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府內,天舞眉頭緊皺,這人,她認識。-叔哈哈-
“鱈姬,冤家路窄啊。”天舞回頭看了看身後的鱈姬和龍,見他們一臉疑‘惑’,天舞便是讓他們也看看這人。
稍微推開一步,天舞輕輕揚手,‘洞’府外的景象就呈現在他們的眼前,二人連聲重嘆,這個時候遇到這個人,上天是存心給他們找麻煩的吧?
“那是誰?”木晨稀走了過來,從剛纔他就想找機會安慰天舞,可沒想到卻是匆匆地被收入在‘洞’府內,如今他們三人更是一臉愁容地在討論着什麼人。
天舞看了看鱈姬,鱈姬則是看向了龍,龍稍有些無奈地輕嘆,“那是我二哥。”
“一個恨不得殺了他的男人。”天舞迅速地作補充,可不希望其他人對那個男人放鬆了警惕,那個男人簡直是惡魔,在他面前,天舞完全不敢再提及自己冷血的事,簡直不及對方的九牛一‘毛’,完全是班‘門’‘弄’斧。
但這種人,木晨稀卻是很瞭解,他苦笑着搖頭,“這還真的是讓人痛苦的關係。那他們現在是在找我們?我們被發現了嗎?”
天舞輕搖頭,她也不清楚,到底有沒有被發現呢?應該只是發現了船隻吧,如果確認了船上的人,天舞相信這個男人會冰封了這片海域。
說起來,當初的碧寒槍也是從他手中搶走的,果然是冤家路窄。
雖然天舞當年能與這個男人勢均力敵,但經過了幾百年,對方在魔海上修煉,即便是她現在的修爲,也比不上吧?
這應該是最爲糟糕的狀況!如今只能期盼着對方趕緊離開,她是一點都不想與這個男人衝突。
‘洞’府外,青衣男子一道劍眉緊皺,他在想對方爲什麼要躲,而且躲在了什麼地方。對方火選擇躲他,那是因爲自己這邊勢頭洶涌吧?可對方卻又能力躲起來,這就矛盾了。
啊,他想到了,定是‘洞’府。他自己也是擁有‘洞’府之人,自然明白‘洞’府的奧妙。對方有着‘洞’府卻躲着他,那就表示不過是一些有財有勢的人出來‘亂’逛,見到自己而感到害怕了而已?不屑地冷笑着,青衣男子冷漠地揚着衣袖,“走。”
“宮主,不找了嗎?”一個妖媚的‘女’子飄然地黏在青衣男子身邊,還是第一次看見這個男人會無功而返,這讓她感到很新奇。
青衣男子反手便是掐着那妖媚‘女’子的脖子,一雙碧綠的眸子透着冷冷的殺意,“不要質疑我的話。”
妖媚‘女’子一臉惶恐,連連點頭,即便被掐着脖子臉‘色’都發青了,卻不敢吱聲半句。果然在這個男人身邊,就是伴君如伴虎,這種喜怒無常的‘性’格,讓多少人無辜遭殃了。
冷漠地丟下手中的人,青衣男子颯然轉身,率領一衆兇獸飄然而去。
‘洞’府內大家看着這一抹,都不禁輕輕地拭去額角的冷汗,這個男人果然很恐怖。
“真不愧是被譽爲魔海霸主的男人,天舞,當年你是到底是怎麼才能讓他吃了大虧的?”鱈姬回想起來,不禁自嘲輕笑。
天舞也是搖頭,她也不清楚,總是但是情況有點‘混’‘亂’,就那樣把鱈姬和龍給帶走了,不能算是讓對方吃虧了吧?爲什麼有種很冤枉的感覺?
“在這見到他,也就代表着島上沒人。”龍也在想,要不要回去呢?也許久沒有回去參拜一下年邁的父母了。
“你們,趁着這個機會回去一趟吧。反正上去天池也不過是把師父帶走,人多反而不便。”天舞倒是很諒解,與自己不同,他們兩個還上有高堂,幾百年沒見過了,也該回去見見,只是如今那兩個老傢伙都老成骨頭堆了吧?
“不着急,等你們步入返航,我們再獨自前往吧。”鱈姬輕輕搖頭,她纔是不放心天舞就這樣前往天池,就他們以薄弱的戰力,定會被人一招就被滅掉得。
天舞乾脆把她推入龍的懷中,雙手撐腰一臉嚴肅地看着他們,“趁着嘯不在,你們就趕緊回去一趟,之後也不用來找我們,直接會冰雪湖吧!我現在可是很在意,嘯帶着那麼大羣人是不是要去把你們的冰雪湖給一鍋端了,你也知道你們在大陸上的名聲不小。”
鱈姬和龍再三糾結,好吧,天舞的話的確無法反駁,只能是再三地叮囑她要注意安全,不要勉強,二人便匆匆離開。
“繼續前進。”雖然他們的離開意味着天舞這邊的戰力被消弱了,如今她是恨不得把所有人都收入到‘洞’府之中,孤身前進。
少了龍和鱈姬,倒是不會較少船上的歡樂聲,影琅坦言了失憶之事,便是與過去一樣,與茂冬能瘋癲地玩鬧,即便年齡增長了,可如今他們還是這般未曾改變,倒是‘挺’好的。
在接下來前進的日子,是遇見更多的兇獸妖獸飛往同一個方向,爲此天舞也不能在坐船,讓影琅三人躲進了‘洞’府,他們三人則是緩緩地飛着,與其他人保持距離,只能若隱若現地快速前進。
過了許久,天舞最先發現了前方的島嶼,這果然是讓她遇上了賽事,這個歌到本成千上萬的人堆積在‘聖地’之中,倒是沒有任何人‘私’下開大。
天舞三人飄然登陸,在不被別人發現的狀況下,紛紛隱藏氣息,在一衆妖獸兇獸之中穿梭。他們要穿過其中的那片樹林,而樹林中有着一個超級大擂臺。
天舞要上山的話,就必須穿過那個打擂臺,才能踏入天池的山腳。
只是,爲什麼比賽要用來擂臺,這不是直接的廝殺嗎?什麼時候改了?
不過天舞現在也顧不上這些了,還是趕緊離開這裡吧!事到如今她只有一個疑‘惑’,到底是誰發起了這次全天下的的賽會!
一邊想一邊走,天舞小心地穿過擂臺的邊沿,若是數百年前,她或許還會考慮一下參與其中,而現在她只想趕緊找到師父然後離開。
或許是因爲擂臺比賽還沒開始,在擂臺附近的人少了許多,若是按照目前的人數,要開始賽會的打鬥,那是還需要一點日子聚集對手啊。
“前面那幾個,好生面容,新來的?”突然,一個粗漢如此喊道,而且分明就是衝着天舞他們而來的。
那一瞬間,三人不約而同地轉身,直接抓着對方往上山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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