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納蘭雪衣的仇恨,南宮乾未必會比她少,所以,他們二者也算是強強聯合。
同樣的,南宮乾也得到了納蘭雪衣獨自一人在仙人館後,他就變得激動起來,不過,他沒有如歐陽若那般沉不住氣,此刻他氣定神閒地等着歐陽若到來。
果不其然,在五分鐘後,歐陽若已經進入了大堂之內,看到南宮乾靜坐等着她到來後,心中便有一股無名怒火。
如果不是想要得到他的幫助,她真是一刻都不想看到這個死老頭。
“我舉得這事不僅是我們之間的事,還是整個飄渺仙島的事,對付納蘭雪衣雖然集合我們兩人之力就足夠了,不過,我想其他門派應該很樂意和我們合作!”南宮乾一看到歐陽若到來,便開門見山說了出來。
他這是要將飄渺仙島上的門派全部拉下水,不得不說,南宮乾的算盤打得很響,如此這般的話,就算納蘭雪衣身後的勢力想要報復的話,也不會只針對他們二門,而會是整個飄渺仙島。
在看到納蘭雪衣身旁跟着藍龍後,他們就知道納蘭雪衣的身份絕對不會是如他們表面上看到得那麼簡單。
試問,一個在俗世中的修真者怎麼可能會有神獸在旁,打死他們都不會相信,所以,他們就將目光轉移到了納蘭雪衣身後的勢力上。
或許只有這般解釋,才能讓他們安心。
如果他們知道納蘭雪衣身後沒有一點背景的話,不知道他們會不會被嚇到。
“納蘭雪衣身旁的那個中年男人是不是墨寒霜?”歐陽若雖然對於墨寒霜不慎瞭解,不過,也看到過他的樣子,雖然現在這句話是疑問句,不過語氣中明顯帶着肯定。
“嗯,是墨寒霜無疑!”南宮乾比起歐陽若來說,還要明白墨寒霜的身份。
“他怎麼會和納蘭雪衣牽扯到一塊?”墨寒霜,他們不得不防,一個元嬰期的高手,可以在隻手之間將他們給滅了。
“不知道,調查不出來!”對於納蘭雪衣的事情,南宮乾可是利用了一切可以利用的資源,但是卻沒有調查處納蘭雪衣和墨寒霜之間的關係。
要不是在這裡看到墨寒霜,他們根本不會將他和納蘭雪衣聯繫起來。
“難道說那件事是真的?”歐陽若突然間腦海靈光一閃,將一些事情給聯繫了起來。
“什麼事?”南宮乾沒有領悟到歐陽若話中的意思。
“墨寒霜不是被傳修爲盡毀,現在又再度現身,你說會不會是納蘭雪衣將他的修爲恢復了,爲了報恩,他就跟在納蘭雪衣身旁,保護她!”歐陽若不愧是一門之住,想象力就是不錯,而且,還真的就被她猜對了。
聽到歐陽若的話,南宮乾陷入了沉默之中。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他們就要好好考慮納蘭雪衣的價值了。
連修爲被毀的人都能夠醫治好,那麼她的醫術到達了何種程度。
“她的醫術真的有那麼好嗎?”比你還好,這句話南宮乾只有在心裡想想,沒有說出來,不然,歐陽若定然會翻臉不認人。
“她的醫術好不好我不知道,不過,我知道她的煉丹術很厲害,應該有辦法讓失去修爲的人恢復過來,又不是隻有墨寒霜一例!”如果說沒有展簡樑爲例,或許歐陽若不會往這個方面去想,但是事實證明,納蘭雪衣確實有這個本事。
“你是說展簡樑!”展簡樑這個人,他們是熟悉的,也算是曾經的天才,不過,卻背叛師門,被廢除修爲驅逐出仙陣門。
再一次見面後,居然已經靈力恢復,而且意外地是修爲還提升了。
如果這是一種僥倖的話,那麼墨寒霜的。
“是!展簡樑也是被廢除了修爲,但是現在他的修爲也恢復了,而且也出現在納蘭雪衣身旁,這就足以說明一切!”歐陽若似乎已經陷入了自身的幻想中。
這讓南宮乾搖了搖頭,顯然是不相信的,“傳言未必是真的!”
“展簡樑的修爲恢復是有一定原因的,當時,他的師父並不願意見到自己的徒弟修爲被廢,就留了一手,以方便他今後重聚靈力!”
南宮乾的一句話讓,讓歐陽若一愣,難道真的是自己多想了?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如何解釋墨寒霜站在納蘭雪衣身旁?”歐陽若一定要弄清楚這事,不弄清此事,她不罷休。
“到時再問吧,難道你現在不想把握機會,殺了納蘭雪衣?”南宮乾也不想和歐陽若多說墨寒霜之事,當務之急就是將歐陽若的注意力從墨寒霜身上移開,再度轉到納蘭雪衣身上。
果然,在聽到納蘭雪衣的名字後,歐陽若就放棄墨寒霜,再度轉移到了納蘭雪衣身上。
“用我們的名字告訴飄渺仙島上的人,海藍之心在納蘭雪衣身上嗎?”歐陽若畢竟做了那麼多年的門主,什麼陽謀,什麼陰謀,那是手到擒來。
如果想要讓整個飄渺仙島的人都參與進來,沒有比海藍之心在納蘭雪衣手中還要讓他們有動力。
他們連代價都不用付,就可以讓讓整個飄渺仙島上的人對納蘭雪衣出手。
“都說最毒婦人心,今天我算是見識到了!”南宮乾的這句話無疑在赤果果地諷刺歐陽若,再沒有比這個消息要震撼人心了。
相信,只要這個消息一出,仙人館就會遭到衆人的圍堵,今天,爲了海藍之心,損失了多少修士,目的就是爲了海藍之心。
損失這麼多人,居然沒有得到海藍之心,他們怎麼甘心,如果說海藍之心還在怪物的手中,那麼他們就算再怎麼覬覦,也不敢虎口奪食。
但是如果海藍之心在納蘭雪衣的手中就不同了。
納蘭雪衣,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人,他們根本不會害怕,而且最爲主要的是,現在的納蘭雪衣只有一人。
想到這裡,南宮乾和歐陽若笑了,笑得好不得意,好不興奮。
二人一拍即合,立馬發出號召,不到一刻鐘的時間,海藍之心在仙人館納蘭雪衣手中的消息便傳遍了整個飄渺仙島。
剎那間,整個飄渺仙島沸騰了。
原本已經沒有抱任何希望,但是現在突然間希望又在眼前了,怎麼不讓他們興奮呢?
所以,很快,衆人便飛奔前往仙人館。
而此時的納蘭雪衣正在銀鐲之內,殊不知,危險已經降臨。
納蘭雪衣將一籮筐的海藍之心放入到仙湖之內,海藍之心並不需要什麼東西盛放,只要放入到水中就可以。
當她將一籮筐的海藍之心放入到仙湖中時,仙湖一陣激盪,繼而,藍色光芒從仙湖中釋放出來。
“盤腿,吸收這股靈力!”突然間,帝昊宇的聲音在銀鐲之內響起,伴隨着聲音響起的同時,還有他的到來。
這時的納蘭雪衣也不管帝昊宇爲何會出現在銀鐲之內,她只知道要吸收這股靈力。
澎湃的水之力從仙湖之內擴散開來,納蘭雪衣盤腿而坐,雙手朝天,將這股水之力引導入體。
正在擴散中的水之力好似找到了一個容器,不再擴散而是朝着納蘭雪衣而來,瘋狂涌入到她的體內。
水之力一入到納蘭雪衣的體內,便橫衝直撞起來,完全不顧納蘭雪衣是否可以將這股力量吸收。
水之力入體,納蘭雪衣便感覺同時有多把刀在砍着她的身體,一刀又一刀。
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她不想讓帝昊宇看到自己軟弱一面。
帝昊宇之所以現身,不是因爲他太空閒了,相反,他是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看納蘭雪衣一眼,就只看一眼。
卻沒有想到,一出來就看到如此澎湃的水之力,就算是他現在呆的地方,也未必有這麼澎湃的水之力,他知道這是納蘭雪衣的機緣,所以開聲提醒她。
哪裡會知道因爲自己的出現,反而讓她受到了傷害。
看着她脣上的齒痕,帝昊宇的心痛了,沒有多加思索,人已經到達納蘭雪衣面前,也不管她是否在吸收水之力,脣已經覆蓋上去。
帝昊宇這麼一觸碰,頓時讓納蘭雪衣心神失守,體內的水之力衝撞地更加厲害了。
在納蘭雪衣心神失守的那一瞬間,帝昊宇的本源靈力也一同匯入了納蘭雪衣的體內,幫她壓制着水之力。
帝昊宇的本源靈力何等霸道,一進入納蘭雪衣的體內,便將水之力狠狠地壓制了,在帝昊宇的幫助下,水之力根本興不起反抗之心,乖乖地成爲納蘭雪衣靈力一部分。
龐大的水之力匯聚在納蘭雪衣體內,衝擊着她的修爲。
咔嚓咔嚓,好似玻璃開裂的聲音,納蘭雪衣的修爲也由胎息期進入到了金丹期。
沒有想象中的勝利歡呼,也沒有想象中的生氣,納蘭雪衣就這麼平淡地接受了一切。
看着沒有反應的納蘭雪衣,帝昊宇也沒有開口說話,只是定定地看着納蘭雪衣。
這一吻雖然是爲了幫助她,但是也是他想要吻,不然還是有其他辦法的,所以,對於帝昊宇,納蘭雪衣準備來個徹底無視。
“雪衣,再不說話,我可要走了!”他的時間有限,能夠來到這裡實屬不易,所以,他要珍惜他們在一起的每分每秒,可惜眼前的女子並不珍惜。
“快走!”納蘭雪衣沒好氣地說道,她巴不得他離開,只是心中爲何會有些泛酸!
“唉…”長長一聲嘆息,帝昊宇還真的消失在了她的面前。
“這一次怎麼那麼好說話?”等到帝昊宇真正離開,納蘭雪衣才反應過來。
“放心,我會在最短時間內回來!”聽到帝昊宇的話,納蘭雪衣的脣角慢慢地揚了起來。
或許有個人在身旁陪伴,並不是一件壞事。
如果此時帝昊宇使用窺心術的話,不知道會不會樂癲起來。
答案絕對是肯定的。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這句話對帝昊宇來說,絕對是真理,只要他再加把勁,將納蘭雪衣拿下手,絕對不是問題。
當納蘭雪衣從銀鐲內出來,發現整個仙人館被一羣修士包圍了,想了一下後,便知道事情的經過和結果了。
炮灰,沒錯,這些人絕對是炮灰中的炮灰,被人利用,還替別人數錢。
“納蘭雪衣,交出海藍之心,饒你不死!”
“納蘭雪衣,交出海藍之心,讓你加入天玄派!”
“納蘭雪衣,將海藍之心給我們!”
……
不斷有人在喊着納蘭雪衣的名字,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海藍之心。
納蘭雪衣微微一笑,想要海藍之心,沒有任何問題,我送給你們,不知道你們能不能夠承受住。
想到這裡,納蘭雪衣臉上的笑意更深了,笑容也越來越擴大。
“想要海藍之心嗎?”納蘭雪衣終於在衆人的千呼萬喚之下從仙人館內走了出來。
當看到納蘭雪衣的那一瞬間,歐陽若的眼睛一亮,終於將她給叫出來了。
如果她一直在仙醫館內,那麼事情未必好辦。
雖然仙醫館被納蘭雪衣所佔據,但是這個仙醫館並沒有別毀,還是夜紫荊的產業,夜紫荊對於自己的東西,那可是看得緊,所以,他們才只是在仙醫館外叫囂,並沒有衝入裡面。
納蘭雪衣從衆人的臉色中也看了出來,他們沒有衝入到仙醫館是因爲忌憚仙醫館的夜紫荊,如果自己一直在仙醫館內,那麼絕對是百分之百的安全。
看到這裡,納蘭雪衣脣角高揚,歐陽若,既然你能夠借刀殺人,爲何我就不能呢?
納蘭雪衣往人羣中的歐陽若看去,半空之中,二人的眼神交匯,霹靂啪啦,火花四濺。
“歐陽若,借刀殺人,可不是隻有你纔會!”
“那就試試誰的刀厲害!”
“那你準備接招吧!”
“我等着!”
……
無聲戰鬥已經拉開,是屬於納蘭雪衣和歐陽若的。
“海藍之心,確實在我手中,大家不用懷疑!”納蘭雪衣清了清嗓子說出了一句讓衆人激動不已的話。
或許之前,他們不能確定海藍之心是否已經落入到納蘭雪衣的手中,對於納蘭雪衣,他們也是頭一次聽到她的名字。
要不是這個消息是出自南宮乾和歐陽若之口,他們或許根本不會相信,來到這裡也是抱着一個湊熱鬧的成分。
只是,沒有想到,這個叫納蘭雪衣的女子真的有海藍之心。
納蘭雪衣在衆人火熱目光下,手掌慢慢展開,一刻藍色如同淚滴狀的海洋之心赫然出現在她的掌心中。
當看到海藍之心時,衆人的呼吸都開始急促起來。
“海藍之心,傳言只有水靈根的人才可以服用,但是據我所知並不是只有水靈根的人才可以服用,而是任何人!”納蘭雪衣的聲音不響,但是在場衆人都聽得異常清晰。
尤其是“任何人”三個字,他們是聽得異常清楚明白。
如果說之前,只有水靈根的人對海藍之心產生覬覦之情的話,那麼現在,是全部人。
在這麼多人中,到來的未必都是水靈根者,所以,前面的呼吸急促,也僅僅是想要海藍之心者,但是現在不是,現在是在場所有人,就連南宮乾的呼吸也有些不一樣了。
寶物,人人都想得到,尤其是提升實力的寶物。
“納蘭雪衣,你到底在搞什麼鬼?”這一刻,歐陽若迷糊了,她根本看不懂納蘭雪衣葫蘆裡賣的藥。
如果是她,絕對不會這般擴大事情,她會極力否定自己擁有海藍之心,而不是如她這般將海藍之心拿出來,而且還讓在場所有人激動起來。
“學你,借刀殺人!”納蘭雪衣傳遞過來的話,讓歐陽若心一凜,頓時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借刀殺人,難道她要將海藍之心給她?
不可能!
歐陽若直接排除了這事,海藍之心何等珍貴,納蘭雪衣又不是傻瓜,怎麼可能將海藍之心給她,就算是爲了金蟬脫殼,也不可能。
可惜,她錯估了納蘭雪衣,海藍之心是珍貴,但是是如果有一籮筐的海藍之心的話,拿出一顆根本就不覺得是什麼問題。
最爲主要的是,她要將她引入甕中。
“海藍之心,傳言讓你們走入了誤區,其實,我也是剛剛知道的,在我握住海藍之心後,我才發現我也是可以吸收海藍之心的,要知道,我是火靈根者!
正所謂水火不兼容,原本是根本吸收不了海藍之心的,但是現在,我發現一點問題都沒有,不過,正當我想要吞噬這顆海藍之心時,你們,你們居然趕到了。
唉…”納蘭雪衣的前面的話讓衆人的眼睛緊緊地盯着納蘭雪衣手掌上的海藍之心。
當聽到她要吸收,被他們打斷後,衆人的臉上都露出了笑意,打斷地好啊,不然,他們就虧了,而最後一個唉字,更加讓人激動起來。
不等衆人將情緒恢復過來,納蘭雪衣再度拋出了一句話,一句讓衆人激動,讓歐陽若警鈴大作的話。
“我知道你們來到這裡的目的是爲了拿到這顆海藍之心,我也知道以我之力,根本不足以和各位抗衡,所以,我準備將這顆海藍之心交出來!”
“呼!”聽到納蘭雪衣的話,衆人的心撲通撲通強有力地跳動起來。
他們居然聽到納蘭雪衣要將海藍之心叫出來,他們以爲要花費很多力氣,才能逼得納蘭雪衣交出來,卻沒有想到事情會有轉機,而且不費吹灰之力。
不過,還不等衆人將興奮勁緩過來,納蘭雪衣再度說一句話。
“海藍之心之有一顆,我也不知道送給誰好,我看在場之內,也就那個女人長得最漂亮、最純潔,我就將這顆海藍之心,送給她吧!”隨着納蘭雪衣的目光,衆人看到了她口中那個漂亮的女人。
在看到納蘭雪衣的目光投注過來後,歐陽若就知道不好了,納蘭雪衣居然想到了這一招。
“我呸,那個女人還純潔,都不知道和多少男人搞過,還裝出一副純潔樣,也就你會覺得她純潔!”
“就是,她的孩子都比你大了,我去你的純潔!”
“這樣的女人如果能夠被稱之爲純潔的話,那麼我算什麼,算純潔的媽了!”
……
納蘭雪衣話落後,衆人紛紛叫了起來。
雖然歐陽若是仙醫門的門主,但是現在爲了海藍之心,他們也不管了,反正都要得罪了,何不如得罪個徹底。
聽着衆人的話,納蘭雪衣脣角上的笑意更深了。
她倒是真的沒有想到,這幫修士的嘴巴那麼毒,那麼給力,說得歐陽若恨不得殺了衆多人泄憤。
不過,這還不夠,她還要點一把火。
“原來她是這麼一個不恥之人啊,她是誰啊?”納蘭雪衣裝着一無所知。
“她啊,是仙醫門的門主,清純佳人歐陽若!”聽到衆人回話,納蘭雪衣忍不住要拍手了,多麼可愛的人啊!
“原來還是一門之主,怪不得可以招蜂引蝶,水性楊花,不知羞恥!”如果說衆人的話說得隱晦的話,那麼納蘭雪衣的話絕對是赤果果了。
原本,他們也想說那些話的,但是考慮到今後或許還要仰仗他們仙醫門的,不能將話說死了,故而在聽到納蘭雪衣的話後,衆人嘴角忍不住一抽。
讓人見識到了納蘭雪衣白目的一面!
他們站在人羣之中,如果不是旁人告密的話,就算歐陽若想要找到他們說話之人,也會有一定的困難,但是納蘭雪衣不同,她就這麼堂而皇之說了出口,說出了他們不敢說出口的話。
如不是他們不是站在對立面,此刻他們早已鼓起掌來。
忒特麼爽了,能夠當着歐陽若的面罵她招蜂引蝶,水性楊花,不知羞恥,這份膽識,他們自認爲是沒有的。
尤其是在納蘭雪衣說出這句話後,歐陽若明顯出於暴亂之中,要不是一旁的南宮乾壓制住歐陽若,恐怕此刻早已衝出去殺了納蘭雪衣。
“別激動,別中了她的計,現在不是衝動的時候!”南宮乾極力壓制住歐陽若,如果現在歐陽若衝出去的話,那麼他們一切計謀不是玩完了。
如果接下來納蘭雪衣要將南宮乾給扯入進去的話,不知道他會不會這般壓制住歐陽若不讓她動手了?
歐陽若也知道現在必須忍,必須忍住一切,可是,她如何忍得住。
如果是拿其他事情,或許她還能夠憋住,但是現在完全是在她傷口上撒鹽,她怎麼能夠忍住,尤其還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她更加忍不住了。
衆人的目光如同一把尖刀狠狠地刺在心口之上,此時的她,已經不知道痛爲何物了。
納蘭雪衣,納蘭雪衣…
歐陽若只能不斷地叫着納蘭雪衣的名字。
納蘭雪衣注意到歐陽若氣得全身發顫的身體,眼中的笑意更深了!
“這樣就承受不住了,你的承受能力也太低了吧!看來我得下猛藥了!”納蘭雪衣以脣語示意。
猛藥,歐陽若突然間接收到這個詞,心中頓時涌起了更加不好的感覺。
“南宮乾,快去阻止她,快去!”歐陽若的聲音突然間響了起來,聲音中不自覺地帶上了一絲顫抖。
“爲什麼?”南宮乾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對於歐陽若這般歇斯底里的樣子有些不屑。
原本以爲這個女人作爲一門之主,應該有一定的氣魄,至少在面對敵人時,不會示弱,但是他卻想錯了,歐陽若在面對納蘭雪衣的嘲諷後,居然這般的沉不住氣。
而且居然還會讓他出手幫她,真以爲自己是高貴的皇后,人人都會聽她號令!
歐陽若沒有錯過南宮乾眼中的鄙夷,她在心中對南宮乾何嘗沒有鄙夷,所以,現在她可以忽略不計,只要他能夠阻止納蘭雪衣就行。
“她說要讓我們徹底身敗名裂!”歐陽若的一句話,頓時讓南宮乾身體一震,因爲歐陽若說出了我們這個詞彙。
“我們”這個詞,可是有着一定意義的,他與歐陽若原本沒有任何交集,但是在地下宮殿,他們可是春風一度,這絕對是他們人生之中的敗筆。
雖然當事人全部被他們斬殺,但是還是有一個漏網之魚,那就是納蘭雪衣雪衣。
如果納蘭雪衣所說要讓他們身敗名裂的話,那麼就是在地宮發生的一切。
想到這裡,南宮乾的目光變得陰沉起來。
只是,他們還是錯估了納蘭雪衣,在看到此刻他們摟抱在一起後,納蘭雪衣眼中的笑意更深了。
“咦,那個男人是誰,怎麼抱着門主啊?難道是門主老公?”原本衆人的目光就注意到了南宮乾和歐陽若的不對勁,此刻被納蘭雪衣這麼一提醒,他們才發現,他們居然是摟抱在一起。
沒錯,此刻歐陽若整個身體靠在南宮乾的懷中,而南宮乾的手爲了支撐住歐陽若的身體,便放在了她的腰間。
衆人望過去,他們就是呈現摟抱之勢!
原本他們就覺得奇怪,只是不知道怪異從何而來,經納蘭雪衣這麼一點撥,豁然間開朗了。
原來如此!
不過,這一次,他們倒是沒有回答納蘭雪衣的話,他們已經得罪了歐陽若,難道還要得罪南宮乾嗎?
南宮乾的手段,他們可是知道的,絕對不能和溫和搭上邊,所以,此刻的場面異常安靜。
衆人似乎忘記了要難道海藍之心,而是在不斷地猜測兩大門主之間的風月之事。
沒有人回答,納蘭雪衣這場戲當然還得唱下去,既然沒有人接腔,那麼她自個出馬。
“怪不得我說這兩個人怎麼那麼熟悉,原來他們是電影中的男女主角啊!”納蘭雪衣這話一出,頓時將衆人的目光給吸引了過來。
電影男女主角?
這是什麼意思?
他們雖然在飄渺仙島上修煉,但是對於外界之事還是知道的,不會那麼無知地不知道電影中的男女主角是什麼意思。
只是,他們知道是什麼電影罷了!
“納蘭雪衣,南宮門主和歐陽門主堂堂門主,怎麼可能去做戲子!”說話之人特意咬着“戲子”二字,可見,這個人對於南宮乾和歐陽若有着不小的仇恨,不然也不會說他們是戲子。
終於有人接話了,納蘭雪衣對着說話之人微微一笑,笑容之中多了一絲狡黠,“他們當然不是什麼戲子,他們是情se電影的男女主角!”
如果說先前納蘭雪衣的話說得不夠露骨的話,那麼現在,這話一出,衆人譁然。
情se電影男女主角,這是什麼概念?
難道他們暗度陳倉,雙雙做出了什麼苟且之事?
衆人的聯想能力很好,很快他們的思維就開展開去,而最讓他們驚訝的是,納蘭雪衣在說出這話後,事件的男女主角並沒有開口,好像是默認了。
不是南宮乾和歐陽若不想開口說話,而是他們開不了口,不知何時,納蘭雪衣在他們身上動了手腳,讓他們只能聽着衆人的戲謔之話,和納蘭雪衣無孔不入的精神攻擊。
這一刻,不僅歐陽若有着奔潰的趨勢,就連南宮乾也是如此。
如果這樣就承受不住的話,那麼他們真的不能勝任門主一職,納蘭雪衣可是很看好他們的心臟承受能力的,既然他們能夠借刀殺人,那麼她爲何就不可以呢?
“嘿嘿,歐陽若,接下來,希望你能夠承受住!”納蘭雪衣再度脣語通知歐陽若,這一次,她要下血本了。
這一刻,歐陽若氣得全身發抖,但是卻沒有辦法,不僅無法開口,就連身體也被定住了。
從未這樣憋屈過,這是第一次,也會是最後一次。
在看到納蘭雪衣的脣語後,她知道這一次完了,徹底玩完了!
“納蘭雪衣,就算死,我也會化成厲鬼回來找你!”
“誰說要你死,你不會死,你會好好活着!”
“你…是惡魔!你是修羅!”
終於歐陽若說出了惡魔和修羅兩個詞,對於這兩個詞,納蘭雪衣全盤接收。
同時,一旁的南宮乾也是身體顫動,他知道納蘭雪衣接下來要做什麼事了,但是現在的他卻無能爲力。
他後悔了,他不該壓制着歐陽若的,他應該和歐陽若同時出手對付納蘭雪衣。
可惜世上沒有後悔藥,他們也無法後悔了。
因爲納蘭雪衣已經拿出了留影石。
這塊石頭還是當初帝昊宇拿出來證明她清白的那塊留影石,之後一直放在她身邊,沒有想到這次還是用到了這塊石頭。
當看到納蘭雪衣拿出一塊石頭後,歐陽若和南宮乾不甘地閉上了雙眼。
這一刻,他們才知道,納蘭雪衣動真格了。
是的,這一刻,她確實動了真格,她不會讓別人欺負到頭頂了,還坐視不理,這一次,她要讓人知道,得罪她,都沒有什麼好下場,即使是一門之主,又如何。
“這是什麼東西?”衆人中還是有些不識貨的,此刻他們還在想着納蘭雪衣口中的情se電影中的男女主角。
“爲了滿足你們的好奇心,今天我免費請你們看一場情se電影!”納蘭雪衣揚了揚手中的留影石,一道靈力注入到留影石中。
一剎那間,靈力灌注到留影石中,影像便播放了出來。
當看到畫面中兩個赤身果體的兩具白花花的軀體糾纏在一起後,衆人倒吸了一口氣,這可是閨房之秘,居然如此被人給拍攝了下來。
在場的女性羞紅着臉,一臉羞澀,不過,眼睛卻沒有移開,一直看着畫面中的影像,而男人此刻正眼巴巴地看着,希望化身成爲影像中的男豬腳。
雖然還沒有看清女主角的容貌,但是那身材絕對好得讓人流口水,如果能夠春風一度的話,他們甘願爲之去死。
聲音中的shen吟之聲,讓在場的男人們口乾舌燥,恨不得逮住一個女人來緩解體內的燥熱。
而當看清楚影像中的男女主角後,衆人倒吸了一口氣。
居然,居然是南宮乾和歐陽若!
怪不得女主角的身材這麼好,怪不得皮膚那麼晶瑩剔透,怪不得他們看得蠢蠢欲動,原來是仙醫門的門主歐陽若啊!
這麼多怪不得匯聚在一起,讓衆人瞭然。
“原來還有這樣的體位啊,下次我也試試!”
“天呢,沒有看出來,南宮門主的戰鬥力這麼持久!”
“這就是所謂的寶刀未老吧!”
“看來是人到中年,雄風又展啊!”
……
衆人邊看邊評論,看得興起,甚至會拍手鼓掌。
這讓納蘭雪衣啞然,原來衆人還好這一口啊,倒是沒有想到。
帝昊宇的東西果然是好東西,能夠將影像拍得那麼立體,就好似他們在旁邊觀看一樣,感同身受啊!
怪不得衆人看得那般興致勃勃,這個效果絕對比3g電影還要好看。
聽着衆人的聲音,歐陽若想死的心都有了。
“噗…”怒極攻心,歐陽若一口鮮血從口腔中噴灑出來,也在同一時刻,她發現自己可以動了。
當身體可以動的那一瞬間,歐陽若飛身而起,朝着納蘭雪衣攻擊而去。
納蘭雪衣就是在等着這一刻,看着飛馳而來的納蘭雪衣,她輕輕地揮出一掌。
“砰…”還未靠近,歐陽若便倒飛了出去,一下子摔倒在地。
“這就是你的實力!”納蘭雪衣很不屑地說道!
在她的實力進入到金丹期後,完全可以橫掃歐陽若,而且此刻的歐陽若已經瘋狂了,完全沒有以往的冷靜。
如果是在平時,她絕對不會被她一掌擊飛,但是現在,就悲劇了!
衆人還沒有看到歐陽若出手,就被納蘭雪衣給擊飛了,而且最爲主要的是,他們只是看到了納蘭雪衣輕輕擡了一下手臂而已。
嘶,這是什麼實力?
當看到被擊飛的歐陽若,衆人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
如果納蘭雪衣能夠有這般強悍的實力,那麼他們不是自找虐嗎?
同樣震撼的還有南宮乾,要知道幾個月前,納蘭雪衣根本沒有這麼強悍,難道說,她已經將海藍之心融合了?
不對,她的手中還握着海藍之心,根本不可能融合,那麼是否說明前幾個月前在地下宮殿,她是故意藏拙,讓他們放鬆警惕。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他們真的是上了一次當,還沒有學乖。
納蘭雪衣,這個人城府太深了!
這一刻,他們有些後悔和納蘭雪衣成爲敵人,這樣的敵人,實在太可怕了。
只是,這一切,並沒有結束,現在只是中場休息而已。
既然他們將人給引來了,那麼不留下一點東西,也太對不起遠道而來的衆人了。
納蘭雪衣往躺在地上的歐陽若走去,看着緩步而來的納蘭雪衣,歐陽若眼中露出了驚恐之色,此時的她就好似待宰的羔羊般,無助,可憐!
“歐陽門主,真是抱歉啊,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剛好手有些酸,只是伸展了一下手臂,卻沒有想到將你擊飛了,你怎麼那麼沒用啊!”納蘭雪衣噙着一抹微笑,說着道歉的話。
如果說納蘭雪衣前面的話是道歉的話,那麼後面的後就是十足刺激了,尤其是最後一句話,完全是徹底打擊到歐陽若了。
什麼叫“那麼沒用啊”如果她真的那麼沒用,她怎麼會成爲一門之主,這已經不是在打她的臉了,這是在挑釁整個仙醫門。
歐陽若的氣還沒有喘過來,她只覺得自己手心一涼,一顆藍色的水滴狀的東西出現在了掌心之中,繼而便聽到納蘭雪衣的魔音。
“將歐陽門主擊傷是我不對,爲了彌補歐陽門主,我決定將海藍之心無償送給你,希望明後天,能夠看到一個活蹦亂跳的歐陽門主!”納蘭雪衣說完,功成身退,轉身往仙人館而去。
“對了,我就只有這麼一顆海藍之心,如果大家想要的話,可以找歐陽門主要,現在的歐陽門主可是手無縛雞之力,沒有什麼還手的餘力哦!”納蘭雪衣在踏入仙人館時,留下了一句意味分明的話。
在納蘭雪衣將海藍之心給歐陽若時,衆人的眼中滿是嫉妒之情,如果能夠被她擊飛,換來一顆海藍之心的話,他們都樂意被納蘭雪衣擊飛,只要留下一命就行。
但是現在,在納蘭雪衣的提醒下,他們知道,要想得到海藍之心,只要從歐陽若那邊得到就行,而且納蘭雪衣的話也提醒了他們,現在的歐陽若好比一隻螞蟻,只要他們一捏就能捏斷,現在不奪,等待何時。
而仙醫門的門人在聽到納蘭雪衣的話後,在歐陽若面前圍成了一個,以防衆人攻擊他們的門主。
雖然歐陽若的作風令他們不恥,但是現在,她還是他們的門主,他們有義務保護她的安全。
可是,他們錯估了海藍之心帶給衆人的威力。
如果是隻有水靈根的修士虎視眈眈海藍之心的話,那麼在納蘭雪衣說過任何人都可以利用海藍之心提升實力的話後,沒有水靈根的修士也發動了攻擊。
戰鬥場面很激烈,比藍龍和怪物的戰鬥要激烈一些,規模還要弘大一些。
那一道道光芒,刺得人睜不開眼;
那一聲聲慘叫聲,聽得人心肝震動,好不悽慘;
那一陣陣撕裂聲,讓人痛意橫流。
納蘭雪衣就這麼端坐在仙醫館內,看着外面的廝殺,臉上笑意不減。
南宮乾冷冷地看着場面上的戰鬥,也沒有出手相助,此時,如果他插上一腳的話,那麼他與歐陽若之間就真的變成了jian夫yin婦了,這個稱呼,他背不得。
如果他還想坐穩仙劍門門主的話,他就只能冷眼旁觀,就如同納蘭雪衣般。
當注意到納蘭雪衣凝視過來的目光後,南宮乾狠狠地與她對視着。
“納蘭雪衣,今天的一切恥辱,他日必報!”這一次,是南宮乾有史以來最屈辱的一天。
比起歐陽若來說,有過之無不及。
“隨時奉陪,只要你付得起代價!”納蘭雪衣當然不會怕他,現在不出手,不是不想出手,而是不想一下子和兩大門派爲敵。
經過這事後,南宮乾暫時不會找她麻煩,這次回到仙劍門後,他必定要受到來自仙劍門長老團的苛責,所以,暫且,他不會來找她麻煩。
她就可以專心致志地對付仙醫門。
仙醫門的門主歐陽若受到如此屈辱,她的師門必定會爲她報仇,而這一次,她也正好清除了仙醫門。
納蘭雪衣早已算計好一切,就等着歐陽若傻傻地掉進她布好的局中。
而歐陽若也沒有讓她失望,果真就這麼踏了進來。
如果歐陽若知道納蘭雪衣佈置好一切,不知道會不會這般傻地跳進來?
以她這般狂傲自信的人,就算明知山有虎,她也會偏向虎山行,就算旁人給她意見,她也未必會聽從。
衆人的兇猛讓仙醫門的人招架不住,不知道誰找到空隙,闖入了仙醫門門人的防護圈,走向了歐陽若。
當然,闖入的人沒有那般大膽,敢當街行兇,他只是拿走了被歐陽若握在手中的海藍之心。
誠如納蘭雪衣所說,此時的歐陽若,真的沒有一絲力量,他輕而易舉地就將海藍之心給拿走了,臨走之前,還不忘往歐陽若胸前高聳部位摸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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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性也,男子在看了剛纔的影像後,便心生歹意,要不是在衆目睽睽之下,他說不定會來個餓狼撲食,但是現在,也只能過過乾癮。
彈性有力道,這是男子親身實踐後,得出的結論。
歐陽若此刻羞憤難耐,一個螻蟻居然也敢褻瀆她,噗…再也承受不住,胸腔中的鮮血再度噴灑而出。
“哈哈哈…”納蘭雪衣當然也注意到了歐陽若的窘迫,她倒是沒有想到這個男子這麼大膽,居然敢出手調戲,不過,不得不爲他的這種精神鼓掌。
納蘭雪衣的笑聲,如同魔咒般,徘徊在歐陽若的腦海之中,揮之不去。
“啊…啊…”歐陽若揚天嘶吼,吼叫聲震天,也讓打鬥中的衆人停了下來。
“海藍之心被人拿走了!”歐陽若的聲音很輕,明顯是中氣不足,不過,衆人也聽清楚她的話。
海藍之心被人奪走,他們還在這邊廝殺幹嘛,還不去追。
想到這裡,衆人立馬狂追而去,至於後面的結局,就不是納蘭雪衣所要考慮的範圍了。
看到戰鬥結束,納蘭雪衣拍拍屁股往裡走起,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門主,你沒事吧?”說話之人看着躺在地上,氣息遊弱的門主,眼中閃過一抹快意。
沒有想到高高在上的門主,也會有這麼悽慘的時候,真是老天有眼啊!
“帶我回仙醫門!”歐陽若沒有去看衆人,此刻的她,要找一個地方進行療養。
“是!”既然歐陽若還是一門之主,那麼他們就得聽從命令。
一場針對納蘭雪衣的危機就這麼結束了,或許連歐陽若都沒有想到,這一次賠了夫人又折兵。
當墨寒霜、九陽、藍龍回來到仙人館外,便只看到廝殺留下的痕跡,再也沒有一人。
“主人,你在哪裡?”九陽傳音給納蘭雪衣,雖然他們相信納蘭雪衣不會有事,但是現場的壞境讓他們不能不多想。
“在仙人館內!”納蘭雪衣已經注意到了三人,此刻看他們神清氣爽的模樣,就知道一切沒有問題。
尤其是藍龍,此時愈發地可愛了,藍色的頭髮也愈發明亮了,看來靈魂損耗已經修復了。
“主人!”藍龍再一次看到納蘭雪衣,異常激動,這一激動,便想撲入納蘭雪衣的懷中。
“藍龍,你不要命了!”好在九陽眼疾手快,一把將藍龍拉住,不然就要出問題了。
要是藍龍真的撲入納蘭雪衣的懷中,那麼後果真的不堪設想,九陽怕藍龍剛修復好的靈魂,會再次崩潰。
帝昊宇老大,可不會讓人隨隨便便砰納蘭雪衣,要是一不小心給砰了的話,那麼斷手斷腳是小事了。
聽到九陽這麼一說,藍龍頓時領悟,他居然忘記了這茬,幸好得到九陽拉了他一把,不然,他的小命真的不保。
“九陽大哥,以後你就是我的親哥了!”藍龍可沒有忘記,自己之所以能夠將怪物的靈魂之力吸收,九陽可是居功至偉啊,要不是有他的毒舌,他也不會這般輕而易舉地將怪物體內的靈魂之力吸收。
“藍龍小弟,以後由哥罩你!”九陽很有老大風範地拍了拍胸脯。
一旁的墨寒霜完全不明白九陽和藍龍話中之意,眼中閃過無數問號,不過,聰明的他沒有問出來,只是站定一邊,不開口。
“藍龍,你吸收了怪物體內的靈魂之力,對你的靈魂不會有影響嗎?”納蘭雪衣值的是怪物吸收的靈魂可不是都是好的,還有一些窮兇極惡的靈魂,如何沒有處理好的話,會留下隱患的。
“不會,所有邪惡靈魂之力都被怪物轉換成了煞氣,留下的靈魂之力對我沒有任何一絲影響!”藍龍的聲音中帶着一絲興奮,這一刻,它終於可以再度調用靈魂之力了。
“可有紅龍的消息?”既然靈魂之力已經恢復,那麼以藍龍的力量應該已經感應到了紅龍所在位置,如果紅龍在飄渺仙島上的話。
“沒有!”藍龍頹然地搖頭,原本以爲恢復靈力之力,他就可以感應到紅龍的準確位置,現在不要說準確位置,就氣息也感應感應不到。
“夜紫荊到底將紅龍帶到哪裡去了?”夜博納不會騙他們,夜紫荊定然在飄渺仙島,可惜,現在他們無法感應到而已。
“會不會紅龍沒有從火炎龍珠中出來,所以藍龍無法感應到?”墨寒霜突然出聲了,或許他們被夜博納的思維搞混了。
“你的意思是夜博納口中的火炎龍珠並不是真正的火炎龍珠,或者說他也不知道哪一顆纔是真正的火炎龍珠,爲了保命,他故意將擾亂我們的視線!”墨寒霜話落後,納蘭雪衣便接口了。
“嗯,我是這麼想的,我想或許火炎龍珠有好多顆,以現代技術,想要仿製幾顆火炎龍珠根本沒有任何問題!”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他們真的走入了誤區中。
“藍龍,火炎龍珠的氣息,你有沒有感應到?”退而求其次,既然無法感應到紅龍的氣息,那麼就火炎龍珠。
可惜,這一次,藍龍依然搖頭,“火炎龍珠,我也沒有感應到!”
“如果都沒有感應到,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她在陣法之內,隔絕了一切!”
“看來應該是這樣!”
“那我們找一下飄渺仙島的分佈圖!”
……
四人討論,最終認定夜紫荊在陣法之內,此刻,他們要做的就是找一張飄渺仙島的地理分佈圖,這樣以便他們查找到夜紫荊的下落。
藍龍現身,這麼大的事情,如果夜紫荊看到必定會來找藍龍,因爲只有藍紅雙龍合併,才能發揮真正威力。
所以,夜紫荊不會放過這個難得機會。
現在她沒有現身,顯然是被困住了。
“這是飄渺仙島的地理分佈圖!”九陽不知道從哪裡找到了一張十分詳細的飄渺仙島分佈圖。
“這是哪裡找到的?”九陽沒有出仙人館,那麼他就是從仙人館中找來的,仙人館是夜紫荊的產業,或者可以從這張地理分佈圖中找到線索。
“一間很女性的房間內找到的!”聽到九陽的話,衆人眼睛一亮,或許從這張分佈圖中就可以找到夜紫荊的下落。
四雙眼睛,死死地看着飄渺仙島的地理分佈圖。
突然間,納蘭雪衣和藍龍的眼睛一亮,同時伸出手指。
“這裡!”不知道是不是有第六感,納蘭雪衣和藍龍在同一時間,一同指着某一處說道。
“我覺得這裡是紅龍會去的地方!”
“我覺得這裡是夜紫荊會去的地方!”
納蘭雪衣和藍龍同時指出了一塊,不過,卻有着不同的原因。
“這處多火,紅龍喜火,而且要從火炎龍珠中出來,需要藉助一定的火焰之力,所以,我認爲紅龍會去火焰最多的地方,也就是這裡的火焰山!”藍龍根本紅龍的喜好分析出這塊地方。
“夜紫荊是火靈根者,如果她想要契約紅龍,一定得藉助火焰之力,所以,我覺得她會往火焰之力最多的地方而去,也即是火焰上!”這是納蘭雪衣的分析。
“那我們還等什麼,快去火焰山!”九陽是急性子,既然已經分析出來,那麼是時候行動了。
“我們被包圍了!”墨寒霜看着仙醫館外的人,眼中閃過一抹殺意。
“沒有想到他們的速度這麼快!”納蘭雪衣看着沒有幾個男人的女子隊伍,眼中也閃現出了殺意。
我不殺伯人,伯仁卻因我而死,這一次,納蘭雪衣要大開殺戒了。
不管是否出於師門的要求,還是別的,只要參與到這次的事情中,納蘭雪衣一個都不會放過。
不是她們死,就是她亡,而她絕對不會死,所以,就是她們死。
結局已經註定,不管怎麼改變。
“納蘭雪衣,你欺人太甚,還不出來受死!”此時來的是仙醫門的五大長老。
當歐陽若奄奄一息被擡進仙醫門,整個仙醫門震怒了,而且又在門人們繪聲繪色地將事情描述出來後,仙醫門的長老再也憋不住了,帶領着一羣人往仙人館而來。
居然敢欺負到他們仙醫門的頭上來,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了。
“主人,我去滅了他們!”九陽一聽那幫八婆的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擼起袖子,就要滅了他們。
“好!”納蘭雪衣沒有阻止九陽,既然要殺,那麼她就不介意是誰動手的。
“我也去!”
“我也是!”
藍龍和墨寒霜同時說道,說完也同九陽一同走出了仙人館。
五大長老看到墨寒霜時,同時一愣,眼中有着難以置信。
“墨寒霜,怎麼會是你?”如果出來的人是納蘭雪衣的話,那麼她們早已炮轟過去,可惜,出來的人不是納蘭雪衣,而是墨寒霜。
墨寒霜,元嬰期強者,比她們高了不止一個檔次,如果墨寒霜參戰的話,這場戰鬥,根本沒有可比性。
“你們口中的要打要殺的人是我的主人,爲何就不能是我!”墨寒霜的話,完全表明了自己態度,既然你們都要殺他的主人了,那麼他是否要好好招呼一下他們。
聽到墨寒霜的話,五大長老的臉上的詫異更重了。
堂堂元嬰期強者,這個世界第一人居然會認一個女人爲主,這是玄幻了嗎?
“墨寒霜,你是不是男人,堂堂元嬰期強者,居然甘願成爲別人的奴隸,你真是丟我們修士的臉!”仙醫門長老說得義正言辭,一臉痛惜。
“我是不是男人,你等會見識一下就行!”
“哈哈哈…”墨寒霜這句話說的太有挑戰性了,讓一旁的九陽忍住笑了起來。
“墨寒霜,你不會這般飢不擇食,連這種老女人都要吧!”九陽真心是毒舌,他這麼一說,可是徹底得罪了兩個人。
“麻痹的,老子怎麼可能會看上這個又老又醜,又沒有風韻,還滿口惡臭的老女人!”墨寒霜的話,讓衆人驚呆了。
尤其是九陽,忍不住豎起了大拇指,誰說他是毒舌的,眼前的這個纔是毒舌中的毒舌。
原來聖人暴怒是這個樣子的。
而被點名的老醜女人,此刻如同風中的楊柳,隨時會倒下。
她最多就是臉上的皺紋多一點,皮膚鬆弛一點,黑眼圈多一點,身材走樣一點,哪裡如他說的那般不堪。
當墨寒霜話落後,仙醫門的門人都不忍直視長老,因爲墨寒霜說的每一點都與長老符合。
不過,礙於長老威嚴,他們一時間沒有笑場。
“墨寒霜,想不到你的口才這麼好!”納蘭雪衣也沒有發現墨寒霜居然還有這麼一面,這話說的溜了,看來是九陽的話徹底刺激到了他。
“不過,這個老女人也沒你說的那麼不堪!”納蘭雪衣的話,陡然間讓被說的長老眼睛一亮,她就知道還是有人識貨的,當然,她自己忽略了“老女人”三個字。
如果是和納蘭雪衣有過接觸的人,就不會如她這般想了,納蘭雪衣既然說出那麼一句話,就表示接下來有更好的話要說出口,而這話,顯然是能夠讓神仙發飆的話。
“她最多是一口黃牙,能夠薰死一頭豬;身材走形大變樣,完全看不出是一個女人的形體;皮膚鬆弛,老年斑橫行;眼袋拉下,露出銅鈴般大眼;最最讓人受不了的不是這些,而是她的自戀。
你說已經這麼醜了,居然還在頭上戴一朵小黃花,是爲了凸顯小黃花的漂亮,還是爲了說明你的醜。
不會打扮也就算了,那是後天形成的,也沒有辦法,那你至少要有眼光吧,如此沒有眼光,如此邋遢,如此糟糕的女人,怪不得沒有人喜歡,唉…”
納蘭雪衣的一段話,說得衆人都驚呆了!
不光是仙醫門的人,就連九陽、藍龍和墨寒霜,都驚呆了。
認識納蘭雪衣那麼久,還是第一次聽到她說這麼長一段話,而且還不待喘的,更加讓人佩服的,每一個字,每一詞都不待髒字,但是能夠讓人恨得牙癢癢。
這不,那個已經被貶得一文不值的老女人,已經提着刀朝着他們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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