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邪道天嬌 094 ?無恥地凋戲首長大人
約了嚴思航在酒吧碰面,燈紅酒綠的地方,喧雜吵鬧,閃動的燈光與酒杯酒瓶折射的光芒讓人眼花繚亂。
“沒想到你真的會來。”嚴思航稍稍鬆了一口氣,如果她不來,他似乎也拿她沒有什麼辦法。
“應該是我更加沒有想到你會約我見面纔對。怎麼,想從我這裡知道什麼訊息呢?”
風千韻知道自己對嚴思航來說應該是有什麼樣的利用價值的,不然的話,以他的身份怎麼可能這麼屈就地跑來找她?
“宋隊長提議我說,你可能會幫到我們。”
對於嚴思航來說,來找風千韻幫忙要下不小的決心,其實他心裡也並非完全信任風千韻的,甚至可是說還是懷着不怎麼好的心思的,因爲這樣一來他就可以接近風千韻,可以更好地套取風千韻的線索。
貓逗老鼠喜歡放在眼皮底下的,看着老鼠在自己的手心裡蹦躂,卻怎麼也蹦躂不出自己的手掌心,這纔是貓玩弄老鼠的樂趣。
風千韻心裡將嚴思航唾棄了一番,她前世欠他的嗎,能幫就一定要幫嗎?
不過有一點他們倒是弄對了,她是知道他要找的答案。
“如果我幫你找到你要的答案的你,你就以身相許給我好嗎?”風千韻一臉色色的表情,那樣子,又痞又色。
如果風千韻和嚴思航的交談讓韓莫珏聽到的話,韓莫珏一定要好好地數落風千韻一番,小色女!
嚴思航下意識地退開好一段距離,根紅苗正的好青年接連遭受調戲,尷尬窘迫之色完全顯現在臉上。
“不要臉!”嚴思航惡狠狠地盯了風千韻一眼,只覺得風千韻太不要臉了,她一個未成年的女生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來,也難怪,她這種長在那種環境下的不三不四的人!
“喲,害羞了?我怎麼記得前兩天有些人還跑來跟我下戰帖,說是要抓到我這隻老鼠的,害羞的小貓咪可是抓不了狡猾的老鼠的,只會反過來被老鼠給調戲了。這樣吧,以身相許就不要了,要是我能幫上忙,你就陪我睡一晚上吧,反正你是男人,橫豎也不吃虧的。”
風千韻越笑越邪惡了,上次嚴思航自己跑來找風千韻的茬,結果現在知道那是會被風千韻給報復的。
哪有小女生把跟男人睡覺這種話掛在嘴邊的?
“你真是太不要臉了,真不知道你從小都受的什麼教育!”嚴思航覺得風千韻真的有些可惡得過分了。
“我可以將你現在的模樣理解成爲害羞嗎?別告訴我你年紀一大把了,到現在還是一個純情小處男哦?”
風千韻覺得他們家韓美人那麼純已經很難能可貴了,這個嚴思航年紀比他們家韓美人還要大,不會也這麼純吧?
“你……口無遮攔也該有個限度吧?”嚴思航被風千韻的那一聲“純情小處男”差點弄得抓狂了。
嚴思航想,就算她不是他要調查的對象,也絕對不會是什麼好貨色!
“不過是讓你陪我睡一個晚上,我又沒有讓你對我負責,這麼害怕做什麼?”
嚴思航的一夜風千韻是沒有肖想過,她只是比較想要看嚴思航窘迫的樣子,報復一下他把什麼罪名都往她的頭上扣的行爲。
“你還沒有成年!小小年紀,腦子裡都裝着什麼東西!下流!”嚴思航心裡很看不起風千韻這樣的女生,這樣的女生簡直就是敗類。
以後長大了也一定是會危害社會的。
嚴思航心裡將風千韻狠狠地鄙視了一番,這些年,無恥的,不要臉的人,他也算是見過不少了,風千韻算是讓他開了眼界了。
“哎,既然你不肯陪我睡,那就算了,再換一個條件吧,讓我親一口好了。”風千韻一臉無奈,外加惋惜地放低了要求。
“你的腦子裡就不能裝一點正常的思想嗎?”剛纔說是開房,這會兒又說是親吻,她滿腦子裝的都是帶顏色的東西,這什麼人麼!虧得長得還是個這麼漂亮的小女孩!
“我覺得這個已經很正常了。”風千韻猥瑣地挑眉,致力於將嚴思航的害羞都逼出來。
“你愛講不講,你不講的話,就當我從來沒有約過你!”嚴思航想,他是着了魔了纔會信了宋遠山的話,他是神經搭錯線了纔會跑來找風千韻!
嚴思航起身要走了,風千韻卻不再鬧他了,“給你個提示,金九,他是那家修車廠的幕後老闆,偌大的一座軍火庫藏在他的修車廠地下,他沒有道理什麼都不知道吧?”
風千韻沒有直接告訴嚴思航這事情是和金鐘燁,和省城的金家有關的,直接把這麼大的人物給牽扯進來,嚴思航說不定會以爲她是在誆騙他的。
“你怎麼會知道修車廠的幕後老闆是金九的?”嚴思航要離開的腳步停了下來,他們查了很久都沒有查到這一點。
“那就是我的事情了,你們做事有你們自己的一套方法和原則,但是有的時候,那一套可能會失效。”
他們做事很死板的,很多時候明明知道是誰做的,卻也拿對方沒轍。
“好,我會去查。”嚴思航有了調查的方向,如果真的是金九的話,就可以沿着這條線繼續往下面查。“看來你的確知道蠻多的信息的,別讓我查出來你跟這裡面有什麼牽連,不然我會親自替你戴上手銬的。”
“是爲了增加情趣嗎?我不介意玩一會兒SM的,但是我比較喜歡S,不喜歡M。”風千韻一本認真地迴應了嚴思航的話,這話說的,有夠無恥的。
“恬不知恥!”嚴思航說完,大步離開了酒吧,真的不想再多看風千韻一眼!
韓莫珏遠遠地看到嚴思航走了,就屁顛屁顛地顛過來,在剛纔嚴思航坐過的位置上坐下來。 wωω_ тт kan_ CO
“小媳婦,他怎麼好像被你氣得不輕?”韓莫珏遠遠看着,沒聽見兩人的對話,光看見嚴思航氣呼呼的那張帥臉了。
風千韻優雅地喝了一口飲料,不緊不慢地回答韓莫珏的問題,“哦,我剛纔說要和他開房,他大概是太高興了。”
“你說你要跟他開房?”韓莫珏不淡定了,“你還說你沒有看上他,哼,他有那麼好嗎?”
“韓美人,你吃醋啊?”
“沒有。”
“那你急什麼?”
“誰叫你年紀小色心大,我有義務將你拉回美好人生的正途。”
“……”
正在這個時候,
“師傅,師傅!師傅……”
不和諧的聲音突然闖入,吳笑涵不知道怎麼地,找到了這裡來,她一個年輕女孩,一進酒吧就朝着酒吧裡面大聲地喊着“師傅”。
惹來衆人側目,不知道的還以爲是精神病人呢,或者是在拍戲也有這個可能的。
吳笑涵在酒吧裡搜尋風千韻的身影,風千韻人小,其實也算得上是變相的醒目了,吳笑涵很快就在熱鬧的酒吧裡面找到了風千韻的身影,她朝着風千韻飛奔而來。
“師傅我可算找到你了,一晚上都看不到你,我問了宇天哥哥,他說你很可能會來這裡,我就找了過來,原來你真的在這裡啊!”吳笑涵十分親暱地挽住風千韻的手。
韓莫珏看見吳笑涵,聽着她喊風千韻師傅,“小媳婦兒,她是誰啊?”
他家小媳婦兒什麼時候多了一個徒弟,他怎麼不知道?
“你好,我是她的徒弟,我叫吳笑涵,你呢,你叫什麼名字哦?哇,你長得真好看,我都有些嫉妒了!”吳笑涵這才注意到風千韻身邊的韓莫珏,覺得身爲一個男人韓莫珏真是漂亮得有些過分,那細膩的肌膚,那誘人的美目,那妖冶的紅脣,我的媽媽咪呀,這真的是男人嗎?
“我是男人,男人是帥!不是好看!”韓莫珏可不喜歡別人說他漂亮,“我叫韓莫珏,你說你是小媳婦兒的徒弟,爲什麼我不知道?”
韓莫珏將探究的目光投向風千韻,希望得到她的回答。
風千韻無奈地攤攤手,“我也不知道我什麼時候多了一個徒弟的,我記得我只收過路大風一個徒弟,至於你面前的這一個,我從來沒有應允過。”
是吳笑涵自己認定風千韻是她的師傅的,單方面的。
“哦,原來是這樣啊,原來是她一廂情願啊,我說呢!”韓莫珏恍然大悟,看來他家小媳婦兒還蠻受歡迎的麼。
“喂,漂亮男人,你說誰一廂情願啊!”吳笑涵不幹了,“還有,你說什麼小媳婦兒,你跟我師傅是什麼關係啊?”
“我呢,是她的死黨,是雙方面都承認的,不像你,只是自己一個人的想法,對不對,小媳婦?”韓莫珏得意地朝着風千韻一挑眉。
風千韻點頭。
吳笑涵急了,“師傅,你不能不認賬的,你就是我的師傅!”
“額……”風千韻無語,這到底是在鬧哪樣,這種事情她的意見不是應該很重要的嗎?
“小媳婦兒,我們別理她,我們還是來談談正經事吧,你真的喜歡嚴思航?”原來小媳婦兒喜歡那種類型的男人嗎?有什麼好的呢,沒有他漂亮,哦不是帥!身體看起來比他堅實了那麼一點點而已,那是因爲他是軍人出身,身體看上去結實一點很正常的,要是他好好地鍛鍊一下,也能這麼堅實的呢!
“韓莫珏,你哪隻眼睛看出來我喜歡嚴思航的?”風千韻對這邊這位也無言了。
“可是剛纔我明明看見你調戲他的,還拿手指去勾他的下巴,對他笑得一臉曖昧!”韓莫珏指控說。
“那不過是玩玩的。”
“也沒見你跟別人玩過。”
“……”
風千韻和韓莫珏的對話落入了吳笑涵的耳朵裡,她的大腦立馬接收了這樣的一個訊息,那就是風千韻有了別的喜歡的人了!
那敢情好呀,那就不會再跟她搶宇天哥哥了,那麼困擾她的煩惱就不會存在了!
她其實挺苦惱的呢,自己很想要跟風千韻學本事,可是又怕風千韻搶走自己喜歡的宇天哥哥,如果風千韻有了別的喜歡的人了,那對她來說就太好不過了!
這樣想着,吳笑涵心裡有了一個打算……
“師傅,我有件禮物要送給你!”吳笑涵神神秘秘地,怎麼看怎麼覺得是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打住,第一,我不是你的師傅,第二,你的禮物我也不想要。”吳笑涵的禮物,怎麼想怎麼覺得不會是什麼好東西的。
“不要這樣啦,師傅,我爲了給你把這件禮物弄到手,花了不少的力氣呢,你一定要收下啊,就當是我的拜師大禮了!”吳笑涵似乎對自己的這件禮物十分有把握。
說着,吳笑涵不等風千韻迴應她就跑了出去,然後肩上扛着一個麻袋進來了。
就說不是什麼好東西了,這麼大的一個麻袋,絕對不會是什麼好東西的!
風千韻十分肯定。
只見吳笑涵將麻袋往地上一放,然後打開麻袋口子上面的繩子,將麻袋裡裝着的東西展示給風千韻看。
看到麻袋裡裝的東西,風千韻差點背過氣去。
麻袋裡裝着的,是一個人,這個人還不是別人,是嚴思航。
風千韻以手扶額,“你去把他給綁來了?”
吳笑涵十分得意地點點頭,“對啊,花了我不少的功夫呢,還好我的迷藥厲害,師傅你知道嗎,這男人比我想象的還要厲害呢,他居然第一時間就反應過來有迷煙,然後將我捉了出來。”
吳笑涵回憶自己捉嚴思航的過程,彷彿還很得意,“不過,他還是笨了一點,說要抓我回去,最後讓我給騙了!”
吳笑涵認爲自己抓嚴思航的過程算的上是驚心動魄了,最開始她想用迷藥將他給迷昏了,沒想到他居然能夠發現,還反過來將她給抓了,不過他沒有想到有人的手上是塗了毒的,當他給了她空隙把手套摘掉的時候,也就是他中毒的時候了。
也是,一般人自己的手上怎麼會有毒呢,自己手上的毒不是自己也應該中了嗎?
毒手吳家的人是例外,那隻手就是一隻毒手,因爲不知道這一點,嚴思航才着了吳笑涵的道。
“你爲什麼要去抓他?”風千韻想,吳笑涵前不久纔剛到的,嚴思航更加是來了沒幾天,他們兩個什麼時候結了仇了?
吳笑涵居然還把嚴思航抓來給她當禮物!
她看起來很缺男人,需要她去幫她抓一個來嗎?
“爲了師傅你呀,我聽見了,老跟師傅你在一起的那個漂亮的不像話的男孩子說你喜歡他的。”吳笑涵那天跑去找風千韻,將韓莫珏說的玩笑話當真。
風千韻欲哭無淚。
“師傅你不用害羞的,男歡女愛很正常的,而且我也覺得這個‘小航航’長得真不錯,剛纔我將他扛回來的時候還發現他身體壯實得很呢,哇,牀上功夫一定會很猛的,師傅你還真的很會挑呢!”
吳笑涵不會說她將嚴思航綁來給風千韻還有一點小心思,那就是她比誰都希望風千韻喜歡上除了龍宇天之外的男人,她現在想風千韻做她的師傅,又不想風千韻搶了她的未婚夫,最好的辦法就是找另外一個男人給風千韻。
吳笑涵自覺自己該做的已經做好了,現在應該將空間和時間留給風千韻和尚未甦醒過來的嚴思航,於是她十分“識趣”地從風千韻的房間裡跑了出去,還很乖巧地將房門給關上了。
她笑着跑到樓下,心裡一遍又一遍地想象着房間裡可能出現的情況。
正坐在沙發上的龍宇天看見吳笑涵神神秘秘地扛着東西去了風千韻的房間,又笑得很賊地跑了下來,以爲她又去做什麼壞事了。
“你不是說想要拜師了,不再挑戰她了嗎?”龍宇天問道。他知道吳笑涵還是小孩子心性,一會兒說要向風千韻挑戰了,一會兒又要拜她做師傅了。
“我沒有跟師傅挑戰呀,我是給她送禮物去了。”一提到她送給風千韻的禮物,吳笑涵就樂呵。
“禮物?”龍宇天的眉毛稍稍皺了一下,他有被吳笑涵的禮物深深地荼毒過,小時候他還沒有離開吳家的時候,她拿那些毒蟲毒蛇送他做禮物的例子可有不少,還有他過生日的時候,她在他的生日蛋糕裡面放了一堆蠍子,說是大補的,驚喜沒有,驚嚇倒是有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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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龍宇天深刻地懷疑,吳笑涵爲風千韻準備的禮物會是怎樣的驚嚇。
“對啊,我花了很大的一番功夫搞到的,我想師傅她一定很高興!”吳笑涵對自己爲風千韻準備的禮物很有信心。
不得不說龍宇天真相了。
風千韻看着地上還處於昏迷狀態的嚴思航,自己剛纔還調戲他來着,這會兒吳笑涵居然將他給綁到了她的房間裡來,這下想不讓人誤會都不行了,不管有多少條黃河都不夠她來洗刷嫌疑的了。
她真沒有飢渴到了需要男人還派人去弄昏了綁過來的地步。
風千韻想了想,算了,先把人給弄醒吧。
在嚴思航身上的幾個穴位紮了幾針,刺激了一下嚴思航的神經。
嚴思航猛地睜開眼睛,在看到風千韻的第一眼,疑惑立馬化作憤怒,“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
嚴思航毫不猶豫地認定是風千韻讓人講他給綁回來的,很不巧,就在剛剛,風千韻剛好表現出十分想要跟他上牀的樣子來。
“我知道我沒什麼廉恥心的,你不需要提醒我了。”風千韻在心裡無奈地嘆息,她這都還沒有收吳笑涵做徒弟呢,她就給她找了這麼大的一個麻煩過來。這要是真的收了吳笑涵做徒弟,那以後她這個師傅豈不是有的忙了?
“放開我,我是不會和你上牀的,你這麼需要男人的話,可以去夜店找牛郎。”嚴思航掙扎要起來,卻發現自己雖然醒過來了,但是渾身上下都使不出力氣來。
原來吳笑涵準備得十分充足,怕嚴思航不從風千韻,爲了確保萬無一失,她在迷暈了嚴思航之後又給他身上下了一點媚藥。
現在迷藥過去了,媚藥該發揮作用了。
意識到自己的身體開始的細微變化,嚴思航對風千韻恨得牙癢癢了。
“你居然對我下藥,你……”嚴思航真是被風千韻給氣到了,沒想到她居然會做得這麼過分。
其實風千韻真的是什麼都沒有幹,都是吳笑涵自己的主意。
不過這隻張牙舞爪的野貓,風千韻倒是有興致調教他一下,她好心讓他醒過來了,既沒有虐待他,也沒有凌辱他,他倒好,開口閉口都罵她,好像她前世欠了他的似的。
風千韻不幹了,她將嚴思航從地上拖到了牀上。
“你想要幹嘛?”嚴思航急了。
“你說我花了那麼大的功夫將你綁來,還給你下藥,能幹嘛?”風千韻痞痞地笑着,目光要多色有多色,要多露骨有多露骨。
風千韻將嚴思航的四肢拉開,讓他擺出一個“大”字。
然後翻箱倒櫃找出了繩子,用來綁住嚴思航的手腳。兩隻手就和牀頭的那兩盞壁燈綁在一起,兩隻腳的話,繩子的另一頭就綁在了櫃子的把手上面,反正繩子夠長。
“你住手,你這是違法的!”嚴思航都快要炸毛了,他居然被一個女生被迫擺出這樣的姿勢來!
“你是想要告我強姦呢還是迷(和諧)奸呢?”
風千韻再次以一句話氣爆嚴思航。
一個大男人,還是像嚴思航這樣的男人,若是傳出去說他被一個小女孩給強姦了或者說迷(和諧)奸了,那嚴思航以後還要不要做人了?
嚴思航心裡無限憤慨,她到底是不是女人?不對,是女孩!
軍人出身,一身光鮮的嚴思航何曾遇到這樣的待遇過?
風千韻綁好了嚴思航的手腳之後也爬上了牀,她趴在嚴思航的身邊,一手支撐着自己的下巴,邪魅地看着嚴思航。
“你說我從哪邊開始入手好呢?”風千韻說着,目光開始在嚴思航的身上移動,先是盯着他的臉看了一會兒,又轉移到了他的胸前,繼而又往下看去。
“卑鄙!無恥!下流!”嚴思航從小受的都是良好的教育,罵不出再臭的字眼了,這已經是他能夠想到的最極端的罵人的話了,只可惜罵在風千韻的身上,不痛不癢的。
“我還什麼都沒有做呢,你就覺得卑鄙無恥下流了?那現在開始要做點什麼了,你應該說我什麼好呢?”風千韻邪惡地笑着,然後她朝着韓莫珏伸出了魔爪,爪子距離他的臉只有幾公分。
風千韻又不是真的要調戲嚴思航,只是做做樣子而已,她的手雖然沒有碰到嚴思航,但是在嚴思航的眼裡看來跟碰到了是一樣的。
嚴思航的表情就好像是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羞憤難當,臉紅得跟只熟透了的蘋果似的。
“呵呵,小航航啊,你就從了我吧!”風千韻言語輕佻,放蕩的樣子簡直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浪子形象,哦不,應該說是浪女形象!
這“小航航”的稱呼,絕對是被韓莫珏給傳染的。
嚴思航身體動不了,只能儘量地別開臉,去躲開風千韻的那隻小手。
他要躲,風千韻卻不讓。
風千韻伸手去輕輕拍了拍嚴思航的臉頰,只見他的臉頰更加紅了。
沒想到嚴思航看起來很威猛的樣子,原來實際上是很容易害羞的!
風千韻“玩”夠了嚴思航的臉,便開始向下轉移了,她的手來到了嚴思航的胸前,嚴思航穿着的是一身白色的西裝,大概是因爲工作需要吧,看得出他不是很習慣穿西裝,因爲他胸口的領帶結打得不是很好。
臨時調過來的,以前都是穿軍裝的,不是穿西裝的,這也就難怪了。
風千韻兩隻手都用上了,去解嚴思航的領帶。
嚴思航明顯地感覺到風千韻的兩隻小手在他的領口位置動來動去的,身體又因爲藥物的原因開始有了不應該出現的亢奮現象。
這媚藥明顯是故意害人呢的,他某些部位有反應,而且昂奮得很,但是身體的其他部位卻沒有一點力氣,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風千韻!嚴思航咬牙切齒,如果可以,他也許會想要把風千韻給咬碎了的。
風千韻成功地解開了嚴思航的領帶,繼而又開始脫他的西裝外套和裡面的襯衫。
風千韻並沒有將嚴思航的衣服完完全全地脫下來,只是將胸口的位置給露了出來。
看着嚴思航腹部的八塊腹肌,風千韻邪魅地笑了笑,“真不愧是軍人出身的真漢子,身材還真是有料,不知道有沒有人魚線呢?”
“你敢?”一聽風千韻說要看他的人魚線,嚴思航真的恨不得殺了風千韻,她居然這樣羞辱他!
要看人魚線,就必須把褲子給脫了,那露的就更加多了。
“我敢不敢,你不是已經看到了嗎?”風千韻笑得好不燦爛,呼,還好她對整天想着要怎麼把她抓住,開口閉口都罵她的男人沒有興趣。
沒有興趣就是沒有興趣,脫光光了站在她面前她也只當是看見身材不錯的屍體了。
給人看病的時候裸體她也沒有少見。
免疫力早就已經鍛鍊得相當不錯了。
風千韻的手來到嚴思航的胸膛之上,隔空畫着小圈圈,“小航航,你說要是讓你昔日的戰友看到你此刻的模樣,他們會做何感想呢?”
嚴思航已經被風千韻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別這樣啦,我們說說話啦,你不說話就我一個人說,那情趣會大打折扣的。”風千韻發現自己很有當女色狼的天分,調戲起人來還真是有模有樣的。
“把你的髒手拿開。”嚴思航十分嫌惡地吼道。
“我就不。”他說拿開就拿開啊?
“你要做就做,拖拖拉拉地幹什麼,別告訴我你連怎麼做都不會!”嚴思航已經放棄了抵抗了,算了,就當是被蟲子咬了一口好了。
“這麼着急幹嘛,是不是已經忍不住了呢?”風千韻奸笑着特地往嚴思航身體的某些部位看過去。
“閉嘴!”嚴思航怒道。
正當嚴思航以爲風千韻會對他做什麼了的時候,風千韻推開了,轉而拿了她的銀針包。
嚴思航以爲風千韻又拿了什麼東西來做道具了,“你還想要幹嘛?”
風千韻心想,她還能幹嘛,當然是給他解毒啊,難不成真的讓他這麼下去,到時候她怕她被反撲了。
風千韻的銀針從嚴思航敞露的胸膛上刺入,一針又一針。
嚴思航只覺得剛纔那在他身體裡面上下亂竄的熱氣不知不覺地消散了,凝聚在小腹處的那團火不知道何時也熄滅了,而他的慾望他的難堪也漸漸地散開了。
他知道,自己體內的藥性解了。
“你爲什麼要這麼做?是什麼居心?”
嚴思航看着還在給他進行着鍼灸的風千韻,不明白她爲什麼要這麼做,不是她給他下的媚藥嗎,那麼爲什麼還要幫他解開這藥性?
“玩夠了,所以收手了,你該不會是真的以爲我想把你吃幹抹淨吧?拜託,就算我有這個心,也沒有這個能力。”
她才十三歲,雖然從生物的角度來說,她已經“成熟”了。
而且,她又不是那麼隨隨便便的人,她一直認爲,這種事情一定要跟自己喜歡的人做菜有意義,隨便什麼人上來就能親親我我,那跟動物有什麼區別?不對,動物也是會先進行一番選擇的。
嚴思航不相信風千韻剛纔做的那麼多隻是爲了一個字:玩。
直到風千韻將嚴思航給解開,讓他重獲了自由,嚴思航還是覺得風千韻一定還有後招,不會這麼簡單就放開他的。
“這裡是龍家,我得讓人送你出去。”不然的話,嚴思航只要一走出她的房門,龍家的警報肯定就會響起。
“你還想做什麼?”嚴思航只覺得自己被深深地羞辱了,風千韻這個人,他怕是這輩子都忘不掉了吧!
她到底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了,他從見到我的第一面就開始用這種態度對她說話。
算了,他愛怎樣怎樣,下次他要是再罵她罵個不停的話,她玩的可就不是這樣嘍,別以爲他是帥哥她就不會拿他怎麼樣。
“不玩了,我累了,你走吧。”風千韻往牀上一躺,她是真的累了,她白天訓練,晚上還要折騰,能不累嗎?順手從旁邊拿起座機,打了電話到監控室,“一會兒會有一個陌生男人從我的房間裡出去,不要攔着。”
說完風千韻掛了電話。
嚴思航看了自顧自躺在牀上的風千韻好一會兒,該死的,就算他懷疑她的話是有問題的,卻也不得不按着她說的去做,因爲他不想再待在這個房間裡,再多一秒鐘也不想。
出去就出去,反正不會有比現在的情況更加糟糕的了!
嚴思航出了風千韻的房間,發現如風千韻所說,這裡真的是龍家大宅,當嚴思航走到樓下的時候看到了坐在客廳裡的龍宇天和吳笑涵。
六目相對,各有心思。
吳笑涵看到嚴思航,便叫了起來,“你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不是吧,看你身體挺壯實的呀!”
吳笑涵在心裡嘀咕,真是人不可貌相!
龍宇天皺起了眉頭,嚴思航,龍宇天不會不知道,M市來了這麼一號人物,他們這些黑道上的人沒理由不關注的,只是,他剛纔好像是從風千韻的房間裡走出來的。
越想,龍宇天的眉頭就皺得越厲害。
嚴思航看到龍宇天,那就是典型的貓見到老鼠外加憤怒之情,爲什麼會憤怒?因爲他對風千韻有憤怒,這純屬遷怒。
嚴思航與龍宇天對視了好一會兒,有電光火石在兩個人的目光交匯處生成,但是兩人都沒有開口說話。
最後,嚴思航轉身出了大門。
嚴思航一走,吳笑涵就又開始嘀咕了,“不對呀,就算他沒用,沒道理我的藥也會失效呀,現在纔過去半個多小時而已,按理說我的藥效還沒有過去呀!”
聽到身旁吳笑涵的話,龍宇天眯起了眼睛,那隻拿着文件的手微微收攏,導致文件紙張上面出現了明顯的皺痕,“你剛剛說什麼?”
吳笑涵還後知後覺地不知道她身邊的男人透露出來的危險的氣息,“我聽說師傅她喜歡剛纔那個男人,就去把那個男人給綁了來,爲了保險起見,我還特地給他下了藥的,沒道理會這麼快就結束了呀。”
“你給他下藥後把他送到風千韻的房間裡去?”龍宇天將手上的文件放下,都沒有注意到文件的一角落進了水杯裡面,浸溼了,那還是一份重要的文件。
“對啊!”吳笑涵點點頭。
“風千韻喜歡他?”龍宇天又問。
吳笑涵又點頭,“我今天按照你告訴我的,去了WAITINGBAR找了師傅,和師傅在一起的那個漂亮男人告訴我的,他說師傅喜歡他,所以我纔會去把他綁過來的,剛纔他一直在師傅的房間裡,也不見師傅把他趕出來,我想我這次一定是沒有做錯的。”
如果師傅從一開始就不喜歡,一定很快就把那個男人趕出來了,不會等到現在都快過去一個小時了才把人給送出來的。
吳笑涵正想着,她身邊的龍宇天已經起身往樓上風千韻的房間裡快速走去了。
風千韻剛送走了嚴思航,正打算坐下來開始修煉,門又被龍宇天給打開了。
“你喜歡嚴思航?”龍宇天一進門就問風千韻這個問題。
風千韻頭大了,今天這是什麼日子,爲什麼人人都來關心她是不是喜歡嚴思航的問題。
“這個問題很重要嗎?”連龍宇天也來湊熱鬧?她做得有那麼容易讓人誤會嗎?
“對,很重要,你應該知道,你現在是什麼身份,那個嚴思航他是什麼身份,如果你喜歡上了他,因爲愛情是盲目的,保不住你不會被愛情衝昏了頭腦,將不該說出去的信息透露給他。”龍宇天道,的確,龍宇天說得很有道理。
哦,原來是這樣啊,“你放心,我不喜歡他,我想吳笑涵可能有些什麼誤會吧。”
“那爲什麼剛纔他在你的房間裡待了這麼長時間?他剛纔應該是中了藥的吧?”龍宇天又追問道。
不喜歡不代表不會做些什麼。
“額……吳笑涵給他下了藥,總不好鬧出人命來吧,所以我花了一點時間把他的藥性給解開了。”至於她調戲嚴思航的那一段,風千韻就跳過了。
龍宇天想了想,也沒有再懷疑了,忽然感覺到剛纔自己衝進風千韻的房間的舉動有些衝動了,“那沒事了,你休息吧。”
龍宇天便將房門關上了。
龍宇天的身影剛剛消失,風千韻就感覺到了一個不尋常的氣息,然後人就落入了一個熟悉的懷抱裡面。
“看來我不在的幾天裡發生了不少事情嗎?”
風千韻看着忽然出現的列缺,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來的。
“你什麼時候來的?”該不會是全看見了吧?
“吳笑涵進來之前。”
也就是說,在嚴思航被送來之前列缺就已經在房間裡了!風千韻調戲嚴思航的全部過程列缺都看見了!
風千韻真是鬱悶,她能探知到別人的存在,如果是別人在她房間裡,她一早就知道了,偏偏列缺她探知不到。
那也就難怪鬼鬼從始至終都沒有出聲了!
風千韻剛纔還納悶呢,平時看到她和別的男人獨處鬼鬼就叫個不停,今天卻安靜得出奇,原來是因爲他的列缺哥哥一直都在啊!
“小丫頭,我覺得你剛纔做的事情挺好玩的。”
“你該不會是有興趣吧?”風千韻笑得有些心虛。
說實話,她剛纔調戲嚴思航的時候不覺得有什麼,但是現在列缺說他見證了整個過程,風千韻便覺得有些彆扭了。
列缺將風千韻抱了起來,讓她站在牀上,而他站在地板上,這樣一來兩人的身高就剛剛好。
和列缺對視的風千韻嘟了嘟嘴,“我又沒對他做什麼,除了臉我哪兒都還沒有摸呢!”
“那你還想幹嘛?”列缺含笑,她難不成還想再做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