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吳雪媚終於露出了真面目,一下子就坐在了張雲身上,準確地說,是坐在了張雲的可憐脖頸上,看着張雲顯得有些僵硬的震驚面龐,吳雪媚當即便冷笑道:
“不用費心猜了,我是跟你玩真的,像你這種賤畜,我只給你一個電擊棍還是太溫柔了些,本來我還想給你一刀的,但你要是死了,我這接下來的日子該怎麼打發,哈哈”
說到最後,吳雪媚甚至放肆地大笑了起來,一張聖潔美麗的面龐上滿是猙獰與鐵青,哪裡還有剛剛的楚楚可憐。
但直到現在,張雲依舊無法確定吳雪媚這是跟他玩角色扮演遊戲,還是這從頭到尾的一切都是故意謊騙他的,可見吳雪媚演技之強,竟讓張雲傻傻分不清。
而吳雪媚一見張雲這傻不愣登的呆樣,不由得牙根直癢癢,竟捧着張雲的小臉,嬌聲道:
“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剛剛說的那些是真的,還是假的,那人家就告訴你咯,我剛剛那些都是騙你的,其實呢,人家根本就沒懷孕,人家就想看看你這頭傻吊究竟有多蠢,沒想到,你還真主動上鉤了,你說你到底有多傻啊,哈哈”
這一刻,張雲看着吳雪媚瘋狂到近乎猙獰的笑臉,只覺一顆心像是被千刀萬剮了一般,徹底碎成了一片又一片,哪裡還有什麼憤怒,有的只是近乎心灰意冷的默然。
原來,這一切,竟是個騙局。
不如說,張雲早已隱隱意識到不對勁,但卻被吳雪媚一次又一次地騙過,最關鍵的是,吳雪媚的演技過於強大,以至於張雲在不知不覺中就陷入了她的圈套。
而此刻張雲看着吳雪媚近乎歇斯底里的猙獰笑臉,心裡竟出奇的平靜,原本他是應該憤怒的,但卻不知爲何,那一腔憤怒都化爲了淡淡的悲意。
或許,是因爲張雲已經厭倦了跟這個女人的恩怨糾纏,又或許,吳雪媚和他的孩子還依稀存在於他的心間,雖然那是假的,但卻真真切切讓張雲有過當爸爸的感覺。
而吳雪媚狂笑了一陣後,才感覺到了張雲的不對勁,完全沒有她想象中的憤怒,雖然電擊讓張雲的面部表情僵硬了起來,但張雲的雙眼是不會騙人的,可吳雪媚竟沒有從中看出一絲的憤怒。
有的,只是淡淡的黯然,就那樣靜靜地看着她,同時,張雲的目光也輕輕掠過吳雪媚的小腹,眼裡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
當場吳雪媚就意識到了張雲是怎麼回事,眼前這個被她又是誆騙,又是欺辱的男人,竟然還惦記着她腹中那子虛烏有的孩子。
此刻,不知爲何,吳雪媚的一顆心竟莫名傳來了一絲疼痛,像是被刀割過一般,她不明白自己爲什麼會感到疼痛,但吳雪媚也不願糾結這個問題,眼下張雲這個混蛋就在她的身下,她還沒有好好地招待這混蛋。
下一刻,吳雪媚便雙腿用力,拼命地擠壓向張雲的可憐脖頸,絲毫不介意與張雲肌膚相親,見張雲被憋着滿臉潮紅,不由得伸手隨意拍了拍張雲的俊美小臉,冷笑道:
“我想和你好好算一算我們倆之間的那些點點滴滴,但在那之前,我想先讓你見一個人,正好你們這兩個狗男女湊一對兒,也省得我一個一個輪着收拾了,你猜猜,是誰啊,”
頓時,張雲就是一愣,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了宋楚惠的身影,而緊接着,吳雪媚便直接從張雲脖頸處起了身,輕笑着來到了對面的衣櫃旁,無比嫵媚地瞅了張雲一眼,柔聲道:
“真是對不起哦,我不小心把她藏在這裡了,來,我現在就讓你們兩個狗男女來個感人的相逢,”
說着吳雪媚便拉開了衣櫃,只是一瞬間,一名膚白貌美的美麗女子便映入了張雲的眼簾,不是宋楚惠又是誰。
張雲哪裡想到,吳雪媚竟將宋楚惠也騙了過來,而此刻,張雲看着宋楚惠一動不動的模樣,果斷是被吳雪媚用電擊棍麻痹了。
但重點不在那裡,重點是宋楚惠竟渾身上下竟什麼都沒穿,一大片和諧春光鋪天蓋地涌入了張雲眼裡,甚至於張雲都能清晰地看到宋楚惠身上那再顯眼不過的痕跡,一朵又一朵,猶如被烈火灼燒過一般。
張雲就算再蠢,也明白了在宋楚惠身上究竟發生了何等殘暴的事。
這一刻,張雲終於是被吳雪媚激怒了,一雙黑瞳裡閃爍着嚇人的寒意,他可以忍受被吳雪媚欺騙乃至欺辱,因爲這是他和吳雪媚之間兩個人之間的恩怨。
但張雲無法忍受自己的女人宋楚惠慘遭吳雪媚毒手,這已是卑鄙下三濫的手段,吳雪媚的兇殘程度已經遠遠超乎了他的想象。
而張雲這一怒,頓時就看樂了吳雪媚,當場吳雪媚便笑道:
“你不是剛剛挺淡定嘛,怎麼現在hold不住了,別急,我現在就抱她出來和你面對面。”
話罷,吳雪媚便將衣櫃裡的宋楚惠抱了出來,然後硬是抱着麻痹的宋楚惠坐到了張雲的身上,將宋楚惠整具完美的嬌軀都暴露在了張雲眼前,當場張雲就下意識閉上了雙眼。
見狀,吳雪媚只是冷冷一笑,扭頭看向一臉僵硬的宋楚惠,一邊隨意擺弄着她那兩顆甜美怡人的“仲夏果實”,一邊柔聲道:
“小惠,你看,媚姐我是不是說到做到啊,你剛剛都看到了,他可是心甘情願要做我的一條狗,這就是你口口聲聲愛過的男人嗎,唉,所以媚姐早跟你說過,你們倆就乖乖做我的愛犬就可以了,你看他現在多乖啊,乖得就跟一條狗一樣,”
說着,吳雪媚甚至還將自己的一隻黑絲玉足踩在張雲的臉上,從張雲那兩瓣紅潤柔軟的細脣,到白皙秀挺的鼻樑,再到張雲那雙緊閉的瞳子,一遍又一遍,像是情人間的撫摸般溫柔。
對此,張雲只能憋屈到極點地強忍着,什麼都不能做,不要說動一根手指頭,就是強行動用“霸體”都變成了不可能,吳雪媚也不知道從哪裡整來的電擊棍,直把張雲電得是麻痹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