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沁完全傻眼了,龍臨閣也開了那麼久了,針對四季而定製的藥膳不知凡幾,不過都是些養顏養生調理身體的。而她上次,的確開了張藥膳的單子與王博。
王博說他有個長輩因高血壓和冠心病住進了醫院,出來後身體一直都沒有起色,甚至還有越來越差的趨勢,劉沁看過那些醫師寫的病歷後就去翻找醫書,特別制定了一張藥膳食療的單子。之後她也沒有追問療效如何,只隱約知道不錯。她哪裡知道這方子是給王博他祖母用的!
說實話,咋聞這消息,劉沁內心深處滋生出一絲抗拒,在王家除了認識王博兄妹外,對王家來說只是一個陌生人,既非親又非故的,貿然出現在老人家的生日宴會上,成什麼樣子呢?她一向稟信宴無好宴,能出席的人,不說非富即貴,但估計也是社會中上階層的人士吧,絕非她這類的草根人物能認識的。
但同時她的理智又告訴她,這對她或她家來說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不管是爲現在還是爲以後的佈局鋪路,她都是非去不可的。或許她自己還是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點,指不定這也只是人家臨時起意或禮貌性地邀請呢。想到此,她自嘲地笑了笑,不過不管如何,既然王博提出了邀請,她就沒有拒絕的道理,要不豈不是打了他的臉?
轉瞬間,權衡了利弊後,劉沁的心裡已經有了主意。所以她不僅要去,還要裝作是欣然前往,這是一種姿態,一種恭敬。但蓋因出來的倉促,並沒有帶上什麼好東西。
洗過了澡,劉沁穿上一套古今的睡衣,坐在客廳裡的皮沙發上,隨意用搖控打開了電視。沒一會兒,劉言也出來了,頭髮還溼潤着。
“哥,怎麼樣,這睡衣合身嗎?”劉沁瞄了他一眼後隨意問道。
劉言聞言做了個擴胸運動,笑着說:“不錯,很合身,而且料子很舒服。”
劉沁在心裡番了個白眼,這不是廢話麼?古今的牌子呢,一分錢一分貨,買這套睡衣的錢少說也要花掉一般上班族四分之一的薪水。劉沁真發現自己掉錢眼裡去了,不過生活中哪處不需要錢呢?
“你滿意就好。”劉沁隨手把一個抱枕攬進了懷裡。
劉言坐在她的旁邊,看着她思索的臉龐,緊皺的眉頭,“不想去就別去了”這話差點脫口而出,但他現在已不是愣頭小子了,自然知道劉沁既然答應了王博會赴約,就知道她有諸多的考量。
於是他就到舌尖的話轉了個圈,問道:“在煩什麼?”
“還不是生日宴的事,我現在還不知道送啥禮物呢。”劉沁沒好氣地說,然後一把抓過懷中的抱枕,把它當作某人的代替品般用力地錘了兩下,“都是王博那傢伙,也不提前告知一聲!”
無辜受到遷怒的劉言,訝異又好笑地看了一眼自家妹妹,少年老成的妹妹,給人的印象一向都是穩重有禮,什麼時候都是成竹在胸的樣子的,幾時看到她如此失態過?從什麼時候起,妹妹不再像同齡孩子般嬉鬧了呢?似乎是從她十一歲還是十二歲開始吧,她就毅然地挑起了家庭的擔子!
這麼些年來,他也算是看明白了。家裡從無到有所做的幾件事,都有妹妹的影響。要是沒有她,估計家裡至今仍是一窮二白的吧?想到這些,他有時會懷疑,妹妹想那麼多,會覺得生活過得累人嗎?每每想到此,他都覺得心疼,替她心疼!所以他才迫切地希望自己能快速地成長起來,挑起這個家的擔子,讓她能有更多的時間和自由來享受屬於她這個年紀的青春和恣意。
“那你怎麼不打個電話過去問一下王大哥,畢竟是他祖母過壽不是麼?”劉言提醒道。
“是啊,我怎麼忘了這截!”劉沁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然後丟掉抱枕,跑回房間去了。
劉言看到她那風風火火的模樣笑了笑,然後去廚房裡倒了杯水出來。
“怎麼樣?他祖母喜歡什麼?”喝了口水,劉言擡頭問道。
“這傢伙,真懷疑他是不是撿來的,問他祖母喜歡什麼,一問三不知的!說什麼人來了,心意到了就行。”劉沁有點氣悶地坐了下來。
劉言也無語了。
“算了,明天我們去卡地亞珠寶店看一下。”實在不知道送什麼了,就去看看玉石吧,送玉的話,應該差錯不到哪去。
“也好。”
逛了一個下午,把卡地亞在T省省會的幾個分店都逛遍了。劉沁兩人都沒找到合心意的,其實是沒找到合劉沁心意的,劉言不懂這個,買什麼他都沒意見。
那些價格劉沁能承受的玉石,無論是色澤還是手感,都無法入劉沁的眼。而劉沁看上的幾款,價格又貴得離譜,直讓她跳腳不已,大罵做珠寶行業的是奸商!若讓她買下,她又肉疼的緊,無奈之下,只好空手而回了。
回到房間,她把牀頭櫃的拖箱拉開,拿出自己前晚退下的那串十八子玉手鍊,想了想,雙把掛在脖子上的那塊玉佩拿了下來。看着兩樣寶貝,好一會,劉沁嘟了嘟嘴,把那串十八子手鍊重新戴回了手上。拿着那塊葫蘆型的玉佩,緊握住,感受手中那冰涼潤滑的感覺。然後攤開手,任由夕陽的餘輝照射在它上面,泛出晶瑩剔透的光澤、綠色均勻地佈滿了玉佩全身。
劉言剛踏進她的房間,就看到她一臉不捨的樣子,勸道:“要是真捨不得就別把它送出去了,我們再去挑一份禮物送去就是了。”
劉言知道這玉佩是太叔公兩老在她十六歲生日那時送給她的,她一直都很寶貝的。儘管她後來也從兩老那得了好幾件寶貝,但她一直都對這玉佩愛不釋手,未曾移情別戀過。
劉沁淡淡地說道:“第一次登門拜訪,況且人家又是過壽,哪能這麼隨意?”說完,她拿出一個紅色的盒子,把它裝了進去。
“你這一個小女生,送了那麼貴重的禮物,讓這些大佬爺們的臉往哪擺?況且王大哥也說了,人到了,心意到了就行了。”
送出自己心愛的東西,心裡本來就不怎麼高興了,大哥還在一旁嘰嘰喳喳的,於是劉沁語言嚴厲地說道,“人家怎麼說你就怎麼做的話,以後怎麼死還不知道呢。”劉沁搖搖頭,覺得大哥仍需要鍛鍊啊。這玉佩,她是決定送出去了。這次畢竟是自己第一次正式拜訪兼慶生,送得禮不貴重點怎行呢。
俗話說得好,捨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她就算不爲以後作打算,也得對他們以前的幫助有所表示。畢竟他們家一開始借的就是人家的勢,雖然人家沒表示要她家怎麼樣,但自己可不能這麼理所當然地接受人家的幫助而沒有絲毫的表示。雖然皮包店,龍臨閣,乃至車站那片地皮都是在互惠互利的基礎上合作的,自己家確實也沒欠人傢什麼,但架不住人家勢大啊。自己伏低做小,這個姿態是必須的。
劉沁的話重了,劉言覺得有點委曲,臉上無光,畢竟自己剛纔也是好意,她不領就算了,還這麼說自己,真讓他難受!
於是劉言拂袖而去:“隨便你吧。”
看着他微慍的臉色,劉沁明白,他生氣了,劉沁摸摸鼻子,決定等他氣消了再去把他哄回來。
次日傍晚,劉言拿着包裝好的禮貌,來到施雅韻美容院接劉沁。收拾妥當後的劉沁,與她大哥一前一後地從安全門走了出來。而倚在奧迪車旁的王博回頭看到兩人,特別是劉沁的盛裝打扮時,眼睛一亮,竟吹起了口哨。
只見劉沁穿着一席及膝的淡黃色小禮服,頭髮略卷,臉上略化了個淡妝,整個人顯得明眸皓齒,楚楚動人。王博如此紈絝和露骨的表現,讓一向冷靜自持的劉沁也難得的臉蛋微微發紅,好在臉上也擦了點胭脂,不太看得出來。
劉沁和劉言身上的衣服都是昨晚去專賣店買的,因爲禮服略大了點,買下後讓店家幫着改了改,接近中午才把禮服送了過來。本來劉沁
沒打算去美容院的,但自己手頭上也沒有工具,巧婦難爲無米之炊,想略施粉黛都不成。而且她之前向太叔婆學習的那些古代髮髻,多以婦人的髮飾居多,並無多少款是適合少女的。
於是她纔去美容院,在設計師的建議下,挑了個微卷的髮型,然後又是蒸麪又是排毒的什麼的,一大堆折騰下來,等那些化妝師幫她定好妝,就花去了近半天的時間。裝扮妥當後,劉沁拿出信用卡金卡,在收銀員期待的目光中,豪爽地刷了卡,雖然花去了一筆不小的錢。但她剛纔對着鏡子看了看,那效果還是非常不錯的,她很滿意,所以這錢也花得心甘情願,沒有一絲的勉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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