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天舞那麼說,但她並沒有急着去做什麼,因爲對方的目的還是不明確。
不過那種事還是由雪魅去暗中調查比較方便,而她,只需要去給梅長老提個醒。還有就是了解一下,雪崩發生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
正準備回去休息,卻是看見胭脂急匆匆地走來,“師妹,你不好好在屋裡休息,在這裡做什麼?”
“師姐找我?”這怎麼看都是奔着她來的,不可能是偶遇吧。
“當然找你,不然誰會在這個時候跑來這種地方,梅長老讓我跟你說,讓你們準備一下,明天去‘寶閣’。”胭脂沒好氣地看着天舞,真不明白,這姑娘家家的,怎麼就不能在屋子裡好好呆着呢?就算修煉,也不用這麼拼啊,不知道‘欲’速則不達嗎?
“哦。”天舞隨意地應了一聲,梅長老這是想到方法怎麼進去‘寶閣’了嗎?不過如今不是時候吧?守護者不在的時候打開‘寶閣’的‘門’,這不是引狼入室嗎?
看着天舞這般表情冷淡,胭脂就不禁伸手叉腰,“師妹,能進去‘寶閣’是很光榮的事,放眼清音閣,也只有優秀的人才能進去,你就不能表現的興奮一點嗎?”
“師姐,能帶我去見梅長老嗎?”無視胭脂的那些表情,天舞還是決定要去跟梅長老談談,要是隻有她一個人發現了‘陰’謀,這次清音閣不就危險大了。
雖然不清楚爲什麼天舞突然有這種想法,但胭脂卻是搖頭,“梅長老說要與幾位長老開會。”
天舞輕輕嘆氣,還真的是不巧,也罷,畢竟這次前往‘寶閣’的事是秘密進行的,應該不會發生什麼事,只要雪魅盯緊了那個導師。
“師姐,皇朝來的那個導師叫什麼?還有,我被雪崩埋了之後,發生了什麼?”細想了一下,既然胭脂在這,乾脆問她好了,天舞本來是準備問水靈月的,但那樣的話,水靈月一定會追問到底,那可是一個麻煩。
“當初是葉長老接的人,具體叫什麼名字不清楚,不過梅長老是叫他‘藤老’,有什麼問題嗎?”胭脂還真的是有點跟不上天舞的思維,怎麼問題一下子就轉到別的地方去了。
天舞緩緩搖頭,不清楚名字也無礙,一旦確立了有危險,清除掉就好。緩緩擡頭,等待着胭脂回答她的問題。
胭脂愣了半天沒天天舞回話,才醒覺天舞那是在等她說啊,這人真的難溝通,胭脂內心嘆氣,緩緩地把白天的事說了一遍。
天舞內心盤算着,這麼說來,那個皇甫景然和北辰是能排除嫌疑的了,至於那個司徒雲霓就不好說,那個‘女’人‘陰’森得很。
“我說師妹啊,你怎麼又發呆了!趕緊回去吧!累了也不好好休息,到處跑做什麼呢。”胭脂對天舞實在是無奈,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便是緩步離開了。
暗暗嘆氣,天舞也緩步地往三層回去,既然現在確定了目標,那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畢竟事情沒有發生之前,再怎麼想也是徒勞無功的。
次日,一大早的大家都起來了,尤其是林川和茂冬,各種的興奮,影琅不滿地扁着嘴巴,“爲什麼沒有我。”
“你有碧寒槍。”天舞淡言,一句話就讓他無言以對,只能是像小狗一般,委屈地坐在一旁。
“那麼,你們趕緊出發吧。”天舞依舊淡然,輕輕地把水靈月推出,讓他們跟着前來迎接的胭脂。
而胭脂倒是疑‘惑’了一下,打開手上的名單,“我沒告訴你嗎?是你們七個人一起去‘寶閣’。”
天舞挑眉,怎麼回事?她當初的要求,只是讓水靈月,林川和茂冬三個人進去,因爲他們三人的底氣不足,不然她也不會提出要去‘寶閣’,但這是怎麼回事?居然同意讓七人都前往,這是要趁着守護者不在而‘亂’來嗎?
“真的假的?師姐,你不要騙我,我現在正傷心着呢。”影琅一副哭腔地望着她,雖然內心很‘激’動,但他卻是不敢高興,生怕胭脂下一句告訴他這是戲言。
胭脂倒是有點不耐煩了,“怎麼那麼多廢話呢,我哪有時間跟你開玩笑,快走,幾位長老還在等着呢!”
“那個……師姐,我就不去了。上次去了也沒有得到東西,這次就不去丟人現眼了。”雲‘玉’站在屋子前,低着頭,那個樣子真的十分的委屈。
胭脂遲疑了一下,想想,也是,一次失敗可以說是意外,兩次失敗就不是偶然,對於一個姑娘家來說,的確是委屈了一地點,“你真的不去嗎?”
“恩,你們去吧。”雲‘玉’擡頭,強顏歡笑地望着衆人,輕輕地揮手送別。
“好吧,反正以你的背景,說不定會有比這些法寶更好的法寶。”胭脂淡然,轉身以示衆人跟上。
林川很是好奇,便靠到了木晨稀的身邊,細聲地問道,“雲‘玉’她,到底用的是什麼武器?”
木晨稀只是輕笑地搖頭,過去雲‘玉’一直在衆人的保護下,哪裡需要用什麼武器,想想也真爲難她,好端端的大小姐不做,非要跟他來到這裡吃苦受罪。
“師姐,我也不去了。”木晨稀停下了腳步,不理會衆人,便是淡笑地回頭。
看着他這樣我行我素,胭脂是忍不住地生氣,“胡鬧,你以爲這次讓你們去‘寶閣’是爲了什麼,不就是爲了增強你們的實力嗎?我們已經輸了一場比賽,再這樣下去,清音閣的顏面何存!”雖然面對胭脂前半段的話,影琅很想笑,畢竟他們身邊幾乎都是財大氣粗的人,法寶靈器並不卻,但聽到胭脂後半段的話,他不禁黯然,這次的比賽,是慕容流風影琅,不管最後是不是有那場雪崩,慕容流風都比他早一步拿到錦旗,這個是事實。“如果輪到我的那場比賽我輸了,我自動離開清音閣。”木晨稀淡然,反正他不會輸,不是爲了清音閣,純粹只是爲了天舞,他就不會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