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張雲的小臉就完全白了,就跟霜打的茄子一般,轉眼間便喪失了所有的精氣神。
此時此刻,張雲已經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了,一想到他此刻正身處衆多女生的包圍圈內,猶如羊入狼羣,張雲的後背就一陣陣發緊,完全有了想死的心。
怪不得窗簾會被拉上,也怪不得會有那麼濃郁的香氣。
如果,如果被女生髮現他,恐怕,會被當變太處理吧,甚至,甚至會被勒令退學,報警什麼的,張雲一個人呆呆地想着,是越想越可怕。
想到最後,以至於張雲一臉的蒼白,就連嘴脣都有些哆嗦。
下一刻,張雲就趕緊抓起剛剛纔脫下的褲子,火速穿了起來,現在對張雲來說最重要的,是分分秒從這裡逃離,這種前所未有的危機感,就算是上一世張雲面對商業上難以想象的對手時,都未曾有過。
此刻的張雲,就連一手造成這件悲劇的幕後黑手王雪,都沒空埋怨了。
應該說,張雲壓根就沒有那份空閒去埋怨追究了,此時此刻,只有活着逃出這裡纔是王道。
然而,就在張雲正滿頭大汗地拿起T恤準備穿的時候,一縷若有若無的甜香突然鑽進了他的鼻間,同時,一絲帶着慵懶,也帶着淡淡魅惑之意的聲音,下一刻,就那樣突兀地迴響在了張雲的耳邊:
“看夠了沒呀?”
張雲一聽這聲音,瞬間便驚住了。
緊接着,張雲的雙手,一下子就被一雙有力的小手給狠狠反鎖住了,再緊接着,沒幾下子,張雲就被強行推到了旁邊一處無人注意的牆角處。
對方手法很老道,顯然是在擒拿上有些功夫,對於張雲而言,這種意想不到的狀況,再加上過於昏暗的光線,極大地干擾了自身原本敏銳的感知能力。
而其實,最關鍵的是,是從張雲知曉他此刻正身處“女人窩”那一刻起,他所有的冷靜,與敏銳的感知能力,就完完全全地混亂了。
最重要的是,張雲此時失去了一顆冷靜的心,這也難怪,你叫一個上輩子到死都是老處難的人,一下子身處這種“險境”,自然是方寸大亂了。
張雲此刻的處境很是尷尬,就像是一個被壞人頂到牆角處欲行不軌的小媳婦,對方不僅用兩條柔軟細嫩的胳膊,緊緊地環在了張雲的脖頸處。
就連張雲的兩條大腿,也被對方的兩條玉腿死死卡在中間,強行分了開來,更要命的是,對方竟然只穿着薄薄的內依,上身一件火辣的胸罩,下身則是小小的內酷,就那樣緊緊地貼在了張雲青澀的胸膛上。
“乖妹妹,你就那麼喜歡看姐姐的那裡呀,怎麼樣,剛剛看得還清楚嗎?”
這名陌生女生,一邊愛昧地對着張雲的耳朵輕輕呼着熱氣,一邊低聲幼惑道。
張雲此時是真的有苦難言,小臉蒼白得就跟午夜女鬼似的,後背也完全被冷汗給打溼了,緊咬着下脣,他知道對方應該就是他剛剛偷窺過的那個女生,只是,對方卻把他當成了女孩子。
然而,越是這樣,張雲就越是不敢出聲,他害怕,害怕被周圍敏感的女生們發覺,不然,明天新聞的頭條就得是“女子試衣間驚現無恥下流萎縮男”了,那張雲果斷就得一死以謝天下了。
而此刻,唯一能夠活動的雙臂,還因爲張雲不敢直接觸碰女孩子身體這樣的坑爹理由,而遭到棄用,誰叫這個女生實在是纏他纏得太緊了,張雲還不敢公然反抗。
最後,張雲只能是冷汗直流地任由對方將他壓在牆角,這下,張雲真的是無法反抗了。
張雲沒想到同一天內,竟然會和兩名女性如此親密接觸,而且都是不可抗力的,本來就滿是汗珠的額頭,更是不爭氣地流淌出一絲絲細汗。
不僅如此,此刻,由於兩個人緊緊貼在一起,滾燙的皮膚壓着灼熱的肉體,熱氣蒸騰下,張雲一張原本受了驚嚇而發白的小臉,此刻硬是憋成了紅臉。
陌生女生見張雲沒有搭話,心下便料定,這個“女生”應該是屬於膽小怕事的那種類型,本來就是因爲惡趣味才這樣做的。
剛剛正在換着軍訓服的她,偶然瞥見旁邊這個人正在偷偷地,直盯着她的胸部看,不知爲何,就在那一刻,她心裡的那股原本被壓抑的小火苗,噌地一下便冒了出來。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是喜歡女孩子的,從很小的時候起,她就發覺,她對女孩子有着不正常的好感,就像異性之間的好感一般。
而她在上這所高中之前,確實也交往過不少“女朋友”,因爲她極爲出色的外表條件,所以基本上圈內少有女生能夠擋得住她的“狂野進攻”,都一個接一個往她的懷裡鑽。
然而,這之前所有的交往,都以她感到無聊結束了,因爲她開始找不到當初的那種朦朧的好感了。
因此,就在剛剛,被這個女孩子那樣看,一瞬間,不知爲何,就讓她心裡的那股小火苗又不受控制地燃了起來,她不知道這究竟是一種怎樣的感覺,只知道,這種感覺讓她竟感覺到了一種久違的舒爽感,而她一向又是個不喜歡束縛自我的人,喜歡就會去爭取,想調戲就會主動撲上去。
因此,再緊接着,她憑藉着自己從小學到大的女子擒拿功夫,輕輕鬆鬆地就制住了這個“女生”。
此刻,如此近距離接觸,她自然嗅到了張雲臉頰上散發出的淡淡汗味,嘴角不由得輕輕勾了起來,進一步證明了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
雖然由於光線過於昏暗,導致無法看清眼前人的面龐,但這名女生依稀可以看得到“她”的面龐輪廓,那溫潤的面龐,筆挺的鼻樑,還有那性感飽滿的雙脣,真是越看越喜歡,簡直就是她一直一來都在苦苦追尋的理想“女朋友”。
想到此,這名陌生女生雙臂緊了緊,更是用力地將只穿着胸罩的上半身,緊緊貼向張雲稍顯稚嫩的胸膛,而那兩團驚人的柔軟也是被委屈地擠成了半球形,紅脣不斷地向張雲吹着熱氣,誘貨道:
“吶,乖妹妹,做人家老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