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也就在這時,只見胡美蓮猛地伸出雙臂,一把就死死纏繞到了張雲的脖子上,一下子便讓張雲抽離不出去。
頓時,張雲就慌了,不是說吻一下就可以了嗎,怎麼這還有後續劇情。
確實,胡美蓮剛剛想的就是稍微吻一下就好,然而,還是那句話,都怪張雲這小妖精實在是太迷人了,兩個人只是雙脣觸碰,都還沒有更深層次地“交流”。
就已經把胡美蓮迷得連東南西北都找不到了,哪能就那麼輕易放手,尤其是在這種千載難逢的機會,胡美蓮還要更多。
她想要的,這纔是開始。
緊接着,一場異常殘酷的大對戰開始了。
只見張雲的城牆由於事先沒有做好充分的防禦工事,不,不如說壓根就沒有意識到胡美蓮大軍的到來。
只是一瞬間,胡美蓮麾下的虎狼之師直接就突破張雲的城門,一鼓作氣地殺入了城內。
而城中的百姓一見敵軍殺入,一個個都抱頭逃竄,亂聲一片,哪裡敢生出半分反抗的心思。
至於張雲這一方的士兵,早已被這股殺氣滔天的大軍嚇得是屁滾尿流,棄城而逃了。
眼瞅着這些敵軍就要血洗全城了。
最後,也就只有一名鐵骨錚錚的俠士於危難之際壯烈出手,一人獨擋數十萬大軍,大刀一揮,於冷冽的刀光中,絕世霸氣殺滅一片敵軍,直殺得面前數十萬敵軍人心惶惶。
一時間,竟殺得敵軍無人敢越雷池一步。
然而,緊接着,隨着敵軍統帥胡美蓮的一聲大喝,數十萬敵軍就悍不畏死地直接殺向了這名俠士。
悲劇終於發生了。
俠士縱然有萬人敵的本領,然而,他終究只是一個人,人力終有枯竭時,根本就殺不過就數十萬的兇殘敵軍。
最終,俠士渾身上下都被敵軍的鮮血,以及他自己的殷紅血液所染紅了,而在他的身上,已不知多了多少傷口,插上了多少柄刀劍。
渾身上下再無法動彈。
就那樣,依舊鐵骨錚錚地憑藉着手中鐵劍的支撐,面帶悲色地站在那裡,一人獨擋面前的數十萬大軍。
下一刻,只見胡美蓮手持一把重戟,緩緩走到俠士面前,雙眸似雪,不含任何感情。
而這最後的一眼,俠士望向的是身後的百姓,不覺悲從中來。
然而,下一刻,只見胡美蓮大戟猛地一揮,這名鐵骨錚錚的俠士,就那樣慢慢倒在了她的面前。
“屠城吧。”
隨後,胡美蓮便聲音極度幽寒地吐出了這三個字。
緊接着,張雲這座城,便遭到了徹頭徹尾地“血洗”,不僅城內所有百姓如同秋天的莊稼般被收割了性命。
就連這座城市的每一寸地皮都被挖地三尺。
就這樣,張雲的脣齒,便被胡美蓮這異常殘忍的大軍,狠狠血洗了個遍。
此時此刻,只見張雲面紅似血,一張小臉被胡美蓮這麼一“襲擊”,變得是又紅又燙,張雲真是沒有想到,胡美蓮竟然會如此“猖狂”。
而與此同時,張雲的心裡竟然泛起了一絲奇怪的感覺,好像,像這樣被胡美蓮吻着,他還有些舒服。
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讓張雲感到很不安,緊接着,張雲便猛地將頭一扭,將自個兒的雙脣強行抽離了出來。
“你,你應該夠了吧。”
這一刻,張雲紅着臉,側過頭氣喘吁吁道。
然而,下一刻,還沒等張雲輕輕推開懷中已變得異常火熱的胡美蓮之時,豈料只是一個瞬間,胡美蓮竟猛地將兩條修長美麗的大腿,直接就叉入了張雲所做椅子的兩側。
而再緊接着,張雲只感到兩條大腿上猛地傳來一陣沉甸甸的感覺,一見,胡美蓮竟用力地坐在了他的兩條大腿上。
與此同時,胡美蓮的兩條白嫩胳膊也正緊緊地勒在張雲的脖子上。
就這樣,張雲便被胡美蓮徹底卡死在這張椅子上了。
而此時此刻,張雲見胡美蓮滿臉都是不正常的暈紅,一雙秋水般的眸子泛着濃得都化不開的情意,而胡美蓮本人則是不斷地粗喘着,就像是剛剛經歷了一番劇烈運動一般。
這種情景,張雲已經不是第一次見了,基本上張雲都能夠猜到緊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當場張雲就覺得”大事不妙“,渾身上下是一陣發緊,忙準備開口“制止”胡美蓮。
然而,下一刻,胡美蓮卻果斷搶先張雲一步,一下子就吐着猶如水仙花般馨香的熱氣,靠近了張雲,看着張雲已經被嚇得發白的小臉,胡美蓮竟“癡癡”地笑了:
“你說,你怎麼這麼可愛呢。”
只是一瞬間,張雲的一顆心便被強行提到了嗓子眼,胡美蓮的這種表情,不知爲何,張雲竟覺得似曾相識。
“老師你,你在說什麼,說好的,只要一個吻,你就相信我,所以現在,老師你應該放過我的。”
不知不覺間,看着這樣的胡美蓮,張雲的語氣竟怯弱了下來,後背已完全被涔涔的冷汗打溼了。
張雲不知道,此時此刻的胡美蓮,已經變成了他最不擅長應付的類型,癡女。
“呵呵,是啊,我是這樣說過,可是,剛剛那個吻我很不滿意啊,誰叫你突然離開,讓人家還沒檢查清楚你是不是在騙我呢。”
此刻,只見胡美蓮面帶迷死人不償命的微笑,嗲嗲地道。
而胡美蓮這話一出,只是一瞬間,張雲的一張小臉就全綠了,當場張雲就想到了一種極其糟糕的展開。
“你你
??”
驚得張雲是滿臉苦色,就跟咬了苦瓜一般。
而實際上,胡美蓮早已相信了張雲的話,然而,就像她所說,她還沒有好好地品嚐完張雲的味道。
這是一個再好不過的機會,胡美蓮一直都想有一個機會拉近她和張雲之間的距離,但因爲各種原因,使得胡美蓮一直無法行動。
然而,此時此刻,陰差陽錯地竟給了她這樣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胡美蓮再也控制不住了,她決心丟下渾身上下身爲女人所有的矜持,向張雲徹徹底底地坦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