以,但是你們現在還小,正是長身體的時候,有些事可不能胡來。”
楊媽一連說了三個好字,臉色掩飾不住的高興,但是還是沒有脫離普通父母的羣體,首先想到的就是叮囑楊崢別亂來。
楊崢也是無語問蒼天,他是這麼不知道分寸的人嗎?
“好了老婆,兒子現在做事讓人省心,哪裡用你去叮囑,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他自己心裡清楚得很。”
楊爸有點聽不下去了,出聲給楊崢說了一句公道話。
“嘿嘿,還是爸瞭解我,媽你放心把,我都是這麼大的人了,心裡有數。”
楊崢給楊爸豎了個大拇指,然後說道。
楊媽覺得也是,兒子只從懂事了以後從來沒要他們二老操過心。
隨後他又跟父母閒聊了一陣,看了看時間也不早了,他上樓幫爸媽的房間給他們鋪好,就叫父母上去休息了。
雖然以他們現在的境界休不休息都無所謂,但是幾十年養成的習慣,不可能說丟就丟吧?
等爸媽上樓去了,楊崢瞬移着就向京都而去,他在那邊還有一件事沒有處理呢,處理好了他就打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