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楓尋着高衙內的聲音望去,當看到高衙內的時候,頓時滿臉古怪。(/歡迎)
晁楓很清楚的記得高衙內在白天被陸謙拉走的時候已經把血跡都擦乾淨,但是此時的高衙內眼口鼻耳只要是腦袋上有窟窿的地方都是血,而且還不少。還有那如怨婦般的哭泣,配上白天被晁楓打的更像豬頭的臉,相信就是鄧肯綽號石佛看見都會嘎嘎笑起來。
況且臉上都是血而身上的衣服卻是乾乾淨淨,除非是鬼,是個人就不會相信。鬼:我也不相信
不過高衙內現在的樣子實在是太惹人噴飯了,晁楓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高衙內旁邊的人那抖動的雙肩,要不是前世晁楓殺手的身份,恐怕現在晁楓就點從房頂上栽下去。
略過高衙內,晁楓又向着在高衙內旁邊的那個忍的極其難受的官服人望去,看着背影晁楓知道,此人就是陸謙,隨後晁楓又想到高衙內此時的表現,冷笑,你這是爲林沖求情的麼?求情你會和高衙內這畜生一起見高太尉?
這個時候,一個略顯沉穩的聲音傳來:
“你就別這樣了,我還不知道你?說,到底怎麼回事。”
如果一般人聽到這個聲音肯定會以爲此人是個忠厚穩重的人,但是晁楓卻不這麼認爲,因爲這個聲音雖然沉穩,但是在此人在說話時候的氣息和所發重音的區別,晁楓判斷此人不是睿智之人便是城府極深的大奸大惡之輩。
不過此情景晁楓肯定不會選擇前者,因爲就着此時的情景看來,說話的人必是高俅,試想一個地痞無賴,因爲陪宋徽宗踢球而混上官職的人,怎麼可能睿智?頂多算個奸猾。
晁楓也想看看這個使水滸大部分羣星隕落的奸臣的模樣,於是尋聲望去。
只見屋內首座的地方坐着一個身穿赤色官府的男子,在赤色官服外面還套着一層金紗衣,腰間掛一巴掌大的玉石,腳穿金絲靴,扎着頭髮的頭巾上還有一顆寶珠,在屋內燈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此時正端着茶杯飲茶。(歡迎您)
看到這身穿着,晁楓暗道,不只是個奸臣!還是個貪官!隨後晁楓便看向那人的臉,只見那人大約40多歲的樣子,一張極其平凡的面孔,唯一能給人留下印象的可能就是那下巴處的一撮山羊鬍了。
不過晁楓可不會被這平凡的相貌迷惑,因爲晁楓從那雙看似平凡的眼中,看到了狡猾,毒辣,自私等等負面的東西。
晁楓暗道好個奸佞啊,看來原著中還是把你寫好了呢。
“爹爹,那林沖好不知趣,我就是在街上看他家娘子漂亮,就出讚美了幾句,可是那林沖好不知趣,竟然說我調戲他家娘子,還出手把孩兒打了一頓。”
在晁楓給高俅做評價的時候,高衙內的聲音又傳來。
晁楓趕忙收回思緒,靜靜的趴在房頂觀看着屋內的情景。
“哦?”
聽了高衙內的話,高俅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從主位上慢慢的走了下來,來到了跪在地上的高衙內身邊,蹲下說道:
“擡起頭來我看看”
高衙內聞聲趕忙擡起頭。
看着高衙內滿臉是血的樣子,高俅忍不住笑了出來,隨後就用手一邊擦去高衙內嘴邊的血一邊說道:
“我還不知道你這畜生?看到人家娘子漂亮想調戲人家,結果被人教訓了來到我這裡訴苦?想讓我幫你出氣?”
被高俅說中了心事,高衙內頓時說不出話了。
看着高衙內的表情,高俅哪裡還不知道自己這個便宜兒子想的是什麼?
於是繼續說道:
“以後裝也要裝想點,往臉上抹血的時候,記得抹深點,就你這技術一看這血就不是從你腦袋上的窟窿裡流出來的,還有你流了這麼多的血,身上怎麼可能一滴都沒有?你要是去換過了爲什麼不把臉也一起清理?你還真當我老了看不破的計量?”
在屋頂的晁楓聽到高俅的話暗道,看來這高俅也不傻
聽到老爹好像不想爲自己出氣,高衙內不禁有點沮喪,可是這個時候他突然想到了張蘭的美貌,他怎麼可以放棄此等的美人?於是眼珠一轉猛地對高俅說道:
“爹爹啊,不是孩兒我故意找那林沖林沖麻煩,讓爹爹你去收拾林沖,只是那林沖實在欺人太甚,他侮辱我到時沒什麼,可是他竟然還敢侮辱爹爹。”
“什麼?林沖那廝居然敢辱罵我?”聽高衙內說林沖辱罵自己,高俅猛地站起身,憤怒的問道。
看着氣憤的高俅,晁楓瞥了瞥嘴,這樣的人真的值得自己放棄有美人相伴的被窩,深夜來着房頂試探?不過隨後晁楓又想,反正也來了就繼續聽聽。
感到自己的乾爹生氣,高衙內知道機會來了,於是趕忙說道:
“是啊,當時林沖要打我的時候,我就報上了爹爹的姓名,可誰曾想那林沖……”說到這裡高衙內故意停了一下。
“林沖那廝怎麼說?”果然高俅上套繼續追問。
高衙內並沒有直接回答高俅,而是支支吾吾半點說不出一句話,而且時不時的看象高俅。
高俅看到高衙內的樣子以爲他害怕於是說道:
“說!”
看到此情景,晁楓搖了搖頭,這高俅還真不怎麼地,很明顯剛纔高衙內的表情是裝的嘛,這都看不出來?真不知道他是怎麼迷惑宋徽宗的。
看到高俅的樣子,高衙內知道是時候了,於是說道:
“那林沖說,就是你爹高俅親自來了,惹惱了我連他一塊揍,還有…”
聽到這裡晁楓險些沒從房頂上掉下來,這哪裡是林沖說的啊,這可是自己說的,這高衙內晁楓無奈了。
“還有什麼?”顯然高俅氣的不輕,咬牙切齒的問。
“那林沖還說,你那便宜老爹曾經就是個街頭混混,要不是踢得幾腳破球,並且裝上狗屎運,怎麼能混到當官?早就在街上和狗搶食被狗咬死了。”
“豈有此理!林沖小兒好大的膽子”高俅聽完高衙內的敘述勃然大怒。
“嘭”的一聲。
緊接着便傳來了高衙內的慘叫,原來是高俅憤怒過度,一腳把身邊的高衙內踹飛。
看着高衙內因爲疼痛在地上翻滾的慘樣,晁楓不禁多看了高俅那瘦弱的身板,懷疑剛纔那腳是高俅踢的麼?看來高俅原來的確是踢球出身的,這腳力可不是普通人能有的。國足要是多幾個高俅恐怕早就問鼎世界足壇巔峰了。
其實不怪呼高俅如此生氣,因爲他現在的地位使得他很討厭想起以前的事情,要不然他也不會誣陷王進,其實高俅誣陷王進最大原因並不是爲了報復王進,而是一看到王進,就會想到從前的自己,所以高俅就把王進*走了。
可是傷疤再次被人揭開,這讓高俅怎能不怒?
“哎呦!爹爹,這可不是我說的,是林沖那混蛋說的,哎呦,痛死我了”
高衙內慢慢的爬了起來對着高俅說道。
看着下面的高衙內,高俅想到了高衙內以往的惡習,於是對高衙內的話有些懷疑,於是將胸口的怒火壓了壓,繼續問高衙內:
“你說的可是真的?林沖那廝真的這麼說?”
感覺高俅好像不信任自己趕忙說道:
“對!就是林沖說的。”
看着高衙內的樣子,高俅不禁沒有相信,反而更加的懷疑了,因爲高衙內真的很不靠譜,無意間高俅的目光掃到了一直在旁邊站着的陸謙。
對於陸謙這個經常討自己開心的下人,高俅還是有點印象,不過因爲討好自己的多了,所以高俅並不知道陸謙的名字,於是問道:
“你是何人?”
看到高俅問自己話,陸謙趕忙上前答道:
“下人是太尉手下的虞侯,姓陸名謙”
“陸謙”高俅默默的唸了幾遍後繼續問道:
“你當時也在場,衙內所說的是否屬實?”
聽了高俅的問話,陸謙並沒有馬上回答,而是看了眼下面的高衙內後繼續瞅着高俅。
人精的高俅怎麼不明白陸謙的意思?於是對着高衙內說道:
“你這畜生,以後少惹事,下去。”
聽了高俅的話,高衙內趕忙撤出屋子,不過晁楓卻看到高衙內在經過陸謙身邊的時候,暗暗的朝陸謙點了點頭,隨後退出房間。
看到此情景,晁楓恍然大悟,看來高衙內今天此舉動是陸謙指使的。
再向高俅看去,晁楓的眼睛眯了起來,暗道,高衙內是豬,這個高俅也不咋地,充其量也就是高一級的豬,可是終究是豬。
高衙內退出屋子後,高俅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好了,你現在可以說了。”
仙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