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安逸的生活,不正是她一直嚮往的嗎?成爲心愛的人呵護的小‘女’人,感覺着身心的安全。。?更新好快。
如今五大家族中潛伏的魔族已經被她清除,魔族復甦的計劃應該是被她毀滅了吧?那她也就有足夠的時間以逸待勞,養足‘精’神,找好強者,到時候一舉進軍魔界,這次,要徹底地讓這個世間安穩下來。
在木晨稀的悉心照顧下,天舞還是安安靜靜地在房間裡修養了三天,整整三天。
所以第四天她就暴走了,一下子掙脫手中的封靈索,那一瞬間的妖力差點把西廂給毀了。
天舞揮動着火焰長鞭,直接從房間內追殺出來,遠途隱約聽到她大罵木晨稀。不過這樣的場景在其他人看來,卻是格外溫馨。
最終,在琉月和鱈姬的阻攔下,天舞才冷靜了下來,卻是紅着臉地對木晨稀怒吼,“一個月之內不許靠近我!”
這,還真的是讓人想入非非,大家各自別開了臉偷偷地笑着,這小兩口,除了沒拜堂以外,真的完全就是對小夫妻啊!
雖然想趁機給他們兩個辦宴席拜堂,可他們都知道天舞的要求,必須要她的師父回來主婚,也罷了,不差那麼一點時間。
雪魅也說了這次前往魔海的目的就是要把那人給帶回來,這樣的話,天舞的婚事是跑不掉了。
鱈姬和琉月計算了一下,不如趁着他們去魔海的時間,順便把天舞的婚事準備了,等他們回來,直接成親!
既然就剩他們這一雙還沒成親的,那可就不肯簡單,不能客氣,必須得轟動。
天舞看着架着自己的兩個‘女’人突然怪笑,總有被算計了的感覺。輕輕掙脫了她們的手,天舞一邊整理衣裙一邊說道,“走吧,去看看孩子。”
說到孩子,木晨稀就跑過來了,也不管天舞給他狠狠地來了一拳,總之就是笑着,他要看孩子。
鱈姬待他們鬧夠了,這才帶着他們來到了西廂院子,在水池上張開了傳送口。
琉月和暗是率先跑了進去的,說起來他們的孩子也該出生了。天舞則是一手拉着木晨稀,一手拉着鱈姬,輕輕躍入傳送口。
再一轉眼,便是出現在那片鳥語‘花’香的秘境內,已經不見了琉月和暗的身影。三人輕輕嘆氣,這麼着急做什麼呢?孩子還沒出世不是嗎?
剛準備起步,鱈姬卻是皺眉,暗暗地苦笑,“都怪我最近忙着龍的事,都忘記了,今天就是孩子出世的日子。”
這一幕,他們誰也沒見過,所以,誰也不想錯過,因爲那邊的孩子似乎正在開始掙脫水晶球的束縛,迫不及待要來到這世上。
極速前進,三人剛剛推開府邸的大‘門’,便是一陣奪目的光線傳來,但大家都只是瞪大了眼睛,怎麼也不想錯過這一刻。
似乎有着水晶球破碎的聲音傳出,隨之而來的,是一陣嬰兒的哭啼聲。
那一瞬間,大家都像是放下了心頭大石。
光芒漸漸散去,只見那碩大的水晶球中,一個小嬰孩在不斷地揮動着手腳。更妙的是,還有個‘毛’絨絨的尾巴在揮動着。
琉月上前,小心翼翼地把孩子抱出來,看着那重要不哭鬧的小嬰兒,一時間‘激’動得留下了眼淚,嘴裡不斷地喃喃着,“孩子,我的孩子……”
還是暗細心,拿過那事先準備好的‘毛’巾把孩子包裹着,這才重新讓琉月抱上。看着琉月懷中的孩子,他真的不知道要說什麼,總覺得這一瞬間能得以永恆,這一刻的幸福能直至永遠。
天舞牽過木晨稀的手,靠在他懷中看着琉月他們,低聲地說道,“有什麼感想嗎?”
“恩,突然很想逃避那個慌‘亂’的時間,與你,與孩子躲在無人的秘境裡,安穩地生活。”輕輕把天舞擁入懷中,他並不急着去看自己的孩子,這一刻的幸福,他不想移開眼睛。
不過,有人可是毫不客氣地叫喊着,打破了這片刻的小幸福。
琉月懷中孩子呱呱叫着,讓衆人一時間慌‘亂’了手腳,他們誰也沒見過初生的嬰孩,這要怎麼照顧啊?這種軟綿綿的小傢伙,總感覺稍微一用力就會把孩子‘弄’壞了。
“兒子!閉嘴!是男子漢就該堅強一點!嗚嗚……娘也不知道該怎麼做啊,你先別哭好不好?”琉月也是嗷嗷叫了,慌‘亂’地在大廳內走來走去,就像那熱鍋上的螞蟻。
鱈姬是忍不住撲哧地笑了,攔住那持續走來走去的琉月,“冷靜點,你們先出去吧,我早就安排了‘乳’娘。”
她說完,琉月就匆匆地與暗一同離開,也不敢飛太快,怕風吹着孩子,慢悠悠地往出口走去。
“那麼,接下來就輪到你們了,天舞,還有一年時間。秘境的環境好,孩子長得快一點。”鱈姬領着他們兩個往偏殿走去,不過她自己也覺得意外,這秘境讓孩子都提早面世,真的好嗎?
但想起剛纔那一瞬間的感動,她就會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剛走進偏殿,就問道淡淡的蓮香,並且夾帶着強力的氣息,來自孩子的氣息。
“不要驚訝,你們的孩子真的是不得了。”鱈姬淺笑,帶他們走到蓮池前,看着那千年白‘玉’蓮上的七彩水晶球。
在水晶球內,依舊是隱約可見的孩子的身影,不過這才過了多久,如今已經成形,能看到那小小的腳丫在緩慢地轉動着身子,不過倒是看不出來是男嬰還是‘女’嬰。
“你們先看着,我去收拾一下前廳。”鱈姬也明白這時候應該讓他們獨處,便是留下他們兩個在這裡,慢慢輕嘆。
“你希望是男孩還是‘女’孩?”天舞靠着木晨稀,低聲地問道,說真的,不管是哪個都是她的孩子,而且這孩子將來一定比他們更加厲害。
木晨稀並沒回答,是男孩‘女’孩又怎樣,他只知道,這個孩子沒出世就折騰親孃,這一點他就納悶,可又不能跟孩子置氣不是嗎?輕輕地親‘吻’這天舞的秀髮,他柔聲地說道,“你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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