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公孫勝的話,晁楓和宋江頓時臉色一喜,趕忙上前打量着公孫勝手中的鬆文古定劍,只見那劍身之上好似是用什麼東西刻着的一種紅色符咒,晁楓暗道這應該就是公孫勝之前所說的那個五雷法決了。
看着公孫勝滿臉疲累的樣子,晁楓趕忙說道:
“公孫道長辛苦了,現在既然靈器準備妥當,那麼公孫道趕快回帳休息。”
聽了晁楓的話,公孫勝點了點頭,的確,在寶劍上畫上符咒聽起來很簡單,的確要是普通的法咒的確很簡單,可是公孫勝這個所畫的符咒可不是簡單的符咒,況且這個符咒可是關乎梁山能否攻下高唐洲的決定因素,所以說公孫勝在寶劍之上畫這個符咒那可是費盡心力的。
不過好在現在符咒已經成功的畫完,就差用這把畫着符咒的靈器去破那高廉的銅鈴了。
晁楓和宋江看到公孫勝已經準備完畢,所以決定明日再次進軍高唐洲,這勢必要拿下高唐洲。
第二日五更的時候,梁山這邊便開始造飯,用過飯食之後軍中的人全部都披掛衣甲。晁楓、宋江、公孫勝三騎馬領着梁山的其餘各個頭領還有進萬的梁山人馬再次來到了高唐洲,只見陣前搖旗擂鼓,鳴鑼吶喊,便殺到城下來。
而此時高唐洲知府高廉在城中箭瘡已經好了大半,再度施法不成問題,又在昨夜小軍來報得知晁楓等人又要前來攻打,所以也都早早的披掛了衣甲,帶梁山人馬一到便開了城門,放下吊橋,將引三百神兵並大小將校出城迎敵。
兩軍漸漸接近,旗鼓相望,各自擺開了陣勢。兩陣裡都是鳴鑼擂鼓,各個將領的繡旗搖擺。
只見晁楓這邊,陣門開處,分出十騎馬來,如大雁展翅般的擺開在兩邊。左手下五將:花榮,秦明,朱仝,歐鵬,呂方;右手下五將是:林沖,孫立,鄧飛,馬麟,郭盛;中間三個總軍主將晁楓、宋江還有公孫勝!而欒廷玉還有扈三娘因爲晁楓的關係跟在晁楓的兩側。
再看高廉那邊門旗之處,也有二三十個軍官簇擁着高廉出在陣前,可能是因爲上回被花榮射了一箭的緣故,這回在高臺之上的高廉周圍多了數十個神兵守着,待兩方人馬站定,高廉便衝着晁楓這邊厲聲喝罵道:
“你們這些水窪草賊!既然有心要來踏平我高唐洲,就不要老是畏頭畏尾,接二連三的逃跑,今日之戰你我定要見個輸贏!走的不是好漢!”
聽了高廉的話,晁楓頓時迴應道:
“既然你如此的想要急於去見閻王那麼我水泊梁山自然願意做個好人,成全與你,你放心,今日我梁山好漢必定踏平你高唐洲!”
隨着晁楓說完高廉怒極反笑,對着手下的將領喊道:
“誰與我直取此賊?”
隨着高廉的話音剛落,便見一個將領提刀縱馬而出。
看那個將領的樣子晁楓便想起來,此人便是上回攔下花榮一箭,並且救了高廉的那個將領。回憶時遷的資料,晁楓便知道此人也是高廉軍中的一個統制名叫薛元輝,使一口好刀,武藝在高廉軍中算是頂尖之輩。
想着時遷的資料晁楓暗中點了點頭,的確這個薛元輝從上回攔下花榮的一箭所放出的青色氣勁來看此人的武藝應該接近一流的武將了。
可是僅僅的一流武將在梁山的眼裡顯然還是不夠看,更何況賭坊陣營中也沒幾個這樣的人物。
就在這個時候只見那薛元輝騎着戰馬立在兩軍中間,對着梁山這邊的人馬邊喊到:
“賊寇可敢與我一戰。”
就在那薛元輝話音剛落,只見梁山陣中猛地竄出一道白影,待那白影站定,衆人才看清了那人的模樣,一身白色鎧甲,坐下白色戰馬,手持一杆銀白色的長槍,此人不是小李廣——花榮是誰?
看着花榮那眼神中的戰意,晁楓知道花榮也認出來了,此人便是之前攔下他射高廉致命一箭的將領。
這個時候花榮說道:
“敵將修的猖狂,看我花榮前來會你!”
說罷,花榮雙腿一磕馬腹,挺起長槍便朝着薛元輝衝去,而薛元輝也不含糊,看到衝來的花榮也是大喝一聲提刀便砍向花榮,接着兩人便在陣前鬥了數十合,儘管是接近一流的戰將,可是那畢竟只是接近,在面對花榮這一流戰將中的佼佼者,薛元輝開始感到吃力。
可是他並不知道自己與花榮的差距,再次爆喝一聲,只見那薛元輝體內頓時竄出了青色的氣勁。
看到薛元輝的氣勁,林沖脫口說道:
“這將領有些本事!”
聽了林沖的話,晁楓等一些將領紛紛點頭同意,可是儘管他們認可了薛元輝的能力,但是臉上卻一點擔心的神色都沒有,因爲他們都知道僅僅是薛元輝這種程度,根本就威脅不到花榮。
看到對方放出了氣勁,花榮的嘴角微微的翹起,也不放出自己的氣勁,就這和薛元輝比拼下去。又鬥進二十回合,花榮這邊便開始處於下風,而薛元輝的臉上也漸漸的露出了興奮的神色。
就是高廉那邊也開始準備爲薛元輝慶祝勝利了。
但是晁楓這邊梁山的將領則同花榮一樣嘴角微微的翹起,因爲晁楓等人都知道花榮這是在視敵以弱,至於目的?那還用說麼?
隨着花榮的劣勢越來越“明顯”,在一次二人的武器交錯之後,花榮趁機撥馬便要退回,望本營走。這個時候薛元輝哪裡會放過花榮,要是自己能在這裡斬落花榮,那麼高廉勢必會看重自己,封賞肯定是不少,想到斬落花榮所得的好處,薛元輝頓時縱馬舞刀,盡力追趕。
就在薛元輝漸漸趕上了花榮的時候,當然這也是花榮有意爲之,就在薛元輝還差兩個一個馬身便趕上花榮的時候,,只見花榮單手猛地勒住了馬繮,隨後拈弓取箭,扭轉身軀,一個回頭望月之姿,只是一箭,便射穿了薛元輝的頭盔,隨即薛元輝便掉落下馬。
看到花榮用如此神技將敵方將領斬落,梁山這邊頓時高聲喝彩起來。
而高廉那邊的人原本還準備爲薛元輝斬落花榮而喝彩的人看到這個情景,那吶喊聲頓時噎在了喉嚨處,臉色也猶如吃了米田共一樣的色彩,高廉本人的臉色則和他那身打扮一樣,和米田共的顏色一點差別都沒有。
高廉在臺上見了薛元輝大怒,急去身手向着身邊的天兵手中取了那個兇器銅鈴還有搭配銅鈴的聚獸銅牌,看到對面高廉的動作,晁楓這邊便知道高廉又要施法,雖然己方有入雲龍——公孫勝但是難保不會有萬一,於是晁楓立刻召回了還在陣前準備再次應敵的花榮。
而花榮顯然也看到了高廉的動作,不敢託大,趕忙縱馬回了本方的陣營。
但見那高廉先是用劍將手指割破。隨後將流出來的血跡在銅鈴上畫了什麼圖案,隨後高廉便在那裡敲得三下,又開始跳起了奇怪的舞。
只是數個呼吸的時間便見高廉那兇器銅鈴上升起了一片血霧,漸漸的霧氣越來越大,隨後只見高廉將銅鈴向着梁山方向一指,只見血霧便對這梁山這邊人馬呼嘯而來。並且沿路捲起一陣黃砂來,罩得天昏地黑,日色無光。隨着那血霧的咆哮,晁楓等人清楚的看到那血霧在臨近的時候,裡面逐漸顯現出了豺狼虎豹怪獸毒蟲來。
這回高廉施法處的豺狼虎豹怪獸毒蟲並不像之前的那樣,在血霧之下的豺狼虎豹怪獸毒蟲個個體型碩大,渾身呈深紅之色,而那些猛獸的眼睛根本沒有眼球,而是鮮紅之色,就是外貌也與那普通豺狼虎豹怪獸毒蟲有很大差異。
要是將這些豺狼虎豹怪獸毒蟲的樣子拍照到帶去上一世,晁楓堅信這些照片絕對會被某些生化遊戲的公司買走,這可都是變異的生物啊!
看着這個陣勢,晁楓等人都皺起了眉頭,但是公孫勝此時卻笑着說道:
“我道這高廉今日還會耍些什麼把戲,沒想到用上了兇器銅鈴,居然還是這樣的套路,想必這高廉也就會這麼幾手,看來就是給那高廉神器,我等也不用懼他,我最終還是高看他了。”
聽了公孫勝的話晁楓、宋江等人便知道公孫勝已經有了足夠的信心對付高廉。
隨後公孫勝又說道:
“即便如此,那兇器銅鈴也必須毀掉,以免落入邪惡人之後後殘害黎明百姓。”
說到這裡公孫勝便對着剛纔退回陣中的花榮說道:
“花將軍,一會我將施展‘五雷天心正法’破去這妖道的法術,並且還會施展一個小天雷術將那妖道手中的銅鈴擊飛,不知道這麼遠的距離你可否將那銅鈴射碎毀掉?”
聽了公孫勝的話,花榮向着高廉陣中看去,但是當看到那狂奔而來的血霧後,花榮搖了搖頭說道:
“先生,要是沒有這血霧,花榮自信可以在先生擊落那廝的銅鈴後將其射碎,可是那血霧太過濃密,花榮沒有把握。”
聽了花榮的話,公孫勝皺了皺眉頭。不過公孫勝和花榮的對話晁楓卻聽在了耳力,在看到公孫勝皺着的眉頭後,晁楓對着公孫勝說道:
“道長你儘管施法便是,高廉那廝的銅鈴只要你將其擊落,我晁楓便將其毀去!”
聽了晁楓的話公孫勝和宋江等將領頓時疑惑的看着晁楓,而花榮這個時候好似想到了什麼雙眼猛地一亮。
看着衆人疑惑的目光晁楓的對角上揚了起來,將自己剛剛從湯隆哪裡得來的神兵單手靠在胸前,另一手對着側身猛地一抖,晁楓原本空空如也的手中,就在那一霎那隻見突然多了一把飛刀。
看到晁楓手中的飛刀,宋江等人恍然大悟,他們差點忘記了晁楓還有這一手的神技,這個神技當初可在比試之中勝過花榮的神箭的!
而公孫勝看到晁楓手中的飛刀也頓時微笑了起來。
而對於那濃密的血霧晁楓更是沒有在意,因爲修煉武神決的緣故,晁楓的視力遠比其他人好得多,在者只要晁楓將體內的混沌之氣集中在眼部,晁楓相信,那血霧是抵擋不住晁楓的視線的。
隨着那血霧越來越近,公孫勝對着晁楓說道:
“公子等我口信,貧道要施法了。”
說完,在晁楓等人點頭示意後,只見公孫勝對着坐下的馬鞍猛地一拍,公孫勝的身子頓時騰空而起!待到一定的高度後,公孫勝便單腳立在了馬鞍之上,另一隻腿盤在直立的腿的膝蓋之處。
雙手將那鬆文古定劍端在胸口之處,劍尖,直指蒼天。
隨後只見公孫勝大喝一聲,以公孫勝爲中心的地方頓時颳起一陣罡風將公孫勝包圍起來,而公孫勝的道袍,哈有長髮鬍鬚,也在罡風的作用之下飛舞起來。
這個時候公孫勝原本立在馬鞍上的一隻腳底突然顯現出太極的圖案,隨後在晁楓等人驚訝的目光之下,那個太極的圖案竟然將公孫勝凌空託了起來。
而這個時候公孫勝手中的鬆文古定劍也漸漸的開始發出光,最後那鬆文古定劍上竟然竄出了電流,而晁楓清楚的看到那電流正式從那劍上的圖文處出來的。這個樣子,是模仿小當家以前出的一套水滸卡片裡公孫勝的造型而描述的,收集過那套卡的友應該已經想到了,唉多麼回憶那集卡的時光啊!
公孫勝的樣子頓時將包括晁楓在內的所有梁山人馬給震驚了。
仙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