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正正是天舞與木辰稀在做的事情,他們就那樣請人擡着重傷的土文星,來到了土丘城的城主府。
然後就被抓了起來。
天舞覺得很無辜,要不是木晨稀一邊強忍着笑意一邊安慰她,她早就吧這城主府給炸了。
大牢內,木晨稀忍不住笑了出來,“天舞啊,這還真的不能怪‘門’衛,你沒看到當時土文星那眼神,是恨不得吃了我們!”
天舞也苦惱,她不就是讓水靈月把土文星的火傷治好了,然後因此水靈月過渡虛弱昏倒了,於是林川上前把土文星暴打了一頓,而她只是看着沒阻攔。她不就是這樣而已嗎?再說了,都已經幫他消除了魔氣,怎麼一點都不知道感‘激’?
她能好心地讓水靈月出手相救,已經是仁至義盡,爲的就是不想打草驚蛇,卻沒想到還是被抓了起來。
“放心吧,等他們通知了土間,我們就能出去。”木晨稀把天舞拉了回來,阻止她意圖把這牢房給拆了。
又稍微過了一會,那邊終於是匆匆地來人了,不但如此,來的人之中,居然有土間,還有木靖觀!
“天舞姑娘!哎呀,土間你這些手下真的該管教!”木靖觀也不等那人開‘門’,直接出劍刷刷地把這牢房大‘門’給劈了,迎上去也不是看木晨稀,而且先去看看天舞。
這讓木晨稀哭笑不得,他一個伸手把天舞護在身後,對那靠近他的木靖觀低聲說道,“爹,她是我的‘女’人,你這樣緊張真的好嗎?”
“你這孩子!說什麼傻話!天舞姑娘是皇朝來的貴客,老夫當然地緊張。”木靖觀伸手敲了敲他的頭,然後才轉身對天舞笑笑,這次就不靠近了。
土間聽到他那分明就是說給自己聽的話,吃驚地伸手猛拍腦‘門’,“你瞧我這人,粗人!不懂教下人,抱歉抱歉!”
“很煩,我能不能把他們踹開?”天舞低聲嘀咕着,又是引來了木晨稀的輕笑。
“夫人何時變得如此暴躁?”他輕柔地牽過天舞的手,扭頭對兩位長輩點點頭,“爹,叔叔,我們先回去吧。”
“當然,來來!”土間和木靖觀給他們讓出一條路,讓他們先走。
木晨稀無奈輕笑,哪有長輩給後輩讓道的道理,這兩老頭真的是‘亂’來!不過他也不管了,在天舞再次抱怨之前,趕緊離開這個地方。
剛剛回到城主府,便見木妙蘭氣沖沖地走來,看都不看他們一眼,直接走到‘門’外去,而在她身後,還跟着一個瘦弱的男子,匆匆地追着木妙蘭。
“彥鈞兄,好久不見。”木晨稀一伸手,便是把男子攔了下來,然後噓寒問暖一頓之後,才放他離開。
天舞眨了眨眼,還真的是稀奇,沒見過木晨稀跟誰能熟絡到這種地步,就是與影琅他們也不會這樣。她不禁低聲問道,“熟人?”
“不熟,沒看出來我不過是拖延時間嗎?那是我二姐的未來的丈夫。”木晨稀微笑,低聲地回答。
剛纔那個原來就是土家大少爺啊,天舞柳眉輕佻,並不說話,而是用意味深長的眼神望着木晨稀。
“你有話直說行嗎?這樣看着怪怪的。”木晨稀被她這眼神看得心裡‘毛’‘毛’的,總有一種做錯事的心虛感。
“沒什麼。”天舞隨意揮手,便是自顧自地往屋內走去。
土間看着他們兩個打鬧地跑遠,不禁有幾分感慨,“靖觀兄啊,你這兒孫滿堂的幸福不遠了,可我這..哎,彥鈞這孩子那麼喜歡妙蘭,爲什麼兩人就不能成事呢?”
“土間兄,這是你看我好我看你好,不怕告訴你,若晨稀成親了,我恐怕就失去這個孩子了。他就沒少說過要脫離木家。”木靖觀重重嘆氣,想起之前的種種,他都有點後怕,所以他才百般對天舞好,希望以後天舞能勸勸晨稀,就算成親後不住在木衛城,也能經常回來看看他。
土間輕拍着他的肩膀,木家退掉司徒家婚約這事,早就傳的沸沸揚揚,如今跟在木晨稀身邊的姑娘,他在清音閣有見過,只是沒想到這麼大來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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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那叫天舞的姑娘到底什麼身份?”土間還是好奇,不過也是羨慕,司徒家雖好,但也不及皇朝大。
“據說跟十三皇子有關係。你也知道退婚這事,其實就是十三皇子給司徒家施壓了,才辦妥的。所以啊,我在懷疑這姑娘或許是陛下的‘私’生‘女’吧。”木靖觀說着也是嘆氣,被大人物看上也不見得是好事,反正那姑娘不會下嫁到他們這種小地方,所以,他還是丟了兒子。
“原來這就是爹你態度改變的緣故,那我可以跟你坦言,天舞跟皇朝沒有半點關係,但是吧,天舞背後有更加強大的勢力。”木晨稀的聲音突然出現,微笑地跟他們嘀咕了一下,便又匆匆走開。他純粹是路過,然後無意中聽到了些什麼,那乾脆澄清一點,又忽悠一點。
木靖觀被他這突然出現,真的是嚇了一跳,他們這可是在背後議論天舞,被聽到自然不好。不過聽到木晨稀的話,他就不禁問道,“什麼大勢力?”
“冰雪湖,算不算大勢力?”這一次,輪到天舞突然出現了,也不知道她從什麼時候就來了,不過看來她聽到了足夠多的。
木靖觀真的要被這兩人給嚇出心悸,在鬧什麼呢,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
“天舞,你別到處跑啊,聽我把話說完行不行!”本來匆匆走遠的木晨稀,在看見天舞之後,便是趕緊追了過來,但天舞又開始跑了。
看着他們胡鬧,木靖觀卻是說不出話來,完全驚訝了,對於外面的勢力,他知道的不多,但這‘冰雪湖‘卻是清楚得很,那對冷血無情的夫妻喜好殺戮,並且由一百年前突然開始四出廝殺,目標是人類修仙士。
如今看來天舞也是冷漠決絕的人,該不會是那兩人的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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