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絕色少婦、爛醉、糾纏。
讓你用着四個詞語來造句的話,十個男人有九個都會在心裡想:“深夜大街上,爛醉的絕色少婦糾纏上了俺,然後俺和她……”
省略號部分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意淫方式……李澤坤現在就正在進行這個豔福無邊的意淫。
不知道她的住址,送她回家顯然是不可能的,帶回自己宿舍住……那更不可能!就在大街上等她酒醒?日,這麼腦殘的想法怎麼會從我的腦海裡跳出來……
思來想去,李澤坤發現貌似只有一個可行的方法,那就是……開房!
不要因爲這兩個字引申出來的曖昧風情來懷疑我們李澤坤同學抱着什麼不可告人的邪惡想法,事實上他的出發點完全是想要妥善安置旗袍少婦來着,但是這個想法從腦海中跳了出來之後,他自己也被嚇了一跳。
開房……對於男人、尤其是大學裡的寂寞空虛男來說,這是多麼神聖,多麼令人神往的字眼啊!前世的李澤坤宅在宿舍裡面,每天都要翻來覆去的意淫好幾遍自己出門見妞、火速搞上、光速開房……不過想法很美好,結果很苦逼。四年大學生活結束了,他還依舊是個清白的黃花大小夥子身,別說成功的戀愛開房經歷了,就是失敗的戀愛經歷都沒一次。那句話怎麼說來着,不怕沒結果,就怕連經過都沒有……
跟這樣漂亮的一個妞去開房,他以前想都不敢想,但現在事實都已經擺到眼前,雖然並非是他原本意淫中的那種開房,但這樣絕色的女人,哪怕只是在一起多呆一會兒也是自己賺到了,所以攙扶着旗袍少婦一路往酒店去的路上,李澤坤一直雲裡霧裡的傻笑着,但是走到酒店門口的時候,下意識伸進兜裡摸錢包的時候,他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凝結了。
下午買了小販的東西之後他就只剩下了一百多塊錢,剛纔吃燒烤又去付了帳,現在他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三十五塊錢了……
這他孃的怎麼辦?!
捏着自己身上的三十五塊錢,李澤坤已經放棄了開房這個神聖的想法,拖着靠在自己肩膀上已經開始昏睡的旗袍少婦,他甚至已經開始認真考慮自己之前在大街上等着她酒醒的想法了。這時候,一箇中年大媽突兀出現在了他面前,用和藹可親的聲音問道:“大兄弟,住宿不?”
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李澤坤眼眶一熱,差點一個大耳瓜子抽到自己臉上,怎麼忘了這茬呢?
近些年全國各大高校都在死命的擴招,那些個大學的校長都賊精明,一個個學生那可都是錢啊,多招來一個就能多些收入。洛城大學自然也不例外,並沒有太大的校區足足有兩萬學生!大學生歷來都是非常強勁的消費羣體,這麼多學生集中起來,衍生了許多的專門服務於大學生的行業。比如說在大城市裡面基本上都消失了的小旅館,在各大高校周圍卻是發展的欣欣向榮。這些小旅館一般住宿條件都很差,幾乎就是紙板隔開的小房間配上一張牀就算是一個房間了。不過大學生情侶對這個沒要求,四面牆壁加上一張牀,只要便宜就行。
“多少錢?”知道收費很便宜的李澤坤對自己身上這三十五塊錢依然沒啥信心。
“三十?”這大媽回答的很有意思,帶着反問的語氣。一看就是拉客的老手,看到李澤坤謹慎的問價就知道他要麼是過度謹慎,要麼就是囊中羞澀。於是故意留下了商量的餘地。
“二十吧?”李澤坤很應景的還了個價。
“一口價,二十五!”
“成交!”
穿過幽深曲折的小巷,李澤坤終於半扶半拖的把旗袍少婦帶到了小旅館中,收錢的是一肥胖老闆娘,接過李澤坤遞過來的二十五塊錢的時候,敏感的發現了他手中剩餘的孤零零一張十塊,馬上用曖昧的目光盯着他,輕輕吐出一句:“小帥哥,要套麼?”
這個比“開房”殺傷力更大的字眼讓李澤坤再次愣怔,然後不等他開口回答,老闆娘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一個扁扁的小塑料包塞進他手裡,然後順勢帶走了他手裡的十塊錢……
然後身無分文的李澤坤扶着旗袍少婦上樓,鑽進了一個小格子房間。
把女人丟到牀上,胡亂的扯過毛巾被搭到她身上之後,李澤坤做到牀沿邊,緊攥着小塑料包,咬着牙思索。沒有經歷的人無法想象,簡單的一個避孕套能給一個處男帶來多大的誘惑。說誘惑或許不太準確,準確的說應該是聯想和恐慌激動的混雜。甚至,這個避孕套帶給李澤坤的是比剛纔跟旗袍少婦耳鬢斯然更加高亢的衝動。
上還是不上?
腦海中傳出來這樣的想法證明李澤坤已經徹底的邪惡起來了。轉過頭,他向牀上平躺着的少婦看過去。
剛纔一直都是偷瞄的李澤坤並沒有仔細觀察少婦的容貌,僅僅是她緊身旗袍勾勒出來的曲線都已經讓他有了犯罪的衝動,現在在這個密閉的房間內,有些凌亂的旗袍中泄露出來的春光更是讓他腎上腺素勃發。
高開衩的下襬露出圓潤的大腿,幾乎到根部盡頭乍然收起挑逗着向裡面探索的,胸部的飽滿在站立姿勢的時候猶自不覺,倒在牀上之後,領口的大片雪白映襯下,只覺得無盡的誘惑。
輕輕的剝開衣衫,在這個嬌軀之上盡情馳騁,從此脫掉陪伴了自己二十餘年的這個“處男”頭銜,沒事吹牛打屁的時候就可以用過來人的口吻調教一下其他的小處男……當然,這只是想想,最終李澤坤還是抹着汗、夾着腿,以無上的毅力起身,準備離開了。
一場不圓滿的豔遇看似就要結束了,但就在李澤坤走到小格子房間的門口時,意外的情況發生了……
就在李澤坤剛剛打開門準備出去的時候,忽然聽到隔壁傳來“嗯……嗯……”的呻吟聲!
手裡一抖,李澤坤重新關上了門。這種聲音,只要是男人便可意會。
自己做不行,哥聽聽別人做不算邪惡吧?李澤坤深吸一口氣,把頭貼在紙板牆上仔細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