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着,張雲便回到那個房間去找自個兒的襯衫去了,宋楚惠和王文靜兩個人是趕緊撿起自個兒散落在地上的制服,火速穿了上去。
隨即兩個人便跑到張雲那個房間準備幫他卸下臉上的濃妝,然而,此刻的張雲卻有些發愣地站在那裡,直盯着門口看,就連上身的襯衫都還沒穿。
頓時,宋楚惠就走到張雲面前柔聲道:
“怎麼了小云,有什麼不對嗎”
直到這時,張雲才醒過神來,搖了搖頭,也不說話,直接撿起自個兒散落在地上的天藍色t恤穿上了,哪裡是他的那什麼襯衫,張雲都忘記了自己男扮女裝的事實了。
見狀,宋楚惠以爲張雲心情不好,也不敢繼續追問。
而事實上,宋楚惠的肚子裡還有一大堆的話沒有說,她想問張雲是怎麼甦醒過來的,還有吳雪媚究竟對他做了什麼。
雖然張雲的身上並沒有什麼明顯傷痕,除了臉上的濃妝有些花,以及肚子鼓鼓的以外,就再也沒有什麼異常,但宋楚惠只要一想到吳雪媚不知對張雲做了什麼,她的心裡就各種不舒服。
而再緊接着,宋楚惠和王文靜兩個人便仔仔細細地幫張雲卸了妝,爲他取下頭上的金色假髮,也換下了身上那羞恥得不能再羞恥的短裙,張雲又變回了原本那個俊美出塵的少年。
也就在這時,馬後炮到死的賓館管理人員闖了進來,足有十幾個人,一進門也不問青紅皁白,直接便衝張雲他們三個人叫喊道:
“你們三個人砸壞我們賓館這麼多東西,是想跟我們到警察局解釋,還是現在掏錢私了,自個兒看着辦”
雖然話這樣放出來了,但這幫人明顯有些忌憚張雲,不敢隨便上來動手,雖然張雲恢復了原樣,但這些人從那幫逃走的女人嘴裡得知,先前監控視頻裡的金髮女子其實是一個男生。
而這房間裡只有張雲一個男的,自然便是他男扮女裝的。
頓時宋楚惠和王文靜兩個人便氣不打一處來,臉都被氣紫了。
剛剛她們被那幫女人強行帶到另一個房間的時候,這些人都去吃了嗎,現在卻來敲他們竹槓,兩個人哪裡知道,這些所謂的賓館管理人員跟那幫女人之間有不淺的關係。
平日裡那幫女人每次帶一些女人過來開房快活,都會多少給他們一些小費以示豪爽,甚至於還答應給他們介紹圈子裡的女人認識。
而那幫女人之所以那麼做,目的也很簡單,就是想讓這些人幫她們望望風,要知道她們在裡面不光做些令人面紅耳赤的激烈運動,有時還聚衆吸食一些違禁東西。
如果這些所謂的賓館管理人員不幫她們放風,她們聚衆的信息很快就會被警方察覺,到時候就不是一鍋端那麼簡單了。
而時間長了,這些賓館管理人員便在無形間成爲了她們的“走狗”,女人的誘惑是極大的,直把這些飢渴難耐的賓館管理人員勾引得是唯她們馬首是瞻。
因此,剛剛那三個女人帶着其他人倉皇撤退時,便陰毒地指揮這些賓館管理人員去敲張雲他們三個人的竹槓,最好讓他們蹲號子。
只要這些賓館管理人員將不利於她們的監控視頻刪減掉,剩下的就都是張雲施暴的視頻,任誰也無法否認。
要不然,這些馬後炮王八蛋還真有點底氣不足,畢竟他們是親眼從監控視頻上目睹張雲發威的,這才一口氣叫了這麼多人。
而下一刻,宋楚惠便再也忍受不住,臉色發青罵道:
“你們這幫酒囊飯袋,難道剛剛發生的事,你們就沒用自己的狗眼在監控視頻上看清楚嗎,好好,有本事你就直接報警把我們抓起來,我倒要看看你們有多大能耐”
頓時,對面這幫所謂的賓館管理人員就沉下了臉,顯然宋楚惠罵中了他們的痛點。
“呵呵,小姑娘,我們不跟你一般見識,你不是要報警嗎,那好,我就報給你看”
只見站在最前頭的一個男子陰笑道,說着這男子就掏出手機準備報警,反正這事兒無論怎麼着都是他們佔理。
然而,還沒等他真個拿出手機報警之時,一直坐在牀邊沉默不語的張雲直接就起了身,一個閃身就出現在了那男子面前,猶如鬼魅一般,直嚇得那男子一臉活見鬼的表情。
下一刻,張雲一把便將這男子手中的手機奪了下來,手上輕輕一用力,就當着這些人的面,活生生將這個手機攥成了一塊爛鐵,隨後扔在地上,一腳便徹底踩平了。
直到這時,張雲依舊不發一言,只是那張俊美的面龐上滿是冰冷的殺意,一雙黑曜石般的瞳子裡好似有驚雷爆閃,就那樣冷冷地看着眼前這幫人。
如果說別人裝逼都是靠嘴頭極盡羞辱敵手,那張雲就是赤果果地粉碎對方所有尊嚴,不直接出手,但卻無比霸道地彰顯自己的強勢。
只這一下子,這些人就有些慫了,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張雲不久前在走廊裡掐着那長髮女人的脖頸,就跟掃落葉般將迎面四個女人打飛了出去,滿臉的輕鬆。
緊接着,張雲依舊只是淡淡地吐出一個字:
“滾”
只一瞬間,這些人就不由得開始後退,猶如直面一洪荒猛獸,但他們也沒有就此離開、
對此,張雲沒有任何表示,只是回過頭,一左一右分別抓着宋楚惠和王文靜兩個人的手,就那樣帶着兩個人朝這些人走去,面無表情。
而這些人見張雲視他們如無物,一時間一個個竟都被怔住了,哪裡敢阻攔張雲三個人的去路,硬是跌跌撞撞地騰開了路。
恍惚間,這些人有一種錯句,如果再不讓路,大禍可能就要臨頭。
下一刻,張雲便帶着兩個人出了這棟樓,也不做聲,直接就帶着兩個人回到了那家保鏢公司樓下,讓兩個人上了那輛凱迪拉克,他要送兩個人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