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一絲又一絲淡淡的血腥味還是順着空氣飄入了張雲的鼻間,他竟覺得分外香甜。
只是一瞬間,不知爲何,張雲感到內心深處猛然涌出一股子邪異的渴望,他竟憑空有了想要吸血的衝動。
甚至於他都彷彿感覺到渾身上下的毛孔像是故意張了開來,貪婪地呼吸着那絲淡淡的血腥味,喉嚨處感到異常的乾渴。
這種反常到不能再反常的感覺,頓時就讓張雲意識到了不對勁,可還沒等張雲琢磨出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時,那冷血女殺手竟帶着冷冽的笑,輕聲道:
“你總算是醒了,沒白費我的一片好心,怎麼樣,是不是感覺身體有些部分有點跟以前不一樣,”
立時張雲就聽明白了,他哪裡想到,他竟然是被這冷血女殺手救了,頓時張雲就壓抑着怒火道:
“你對我做了什麼,”
聞言,這冷血女殺手只是重新拾起地上的黑色披風,蓋在身上,隨後才冷幽幽道:
“你這是對你救命恩人該使用的口氣嗎,你不覺得,你應該先說聲謝謝嗎,”
對此,張雲只是面色鐵青地冷哼了一聲,寒聲道:
“你過來,我好好地謝謝你,”
張雲壓根就不相信這畜生會這麼好心好意地救他,多半是對他做了什麼。
如今柳豔和徐莉兩個人平安無事,張雲心中的怒火雖然沒有之前那般熾烈,但他依舊沒有放棄打爆這個畜生的念頭。
而那冷血女殺手像是知道張雲會這麼說,竟露出一絲殘忍的笑容道:
”我過去,你確定讓我過去嗎,我怕你會後悔。“
而下一刻,張雲就直接走到鐵鏈所能拉扯的極限距離,挑釁道:
“你過來,我保證你不會後悔,”
聞言,那冷血女殺手竟沒有一絲猶豫,一下子就閃身到了張雲面前,剛好距離張雲不到一拳之隔。
與此同時,那冷血女殺手竟大大咧咧地放開了原本護住”仲夏果實“傷口處的玉手,一下子就露出了那慘被張雲咬得鮮血淋漓的”仲夏果實“,甚至於還在滴着血,直看得張雲一陣心驚。
而此刻,那冷血女殺手一張美麗得近乎妖冶的面龐上,竟浮現出一絲詭異的表情,笑道:
“我來了,現在,告訴我,你是不是聞到了一股子你很熟悉,也很想要的香味,想不想要啊,想要的話,就來求我吧,”
彷彿正好驗證了這冷血女殺手所言,只是一瞬間,張雲的鼻間便猛然涌入了一股子極其濃郁的血腥味,猶如一道無比強烈的電流,一下子就狠狠擊在了張雲的心間。
恍惚間,張雲心裡那股子莫名的渴望,好似海嘯般衝到了他的喉間,有生以來第一次,張雲竟泛起了一種強烈的吸血渴望。
那原本難聞的鹹澀血腥味,此刻在他聞來,簡直如同某種誘人吸食的花香味,無比猛烈地衝擊着他的心神,無形中有一股子衝動驅使着他去吸血,去盡情吮吸這美妙至極的香味。
尤其是此刻,眼見那一滴又一滴濺落在地上的鮮血,綻開一朵又一朵悽豔的花瓣,張雲的心臟竟開始瘋狂地躍動着,一雙澄澈的黑瞳裡滿是赤紅的渴望。
下一刻,張雲竟真的開始邁動腳步,伸出手抓向那顆依舊在滴血的“仲夏果實”,那裡散發的香氣已經徹底渾濁了張雲所有理智。
見狀,那冷血女殺手臉上露出了無比殘忍的表情,就如她所想,那顆奇丹發揮了它所有的詭異副作用,這下,她可以好好折磨折磨張雲了。
然而,還沒等她真正動手之時,張雲的雙瞳就一下子恢復了清明,他硬是壓住了那股子強烈的渴望。
頓時張雲就意識到了自己想幹什麼,只一下子,張雲就直接退到了最後面的牆壁上,滿臉都是難以置信之色,驚怒道:
“你對我做了什麼,爲什麼我會變成這樣,”
對此,這冷血女殺手也不答話,只是扔下身上的披風,面帶冷笑地朝張雲這裡輕輕邁了一步,見張雲沒有任何反應,便又緩緩邁出了一步,又一步。
一具美麗到極致的完美嬌軀,就那樣毫無遮掩地暴露進張雲的雙眼內,然而,張雲的注意力全被她那顆不斷滴血的”仲夏果實“吸引了。
幾乎這冷血女殺手每邁一步,就有幾滴悽豔的血花綻放在她的腳下,一縷又一縷幾乎看得見的香氣鑽入了他的鼻間,讓張雲的一顆心臟都爲之顫抖了起來。
他想要血,血,血,美味的血,他好想要眼前這個人渾身上下所有的血,如果痛快地吸乾她一身血液,會是怎樣的甘美香醇,不知不覺間,張雲的腦海間竟涌出了這樣的邪念。
但與此同時,張雲又在拼命地壓抑自己,怎麼可以想吸這個女人的血,他究竟是怎麼了,難道變成了一頭只知吸血的怪物了嗎。
直到這時,張雲終於是明白了發生在他身上的異變,他竟然變得跟那漫畫小說中的吸血鬼一樣,莫名地有了一種吸血的渴望。
“畜生,”
當場張雲就是一聲怒吼,直接揮動霸拳衝這冷血女殺手的面門狠砸了過去,這一切都是這個畜生對他做的,張雲恨不得一拳打爆他的狗頭。
然而,只一瞬間,這冷血女殺手就陡然出現在了張雲面前,距離張雲竟嚇死人不償命的只有一紙之隔,近得不能再近了。
而再緊接着,這冷血女殺手竟重重地撞到了張雲的身上,一下子就把張雲撞到了身後的牆壁上。
這一撞,那冷血女殺手的“仲夏果實”也淌落了不少鮮血在張雲胸膛上,頓時就讓張雲吸入了更多的甜美血腥味,心裡的那股子渴望猶如滾燙的岩漿般沸騰。
但這還遠遠沒完,這冷血女殺手竟趁張雲晃神之際,無比手快地用張雲身上的鐵鏈死死地纏緊了他的雙手,然後兩隻玉手如同鐵鉗般將張雲的雙手按在了他的頭頂,讓張雲動彈不得。
至於張雲的兩條大腿,早已被這冷血女殺手強行叉開,維持着一個極爲屈辱的姿勢,算是徹底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