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舞還在爲之前救下水靈月時候的事而疑惑,總覺得那個黑衣女人在水靈月體內做了什麼。複製本地址瀏覽%77%77%77%2E%62%69%71%69%2E%6D%65當她把神息探入到水靈月主神的時候,就不由得微微一愣。
人類的主神她接觸過,就拿木晨稀來說,那是一個普通的靈魂,然而水靈月的主神,卻是有着一個印記,印記很特殊,天舞從未見過,並且在印記上,她感覺不到任何的氣息,就是說根本無法判斷,這個印記到底是水靈月自身就擁有的,還是別的什麼人加上去的。
難道是那個黑衣女人?黑衣女人往靈月的主神加了這麼個印記?並且是因爲自己的打斷而還沒來得及輸入魔氣嗎?天舞不知道這是不是屬於慶幸。
她把神息抽了回來,看着牀上熟睡的水靈月,人倒是沒什麼問題,就是靈力消耗有點過度,估計是從被救回來到現在,一直在治療那些人,輕輕地送了口氣,天舞幫她拉好被子,便輕輕掩門離開。
只見影琅一直在炎陽樓下等着她,見天舞下來,就趕緊迎上來,“靈月怎麼了嗎?”
挑眉地看着影琅,天舞有點無奈,這小子是準備一直跟着自己了是吧!而這時候翩翩在腦海中響起了雪魅那個句話,‘你與影琅到底什麼關係’。天舞黯然,該死的雪魅!盡八卦些亂七八糟的事。
“靈月沒事,你讓林川看着她,今天都別讓她去‘綠閣’,然後,你把雪魅找回來。”
“那你呢?”影琅有點爲難,他很想一直跟着天舞,但天舞交代的事要是拒絕的話她一定會生氣。
走了幾步,不耐煩地回頭盯了他一眼,“我去找梅長老。”
看着天舞快步離開的背影,影琅輕輕舒了口氣,只要不會跟木晨稀有什麼交接就好,這次他一定要讓那兩個人遠遠地分開。
好不容易擺脫了影琅,天舞便前往梅長老的閣樓,畢竟自己是負責人,她也該去跟梅長老彙報。
只是還沒到梅長老的閣樓,就遇到了木晨稀,又或者說,木晨稀一直在着附近溜達着等她。
不過這次他並沒有上前對天舞做什麼,只是做了個請的動作,意思大概是一起前去找梅長老,旋即他就獨自往前走了。
天舞倒是有幾分愕然,他這唱的哪出啊?突然這樣禮貌地對待自己,還真讓人不習慣。
看着那漸漸走遠的身影,天舞緩步跟了上去,不管怎麼說,早上分別的時候那個木晨稀還是她認識的木晨稀,而如今這個,應該也是她認識的那個木晨稀吧。
繞着差點把自己繞暈了,天舞輕輕甩頭,不管了。
推開閣樓的門,依舊是想起撲鼻,屋內梅長老正在整理着什麼,見二人一同前來,反而有些驚訝。
木晨稀恭敬地作揖,“弟子木晨稀拜見梅長老。”
“好好,你來所謂何事?”梅長老也放下手中的東西,這個葉長老最寶貝的弟子來到自己這裡,肯定是有什麼事吧。
“是,回長老的話,弟子帶來葉長老的信。”木晨稀只懷中掏出了一份信,信封沒有著名。
梅長老結果了信,木晨稀便告辭離開了。
面對他這種越發異常的行爲,天舞更是愣住了,啊?就是來送個信?那他剛纔到底是不是在等自己啊?這又是什麼莫名其妙的事啊?
這時梅長老已經看完了信件,見天舞愣在那裡,不禁有幾分意外,挽着鬍子上前,“天舞?你老找老夫是有什麼事嗎?”
“弟子是來彙報,事件的主謀是一個魔族女子,已經身亡,森林內的魔族已經被清除,傳送口已經被燒燬,或許森林內還有殘存的魔族,但那些都不是問題了。”天舞想了想,結果大概就是這樣,而過程應該就沒必要細說了吧。
梅長老輕輕點頭,“恩,葉長老也變也是說着這樣的事,既然他說把剩下的事負責,那我們也就不管了。畢竟相對而言,他們屬於實戰的武鬥派,而我這邊的弟子大多數都是以修煉爲主。”
“根據初步估計,暫無清音閣弟子身亡,不過有不少傷患倒是真的。剩下的事就交給胭脂吧,你也辛苦了,回去好好休息。”輕輕拍着天舞的肩膀,梅長老是淺笑着。
“謝謝長老的關心,弟子還有一個小小的請求。”
“恩,這次你的功勞不小,理應獎勵,說罷,想要什麼?”梅長老輕輕頷首。
“因爲這次的事,對不知情的人是有另外的說法,想必梅長老也聽說了。所以弟子請求,這次的事就此淡化,不作任何談論。”天舞雙手作揖,她對清音閣那些老規矩還是知道的,尤其是梅長老是守舊派,一定會按在規矩來,那就是論功行賞,開個全體的大會,把有功者拉上去誇獎一番,然後在獎勵些什麼。如果那樣的話,只怕到時候自己想低調都不行。
有點意外天舞並不求賞,對於天舞一心只求安靜,梅長老輕輕點頭,“只要你沒覺得不公平就行,老夫可以依你所說的辦。”
“謝梅長老成全。”天舞再度作揖,便是退出門外離去。幸好梅長老答應,不然她一定會把所有功勞推給木晨稀,不爲別的,只爲他是這次事件的發起人。
離開閣樓,天舞獨自走着,一路並不見木晨稀的身影,只是又怪責自己爲什麼要尋找他的身影。看來不只是木晨稀變得奇怪,就連她自己也變得奇怪。
而沒看到木晨稀,卻是見到了影琅來接自己,當然,還有他懷中那隻像綿羊一樣的雪魅。
“哈哈哈!天舞快看!小白狐變成小綿羊了!”影琅高舉着雪魅在天舞面前晃動,卻見她表情淡然似乎在想什麼想出神了,“天舞,你還好吧?是不是梅長老跟你說了什麼?”
天舞定定地看着影琅,影琅到沒什麼奇怪的行爲,還是一如以往那個樣子,這樣的話應該不屬於後遺症吧?
暗暗嘆了口氣,天舞振作地提起了精神,把影琅手中那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的雪魅抱了過來,才直直地看着影琅,嚴肅地問道,“露,找到了嗎?”
只見影琅滿目歡喜,“恩!朝露的話是完全沒事,雖然也被人關在外面的籠子裡,不過就受了一點皮肉傷,身體並無大礙,現在在‘綠閣’幫忙呢。”
這樣的結果無疑是最好的,而且這樣的話許朝露就能暫時留在清音閣,之後只要等他們再往上一層,就能有獨自的房子,到時候就能把許朝露接到身邊。
伸手輕輕地順着雪魅的毛髮,天舞突然有些後悔,剛纔怎麼就沒有要求升到第三層呢,不過細想也罷,光她一個升上去是不夠的,果然還是要趁着這段時間,讓其他人的實力也跟上自己的步伐啊。
“影琅,去找林川、茂冬還有靈月,明天開始着重修煉!我要讓你們在短時間內都到達二階的巔峰。”
一聽到天舞這般說法,影琅的高興得兩眼冒出精光!太好了!他一直都想着要進階的事,這下天舞是答應了啊!
當下,也關不上要看守天舞的事了,歡喜地狂奔而去。
雪魅打着哈欠,用那爪子按着天舞的臉,懶洋洋地說道,“你是要讓他們吞噬內丹啊?那幾個小子的話應該沒問題,但那個小姑娘的話,妖獸內丹對她來說似乎太刺激了一點,她還是適合清修類型的啊。”
“這你就是在小看我了,雪魅,我們來賭一把,七天之內我一定讓他們全部人達到二十九級的巔峰,如果我失敗的話,剩下那顆金靈丹就歸你,如果我成功了,你以後就得乖乖給我跑腿。”天舞得意地對上了雪魅那雙碧綠色的眼睛,露出了肆意的笑容。
“我不是一直都在給你當跑腿嗎?”雪魅細聲地抗議嘀咕着,但想想這件事不管怎麼樣都是它得益,不禁歡快地應許了,“行!”
“話說你不管那個小子啦?他的實力纔是對你最有幫助的啊。”雪魅不明白,人類複雜也就算了,怎麼連天舞也變得難以猜測了。
天舞輕輕嘆氣,抱着雪魅放到眼前,“雪魅,你有沒有覺得木晨稀變得很奇怪?你有沒有覺得我變得很奇怪?該不會是我們被魔氣入侵了,亂了神智吧?”
雪魅也一臉嚴肅地伸出爪子按在天舞的額上,卻是突然用四隻爪子在天舞的臉上一陣亂踢,“我看你比任何人都清醒!可憐的娃啊!你這是相思病啊!”
它的話剛說出口,便是又再被天舞以玄天火包裹住身子,身上那些好不容易直了一點的毛又捲了!而且這次天舞有意地在雪魅的頭頂上燒走了一束毛,原本可愛的小白狐變成了禿頂的小綿羊。
“啊!!!!!!!”雪魅一聲哀嚎,它只覺得頭頂上一陣涼意,表情已經由驚訝變成了驚恐,它用力地掙扎開天舞的手,跳到地上,一陣狂奔,轉眼就不見了蹤影。
天舞冷笑着揮掉自己手上的火苗,相思?她纔不會對那種男人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