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瞬間,張雲就有一種淚奔的衝動,尼瑪,爲毛最近只要他一醒來,就發現身上的衣服都被扒光了。
而且,最過分的是,每次都只給他留一件內褲,這是要鬧哪樣兒啊,是爲了讓他一覺醒來還能有個遮羞布嗎。
當場,張雲就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個兒這種羞憤欲死的心情了,這尼瑪八成是這房間的主人乾的好事。
張雲只要一想到昨晚竟然被一名女性扒成那副德行,瞬間都有了一顆想死的心了。
在這裡,張雲表示,他是一個保守的人啊臥槽。
姑娘,你這麼大大咧咧,你爸媽知道嗎。
下一刻,張雲下地的手腳就更麻利了,此時此刻,張雲是滿臉的大汗,他是一刻都不能在這裡待下去了。
再待在這裡,張雲目測,他果斷不能預測接下來還會發生什麼恐怖的事啊。
這段日子與女性的“恐怖遭遇”,使得張雲壓根就不願意任何一個女性沾上關係,就是一點都不行。
緊接着,張雲便在牀頭的小沙發上,欣喜地找到了他那兩件被疊得整整齊齊的衣服。
這一突然的發現,讓張雲不禁小小地鬆了一口氣,總算這個人還有點良心,沒有徹底帶走。
而同時,張雲也在心裡爲剛剛誤會人家女生感到慚愧,不過,張雲想了想,還是將這份慚愧留待以後吧,現在三十六計走爲上計。
就這樣,張雲是一陣手忙腳亂地穿好了衣服,話說,張雲在做這些原本很是簡單輕鬆的動作時,竟感到胸口處傳來一陣又一陣灼人的劇痛。
就好像那裡有什麼熾熱之物,在兇狠地炙烤着他的胸口一般,而且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痛得張雲當場便一個沒小心,就重新栽倒在了牀上。
此時此刻,只見張雲渾身上下都在不由自主地痙攣着,雙眼緊閉,死死咬着自己的下脣,張雲不知道他這究竟是怎麼了。
就跟鬧心臟病一般,疼得他是死去活來的,就連氣都快喘不上來了。
只能是死死緊抓着眼前的牀單,強忍着這份難言的痛楚,希望能夠快點結束,要不然,他就真離不開這裡了。
但張雲哪裡能夠想到,這種非人般的痛楚,非但沒有隨着時間慢慢地消退,反而是變本加厲地侵蝕着他的意識,都讓張雲一張小臉扭曲了起來。
張雲甚至都開始懷疑,這是那該死的惡鬼做的“好事”,爲了報復他,就在那裡拼命地攻擊他。
畢竟,張雲之前在那裡對老鬼做的,實在是太損了,別說是鬼了,就是一個人,也得被他活生生給氣死。
這一刻,張雲竟不由自主地腦補道,莫非那老鬼此刻正用鬼火,慢悠悠地煎熬着他的心臟嗎,要不然,尼瑪爲毛會如此疼得難以忍受。
然而,張雲真心是誤會老鬼了,老鬼表示,螻蟻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你之所以會痛得這麼死去活來,是因爲你那渺小的靈魂體,一下子灌輸了過多那些精魂內蘊含的靈力所致。
不僅給你緩慢修復着渾身上下的所有“傷勢”,而且還進一步提升你的靈魂體強度,從最低級的普通靈魂體,慢慢向更高級的靈魂體轉化。
沒給你撐爆就已經很不錯了,現在只不過是在修復你胸口上那處被鬼氣腐蝕出的大洞而已。
就像受傷後,會用酒精消毒一樣,會有一種極致的燒灼感,同樣的,張雲此時此刻這種痛楚,也是這種原理。
但很顯然,張雲是真心吃不消這種非人般的痛楚,只是一會兒,張雲就已經疼得是滿臉大汗了,雙拳緊緊地攥在一起,就跟要生了一般。
此時此刻,張雲這副模樣,簡直就跟犯心絞痛的病人一樣,嚇人無比。
下一刻,就在張雲疼得渾身上下都快虛脫之時,忽的,“砰”地一聲輕響,從遠處傳來了開門的聲音。
張雲一聽就覺得要壞,這尼瑪多半是這棟房子的女主人回來了,急得張雲是有心想逃離這裡,但卻因爲胸口的劇痛,一時間手軟腳軟,竟躺在牀上動彈不得。
緊接着,張雲便聽得一聲又一聲略顯急促的,像是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尖銳聲響傳了過來,而且,那聲音越來越近,很明顯是衝他這屋來的。
而這聲音,聽得張雲那本就急劇跳個不停的小心臟,更是一個勁兒地亂跳,都快蹦出張雲的胸口了。
下一刻,張雲便下意識地掙扎着爬起了身,出於禮貌,也處於一些極其迂腐的觀念,張雲覺得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人家看到他那副醜態。
也就是一個大老爺們,竟然大白天趴在人家陌生女性的牀上,不斷地雪雪呼痛,賴着不起來。
而緊接着,終於,這腳步聲停在了張雲這房間門前,就在張雲愣神的一瞬間,外邊的人,終於是推開門,輕輕走了進來。
下一刻,張雲便看到了一身穿酒紅色半身裙,長髮嫵媚地被梳理在左耳旁邊的美豔女子走了進來。
“是你,”
那容顏,只是一眼,張雲便情不自禁地睜大了雙眸,一不小心念了出來。
然而,緊接着,張雲便感到胸口處的那股子劇痛,就像是一下子變本加厲了一般,猛地爆發了出來。
當場,張雲便一聲痛哼,一個沒控制住,就直直衝地上倒了下去。
“砰,”
一聲輕響,就像是觸碰到了某硬物一般。
下一刻,張雲就感到他倒在了一處極其柔軟的東西里,就像是海綿一般,一股子驚人的彈性便分分秒傳到了張雲的身上,張雲頓時就感到渾身上下一陣舒爽。
與此同時,張雲在第一時間便嗅到了一股子極其芬芳的味道,就像是仲夏之夜,一朵散發着最爲馥郁香味的曇花,讓人一聞便難以忘懷。
只是一瞬間,張雲便知道他是倒在了哪裡,當場,張雲就有種哭死的衝動。
倒哪裡不好,怎麼偏偏倒在人家女孩子的懷裡去了。
而且,由於姿勢的問題,張雲此刻正一一種相當羞死人不償命的姿勢,趴在人家柳豔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