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崢聞言,點頭道:“帶路吧!”
“喔,對了,來師叔,這是一個法寶面具,你帶在臉上。”鄭妍兒走在前面,突然好似想到了什麼,一揮手,拿出了一個紫金蝴蝶面具,遞到楊崢面前。
“還要帶面具?”楊崢一愣,心思百轉,瞬間想到,這帶上面具到時候怎麼讓鄭妍兒丟臉?
畢竟他本來的打算是,憑藉自己現在的身份,然後跟鄭妍兒去到聚會現場,等鄭妍兒介紹自己是她的道侶時,自己突然出聲否決,讓她丟老大個臉。
他相信,以他現在的人氣以及威懾力,在場的人肯定是相信自己。
只不過他這面具帶上了,到時候在介紹的時候,可就沒有這一種效果了,畢竟帶上面具,如果不是熟悉他的人,誰知道他就是天榜榜首楊無敵啊。
“是啊,這是這次聚會的規矩,女士可以不用戴面具,但是帶來的男士就必須要帶面具了。”鄭妍兒看着楊崢認真的點了點頭。
“什麼破規矩,爲什麼會有這樣的要求?”楊崢無語,臉色都不大好了。
“因爲這次聚會是我那死對頭髮起的,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有這樣的規矩。”
鄭妍兒忐忑,她生怕楊崢翻臉不去了,畢竟她早就在她那死對頭面前吹過牛逼,她的道侶是一位頂級妖孽,如果楊崢不去的話,她一時間去哪裡找這麼個頂級妖孽啊。
其實她還有一點沒說,當時她那死對頭邀請她參加這次聚會時,可是再三言明,帶上面具就是爲了增加神秘感,然後在最後摘下面具對比自己道侶的身份地位。
所以說這場聚會,完全就是一場女人攀比的聚會,她們攀比自己的男人,而且還要瞞着自己的男人,對外說只是一場簡單的道侶聚會。
“你那死對頭看來很厲害啊。”楊崢回頭,目不轉睛的上下打量眼前這小魔女,他這話是有感而發,能讓她這樣的魔女無可奈何的存在,可想而知該有多虎。
聽到楊崢說到自己的死對頭,鄭妍兒表情一下子豐富了起來,時而青時而黑,簡直就像變臉一樣,隨後咬牙切齒痛恨道:“她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賤人,非常之不要臉。”
“喲?”楊崢看到她這樣的表情,瞬間來勁了,能讓這小魔女吃癟成這樣,簡直喜聞樂見啊,當即好奇道:“難道她搶了你的小男朋友?”
鄭妍兒聞言臉色一黑,身上當即就有神光浮現,強大的氣勢散發,扭曲空間,震碎空中雲彩,有要暴走的跡象,楊崢的話戳到了她的痛處。
“喂喂,你幹嘛,想跟我戰一場?可別怪我以大欺小了。”楊崢見此連忙出聲,他沒想到這魔女情緒這般不穩定,一言不合就發怒。
“呼。”楊崢的話提醒了鄭妍兒,隨後她長出了一口氣,冷靜下來,身上氣勢消失,神光歸於平靜。
“師叔對不起,是我失態了,我剛纔不是對你發怒。”
鄭妍兒冷靜下來以後,跟楊崢道歉着,臉色比剛纔好看了許多,畢竟她也不是在生楊崢的氣,剛纔只是回想到一些不好的事情。
“這小魔女是個有故事的人啊。”楊崢見此,心中一動,他本來就是心思縝密之人,鄭妍兒這副模樣,讓他瞬間猜測許多。
想歸想,但是楊崢嘴上不停,回道:“不是對我就好,那我們走吧,別在這裡耽誤了。”
說着,楊崢接過那能擋住兩個眼睛與半邊臉的面具,就戴在了臉上。
他不敢在跟這魔女聊下去了,畢竟誰知道她會什麼時候發怒,還是先走爲妙。
“好。”鄭妍兒聞言點了點頭,隨後就轉身走在了前面。
楊崢看着一下子變沉默了許多的魔女,感覺一陣不適應。
他覺得自己剛纔那句話,有可能真的刺痛了鄭妍兒,不然一個活潑好動的人,怎麼會一瞬間變成這樣呢?
一前一後兩人,心思各異,不知道在想着什麼,都沒有說話。
位於大楚學府西南角有一集市,這一帶是學府劃歸學員的地方,日積月累之下,就在這裡發展成了一個規模不小的集市,這裡集交易娛樂爲一體。
裡面來往消費以及工作的主要人羣,就是學府的學員,畢竟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離不開生意買賣。
而天驕閣就是西南集市比較著名的地方,因爲能去裡面玩樂的,都是學府一些正在的妖孽天才,進入天驕閣門檻甚高,一般人也進不去。
而今日的天驕閣甚是熱鬧,一個個氣質出衆,面容絕美的美女學子,正三三兩兩,手挽着帶面具的男弟子進出。
天驕閣外面來往的學子頓時圍了上來,在外面津津有味的看着,對於一些比較出名的美女學姐學妹,還點評一番,對旁邊不知道的學子炫耀一番見識。
“啊,她怎麼也來了。”這時有人驚呼。
“你是說誰?”旁邊有不明白的人問道。
“她,對就是她,鄭妍兒學姐。”這時那驚呼之人,連忙對着鄭妍兒指着說道。
“這有什麼奇怪嗎,那鄭學姐傾國傾城,比剛纔一些學姐可漂亮多了,能來不是很正常嗎?”這時那不明白的人好奇道。
“你呀,有所不知。”那驚呼之人想出聲給其講解。
“嗯?”
這時,鄭妍兒一道拉長的鼻音傳來,看向了那多舌之人,畢竟都是修士,如果傳音也就算了,這樣明目張膽的當她面說她,真的當她不存在嗎?
這一道鼻音嚇得那多舌之人心頭一顫,連忙擡頭望向了天空,左顧右盼,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當然,鄭妍兒魔女的性格,怎麼會這樣輕易放過他,只聽她淡淡道:“如果我在外面聽到別人說一句議論我的話,我就找你,然後讓你生不如死。”
“臥槽。”那多舌之人心態瞬間爆炸,鄭妍兒這句話太狠了,比學府老師的一句話殺傷力都大,嚇得他都快哭了,連忙道:“學姐,我錯了,放過我吧,我以後在也不敢了。”
他是真的要哭了,學府那麼多人,到時候鄭妍兒隨便聽到誰議論她,就來找他,豈不是他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