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星海市有頭有臉的官二代,典型的花花公子外加浪子,赫連暢。
前世,她對上流社會從未觀注過,就算來過星海市也是在大學以後,想當初,她連成澤傲都不知道,更別提赫連暢這號人物了。
“喲!這是什麼滴意思?”赫連暢一頭酒紅色不長不短的頭髮,燙成小波浪,顯得整個人狂妄不羈,“澤少,你不會吧,玩兒起了學生妹?”
一旁的美女穿着時尚,濃妝豔抹,忍不住往男人懷裡瞅了一眼,從鼻孔裡冷哼一聲。
朝陽看着赫連暢那股悶騷勁兒,恨不得一腳踹死他!成澤傲的笑聲卻從頭頂傳了過來,說出的話是一樣的不要臉,“當然,要玩兒就得玩兒純的,老二,你tm的也該換換了吧。”
赫連暢垂首看了身側美女一眼,脣角染笑,大手卻拍在美女的臉上梆梆作響,男人趴到她耳邊,小聲說道,“滾一邊兒去,別站在老子面前礙眼。”
美女大受委屈,剛纔這位祖宗還對她甜言密語,才轉眼的功夫就像變了個人似的,簡直是陰晴不定。她忍不住瞪了朝陽一眼,然後一言不發地乖乖站到後面,她是從不敢惹這位祖宗的。
“不要叫我老二,聽着怎麼這麼彆扭!”赫連暢一甩頭,拇指戳向自己,得瑟地說道,“以後叫我暢爺。”
“你老爺子還沒死呢,你就想當爺,也不怕折了壽!”
赫連暢嘴角抽了抽,俊臉卻滿含笑意,“操!這麼長時間不見,你大爺的,嘴還這麼損!”
成澤傲含笑不答,掌心忍不住拍了拍女孩的肩膀,這還要拜這丫頭所賜,還不是被她給逼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位妹妹看起來也就十五六吧,”赫連暢個子很高,和成澤傲差不多,他垂下頭,滿面笑容地看向朝陽說道,“妹子,你告訴哥,你這位金主的功夫如何?”
她擡着頭,平淡無波的小臉上,蕩着一層胭脂紅,所幸燈光昏暗,並不能看清她的臉色。儘管前世沒談過戀愛,但這樣赤果果的意思,她不明白纔怪。只是這斯,把她想成了什麼?
成澤傲嘴角含笑,似乎沒有要替她解圍的意思,大掌在她腰間狀似無意地摸索了一下。其實他在心裡是認定了她不明白這層意思,畢竟年齡擺在那兒,所以才任由赫連暢胡鬧。
朝陽果然一言不發,只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赫連暢卻死不要臉,感覺被電到了一樣,故意誇張地抖了幾下。他以爲自己說的還不夠直白,於是就指着跑道上飛快行駛的跑車說道,“妹子,你就告訴哥,這個男人的速度如何,160,還是180,還是220,哥就是這意思。”
朝陽想也沒想地說道,“260碼。”其實她的意思是成澤傲開車飛快,沒其他意思,但聽在男人耳裡卻變了味道。
赫連暢陡然大笑起來,旁邊幾個其他的玩伴也都跟着鬨笑起來,他食指指着滿臉黑線條的男人,笑地直不起腰來,“miao射啊!哈哈——”
操!
成澤傲嘴角抽搐了幾下,瞪着赫連暢說道,“玩兒過了,你tm的整天跟不同的女人上chuang,也不怕染愛滋!”
赫連暢卻臉不紅氣不喘,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我只玩兒雛兒,放心吧,不會有那樣的事兒。”
朝陽聽着他們之間的對話,感覺自己就像身處叄級片中,噁心無比。其實她完全可以用控腦意識制止赫連暢的無理取鬧,但那也只是一時,等他清醒過來,沒準兒這個男人還能想出什麼更大的幺蛾子。
“澤少,今天想玩兒點什麼?”其中一個美女,穿着一件露肩的皮草,有意朝男人身上靠。殷紅的嘴脣在燈光下泛着一層妖豔的冷光,塗滿黑色指甲油的手指向男人手臂伸來。
成澤傲站着沒動,雖然嘴角揚笑,但眸子裡卻蓄了一層寒意,“沒見我身邊兒帶着一個嗎?你這樣明目張膽地勾引我,也不怕我獸性大發?”
他的語氣很淡,甚至還帶着一絲笑意,但瞭解他的人都知道,這是男人發飆前的徵兆。
赫連暢雖然吊兒郎當,但和成澤傲的交情甚好,他自然對男人的脾性瞭如指掌。他朝身旁的同伴笑道,“六子,怎麼管女人的,都去人家蹭飯了,怎麼,平時沒吃飽?”
被稱作六子的男人,沒好氣地朝女人吼了一聲,“他孃的,還不給我死過來!看老子晚上回去怎麼收拾你!”
旁邊頓時傳來一陣鬨笑,女人臉皮夠厚,竟然一點也不生氣,屁顛屁顛地跑到了男人身邊,一把摟住他的手臂,嬌聲說道,“咱們現在就回去。”
赫連暢許是實在受不了了,他兩手戴着一副露指的黑色皮手套,男人不奈煩地揮了揮,“都tm的給老子滾蛋,別在這兒影響老子看戲!”
六子得命,果然摟着女伴向停車場走去。
赫連暢頗有興致地看向成澤傲,頎長的身材晃了晃,嘴角挑起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意,“澤,今天想怎麼玩兒?”
“老規矩,一次一百萬,怎麼樣?”
男人說一百萬的時候,就跟說一百塊一樣,連眼珠子都沒眨一下。朝陽聽着怎麼都感覺自己像掉進了金庫裡,一百萬,別說是九十年代,就算是二十一世紀,一般的普通老百姓家裡一輩子也沒有存夠一百萬!
赫連暢充滿笑意,眼睛卻瞥向朝陽,“如果我贏了,不如讓這位妹子陪我一晚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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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滴們妹紙們,會不會有人罵偶是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