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想追問,於是坐在沙發上招手,“小澤澤,過來,到姐這邊來。”
說實話,成澤傲很想抽死她,這丫頭總是沒大沒小的,但想歸想,他還是乖乖地坐了過去,很配合她演戲,“什麼事皇后娘娘?”
朝陽似乎對這個稱呼很滿意,端足了皇后娘娘的架勢,“把手機掏出來。”
嗯?成澤傲有0。1秒怔愣,隨後很聽話地把手機遞到她面前,“幹嗎?”該不是檢查他的手機裡都有誰吧?
“那個呢?”她看向他的口袋,也不明說,就用眼光瞄。
成澤傲被她看的渾身發憷,冷不丁地壓住口袋,防賊一樣地看着她,“你想幹嗎?”
朝陽無語了,兩眼直翻,“你還以爲我會看上你,然後強了你?”
“不然呢?”成澤傲忽然嘻皮笑臉地靠近她,微眯的眼睛上下打量她幾遍,這丫頭活脫脫就是一個尤物,不點而紅的脣,自然捲翹的睫毛,白裡透紅的小臉,還有那不施粉黛的清純,總之她的臉上的每一處就像一個藝術品,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他若不好好珍藏着,估計早被別的男人給佔去了。
這麼想着,男人忽然皺了下眉頭,緩緩欺上身來,微用力一推,兩人便跌進了寬大的沙發。爲了剋制*,他已經很久沒有這麼近距離的接近她了,這丫頭脾氣又犟,堅持要求兩人分房睡,一向強勢的成澤傲,沒想到在這件事上栽了跟頭,最終選擇了妥協。
他兩手撐在她兩側,靜靜地看着她,好像要把她透一樣,忽然俯下身來親了下她的額頭,不要臉地笑道,“不如趁這美好的夜色我們來做點什麼吧?”
話音剛落,男人的吻便如雨點般頃灑下來,他的脣有些冰涼,碰在她的臉頰上,讓她頓時打了個激靈。
她伸出雙手想推開他,男人卻只用了一隻手便將她兩手固定住,沙啞的嗓音如百年乾紅,振人心魄,“丫頭,我現在就想要你了,怎麼辦?”
他感覺自己等了好久,久到連他自己都記不清多長時間,總感覺他們心近了,但還是少了點什麼,是空虛?還是那種男人與生俱來的佔有慾?他有點分不清,但無論是前者還是後者,總之,他就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她,想徹底地佔有她。他說過,會等她到二十,因爲擔心她小,無法承受他,但自從知道她的心理年齡之後,他就越發地想得到她了。
朝陽有點不知所措,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反應了,要說她毫無反應那是不可能的。成澤傲做的如何,她比誰都清楚,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有生理需求那是必須的,而爲了她卻一直忍着,若是別的男人也就算了,可他是誰?他是天之嬌子,一個只要勾勾手指就有無數美女蜂擁而上的男人,卻爲了不讓她心裡有膈應就一直順着她,儘量保持距離,最後還分了房。
感覺到下巴處被嘶咬,男人力道不大,可以說很輕,癢癢的,像貓兒爪一樣兒,撓心,也鬧心!
“一箭穿心是什麼意思?丫頭,你註定是要栽在我的手裡的。”
男人聲音呢喃,有些含糊不清,他再一次問了一句,“可以嗎?”
其實在商場裡的時候,當她在認真挑選情侶掛件的時候,他心裡就蒙生了一種想要她的悸動,要不是後來的楊雲和衛年,他老早就帶她回家壓在身下了。
朝陽小臉酡紅,雖然兩世加起來也有三十幾,但畢竟未經人事,而且她聽人說第一次會很疼,心裡還是有些害怕。她看着男人那雙迷魅的眸子,深思熟慮之後,輕輕點了點頭。
成澤傲一愣,一時竟沒反應過來,還以爲她會再一次拒絕,這突然而來的點頭,讓他驚喜過望,男人忽然嗤嗤地笑了起來,“再給你一個機會,不後悔?”
她猛地搖頭,說,“不後悔。”
回想起這幾年她和成澤傲之間的心照不宣,她可以很確定自己的心,而成澤傲對她的好,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的出來,這些就夠了,足夠她付出自己的一生。
接受她的肯定,成澤傲感覺這輩子都沒這麼開心過,雖然他沒過生日,但是這卻是他這麼多年以來,收到的最好的禮物。他再一次俯下身,決定今天將她徹底地佔爲己有。
什麼叫無師自通,估計就是他這樣的,儘管室內開着空調,她還是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冷顫。
朝陽咬着牙,但眼淚還是不受控制地飆了出來!前世上大學的時候還聽有男朋友的那些女生說第一次雖然疼,但之後就好很多,但她沒有感覺到一點好的地方,全身像被凌遲一樣。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成澤傲一直吻着她,也不敢動了,到後來只能慢慢地慢慢地,最後草草了事。
她幾乎昏了過去,感覺身體被人騰空抱起,然後身上被蓋了被子,隨後便睡了過去。
成澤傲給自己清洗了一翻,走到客廳的時候,凌亂的沙發昭示着剛纔發生的一切,紅黃相間的沙發套上有一灘血,他先是心裡一疼,但很快脣角就勾了起來,這丫頭總算成了女人,成了自己的女人。
他又回到臥室,將浴缸裡放好水,試了溫度後,又把她抱過來,親自爲她擦洗,每一下都小心翼翼,害怕驚醒她。
也許是真的累了或是疼暈了,朝陽一直都沒醒過來,直到後半夜她是被熱醒的,感覺後背抵在一堵火熱的牆上,這才輾轉醒來。
成澤傲摟着她,將她整個禁錮在自己懷裡,手指不太安分。感受到後背處的滾燙,她試圖挪動幾下,昨天晚上的事情在腦海裡閃過,耳根處不自覺地紅了起來。
“醒了?”
成澤傲一夜未睡,草草了事後更加讓他心癢難奈,怕她身體不適,他幾乎都沒動幾下,現在她既然醒了,也該好好補償一下自己。
男人把她的身體扳過來面對自己,下巴抵在她的額頭上,聲音的沙啞昭示着他的**,朝陽閉着眼睛裝睡,畢竟昨天晚上的各種不適讓她不想再有第二次。
成澤傲笑了兩聲,天空還沒完全放亮,室內呈天藍色,剛好將她的表情盡收眼底,男人用指尖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擡頭,她緊閉的雙眼閃動幾下,沒有睜開,臉紅的像櫻桃,無時不刻在誘惑他。她扭動一下腦袋躲開他的強勢,小聲說道,“快點睡覺,還要上課呢。”
“騙我,今天明明是星期六。”成澤傲的調笑聲從頭頂傳來,帶着賞心悅目般的腔調,再一次挑起她的下巴,直接吻了上去,先是啃噬,一點點的,很輕柔,就像調戲一隻小貓一樣,再後來就變的有些一發不可收拾。
“既然醒了,那還是來做點什麼吧。”他已經忍不住了。
朝陽幾乎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再一次被男人強壓在身下,這次她依然痛的要死,但相比第一次要好的多。
……
早上醒來的時候渾身痠痛,身體像散了架一樣,成澤傲不知什麼時候離開了,整個被子都裹在她身上,艱難地爬起來,看着皺皺巴巴地淡藍色牀單,小臉不禁又紅了起來。
起牀梳洗之後,走出臥室才發現劉媽已經在廚房準備飯菜了。她走到沙發旁準備坐下,擡眼看見沙發套上鮮紅的血漬,臉色頓時就綠了,她做賊心虛地朝廚房看了一眼,趁劉媽沒注意,趕緊將整個沙發套都拆卸下來,然後以百米每秒的速度快速將‘罪證’扔進洗衣機。
這時劉媽端着一碗熱氣騰騰地紅棗粥走了出來,見她若無其事地坐在桌邊,臉上立馬笑開,“小姐起來了,怎麼不多睡會兒,先生說您體虛,特意讓我給你準備紅棗粥,最能補血,咱們先生可真會體貼人,說您今天會晚起,讓我晚點準備飯菜,這不,還真巧了。”
朝陽低頭看着面前碗,說實話,她是沒臉擡起來,看了一眼腕錶,一看竟然已經十點多了,可真夠晚的。她忍不住咂舍,那個混蛋體力旺盛,一晚沒睡竟然還能爬起來,可真夠強悍的。
“咦?沙發套呢?剛纔還在的。”
朝陽已經不知道說什麼了,低着頭假裝喝粥,支支吾吾地說道,“被我扔進洗衣機了,還是我來洗吧。”
她實在不想讓劉媽看見那灘血,太丟臉了,總有一種被人揭穿的感覺,各種難堪和心虛,畢竟她才十八歲啊,十八歲該好好上學的年紀,而她卻…真害怕劉媽知道後會看不起她。
“哎喲,哪能讓您洗啊,要是被先生知道,還不把我開了回家種田?小姐啊,您可不能讓我爲難啊。”劉媽邊說邊朝洗衣機走去,掀開發現沙發套果然在裡面,於是就笑着說道,“而且女人每月的例事最該注意保暖,最好是不要碰水纔好。”
聽了劉媽的話,朝陽更加無地自容,看來她是誤會了,不過也好,至少暫時這關先過了。
吃完早飯後,她便出門去了福滿樓,陳子魁果然派人送來了十萬塊錢,連向勝莫名其妙地看着來人打開箱子,然後一打打紙幣擱在箱子中,亮瞎人的眼。
然後那人對着朝陽說了一句,“我們老大說十萬塊錢送來了,請您找個時間過去談談。”然後不等她有任何反應,便快速離開了。
這丫的,說話也不分點場合,真是個沒輕沒重的玩兒意!
連向勝不是傻子,站在旁邊聽的清清楚楚,待那人走後,忙追問道,“陽陽,這是怎麼回事兒?怎麼找你去談談?他是什麼意思?”
顧紅英也用疑問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女兒,包括其他在場的服務員,均以一種難以理解的眼神看向她,那人嘴中的老大和這小丫頭是什麼關係?
“哦,上次福滿樓被砸,成總問他們要了賠償金,這十萬塊錢就是。當初他在法院上了訴,估計是讓撤訴的意思。”這謊話說的,是越來越溜了。
“那幹嗎讓你去談?怎麼不讓澤傲去?”顧紅英追問,有點不理解。
朝陽直翻白眼,真是服了他們了,能不能不要這麼多問題?她咳嗽兩聲,裝作若無其事地說道,“當初我剛好在場,剛纔那人意思是讓我轉告。爸,你們的成總說上次的事情讓員工受了驚嚇,除了正常的桌椅板凳受損失外,他說拿出五萬塊錢分給員工,就當是精神損失費,你拿五萬錢出去分了吧。”
所有人均是一愣,隨及歡呼起來,把成澤傲誇的跟神仙一樣,對他又是崇拜又是景仰的,一時之間竟把剛纔的問題都給忘了。朝陽看着他們一臉興奮的樣子,嘴角也不由地勾了勾。
連向勝心存疑慮,畢竟這話不是成澤傲親口說的,於是他給楊常青撥了個電話,把事情講了一遍,那端立刻就得到了肯定的答覆。沒有了顧慮,他和顧紅英也開心的不得了,這筆錢分下來,可算是額外的收入了。
剛離開福滿樓就接到了陳子魁的電話,她走在人行道上,邊走邊問,“錢收到了,還有什麼事兒?”
“當然,我的人呢?什麼時候放?”
“讓你們大少來親自跟我說,不然一切免談。”
那端明顯一愣,沉默了半分鐘後終於蹦出了幾個字,語氣中充滿了不可思議,“你怎麼知道?”
朝陽笑而不答,估計打死他也不相信這話是他自己說的,“這個你不用知道,跟你說了你也不相信,別總以爲自己很聰明,把別人玩兒的團團轉,有些事情我只是不屑說罷了,衛年是你舅舅吧,你們玩兒的那些小伎倆就跟小朋友捉迷藏一樣,說實話,很沒意思,要來就來點直接的,東一下西一下的,不覺得煩嗎?”
那邊陷入了久久的沉默,見沒有反應,她啪地一聲掛斷了電話,隨後撥通了成澤傲的號碼。
天氣已經轉冷,耳邊是呼呼的寒風,她縮着脖子儘量保暖,那端傳了男人性感的嗓音,“想我了?”
今過昨天晚上事之後,感覺兩人的關係更近了一步,成澤傲臉皮本來就厚,這會兒更是死不要臉,“怎麼樣,身體還好吧?”
明知沒人看她,可她還是情不自禁地羞紅了臉,然後心虛地看向四周,小聲在電話裡吼道,“你旁邊有沒有人?不要瞎說行麼?萬一被人聽見,多丟臉啊!”
成澤傲嗤笑兩聲,換了個姿勢接電話,讓身體更加舒適,“怕什麼,你以爲他們不做啊,他們做的比我們還多呢,我都沒捨得折騰你,明白?”
朝陽無語了,還沒捨得?她都不記得自己哭了多少次了,還沒捨得?誰能像他體力那麼旺盛?實在不想跟他就這個話題再繼續講下去,生怕他又說出什麼噁心的話來,於是她清了清嗓子說道,“剛纔鬼子派人送了十萬塊錢過來,我跟他挑明瞭,讓他們大少過來再談,還說了他和衛年的關係,估計他們會加快腳步。”
成澤傲嗯了一聲,語氣變的嚴肅了許多,“放心吧,我已經讓人盯着他們了,他們掀不起什麼風浪,你現在在哪兒呢?”
“在人民路上,準備去吃中飯。”她邊走邊向街道兩旁的商鋪看,思考着中飯在哪解決。這時不遠處出現了兩個人,正向着一家不起眼的咖啡館走去,他們腳步很快,似乎是怕被人發現一樣,她皺了下眉頭,趕緊說了一聲,“我掛了。”隨及便向那兩人走了過去。
楊常青和衛年先後坐進一處隱蔽的地方,服務員上了咖啡上來,楊常青的神色看起來比較緊張,東張西望,搞的像幹了壞事一樣,衛年到是老成的很,神色沒什麼太大的變化。
朝陽躲在咖啡廳外的一處角落裡,看着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基本上都是衛年在說話,楊常青不停地點頭,臉上帶着討好的笑。
昨天是楊雲和衛年,今天又是她哥哥楊常青和衛年,她敢肯定的是,這裡面不可能只是純粹的巧合。
兩人說了不到十五分鐘便先後離去,看來還是有意要避開人的。衛年先走,楊常青坐在凳子上發愣,似乎在深思着什麼,就在這時,他覺得眼前一暗,擡頭便對上了朝陽那張清純粉白的小臉。
他明顯怔愣了一下,不自覺地向外面看了一眼,隨後又裝作若無其事地說道,“您怎麼來了?”
楊常青是打心眼兒裡對面前這個小丫頭尊敬的,他不是一個只懂撈錢不懂報恩的人,要不是她,他知道憑自己的本事是不可能有今天的。
朝陽叫了杯咖啡慢慢攪動起來,臉上沒什麼變化,就在楊常青以爲她什麼都沒看見的時候,她卻說話了,“老楊,我希望你和衛年之間不要有什麼牽扯,他不是一個好人,你對付不了他的。”
“你都看見了?”被她一語道破後,他反而淡定了許多,思慮再三他才緩緩說道,“這個姓衛的是很難對付,別看他長着一副慈善臉,內心有多黑估計只有他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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刪刪刪,唔唔,這章改了好多遍,說h內容不合格,偶覺得不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