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你不是打聽得很清楚嗎?”納蘭雪衣完全沒有在意程琳之那澎湃的殺意,反而脣角有着一抹笑意。
“你!”程琳之被納蘭雪衣的話堵得說不出來,她的確查了她的身世背景,但是就查到她是一個在校大學生,而且最爲主要的是還是一個孤兒,但是爲何她會一眼就看出她的體質?
難道說她有什麼神奇的東西可以看穿人的一切?
不得不說,程琳之聯想能力很好,只是,不管她如何猜想,也猜不到納蘭雪衣那已經元嬰期的精神力。
就算她的眼睛只是普通人的眼睛,但是憑藉她那超凡入聖的精神力,完全可以洞察一切。
“時間、地點!收起你身上的殺意,想要殺我,你還不夠資格!”納蘭雪衣可不將程琳之放在眼中,煉氣期九層的她,甚至逼築基期還要強,所以,她有這個狂傲資本。
“三天後,京都機場有去往md國的航班!”不自覺地,程琳之放低了姿態,面對這樣的納蘭雪衣,她不知道爲何有種看到門主的感覺。
不對,比起門主,納蘭雪衣似乎更加可怕!
這種可怕不是因爲她自身的實力,而是那股氣勢,那股可以看穿人的氣勢。
這一刻,程琳之不知道這一次自己的決定是否錯誤,她是不是招惹了一個不該招惹的人?
“三天後,我會達到京都機場!”納蘭雪衣留下一句話後,轉身便往暗標拍賣區而去,此時,工作人員已經開始將暗標箱收起來了,今天的暗標將在此刻開啓。
看到納蘭雪衣翩然離去,程琳之眼神閃爍,這是第一次,她遇到了強有力的對手!
“雪衣,程琳之找你什麼事?”凌欒奕看到納蘭雪衣走過來,關切地問道,在看到她與程琳之在一起時,他想要走過去,不過想到納蘭雪衣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小女孩時,他就在遠處留意,以防她有什麼不測。
“md國的翡翠開採,她邀請我去!”既然凌欒奕知道這一次賭石大賽的內幕,那麼他肯定也知道這事,所以,她並不會隱瞞什麼!
“什麼?她讓你去?”聽到納蘭雪衣的話,凌欒奕有些激動,從那邊傳過來的消息,這次翡翠礦開採不會那麼平靜,那裡似乎有什麼可怕的東西,所以,纔會有四大家族聯合一起開採。
“嗯,怎麼?難道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內幕?”凌欒奕的反應很奇怪,就好似md國有什麼恐怖的事情會發生。
“那麼的翡翠礦之所以會邀請其他三大世家參加,是因爲那裡有奇怪的東西出現!”爲了打消納蘭雪衣去往md國的念頭,凌欒奕將他知道的一切說了出來。
“奇怪的東西?”納蘭雪衣咀嚼着這幾個字,難道是?
突然間,納蘭雪衣好似想到了什麼般,脣角泛起了一抹弧度。
如果真的是那種東西的話,那麼就算前方有魔阻擋在她面前,她也會遇魔殺魔。
凌欒奕詫異地看着納蘭雪衣泛起的弧度,不明白爲何她在聽到他的話後,心情會那麼好?
“你聽懂了我的話嗎?”凌欒奕有些懷疑納蘭雪衣沒有聽明白他的話,如果聽明白了他的話,爲何她不是害怕而是高興?
“嗯,聽懂了,這個給你!”納蘭雪衣還要謝謝他給她這麼一個重要的信息,如果說,先前她是爲了翡翠礦脈的話,那麼現在她卻是爲了那個東西。
一想到如果能夠拿到那個東西的話,那麼她突破築基期會變得相當容易!
“這是?”凌欒奕看到納蘭雪衣手掌心中的觀音玉佩,眼中閃過一抹詫異,更多的是狂喜。
她,居然送東西給他,而且居然是觀音玉佩!
不管她送他什麼東西,只要是她送的,他都將視若珍寶!
不過,當看清楚納蘭雪衣手掌心中的翡翠質地後,眼中的喜悅變成了訝異!
沒錯,他相當訝異!
玻璃種帝王綠!
當看到納蘭雪衣送給他的觀音玉佩是玻璃種帝王綠後,凌欒奕的嘴張得大大的,這一刻,他有種被震到了的感覺。
“送給你,救命之恩!”納蘭雪衣的“救命之恩”四個字,讓訝異中的凌欒奕的身體突然間繃直了。
她,送給他觀音玉佩的目的居然是爲了還恩!
“你記起來了?”如果記起來的話,她不會是這般的反應,但是她爲何又說是還恩?
“沒有,只有零星片段,不過,你救我那一幕,很清晰地呈現在我的腦海之中,所以…”後面的話,不用納蘭雪衣多說,想必,以凌欒奕的聰明,很快就會想明白。
“呵呵…”如果是五天之前,或許他會經受不住這個打擊,但是在調整過心態和情緒後,他接受了,雖然心依然很痛,但是,卻沒有如先前那般痛徹心扉。
“原來你這是要跟我撇清界限,好!”凌欒奕接過納蘭雪衣遞過來的觀音玉佩,手心握緊了觀音玉佩,指甲嵌入手掌心,鮮紅的血液從手掌中滴出來,卻奇異地沒有滴入地面,而是被觀音玉佩所吸收。
只是,此時的凌欒奕根本沒有發覺這一怪異之事,他所有的心思都已經不在這裡。
凌欒奕沒有察覺到,不表示納蘭雪衣沒有發現,當發現凌欒奕的鮮血滴入玉佩後,納蘭雪衣的脣角一揚,這樣夠了!
觀音玉佩雖然被她打入了陣法,但是如果沒有鮮血作爲輔助的話,陣法是不會啓動的,現在觀音玉佩在吸收了凌欒奕的鮮血後,便徹底啓動起來。
“這是?”突然間,納蘭雪衣發現凌欒奕體內的力量在變強,也在同一時刻,觀音玉佩中的陣法啓動起來,壓制了他體內的力量。
在力量澎湃之時,納蘭雪衣發現了這股力量的源頭,原來凌欒奕是……
納蘭雪衣深深地看了眼凌欒奕,臉上難得露出了深思的表情!
看着魂遊天外的凌欒奕,納蘭雪衣微微一嘆息,一道靈力打入他的體內,壓制住他體內的力量,擡步往開標區而去。
“一百萬零一塊錢!”當納蘭雪衣走進之時,突然間聽到了這個價格,剎那間,衆人看向工作人員的眼神變得怪異起來。
“你確定是一百萬零一塊,而不是一百一十萬?”衆人懷疑工作人員看錯了數字,畢竟在場中人,不會犯這樣一個錯誤。
一般而言,爲了拍得自己看中的原石,他們會將價格定高,會以一萬一萬的加,但是現在突然間聽到一塊錢的聲音,這讓他們一時間難以接受。
“沒錯,就是加了一塊錢!”工作人員在看到這個價格時,也是詫異了一番,尤其是在叫來其他同事一起覈對後,他才知道,這一價格確實是加了一塊錢。
而且要命的是,這一塊錢就決出了勝負。
這塊原石,最高價爲一百萬零一塊!
而那個開出一百萬價格的珠寶商以一塊錢之差,落北!
不過,當聽到自己以一塊錢之差落北後,那個開出一百萬價格的珠寶商並沒有氣憤,而是大鬆了一口氣。
天知道,當時,他只是手抖了一下,就在標註單上多寫了一個零,這一天,他精神都有些恍惚。
要知道,他只是一個小小的珠寶商而已,一百萬或許對於別人來說,不算什麼,但是對他來說,卻是一筆巨大的數目。
當聽到開出最高價不是他時,他想要仰天長嘯,來舒緩自己的心情。
“請開出這個價格的客人到交易處將錢交情,再到我這邊來領取原石!”工作人員用擴聲器將話傳遞在會場中的每個角落,以便讓衆人都能夠聽得清楚明白。
很快,納蘭雪衣將一百萬零一塊錢交清,當衆人看到納蘭雪衣出現在主席臺時,衆人看着她的眼神那是更加怪異了!
這個女人,果然很奇怪!
這是此時衆人心中所想!
以一塊錢之差,拿到了那塊醜不拉幾的原石,而且最爲主要的是,她居然願意用一百萬的錢去拍下這塊原石,不得不說,在場衆人很佩服她的勇氣。
“這位小姐,按照規定,您需要當場解石!您是自己解還是我們爲您代勞!”當納蘭雪衣上臺後,工作人員出言。
在這裡拍得的原石,必須當場解開,所以,在納蘭雪衣拍下這塊原石後,她必須當着衆人的面將原石切開。
“我自己來!”這塊翡翠中可是有玻璃種帝王綠,她怎麼可能假借人手,而且最爲主要的是,這塊翡翠幾乎佔據了整個原石,如果被不知情的人一刀切了下去,那麼就失去了這塊翡翠的完整性,所以,她要自己切。
納蘭雪衣的話落,頓時引來了一片倒吸之聲,她,居然要自己解石!
要知道,就是大老爺們解石,他們也是想了又想,畢竟這一刀下去,可不僅僅是出綠不出綠的問題,所以,這一刻,衆人看着納蘭雪衣的神情變得有些崇敬!
“這位小姐,切割機在這裡!”工作人員爲納蘭雪衣送上切割機,眼罩等一系列裝備,甚至還有主動幫忙的工作人員。
解石靠一個人根本不能完成,所以,工作人員主動請纓,幫助納蘭雪衣。
“不用切割機,我只擦石!”納蘭雪衣拒絕了工作人員的幫忙,要想這塊原石出綠,僅僅只需要擦石而已。
“你說擦石?”工作人員在聽到納蘭雪衣的話時,一時間反應不過來,而且他的麥克風也沒有在第一時間關掉。
這也導致他的聲音擴散在了整個會場中。
當聽到工作人員的聲音後,一開始衆人沒有反應過來,不過,很快,當意識到什麼後,紛紛涌向了主席臺。
(這裡說明一點,不是所有的人都關注解石,他們有些人還將目光放在賭石區,這裡開出的賭石,也僅僅只是一部分,所以,當聽到工作人員詫異的聲音後,他們纔會涌到主席臺處)
“嗯!”納蘭雪衣點頭,不去管工作人員的詫異,以及衆人的詫異之聲。
此時,納蘭雪衣一手握着原石,一手在原石擦着,慢慢地擦着,一點點石屑從原石中剝離,只是,這般的速度,讓衆人看得抓狂!
“我說,你能不能用切割機切啊!這麼墨跡下去,就是擦到明天也不會出綠!”
“就是,你這是在浪費大家時間!”
“別不懂裝懂,你不會切石就讓別人幫你,自己在這邊瞎攪和幹嘛!”
“下去下去…”
……
納蘭雪衣一直在擦石,這讓底下的衆人再也忍受不了,如果再這麼讓納蘭雪衣墨跡下去的話,他們下面的人還解什麼,而且如果她這般的擦石,就算是等到明天也出不了綠。
納蘭雪衣可不管別人在說什麼,她只是十分專注地在擦着石頭,有些事情並不需要用話來說明,只要用行動來解釋就行。
看到納蘭雪衣紋絲不動,就連表情都沒有變化,那些忍不住開罵的人也沒了興趣,有些萎靡不振了。
“啊!”突然間,人羣中傳來了一聲尖叫之聲,頓時吸引了衆人的目光。
“啊!”還沒等衆人的目光集中到第一個尖叫人的身上時,第二道尖叫聲又響起了,比起第一聲,此時的尖叫聲更爲響亮。
“這是出綠了嗎?”還未反應過來的衆人,當聽到這句聲音後,立馬將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主席臺上。
“漲了?”當看到原石中泛出的點點綠色後,衆人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生怕錯過了什麼。
“大漲啊!”還是有識貨之人,立馬就看出了原石中的綠色是最爲純真的顏色,而且據他保守估計,這塊原石的翡翠是玻璃種。
沒錯,又是玻璃種,而且和昨天的那塊黃楊綠翡翠不同,這次翡翠的顏色更爲純正。
難道是?
不可能!
直接在心底將之排除,玻璃種帝王綠,已經有多少年沒有出現在衆人的視野中,所以,雖然大家都有往那一方面想去,但是最終都排除了。
這樣一塊名不見經傳的原石中怎麼可能解出玻璃種帝王綠來。
只是,事實往往事與願違,隨着時間流逝,納蘭雪衣手中的原石表面越來越少,展現在他們面前的綠色也越來越多。
那純正的綠色,那毫無雜質的綠色生生地刺激了衆人的眼球,尤其是那個出價一百萬的人,此時,他是悔得腸子都青了。
如果剛纔他還是慶幸的話,那麼此刻他想要跳樓,一看那綠色就知道這塊翡翠價值不菲,區區一百萬那是連零頭都不是,他居然錯失了一次發大財的機會。
“玻璃種帝王綠!真的是!”如果一開始衆人還是抱着懷疑態度的話,那麼現在他們可以確定,這塊還在被納蘭雪衣解着的翡翠絕對是玻璃種帝王綠。
當這六個字在會場中響起來後,衆人激動了,紛紛往主席臺上擠去,爲了在第一眼看到玻璃種帝王綠。
穆遠此時也聽到了“玻璃種帝王綠”六個字,臉色變得十分難看,昨天的玻璃種黃楊綠,今天的玻璃種帝王綠,再加上第一天他的完跨,這赤果果地對比,讓他在這一瞬間變得相當暴虐。
看着主席臺上的納蘭雪衣,眼中閃過殺意!
在他解出完跨之後,他已經讓衆人連夜將這些原石換過,換上了一些不大可能出綠的翡翠,所以,一直以來,就算有人解出了翡翠,那些翡翠的價值不高。
但是智者千慮必有一失,他還是算漏了,昨天的玻璃種黃楊綠翡翠的出現,如同當頭棒喝般,死死地打在了他的頭頂之上,而這一次,納蘭雪衣解出的玻璃種帝王綠那是將他打擊地體無完膚。
如果說黃楊綠翡翠出現是一個偶然現象的話,那麼現在這個玻璃種帝王綠翡翠怎麼解釋?
而且最爲主要的原因,這塊原石的價格僅僅只一百萬零一塊錢,這樣的價格和玻璃種帝王綠比起來,那絕對是天差地別,沒有任何可比性。
一瞬間,穆遠看着納蘭雪衣的眼神猶如餓狼般,恨不得將她一口吞沒!
“咕嚕”隨着納蘭雪衣將最後一個切面露出來後,現場中不斷響起了口水吞嚥之聲,看着納蘭雪衣手中的帝王綠翡翠冒出了金光。
“這位小姐,這塊帝王綠翡翠,您賣嗎?”這一次,衆人用上了敬詞,以便能夠在納蘭雪衣的心中留下一個好印象。
納蘭雪衣看着手中十五釐米直徑大小的帝王綠翡翠,眼中閃過一抹詫異,這塊帝王綠翡翠之中,她居然只察覺到了一絲靈力。
沒錯,就只有一絲靈力!
如果按照一般情況而言,這塊帝王綠翡翠中蘊含的靈力至少比當時她解出的第一塊高冰種翡翠中蘊含的靈力要多,但是現在,卻是少之又少。
而最讓她奇怪的是,在沒有解開之前,她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裡面的靈力,但是現在,卻只有那麼一絲。
就好比一樣東西,在沒有拆開之前,那股香氣讓你垂涎欲滴,但是一到你打開,突然間,這股香氣沒了,而你也失去了對這個東西的**。
“這位小姐,您倒是說句話啊?”衆人很急切,看着納蘭雪衣那明顯不在狀態的表情,衆人忍不住催促了。
“這位小姐,您開個價,價錢我們完全可以商量!”這麼大的帝王綠翡翠,完全可以解決他們公司對高端翡翠的需求。
十五釐米直徑大小的翡翠,可以解出好幾副鐲子,剩下的料子還可以打磨成耳墜和戒指,所以,在場的珠寶商們就算是傾盡全部家產,都要將之拿到手。
納蘭雪衣看着底下衆人的反應,並沒有說話,錢,此時她根本不缺,這塊翡翠估價大概在一億元之間(價格隨便造的,切勿當真),一億元對於此時的她來說,完全就如同一百塊錢般,所以,她大可以不將此出售。
但是,這塊只有一絲靈力的帝王綠翡翠對於她來說,有種雞肋的感覺,一來,她沒有可以裝載的東西,畢竟這麼大一塊翡翠,也不好放在酒店中;
二來,就算是寄存在銀行內,對於這樣的死物,她覺得沒有這個必要。
更爲主要的原因是,她沒有可以送的人!
如果在沒有送給凌欒奕觀音玉佩前,或許這個可以當做是救命之恩的回饋,但是現在,已經有更好的玉佩送給他了,所以,這完全沒有任何必要了。
“這位小姐,你倒是說個話,賣是不賣,也好讓我們心裡有數!”衆人真是急了,這等翡翠問世,如果不將之收歸到自己的囊中,有些對不起自己。
“拍吧!”輕輕兩個字頓時讓衆人如同打了雞血般,她這是準備出手了!
“五千萬!”一下子,在納蘭雪衣沒有說出底價之前,人羣中便開價了!
“五千五百萬!”
“六千萬!”
……
“八千萬!”
“九千萬!”
“一億!”
……
這一刻,衆人口中的錢不再是錢,只是他們口中的數字而已,對於玻璃種帝王綠翡翠,衆人那是勢在必得!
“一億三千萬!”
剎那間,直接將價格提升了三千萬,而聽到聲音的衆人便將所有的目光投注到了說話之人所在之地。
當發現說話之人是穆遠後,眼中皆是閃過詫異,不過,也在一瞬間,衆人似乎想明白了什麼,心中頓時瞭然。
而穆遠在看到衆人臉上的表情後,雙手緊握,胸中憋着一股鬱結之氣,眼中爆射出點點殺意,身上更是殺意凜凜。
他不是沒有殺過人,相反,死在他手中的人還不少,所以,這一刻,他身上爆射出來的殺意是實質性的。
隨着穆遠的靠近,人羣中頓時讓開道來,衆人都是聰明之人,對於此事穆遠的開價,他們也是心知肚明,而且他們也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的殺意,所以,在這個點上,他們也不會傻傻地擡價。
只是,他們不會,並不表示別人不會。
在穆遠即將跨上主席臺時,叫價之聲再度響了起來!
“一億八千萬!”一下子將價格提升了五千萬,這是五千萬,不是五百塊,聽到這道聲音,人羣中頓時傳來了吸氣聲。
這一次的開價,也開出了此次賭石大會的最高價!
“奕兒,你搞什麼東西?”當聽到凌欒奕喊出一億八千萬後,凌欒奕的父親凌光波有那麼一瞬間反應不過來,不過,當聽到凌欒奕再度說了一遍後,他臉色大變。
雖說這塊玻璃種帝王綠翡翠不錯,但是也不值得這個價格,尤其是,他還攔了穆遠的胡!
這不是明擺着和穆遠作對嘛!
他們凌家是不怕穆家的,但是在這個大庭廣衆之下,這麼不給穆家面子,說出去,怎麼也是他們不對,在道義上不對。
穆遠眉頭一挑,顯然是聽出了喊價之人的聲音,對於凌欒奕,他並不陌生,可以說,相當瞭解,只是,不清楚爲何他會喊出這麼高的價格,難道僅僅只是爲了這塊翡翠嗎?
他自是不相信的!
“給我一個理由!”穆遠的這句話明顯是承讓了,如果凌欒奕說出一個合理的解釋,那麼他可以讓出這塊翡翠,只是,那個理由,必須要十分強大。
“需要理由嗎?”凌欒奕昂首闊步,一臉淡然地走向主席臺,對於別人,他不假顏色,即使是自己的父親也一樣,更何況是穆遠。
聽到凌欒奕的話,穆遠握緊的拳頭更緊了,尤其是在注意到凌光波眼中那一閃而逝的“笑意”後,他身上的殺意更重了。
只是,他這樣的殺意,對於納蘭雪衣和凌欒奕來說,根本沒有任何威脅力。
“你湊合什麼熱鬧!”納蘭雪衣倒是沒有想到凌欒奕會開口競價,以他這樣的人,絕對不會看上這塊翡翠,那麼唯一的原因就是她!
一想到這裡,她的頭微微有些大了,她不想和任何人扯上關係,修真之人本應了無牽掛,所以,他們不願意欠下任何人情,只是,現在,凌欒奕這般,讓她有些無所適從。
“我只是喜歡這塊翡翠而已,你不覺得我應該給這塊翡翠配幾個‘兄弟姐妹’嗎?”凌欒奕從脖子中掏出觀音玉佩,消失的這段時間,他是去準備紅繩了。
從納蘭雪衣種種反應來看,她不想和他有任何牽扯,就連這所謂的“救命之恩”都用這塊觀音玉佩打發了,而他也明白,他們之間現在算是最熟悉的陌生人,所以,他也不想有進一步的關係,他只想以普通朋友開始。
聽到凌欒奕的解釋,納蘭雪衣木然,完全沒有想到他會用這個解釋,而他們這邊說着,穆遠又再度開價了。
“二億!”穆遠的聲音傳遞在整個會場中,這一刻,衆人有種感覺,他們這不是在競價,而是在比氣勢。
氣勢!
一個是穆家的家主,一個凌家的少爺,這兩個人在比拼氣勢,這可是從未有過的事,瞬間讓在場衆人充滿了興趣,此時,他們已經不關注翡翠花落誰家,而是想要看看這二者誰勝誰敗?
“你別出價,這塊翡翠不值得這個價格!”凌欒奕剛要開口,納蘭雪衣的聲音變傳入了他的耳中,而當聽到納蘭雪衣的聲音時,凌欒奕明顯一愣!
傳音入耳!
何時納蘭雪衣有這般本事?
“你?”眼中的詫異的怎麼也收斂不住。
“穆家主,兩億,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爲了不讓凌欒奕再度叫價,納蘭雪衣直接與穆遠對話上了。
“好!”當聽到納蘭雪衣的話,穆遠眉頭一挑,從懷中掏出支票,刷刷刷在支票上寫下兩億元。
納蘭雪衣接過穆遠的支票,順帶着將手中的帝王綠翡翠交給了穆遠。
穆遠看着手中的翡翠,眼中劃過一抹兇狠之光,一道勁氣突然間從身體中射出,想要射入到納蘭雪衣的身體中。
只是,在穆遠有所行動之時,納蘭雪衣的速度比他快了一步,勁氣沒有進入她的身體,反而反噬了穆遠。
“咕嚕…”穆遠一聲吞嚥之聲,讓納蘭雪衣脣角一翹,眼中泛出了點點笑意。
血水,想必比其他飲料要好喝吧?
納蘭雪衣看着一臉鬱結之色的穆遠,臉上慢慢地綻放出了笑意!
這就是典型的倒打一耙!
穆遠要緊要關,以防血流出口腔,臉色因爲勁氣的反噬變得蒼白一片,而當他看着納蘭雪衣時,眼中明顯地有着難以置信。
雖然他不知道靈力修煉者,更加不是修真者,但是他和魏賢重一樣,是武修,注重的是外家功夫,修煉的是勁氣。
武修者雖然實力不能和修真者抗衡,但是想要神不知鬼不覺地在一個普通人的身體中射入勁氣,破壞掉五臟六腑,這絕對不是什麼難事。
但是,現在,他的勁氣不僅無法進入到納蘭雪衣身體,而且還被這股勁氣反噬了!
反噬的後果就是他內府受傷,必須要調養一段時間,而這一次的md國之旅,恐怕要被取消。
一想到這裡,穆遠身體中的殺意更加澎湃了!
納蘭雪衣沒有再看穆遠一眼,轉身往主席臺下而去,不過,卻在走下主席臺之時,她的眼睛中閃過一抹震驚!
一抹難以遏制的震驚!
她居然發現玻璃種帝王綠翡翠中那一絲靈力,在此時消失地一乾二淨!
沒錯,那剩下的一絲靈力在此時徹底地消失了,沒有留下一分一毫!
這是怎麼一回事?
在這個會場中,除了程琳之身體中有那麼一絲靈力,其他人根本就是普通人,根本不可能吸收的了帝王綠翡翠中的靈力,就算是有修真者,在她的眼皮底下,也不可能將翡翠中的靈力吸收。
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翡翠中的靈力是自己釋放出來的!
只是,這可能嗎?
顯然這也是不可能的!
難道說……
突然之間,她想到了一個可能,那就是這塊翡翠原本就是被人吸收了靈力,之所以還蘊含着靈力的原因是因爲來不及釋放!
沒錯,就是釋放!
在被原石包裹下的靈石,在被人吸收的同時,有一部分靈力被保留了下來,並沒有一同被吸收,而當她將翡翠從原石中剝離開來後,這股來不及釋放出來的靈力也一併從原石中跑了出來。
之所以會有一段時間,也是爲了適應!
此時,玻璃種帝王綠翡翠中沒有一絲靈力,也說了這個原因!
而此時,納蘭雪衣所思考的是,有什麼人可以將還在原石中的靈石中的靈力吸收走?
“你好,我想請問這些原石是出自哪裡的?”納蘭雪衣帶着疑惑往工作區而去,她想弄明白這些原石來自哪裡,或許可以從原石的出處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這些貌似是從md國來的!”不知道是不是納蘭雪衣的容貌,還是因爲納蘭雪衣此時的態度,原本這些也算是機密之事,但是在納蘭雪衣詢問後,工作人員還是說了出來。
md國嗎?
聽到這個國家的名字,納蘭雪衣眼神變得深邃,看來那個國家是必須要去一趟了,先不說那裡有一樣東西吸引着她,就算此刻,有人可以通過原石中的靈石吸收靈力,這般的厲害之人,她想要去探訪一下。
“納蘭雪衣!”在納蘭雪衣思索之時,袁志傑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聲音之中明顯帶着怒去,他找了她一天,當發現她在賭石會場後,想要進入賭石會場後,卻被攔在了外面。
要不是出具了自己的證件後,此時的他還被阻擋在外,只是,一進入會場後,便被穆遠的兩億嚇到了,一塊小小的翡翠居然開價到了兩億,而更讓他吃驚的是,讓穆遠開價的人居然就是他辛苦找了一天的納蘭雪衣。
雖然聽到自己的名字,但是納蘭雪衣依然沒有任何反應,就連頭都沒有擡起,這反應,頓時讓袁志傑火大。
伸手,想要抓住納蘭雪衣,只是,在他有所動作時,凌欒奕握住了袁志傑想要伸出去的手,與此同時,袁志傑感受到了痛意。
“你?”當看到凌欒奕後,袁志傑有那麼一瞬間是詫異的,他的武力在部隊中絕對是佼佼者,但是現在,凌欒奕就這麼輕輕地握住了他的手,讓他在這一刻居然無法動彈。
沒錯,就好似被按住了脈門般,讓他無法動彈!
“大庭廣衆之下,你居然調戲良家婦女!”凌欒奕看到袁志傑伸出手想要握住納蘭雪衣時,一個閃身擋住了袁志傑,讓袁志傑不能得逞。
只是,他的這一句話,讓雙方當事人,雙雙變了臉色!
袁志傑此時是欲哭無淚,他根本就沒有想要調戲納蘭雪衣,再者納蘭雪衣絕對不是什麼良家婦女,當然不是說她有什麼出格的事,而是她的武力值。
袁志傑可不相信納蘭雪衣是手無寸鐵之人,就她那速度,絕對是他所不能企及的。
納蘭雪衣此時很是無奈,袁志傑這種人是不達目的誓不甘休之人,而凌欒奕從他能夠將十年前記憶保留下來人的,可見絕對不是那麼好打發的人,所以,此時的她,也有種欲哭無淚之人。
而凌欒奕的話,也引來了衆多人的關注,如果是平時,他們或許會當成是笑話,畢竟現在是二十一世紀,哪裡還有調戲良家婦女之人。
但是,剛好,納蘭雪衣在剛纔大出風頭,不想引來衆人關注,也是不可能了!
所以,此刻,三人所在之地頓時成爲了衆人的聚光點。
“我沒有,我只是想請納蘭雪衣協助而已!”爲了不讓衆人產生懷疑,袁志傑立馬出言解釋,只是,這麼一解釋,讓凌欒奕握住他手的勁道更重了些。
“雪衣一個學生,有什麼好協助你的?”凌欒奕的聲音不自覺地變重,納蘭雪衣,一個在校大學生,會有什麼好協助他們的,從袁志傑的身上氣息來看,這個人絕對是出自系統內部。
“納蘭小姐,作爲醫者,難道你真的忍心看到屍橫遍野的場景嗎?”袁志傑的聲音放得很輕,輕到只有納蘭雪衣和凌欒奕聽得到。
聽到袁志傑的話,納蘭雪衣和凌欒奕的眉頭雙雙蹙了一下,在場任何人,只要沒有失去血性,都不會願意看到屍橫遍野的場面,只是,現在是二十一世紀,根本不會有這般的場面發生。
“我們能否換個地方說話?”這裡實在不是一個可以交談的地方。
凌欒奕放開了袁志傑的手,示意他帶路,如果說先前,納蘭雪衣並不願意理會的話,那麼此刻在聽到“屍橫遍野”四個字後,她有了那麼一點興趣。
當袁志傑帶着納蘭雪衣和凌欒奕來到警察廳後,納蘭雪衣的眉頭再度皺了皺,而凌欒奕顯得也有些詫異。
對於爲袁志傑會帶他們到警察廳,也沒有進行詢問,就得到了一間密室後,納蘭雪衣沒有任何懷疑。
“這位先生,我不會對納蘭小姐做出過分的事,在這個警察廳內就算我想幹什麼也不可能吧,所以,請你到外面等候,下面的話,並不是你可以聽的!”袁志傑對於凌欒奕還算有些客氣,但是下面的話題並不是一般人可以涉及的。
要不是爲了讓納蘭雪衣出手相助,他也不會將這樣隱秘之事告訴納蘭雪衣,實在是納蘭雪衣這個人油鹽不進,只能打親情牌。
“哼!”凌欒奕冷冷一哼,他根本不屑聽他的故事,之所以來到這裡,無非是爲了納蘭雪衣。
“沒事的!就算他想傷我,也要看看他是否有這個能耐!”納蘭雪衣這話不假,如果連袁志傑都能傷到她的話,那麼她就不可能在這個世界立足。
“好!”如果一開始對納蘭雪衣還有些不放心的話,那麼在她隔音入耳後,凌欒奕知道,納蘭雪衣的實力並不在他之下。
“說吧!”當二人坐定後,納蘭雪衣先開了口,她倒是想要聽聽,他是如何解釋屍橫遍野之說的。
“在說之前,先容許我自我介紹下,我,袁志傑,特殊部隊高級長官,這次是接到命令,請隱世在世俗中的神醫出手,解救我們的首長!”袁志傑在說話時一直注意納蘭雪衣的面部表情,可惜,他根本就沒有發現納蘭雪衣的臉上有任何情緒波動。
看到沒有反應的納蘭雪衣,袁志傑微不可察地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r國蠢蠢欲動,野心龐大,欲將我們華夏收歸到他們r國,爲了這一目標,他們發明了一種新型毒藥,他們派遣忍者,潛入到我們華夏國,企圖利用這種新型毒藥控制我們軍方之人。
一旦毒藥進入我們的身體中,那麼他們就可以不費一兵一卒就能將我們華夏拿下,作爲華夏之人,我們怎麼可能眼睜睜地看着我們的祖國被人侵犯。
只是,讓我們驚恐的是,這種毒藥已經不知不覺地注入到了我們軍區最高首領馮首長的身體中,而且我們的馮首長被控制了!”
在說到控制二字時,袁志傑有些激動,深吸一口氣後,他繼續補充道,“馮首長是我們軍區最高領導,也是我們華夏軍區最高執行長官,掌控着我們華夏軍區一切,而當我們發現他的異常時,有些資料已經落入到了r國手中。
幸好,我們發現得及時並沒有鑄成大錯,但是馮首長卻不行了,在知道自己對華夏國造成的傷害後,他吞槍自殺了!
原本以爲事情就此結束了,但是我們驚訝的發現,在接手馮首長的職位的施首長也做出瞭如此事後,我們知道,這並不是什麼偶然現象。
很快我們就開始調查一切,只是,當我們找尋到線索時,下毒之人也自殺了,就此線索中斷,而我們也沒有知道毒藥的配方,更加讓我們無所適從的是,軍方醫區,沒有任何人可以解開施首長體內之毒!
如果再這麼下去的話,整個華夏絕對會屍橫遍野,生靈塗炭,r國從未放棄過要拿下我們華夏國的決心,他們一直在爲此而努力。
而隨着科技越來越進步,他們的手段越來越層出不窮,在找出下毒之人時,我們爲此付出了三百條戰士的性命,所以,這般下去的話,後果絕對不堪設想!”
袁志傑在說這段時,淚眼汪汪,完全不似先前那般盛氣凌人的模樣,如果不是爲了華夏國,如果不是爲了他的部下,他絕對不會如此委曲求全,也不會當場下跪。
他的傲氣,他的自尊,和這個比起來,完全沒有任何可比性。
聽到袁志傑的話,納蘭雪衣的心緒有些波動,她不是憤青,也不是激進分子,但是作爲華夏國一員,她也不會允許別國踐踏她的家園,尤其是他們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只是,她很好奇,爲何他們要找隱世在世俗中的神醫,而不去找飄渺仙島上的仙醫門?
“爲何不找仙醫門的弟子?想必,她們的醫術應該比我高明的多!”納蘭雪衣倒是沒有捧高自己,而是想要知道答案。
作爲華夏高層,想必,袁志傑是知道仙醫門的存在,一旦華夏淪爲r國的附屬國後,那麼作爲華夏國的仙醫門,那麼他們也將成爲附屬國的成員,他們自詡爲高貴人士,想必也不會看到這般的結果。
“這是世俗之間的戰鬥,不能牽扯到修真者!”袁志傑的話,讓納蘭雪衣忍不住想要破口大罵。
這是國與國之間的戰鬥,哪裡分世俗不世俗的,華夏國根深蒂固的老八股思想,真是害人不淺,他們都這般地欺負上門了,居然還在這邊說義氣之話,做義氣之事。
“你不要告訴我們那個潛入你們軍區,對你們首長下毒的人是普通人?”納蘭雪衣可不會相信,能夠對兩位最高首長下毒,而能全身而退,不引起任何波動的人會是普通人。
“不是,但是…”袁志傑知道納蘭雪衣想要表達什麼意思,當時,他也曾提出來過,但是卻被否決了,此時,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話。
“好了!你不用多說!帶我去看看吧!”納蘭雪衣嘆了一口氣,對於華夏國這般做法,她不苟同,怪不得區區r國小國,也能欺負到華夏國來。
“你答應了?”不知道是不是納蘭雪衣拒絕了他多次,以至於袁志傑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原本,他已經下定決心,不管是捆還是綁,今天一定要將納蘭雪衣帶到軍區去,卻沒有想到,她答應了。
“我不想在我有生之年成爲r國人!”這就是納蘭雪衣答應去軍區醫治施首長的原因。
“好!”袁志傑此時不知道該說什麼話,早知道納蘭雪衣這般愛國,他早就說說出一大段忠君愛國之話了,雖然現在實行的是民主制,但是卻也是一人當大。
“雪衣,你沒事吧?”當看到納蘭雪衣和袁志傑從密室走出來後,凌欒奕第一反應就是檢查納蘭雪衣是否受傷。
“我沒事,不過,我要去軍區一趟,三日後我會去md國!”納蘭雪衣知道三日後,他們會再相見,四大家族已經聯手挖掘翡翠礦,以凌欒奕在凌家的地位,肯定是一同前往的。
“三日後見!”凌欒奕乍然間聽到納蘭雪衣要去軍區,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但是卻沒有表象出來,雖然不知道納蘭雪衣去軍區有什麼事,但是從她的臉上可以知道,這次之事或許有些棘手。
而她之所以告訴她三日後會去md國,無非也是爲了讓他寬心,更加是在告訴他,這一次,他不用和她一起去。
“三日後見!”雖然她會和程琳之一起去md國,但是卻不能保證他們是否會見面,她這麼說,不僅是在告訴凌欒奕,也是在提醒袁志傑,他們只有三天的時間。
不知道袁志傑動用了什麼力量,就那麼一刻刻功法,一架直升飛機出現在了警察廳上空,很快,納蘭雪衣隨着袁志傑來到了軍區。
當她一邁出飛機時,一道強力的靈力波動從前方傳來……。
“這是?”納蘭雪衣看着前方空曠的地方,眼中閃過詫異。
好強烈的靈力波動,比起從靈石中獲取的靈力還要強上幾分,更爲主要的是,這股靈力中夾雜着土屬性的靈力。
靈力分爲金木水火土五種屬性,而此時她感受到的是土屬性的靈力,這股至純至淨的土屬性靈力,如果身體內有土靈根的人吸收的話,會事半功倍。
而恰恰納蘭雪衣這具身體五種屬性一一俱全!
或許在修真界,以納蘭雪衣這五種屬性皆全的人被稱爲廢物體質。
在修真界,單靈根屬性的人,人人爭搶,因爲這是絕佳的修煉體質,至於雙屬性靈根,也是門派非常受歡迎的,三靈根,只能成爲外門子弟。
而五屬性靈根者,那絕對是萬年廢材,別人根本不屑多看一眼。
單靈根屬性的人,提升實力只要吸收單屬性的靈氣就行,提升實力也比一般靈根者快,所以,纔會成爲人人爭搶,而納蘭雪衣作爲五種屬性靈根的人,所要吸收的是五種屬性的靈力,實力提升也會比一般人慢。
只是,這是衆人認爲的,但是在她的眼中,五種屬性靈根者纔是修煉最佳體質,因爲她可以吸收天地間任何一種靈氣,至於要將五種屬性的靈力全部提升,她有的是辦法。
此時,在軍區這裡,遇到如此龐大的土屬性靈氣,她說什麼也不會錯過。
看到納蘭雪衣一直專注着前方,袁志傑嘴角弧度陡然間向上揚起,一縷笑意在眼底閃爍。
“那塊地方原本是我們操練的地方,不過,不知道怎麼一回事,有一天,這塊地方土石飛揚,風沙漫天,但是其他地方卻沒有任何影響,就好似一個真空地帶般,你可千萬別靠近!”袁志傑在說話時,眼睛一刻都沒有離開過納蘭雪衣。
雖然說着讓她別靠近,但是他的話語之中的淺含義卻是讓她靠近,而他的話中十足地吊人胃口。
袁志傑雖然和納蘭雪衣接觸不多,也並不瞭解她,但是他卻知道,像納蘭雪衣這樣的人,既然她會問他這裡是什麼地方,想必那塊地方已經引起了她的興趣,那麼他何不妨添一把火,讓她去“體驗體驗”一番。
納蘭雪衣聽到袁志傑的話後,眼中雖然還是平靜無波,但是心中卻充滿了興趣,從他的話語中可以聽得出來,這塊地方發生了異變,雖然對此地沒有多少影響,但是卻足以證明這裡的土靈力很強。
看來這次軍區之旅,會有一個意外收穫!
想到這裡,納蘭雪衣的嘴角慢慢往上翹起,而一旁看到納蘭雪衣表情的袁志傑,同樣地,臉上也盪漾出微笑。
原本以爲要果斷時間才能報仇,現在看來,老天都在幫他,納蘭雪衣對那塊地方充滿了興趣,想必她會在最短的時間內涉足那個地方,那麼他不妨好好地留在原地看戲。
當然,他不會讓她出事的,她還要留着命救施首長!
“報告首長,納蘭小姐已經請來了!”在說這話時,袁志傑明顯帶着一股豪氣,他順利完成任務,雖然中間有些小曲折,但是好在,他圓滿完成了任務。
當袁志傑推開房間之門,帶着納蘭雪衣進入房間後,納蘭雪衣收到了衆多探尋的目光,其中不乏有鄙夷之光!
“嗯!這位就是納蘭小姐吧!”沒有疑問,而是肯定,既然能夠進入軍區,那麼納蘭雪衣的祖宗十八代都被他們翻查了徹底。
只是,讓他們失望的是,他們僅僅只查到了她在大學中發生的一切,至於她在孤兒院中的生活,因爲孤兒院被大火焚燒後,她所有關於在孤兒院的一切都付之一炬,身世之謎無從查起。
好在納蘭雪衣沒有任何不良記錄,更加在學校中有優良表現,尤其是十年校慶中那驚人的判斷,讓他們知道,這個年紀不大的女娃,有着一手不錯的醫術。
最爲主要的是,這次的推薦者是魏賢重。
別人或許只知道魏賢重是江南省的一方霸主,並不知道他還和軍區有那麼一絲瓜葛,魏賢重的二兒子魏定國在軍區也有一定的地位。
當魏定國瞭解到自己的父親因爲納蘭雪衣的治療後,雙腿有了起色後,他立馬就調查了納蘭雪衣的一切,這也是爲何他們會在千萬人中要請納蘭雪衣來的原因。
而展簡樑,也剛好是因爲和袁志傑的關係,所以,兩者一結合,衆人就將目光鎖定在了納蘭雪衣身上。
只是,當看到納蘭雪衣後,衆人不禁有些懷疑,這般年輕的女娃真的可以解開施首長身體內的毒素嗎?
對於,納蘭雪衣,他們有着一百個不放心,但是國內最有資格的教授、醫者對施首長體內的毒素束手無策,所以,他們纔會想找江湖郎中。
“嗯!”納蘭雪衣點頭,對於衆多人的探視,她沒有任何不適,如果換成別人,或許會受不了,但是納蘭雪衣是誰,她可是上古神醫門的門主,再大的場面她也經歷過,何況是區區的幾個軍區長官而已。
再者,他們雖然身居高位,但是卻沒有真正經歷過戰鬥,身上根本就沒有任何強者的氣勢,有的只是王八之氣,如果想要用氣勢壓倒她的話,那麼他們真是算錯了。
而他們確實也入納蘭雪衣猜想般,想要先來個下馬威,從袁志傑的彙報來看,納蘭雪衣絕對是一個桀驁不馴之人,如果一開始,他們不能將她掌控的話,那麼後面卻會失控。
下馬威,一開始,他們就錯了,納蘭雪衣這人遇強則強,遇弱則弱,如果他們一開始就放低姿態,那麼她的態度至少不會如現在這般冷淡,但是他們卻在她進入房間後,給她下馬威,妄想掌控她,這就不能讓她給他們好臉色看。
即使,他們是高高在上的軍區首長人物,他們也不應該是這般的態度,難道這就是他們這般的待客之道?
“帶我去看看!”雖然她自信可以醫治施首長,不過,在沒有看到病情之前,一切還是未知數。
納蘭雪衣的態度可以說相當無理,在面對這麼多軍區首長時,她連請示都沒有請示,直接就開口了,這讓他們心生不滿。
只是,他們都是身居高位者,就算此時有多大的怒氣,他們都會隱忍不發,等到蓄積到一定程度,他們會一併釋放出來。
“納蘭小姐,你剛剛太…”
“無理嗎?我不覺得!人沒有等級之分,哪怕此時我一無所有,哪怕此時他們高高在上,我們之間完全處在對立面,但是並不表明這種關係會一直維持下去,你怎麼知道我不會崛起,你怎麼知道自己會不會倒臺,所以,給人留一點餘地,就是給自己今後留下餘地。
如果我此時不是這般的年紀,如果此時我享譽中外,或許他們看到我會低聲下去,或許他們會卑躬屈膝,因爲醫者是這個世界上最高貴的職業(純屬虛構,切勿當真),沒有哪一個人不會生病,也沒有哪一個人會安然面對死亡,所以,他們會尊敬我。
但是現在只因爲我的年紀,我就該受到這般無理對待嗎?他們對我怎麼樣,我就用怎麼樣的態度對之,根據能量守恆定律,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既然,他們這般,我何必還有什麼好臉色!”納蘭雪衣的一大段話,說得袁志傑啞口無言。
誠如納蘭雪衣所言,如果納蘭雪衣的年紀是即將跨入棺材的年紀,或許首長們會十分敬重她,但是現在他們卻無法將納蘭雪衣放在同等的位置上,再說,他們只是從書面中知道納蘭雪衣的本事,並沒有親眼所見過。
潛意識中,他們也就沒有給納蘭雪衣好臉色看,一來是因爲多年來的習慣所致;二來也有輕看納蘭雪衣的意思。
只是,他沒有想到納蘭雪衣如此敏感,而且還說了這麼一大段話,如果不是因爲之前他說過的話,或許此時,納蘭雪衣早已翩然離去。
即使,對她不瞭解,但是從這幾次的接觸中可以知道,納蘭雪衣絕對是心性高傲者,人敬者她一分,她敬人一分。
當袁志傑拿着衆位首長的簽名書,帶着納蘭雪衣經過一系列地檢查,進入到施首長的房間時,納蘭雪衣的眉頭突然間一皺,眼睛環顧四周。
納蘭雪衣的這一動作,立馬引起了袁志傑的注意,“有什麼問題嗎?”不知道爲何,看到納蘭雪衣這種表情,袁志傑潛意識中覺得這間房間有問題。
可是,這裡的佈置壞境都是華夏國最爲頂級的醫者根據施首長體內的毒素所佈置了,雖然他們不能解除施首長體內的毒素,卻可以抑制。
顯然經過佈置後,施首長的身體狀況得到了明顯好轉,雖然還不能開口說話,但是至少有了意識,不會再去做一些出賣國家的事。
“呵呵…問題大了!”納蘭雪衣冷聲一笑,笑容之中多了一絲別樣的感情。
“咯噔”納蘭雪衣的表情落入袁志傑的眼中,讓他的心臟微微抽搐了下,繼而強烈地跳動起來,而她的話落入一旁衆人醫者的耳中卻引起了公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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