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浸泡的第二天,天舞般了個大桶放在他們旁邊,然後裡面加了奇怪的藥,一股刺鼻子的味道,而她就那樣緩緩地走了進去。
刺痛讓她臉上微微抽搐,但天舞依舊滿臉淡然,“徒弟的錯,也是師父的錯,徒弟受罰,師父也受罰。”
而天舞浸泡的,自然不是他們那些鞏固鍛體的藥水,而是更加刺激修爲的藥,刺痛感讓她的皮膚都泛起了一片片的紅。
“娘,你痛嗎?”玲兒看着天舞,又看着自己,她的皮膚還是那般光滑。
天舞趴在桶邊上看着他們,淡淡淺笑,“痛,不過娘很高興。”
“哦?我不過是出去幾天,你們這是在做什麼?”木晨稀的聲音突然從天而降,一身青影飄下,落在天舞身邊,托起她那尖尖的下巴,對着紅脣親吻,“夫人,我回來了。”
“我說過別在孩子們面前這樣,事情辦好了?”天舞臉上泛起淡淡緋紅,輕輕地推了他一把。
卻見木晨稀自顧自地脫着衣服,直接就跳入藥水中,“痛痛痛,夫人你這是自虐嗎?難道你給孩子們也泡這種藥?”
被他突然按在桶邊,天舞動彈不得,這個男人,該不會想要在這裡!該死的男人,她是不是應該把他直接轟出去呢!
“別亂動,引起孩子們的注意可不好。”木晨稀在天舞耳邊輕聲細語,但手卻在亂動。
在這種高度痛楚的刺激下,會是什麼樣的體驗呢?
天舞輕嘆,輕輕彈指在桶外佈下結界,頓時他們消失在衆人眼中。
“爹孃怎麼了?”瓏兒擡頭看着九玄,卻見他嘴角抽搐地別開了臉,幾個孩子相互對望,到底是怎麼回事?
“咳咳,九玄,紅鶯,把孩子們帶到後院去吧。”黑耀輕輕揚手便是捧起了裝着淼淼的藥桶,緩步往後院走去,這兩個人胡鬧起來,是一點都不知道羞恥。
留下前院胡鬧的二人,他們在後院,繼續由黑耀給他們講着故事來分散注意力,這藥水還是要繼續泡着呢。
自從木晨稀回來之後,孩子們倒是很少見到天舞,黑耀說,因爲天舞懲罰孩子們,木晨稀便懲罰天舞去了。
然而第五天,他們看見天舞捶着背地出現,都不禁覺得,木晨稀的懲罰太重了!
“娘,你還好吧?瓏兒會聽話了,不要讓爹欺負娘!”瓏兒乖巧地拉着天舞到一旁坐下,給她捶捶背。然後看見木晨稀出現,便是不悅地指着他說道,“爹是大壞蛋!欺負孃的大壞蛋!”
“恩?小子,過來比劃比劃,打倒爹,爹就不會再欺負娘了。”木晨稀輕笑,朝着瓏兒勾了勾手指,這種明顯以大欺小的行爲,還真的讓人看不過眼。
瓏兒自然也知道自己打不過他,但他還是揚起了小粉拳,向着木晨稀衝過去。卻是被天舞一把拉了回來,“瓏兒,要偷襲知道嗎?”
“現在,都別鬧,跟我來。”天舞伸了伸懶腰,拉着瓏兒便往後院走去。
看着眼前的傳送陣,瓏兒一個轉身就跑到紅鶯懷中,這麼陌生的東西,他怕!
“大小姐這是要去哪?”紅鶯看看左右,大家都來了,這是要出遠門嗎?
“暗月城。”天舞淡然,率先跨步走進了傳送陣內,一眨眼的功夫,便出現在琉月家中的側園內。
“天舞來啦?其他人呢?”琉月歡喜地上前迎接,便是看見一個個人影漸漸從傳送陣走出來。
“你們幾個,把孩子們帶去南院,伊文和夢璃正在跟夜玩鬧。”琉月隨意地揮揮手,反正他們認識路。
“說起來,夜是這世上唯一的魔族了。”木晨稀淺笑着,把一個物種都滅掉了,他們還真的應該名留青史啊。
“不知道,魔界最終如何,沒人看見,即便你們說那個地方支離破碎,但畢竟魔族是由修仙士墮落而成,只要這世上還有修仙士,就一定還會有魔族。”琉月輕嘆,這種無限的循環還真的是讓人有種想要滅掉這世上所有修仙士的衝動。
幾人輕聲嘆氣,這種事以後再說吧。
“走吧,進皇城。”
其實他們這一次來皇城的目的,是因爲聽說北辰的兩個妃子要生了,這誰先生出個兒子就是將來的太子,爲了確保不會有人從中作弊,他讓琉月過來幫忙,而琉月自然就叫上了天舞,不爲別的,只爲看熱鬧。
反正這件事,最不上心的人,是北辰。
至於爲何帶上孩子們,那是因爲天舞在一個地方安逸不了太久,她決定帶着孩子四處去修煉,正所謂讀萬卷書不如走萬里路,實踐比口頭解說要好。
說是要去皇城,木晨稀也決定跟過去,天舞他們去看孩子,他這是去看看北辰,作爲老對手,他們不自覺間卻變得很瞭解對方,談談心什麼的,倒是無妨。
三人飄然而至,可謂極端高調,北辰親自出來迎接,這高興的面容讓身邊的人都不禁懷疑,到底誰纔是皇帝陛下的妃嬪啊?!
“好久不見,這次勞煩你們了,雖然我說無所謂,但那些老傢伙卻硬要這樣,唉。”北辰說着,帶着他們往內殿走去,指着左邊的廂房和右邊的廂房,“兩個女人就在這兩邊,你們看看怎麼辦。”
他說得十分隨意,而淵屏和千柳分別在一邊門口守着,見北辰他們來了,便是微微行禮。
而廂房內,兩個女子的聲音喊聲不斷,聽着那略帶沙啞的聲音,看來已經喊了一段時間了。
天舞和琉月相對望,說真的,誰進去那邊都無所謂,反正皇朝的是他們從來不在乎。便是按照自己所站的位置,直接一個轉身就走了過去。
木晨稀一直沉思,趁着兩個女子離開,他才低聲地問道,“到底是怎麼讓兩個女人同時懷上的?”
北辰輕笑,重重地拍了拍木晨稀的肩膀,“這種事,你一輩子都體驗不了,同時與兩個女子纏綿,哼哼哼。”
不過木晨稀看着他那表情略帶苦澀,這多半是被兩個女子同時纏綿吧?這個男人一直對天舞不死心,就算有那種事,也不過是因爲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