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個人聽到晁楓的話滿臉怒色,他們也都是江湖上的狠角色,什麼時候受過這種侮辱._泡&書&
但是他們震驚於晁楓的實力,所以儘管晁楓這麼說他們依然沒有衝上來。
而晁楓當然也知道他們的想法,於是笑着說道:
“你們認爲這樣就可以保住性命了麼?我告訴你們,凡是害我兄弟的人我比十倍百倍的償還,所以你們今日必須要把命留在這裡。”
聽了晁楓的話,那四人眼中頓時一陣慌亂,隨後他們紛紛的看向晁楓,並且慢慢的向後退去。
看到那四人的動作晁楓嘴角微微翹起,只見晁楓玩着飛刀的手猛地一抖,霎那間晁楓手中的飛刀就消失了。還來不及對面那四個人反映,在他們眼裡只見一道白芒急速的向着自己等人射來,隨後只聽“噗”的一聲。
那四個人中的一人噗通就倒在了地上,其餘的三人趕忙朝着倒地的那個人看去。只見倒地的那個人眉心出沒入了一把飛刀。
當看到射進同伴眉心的飛刀的時候,三人的眼睛猛地睜大雙眼。因爲他們認得這把飛刀,這把飛刀不就是剛剛對面那個男子在手裡把玩的那把飛刀麼?
隨後三人更加驚恐的望着晁楓,而退後的步子也不自覺的加快了許多。看着三人的動作晁楓左手一翻又出現一把飛刀,隨後晁楓手腕又是一抖,白芒再次閃過。
隨着“噗”的一聲,三人中的一個人應聲而倒。
看到自己的同伴又倒下了一個,剩下的兩個人猛地一愣,下意識的再次看象那倒地的同伴,那個同伴的眉心處依舊插着一把飛刀。而這把飛刀的樣子與之前的那個一模一樣,很顯然這也是對面的那個男子所射出的飛刀。
看着兩個已經沒有了呼吸的同伴,僅剩的兩個人是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不動,自己兩個人肯定不是對面男子的對手,要是動,誰知道對面男子會不會在射出一把飛刀,讓自己等人一命嗚呼。
看着矛盾的兩個人,晁楓摸了摸肩膀上雪兒的腦袋對着兩人道:
“怎麼?不是想跑麼?怎麼停下來了?繼續跑,其實這樣我會更輕鬆的”
聽了晁楓的話,那兩人頓時一愣,聽着對面男子的話,兩個人頓時冷汗直冒,那個男子的意思不就是自己等人再退那麼招呼自己等人的還會是飛刀!
於是二兩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堅決,是的,既然不退是死,退了還是死,那麼還不如賭一把,他們賭的是晁楓的手低功夫沒有飛刀變態,隨後他們提着沒有受傷的那隻手向着晁楓攻來。
但是他們所不知道的是,晁楓的身手比之飛刀更加的恐怖。
其實晁楓剛纔的那些話就是爲了讓他們二人認爲只要他們在後退那麼等待他們的就是自己的飛刀,*着他們過來和自己硬拼。其實現在你就是讓晁楓再拿出飛刀晁楓也拿不出來。因爲剛剛晁楓在攀上懸崖的時候已經弄廢了兩把刀。
所以現在晁楓是拿不出第四把刀的。
看着向着自己衝過來的兩人,晁楓面部沒有絲毫的變化,只見晁楓猛地彎下了腰,後腳一蹬,整個身子便如利箭一般的竄了出去。
在接近那兩個人的時候,晁楓顯示一個膝撞,撞向了期中一個人的胸口。
“咔嚓!”
隨着晁楓的膝蓋接觸到了那人的胸口,只聽那人的胸口便傳來的骨裂的聲音,很顯然這個人的胸骨被晁楓的膝蓋所撞碎了。
“噗”
只見那人吐了一大口血後,便栽倒了下去,而晁楓也不在去管他,因爲晁楓知道這個人活不了了,而事實也是晁楓所想的樣子。
看着轉眼間自己的同伴就被晁楓解決,僅剩的那一個人放下了自己的拳頭,任由晁楓抓住了自己的脖子。
看着放棄了反抗的那個人,晁楓說道:
“這就放棄了?”
那個被晁楓抓住的人,滿眼灰色,無奈的道:
“不放棄又能怎麼樣?我根本就不是你對手,不過臨死之前我有一個問題。”
看着面前的這個漢子晁楓回答道:
“說”
“我想在臨死之前好漢可否告知名號”
對於將死之人晁楓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開口說道:
“可以,我是水泊梁山的晁楓”
聽了晁楓的名號,那個被晁楓扼住脖子的人猛地睜大了眼睛,脫口道:
“你就是江湖上的鋒公子,水泊梁山的二當家晁楓?”
隨着晁楓的點頭,那人哈哈大笑,不過笑的有些淒涼,只聽那人道:
“我和我的弟兄們一直仰慕公子,卻不想今日受奸人所騙卻來殺害公子,實在罪無可恕,哪怕今天逃過此劫,日後讓江湖中人得知我等準備傷害公子,這江湖也沒有我等容身之處啊,本想做完這最後一旦生意,就去投水泊梁山不想竟然是如此結果。()”
聽了那人的話晁楓的手鬆了鬆,有了放過此人的想法。
不過那個人卻接着道:
“我等冒犯公子,本就該死,能死在公子的手上也不枉我們來着世上走一遭,只可恨那蔣門神居然不告訴我等公子的身份,着實讓人可恨,小人今日死後並不會怨公子,不過希望公子有機會殺了蔣門神那廝,那廝估計現在正在鴛鴦樓與那張都監和知縣擺宴慶祝呢。”
聽了那人的話晁楓點了點頭,其實晁楓想過要告訴那人蔣門神並不知道他的身份,但是晁楓又沒有說出口,因爲把這個說出來還有意義麼?通過這個人的話晁楓已經聽出來此人實在求死,但是最後的願望就是能夠殺了蔣門神,蔣門神是必須要死的,所以晁楓衝着那人說道:
“你放心,蔣門神那廝我和我兄弟必殺之!”
聽了晁楓的話,那人臉上激動之色一閃後,緩緩的閉上了雙眼。
看到那人的動作,晁楓的手腕一扭,只聽咔嚓一聲,那人的頸骨已經被晁楓扭斷,隨後晁楓便鬆開了那人來到了武松的身邊。
看着晁楓走進的身影武松笑道:
“多日不見,兄長的身手又有精進啊”
看着渾身是傷的武松晁楓說道:
“你都這樣了,還有心思說笑?”
來到武松身邊,看着虛弱的武松,晁楓猛然想起自己之前離開那山崖後所帶的那一粒果子,本來晁楓是想留作紀念的,可是看到武松虛弱的樣子,晁楓便把那個果子拿了出來,遞到武松的嘴邊說道:
“兄弟吃了他,完後我們去找蔣門神算賬!”
看着晁楓遞過來的果實,武松想都沒想就吞了下去,當聽到晁楓說找蔣門神算賬的時候,武松眼裡滿是恨意,並且狠聲說道:
“不殺蔣門神,我武松誓不爲人!”
當武松吃了那個果子以後,不到片刻的功夫便站了起來,雖然沒有恢復到全盛的狀態,但是比之剛纔可是好得太多了,在晁楓認爲,至少殺蔣門神不成問題。
而在武松緩氣的時間嗎,晁楓剝下了來埋伏武松的人的衣服自己套上了,畢竟之前晁楓的衣服實在有些破爛,當然晁楓還收回了剛剛那射出的三把飛刀。
看着站起來活動身子的武松,晁楓笑道:
“怎麼樣有力氣沒有?”
聽了晁楓的話,武松頓時對着晁楓說道:
“兄長放心,就是現在來兩個大蟲,我武松也能把它們打趴下。”
隨後武松又問道:
“兄長,你給的那果實是什麼,武松吃下後便覺得神清氣爽,體內的傷勢也好了大半。還有兄長你肩膀上的狐狸崽子是哪來的?”
聽到武松叫自己狐狸崽子,雪兒頓時不敢來,衝着武松就呲起了利齒。
感受到雪兒的憤怒,晁楓笑着摸了摸雪兒的小腦袋,而在晁楓摸上雪兒的腦袋後,雪兒便收起了兇相,微閉這雙眼享受着晁楓的撫摸。
聽着雪兒那舒服的呼嚕聲晁楓對着武松說道:
“兄弟,這是雪兒,這回要不是雪兒恐怕我晁楓就要命喪黃泉了,雪兒通靈,本事很大,也能聽懂人語,所以兄弟千萬不要在那樣稱呼它了。”
聽了晁楓的話,武松憨憨的說道:
“知道了兄長,以後我也叫它雪兒就是了,對着兄長你剛纔說這狐狸崽……啊不,是雪兒救了兄長的性命這是怎麼回事?快給武松講講”
聽了武松的話晁楓便開始給武松講了事情的始末。
大體的晁楓並沒有改變,離開,跑到崖邊,因爲氣勁爆發導致落崖,卻唄崖壁突起的斷崖攔住,隨後遇到雪兒,在斷崖處養傷等這些經過晁楓並沒有隱瞞。
當然晁楓也不能把事實全部說出來,晁楓把自己當時的情況說成是修煉內家功的時候出了問題,導致控制不住體內的氣勁。並且遭到氣勁反噬所以受傷。
而在洞內修煉的事情晁楓也隱瞞了,並說成是自己只是跌落山崖渾身無力的躺在斷崖處待了一陣子,而這段時間都是雪兒照顧自己的,在雪兒的照顧下自己的傷也完全的好了。而那個果子則是雪兒找到的,自己並不知道它的來歷。
而那個山洞,還有石潭,靈果晁楓則是絕口不提。
這些到不是晁楓有意隱瞞這些,因爲這些事情實在太匪夷所思了,就是晁楓說出來,恐怕武松也不會相信,反而是認爲晁楓想要隱藏某些東西。所以晁楓便換了個武松可以接受的說法告訴了武松。而晁楓這麼做明顯的是正確的。
在晁楓說完後,武松真的當真了,並且說是上天都不讓兄長死之類的話,還不斷的感謝晁楓肩膀上的雪兒。
隨後晁楓又問了武松的情況,而武松也把自己這邊的情況說給了晁楓。
聽了武松的敘述晁楓知道了自己在那個大繭中真的待了四十多天。
因爲根據武松所說的自己消失到現在已經是兩個月有餘了。
通過武松晁楓還知道了,在自己離開後,那蔣門神便再度囂張起來,這個時候武松變向蔣門神提了三個要求,可是那蔣門神根本不答應。於是武松便痛揍了蔣門神一頓,並且在自己之前的基礎上把蔣門神打的是傷上加傷,沒個半年休想痊癒。
蓮兒在自己離開後,卻表現的異常堅強,她一直堅信自己會回去接她。
聽到武松說道蓮兒,晁楓的眼前頓時想起了蓮兒那嬌美的容貌和那雙滿是天真卻時刻露出媚意的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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