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是這麼千鈞一髮的時候,天舞輕輕揚手,一道無形結界把那兩孩子包裹在其中。;而木晨稀更是提指就定住了靈劍。
這一切都如同他們早就預料到一樣,被硬生生停止下來的靈劍,旋即憑空一個迴轉,向着剛纔那大土著飛了過去,這次的攻擊,是帶着怨念和殺氣。
木晨稀在抱怨着,這些人居然敢對天舞出手,衝着這一點就得殺。
而天舞,一邊淡然地揮動着手中的火焰長鞭,一邊淺笑着往那兩個受到驚嚇的孩子走去,旋即輕輕地把他們擁入懷中,輕聲地說道,“睡吧,睡醒就沒事。”
霎時間,他們的眼前一片琉璃幻彩,之後兩個孩子軟綿綿地睡着了。
揚手把他們收入在洞府內,天舞這纔回頭看着剛纔她所在的屋子,揚手便以玄天火給燒了,這個地方居然讓她失去方寸,裡面定是有什麼奇怪的藥草,或許跟她煉製的那種藥很相似,但這種害人的東西,還是得控制好,否則就燒了吧。
待她燒完屋子之後,再回頭,那些土著跑得跑,傷的傷,倒是出了那個大土著,其他都沒死。
側着頭看着木晨稀,天舞不解他怎麼突然仁慈了。
木晨稀回頭,似乎剛好接觸到她那疑惑的眼神,便是淺笑着搖頭,“天舞,說到底是我們闖進了他們的世界,而且這些也不是會對我們構成威脅的存在,留着也無妨。”
天舞倒是無所謂,反正他們本來也有別的事要忙,似乎也沒有在這浪費時間的意思,不過,都到了這種地步了,他們不四處搜刮一下,似乎又對不起自己。()
“那就走吧,在島上看看有沒有什麼能用的藥草。”天舞隨意地揮手,倒是無所謂,的確,不會構成威脅的,就算以後也不會構成威脅。
伸展了一下手腳,確認自己完全恢復之後,天舞這才緩步地往一邊那像個廣場的地方走過去。
這裡安置了一個大鍋,似乎正在煮着什麼,而周圍早已沒人了。
這雖然是土著,可充滿喜慶的佈置還是能夠一眼就看出來。
“這些土著,居然還有這種心思,這婚宴不亞於當初在暗月城的那一次。”天舞感慨,對着周圍的環境表示稀奇,真的稀奇。
但木晨稀聽着卻是怪怪的,一把摟過天舞的纖腰,把她壓在樹幹上,貼近面容就那麼細細地看着她,“夫人好像很期待這裡的婚宴?”
要聽出他話語間那醋意,還真的是容易,只是他爲何要吃醋呢?就因爲她穿上了別人的鳳袍,躺在了別人的婚牀上?
看着並不是那麼簡單呢,還是說最近這段時間,因爲桃千緋在身旁,讓他壓抑了許久,需要發泄?
或許,是這個問題。
芊芊玉指在他臉頰上游走,順着那細滑的脖子往下,感覺着木晨稀身體的嗡嗡顫動。不得不說,他的身體比起一般的壯漢要纖瘦,但那纖細的臂彎卻是給她最大的安全感。
“天舞,你在做什麼。”木晨稀嘴角抽動着,但他卻沒有任何的反抗,又或者說這種時候竟是作不出反抗,反而有點期待。
天舞沒說話,只是手指在不斷地遊走,看着木晨稀不斷顫抖的身軀,她不禁覺得好玩,若她一直保持這樣,他能堅持多久呢?
不安分的小手亂動,本來只是在衣領遊走,卻是越來越大膽地往下,這讓木晨稀不禁伸手去抓住了她。
氣息微微有點重,他在努力強忍着,這可不是什麼安全的地方,並不能讓他們忘我地做着那種事。
然而天舞的挑引卻是沒有停,被抓住雙手的她,紅脣貼近,咬着他的衣服往外拉扯,那片雪白一瞬間展露無遺。
擡頭看着那略帶野性的目光,天舞笑意淡然,她反手輕輕掙扎,便是擺脫了木晨稀的手,一個轉身反過來把他壓在了樹幹上,如同細雨般的吻輕輕地落在他身上。
以往的每一次,這種挑逗都是相反的,而這一次,天舞並不打算讓木晨稀動。
不經意間已經用捆仙索把他的雙手綁住,爲了不讓他廢話而直接堵上了他的薄脣,口中的纏綿就像是在爭奪着主導權一樣,最後卻是在彼此都快要喘不過氣來才暫停。
天舞貼在木晨稀那赤膊的胸膛上,有一下又一下地輕吻着,細聲喃喃,“你別動,我來幫你。”
木晨稀很想說不好,畢竟這種事一貫都是男人做主的吧。然而內心卻是有種聲音在叫囂,讓他止住了掙扎。
也不知道天舞是在哪學會的,掏出了輕紗羽衣,把他的雙眼給蒙上了,因爲看不見而觸感異常敏銳,甚至讓他發出了一聲輕喃。
天舞的吻在四處遊走着,每一下都像是在點火,焚燒着他的全身。
“小舞……小舞……夠了……住手……”木晨稀有些凌亂,這種感覺他從未體會,但雙手被綁在了樹上無法掙扎,只能是輕輕地扭動着身軀。
直到某處被覆蓋,他就像是被落雷所驚擾那樣,渾身一陣顛簸,他差點失聲輕呼,那種感覺太微妙了!他說不出個所以,但卻是前所未有。
因爲看不見,所以全身上下的感覺都是極其敏銳,而這種感覺就像是被人玩弄着一樣,既羞恥卻又享受。
出了輕呼天舞的名字,他不知道還如何。
手,手很想掙脫去觸摸那個看不見的伊人。
“小舞……放開……嗯……放開我……”木晨稀的話,斷斷續續地夾帶着抽氣,那種讓他渾身顫抖的感覺,甚至連話都讓他說不清楚。
天舞輕輕地攀在他的身上,雙手交纏取下了捆仙索,頓時被他緊緊地扣在懷中,就像是並不着急取下擋住眼睛的阻礙物,他憑着感覺和記憶,對着那個被扣在懷中的人瘋狂地親吻,聲音有點沙啞得在她耳邊喃喃,“我來了。”
得到的輕吻就像是迴應,讓木晨稀的獸性一瞬間展露,瘋狂的撕扯,粗暴的行爲,就像是洪水猛獸,一瀉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