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剛想上前拉吳雪媚離開這個鬼地方,可誰知吳雪媚卻一把將他擁入懷中,當着酒吧所有人的面,將他給強吻了。
只是一瞬間,張雲的雙瞳便因震驚瞪大了,他哪裡想到吳雪媚會有這麼一出,這尼瑪不是要他的命嗎,張雲可受不了被這麼多人圍觀接吻,便扭頭想要脫離吳雪媚的吻。
但吳雪媚接吻的經驗何其豐富,任張雲如何扭頭都無濟於事,張雲只能感覺到,吳雪媚那狂熱得近乎溶化他的蛇在他嘴內肆虐,以及吳雪媚那香甜醇美的滋味。
又羞又氣的張雲下意識就想震開吳雪媚,就像震開秦嵐那瘋婆娘一樣,可下一刻,他就對上了吳雪媚那冰冷陰狠的美眸,徹底將他驚醒了。
他意識到,一旦他在這裡反抗,勢必會遭到吳雪媚更爲狂暴的反擊,甚至於會將吳雪媚對他的好感值降爲零,無奈之下,張雲只好屈辱地迎合着吳雪媚,任由她索取。
直看得酒吧裡其他人是嘆息連連,心道又一顆大白菜被豬拱了,沒辦法,吳雪媚的意思再直白不過,這是在宣揚眼前人兒是她一個人的專屬物,不容她人染指。
慢慢地,也就沒有人再注意張雲了,酒吧裡又恢復了喧鬧。
直到這時,吳雪媚才緩緩鬆開張雲的脣,幽幽道:
“今天的你,我很喜歡,你你這麼聽我話,是不是想要什麼獎勵啊?”
這一刻,吳雪媚那張聖潔美麗的俏臉上滿是醉人的紅暈,一雙美眸也是有些飄乎乎的。
張雲知道吳雪媚必定是喝了酒,也不理她,直接拉起吳雪媚的手就要離開這裡,但沒等張雲有所動作,吳雪媚身邊那羣寂寞女人就圍了上來,直接擋住了門口,笑道:
“喲喲,我妹妹,你就這麼急着帶媚姐回去快活呀,你就不怕你的媚姐活吃了你,她的牀上功夫可是數一數二的,媚姐你是不是?”
頓時,張雲就有些皺眉,有心想要無視這羣女人帶吳雪媚走,卻擔心因此激怒她,然而,※∫※∫※∫※∫,m.▲.co≯mstyle_tt;不等張雲做出決斷,吳雪媚就將張雲一把扯入了懷中,白了這羣女人一眼,沒好氣笑道:
“要死啊,怎麼都把槍口對準我們倆了,我看你們就是羨慕嫉妒恨,怎麼着,是不是看我老婆這麼漂亮,都想上來獻殷勤呀,我告訴你們,他只能是我一個人的,這輩子只能被我一個人!”
頓時,就引得這幫人各種捂嘴輕笑,直罵吳雪媚有了老婆忘了好姐妹。
張雲簡直要被吳雪媚活活羞死了,尼瑪,這女人怎麼一醉了什麼都,可緊接着,吳雪媚卻湊在他耳邊,幽幽道:
“你就給我乖乖地呆在這兒,沒我的命令哪兒都不準去,否則我就把你的真面目撕爛給她們看,你覺得這幫女人會怎麼看你,呵呵,聽我的話,做我的女人就好,懂了嗎?”
張雲沉默了,他意識到他已逃不出吳雪媚的手掌心,索性任由吳雪媚將他拉到吧檯邊上的沙發包坐上,被她親暱地摟在懷裡,靜靜地聽着這些女人的各種葷段子。
而這些女人打從見了張雲,就跟打了雞血般亢奮,所有話題都是圍繞着張雲和吳雪媚兩個人展開,又是問張雲什麼時候跟媚姐好上的,又是問他對她們這個圈子怎麼看,甚至於還極其露骨地問張雲還是不是處。
直問得張雲是面紅耳赤,就跟個嬌羞女生般緊緊閉着兩條修長,還好吳雪媚懂得體貼他,都幫他一一回了過去,只是這羣女人實在難纏,竟藉機狂灌吳雪媚酒喝。
眼瞅着吳雪媚俏臉上的紅暈越來越重,美眸裡的醉意也愈發濃重起來,張雲不由得讓她倚靠在自己懷裡。
當然那個代價也是極爲慘重的,張雲需要接受吳雪媚時不時的鹹豬手,當着這羣女人的面,肆意撫摸他的大腿,甚至於還伴隨着吳雪媚的偷香,在張雲的嫵媚臉蛋上啵了一口又一口。
這些張雲都默默忍了,見時候差不多,便強擺出一臉溫柔的笑容,對這羣女人道:
“各位姐姐,雪媚已經喝醉了,要不今天就先這樣吧,我帶她回家裡躺會兒,不好意思啊!”
着張雲就扶起吳雪媚準備離開這裡,可這羣女人哪裡肯輕易放張雲和吳雪媚兩個人走,就連吳雪媚本人都緊摟着張雲脖頸,叫他留下,張雲只好耐着性子柔聲道:
“雪媚,你都醉成這樣了,我們還是先回去吧,下次再來好嗎?”
“不好!”
着吳雪媚順勢便將張雲狠狠壓倒在了沙發上,不等張雲反應過來,一個猛嘴過去就徹底封住了他的脣,又開始了那種醉人的纏綿,羞得張雲是一辦法都沒有。
而那羣女人則在一旁大聲起鬨,要吳雪媚乾脆就在這裡就地正法了張雲,越發將吳雪媚體內那股子欲焰跳了起來,兩隻玉手開始撕扯起了張雲的雪白襯衫,露出了裡面粉色的罩。
這一刻,張雲看着吳雪媚已經迷離成一塌糊塗的美眸,再這樣下去,就真的要出大事了,只好輕咬了下吳雪媚的舌尖,趁她吃痛鬆嘴之際,急忙抱起吳雪媚,起身就要離開這裡。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羣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女人擋住了張雲的去路,一長髮女子開口就冷笑道:
“我當吳雪媚的新任老婆是誰,原來是你這個臭男人,你可真夠膽大的,連這裡都敢來,以爲畫個妝打扮得像個女人就能瞞過所有人嗎?”
張雲一愣,他哪裡想到,竟然會在這裡遇到這些女人,這羣女人正是上次險些強宋楚惠和王文靜兩個人的元兇,當場張雲的眸光就冷冽了起來。
然而,眼前的狀況實在不容張雲樂觀,這長髮女子的聲音很大,一下子就引起了酒吧裡所有人注意,都驚疑不定地看着他,甚至有些人都開始面色不善地盯着他。
一時間,整個酒吧裡沒有人再話,只有那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就連原先圍在張雲和吳雪媚身邊的那羣女人都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