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息了‘御閣’門前的鬧劇之後,天舞又回到了三層那個房間繼續‘整頓’那些涉入魔氣的人。
“師兄,把人帶出去,然後,我要見三月大人。”天舞輕輕拉開房門往外走,她總覺得自己在‘御閣’的這段時間,錯過了清音閣的某些大變動。木晨稀沒有來看她,她也不知道向誰打聽關於外面的事,畢竟這裡的人可都是不出門的。
所以啊,她現在就是要去找三月焚了,畢竟只要它才清楚目前的事態。
“啊,師妹你稍等一下,三月大人有客人,你稍等一下。”那位師兄趕緊上前攔下她,一臉爲難,這小師妹在‘御閣’都呆了快半個月了,只要她一有所動作,整個‘御閣’就不得安寧,非得弄得雞鳴狗叫不可。
最大的問題是,三月大人居然放任她,幸好這個小師妹不是頑皮搗蛋的那種人,不然估計這個‘御閣’都要被她拆了。
天舞微微皺眉,客人?三月焚那種傢伙居然有客人?這是在讓人覺得好奇,該不會是那幾個傢伙?後山兩個還有‘寶閣’那兩個?
“是不是其他幾位大人來了?”
那位師兄苦笑着點點頭,沒等他出言攔截,天舞倒是搶先一步問道,“那就無所謂了,他們在頂層還是在底層?”
“這……師妹你不會是想要闖進去?這……別讓師兄爲難好不好?”師兄十分爲難,這小師妹非常估計,一點都不可愛,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阻攔她下來。(百度搜索更新最快最穩定)
當然,天舞的固執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她緩緩地從那位師兄身邊走過,重重地在他脖子上敲了一下,這蘊含妖力的一擊,直接把那師兄打倒在地上,天舞淡然,“放心師兄,是我闖進去而已。”
擺脫了殘忍的師兄,天舞站在樓梯口,這該往上還是往下呢?一般來說要找三月焚都直接到底層去找它便可,但如今來了其他傢伙,它還會在底層嗎?
不過如果三月焚沒在底層,這讓她對底層的好奇心就更大了,到底是什麼神秘的地方,居然不能讓其他人知道呢?
所以,天舞直接往底層走去,沿途避免麻煩,她都是躲避着那些巡查的師兄,所以根本沒人知道她逐漸來到了頂層。
而因爲三月焚吩咐過不能隨便靠近頂層,基本從第七層開始就沒人,天舞緩步而上,甚至聽到了他們嘀咕的聲音。
伴隨着那刺耳的聲音響起,天舞確定這是六月司那傢伙,她不禁皺眉地捂着耳朵,控制好不然氣息釋放出來,而當她越來越近,聽到的說話聲就越來越清晰了。
“時候未到”“尚早”“不穩定”“成長不錯”“……”
斷斷續續的一些詞讓天舞根本不明白它們在說什麼,而當她想要更進一步靠近的時候,頂層那房間的門卻猛然地打開了,在裡面,一張張詭異的面具齊齊看了過來,天舞心中也不近冒出了一陣寒意,不自覺地後退了一步。
“咳囉咳囉,天舞你這壞孩子,你在這做什麼?”三月焚那巨大的身型就如同突然閃爍而現一樣,出現在天舞眼前擋住了衆人的視線,“你什麼時候來的?都聽到什麼了嗎?”
“我剛剛到……有事要找三月大人。你們有說什麼嗎?”誰真的,天舞自己都覺得這讓人很難鎮定,不但三月焚,就連屋內的其他傢伙都在散發着淡淡的殺氣,這讓她有點站不穩腳,似乎自己已經是繩子上的螞蟻,底下就是飄舞着的火焰,隨時都會被殺死。
“焚,我看今天的會議就先到這裡?你們也別嚇着我們的小羔羊了,都回去。”這聲音,天舞認得,是來自十月夜那幼雅的聲音。
而當它說完之後,天舞瞬間覺得那些殺氣蕩然無存,甚至當三月焚側身的時候,屋內已經沒有了任何人影。
天舞只覺得背後一片冰涼,衣服都溼透了,而三月焚也恢復了平日那種氣息,‘咳囉咳囉’地笑着讓她進屋。
“你這小丫頭怎麼就不聽話呢,說好了有事找人來通傳一聲,被嚇到了?”似乎看出了天舞的臉色有點煞白,三月焚上前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緩緩地傳送了一些氣息過去穩定了她的心神。
天舞暗下苦笑,清音閣比她預想的更加神秘以及奇怪,憑她一己之力真的能與這些人敵對嗎?
“三月大人,你們明明那麼強大,爲何還讓清音閣變成如今這景象。”天舞長嘆,還是問出了心中糾結已久的話,有這麼一羣人守着清音閣,按道理來說,不可能演變成如今這種局勢啊。
也不知爲何,三月焚竟是回答了她的問題,“我們守着的是這片山脈,至於山脈上有什麼人,做什麼事,我們不會管的。”
“你這不是自相矛盾嗎?明明參與了清音閣的事務。”天舞對它的回答不禁苦笑起來,‘御閣’‘寶閣’‘後山’,哪裡不是重要的地方,不都被這些傢伙給佔領了嗎?
“這你就不懂。好了,題外話說完了,你找我什麼事這麼急?”三月焚緩慢移動地來到陽臺,招呼天舞過去一起吃點心。
天舞暗歎,倒也乾脆地回答了,“我是想看看其他人都長什麼樣,你們在私下見面居然也帶着面具?”
“所以?你看到了什麼?”三月焚不自覺散發出來的危險氣息,讓天舞不禁一陣微微顫抖。
不過如今面對三月焚一人,她倒也沒剛纔那般恐懼,“能看到什麼?你們裹得嚴嚴實實的。也就看到大概有八個人?那就是說,其他人都躲在後山?”“不該問別問,你怎麼就這麼不愛惜生命呢?”三月焚對天舞的好奇心表示好奇,這孩子真的是看少一眼就能造反,尤其是她還有一顆聰明的腦袋。天舞只得表示無趣地聳了聳肩,旋即表情冷漠了下來,“那麼,請三月大人爲我講講如今清音閣的局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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