塊,老人頭是厚厚的沉沉的一看,當初羅波夫亂型淵似秦安撞破時,倉惶離開時丟下了兩千多塊錢,羅波夫都心疼了好久,後悔當時自己跑了廖瑜也會把事情遮掩下來,自己是白花錢了。
刀疤臉和紋身男只當秦安吹牛看笑話,羅波夫將信將疑,雖然秦安好像有很有些來頭,但一個小孩子能拿出一萬塊?還是有些太不可思議。
廖瑜是唯一相信秦安能拿出錢的,她站在秦安身旁,搖了搖他的肩膀,“秦安,這錢怎麼能讓你出?我會想辦法的
除了女兒歸羅波夫那一條廖瑜怎麼都不能答應,其他都可以商量,廖瑜看着秦安幫她操心,卻是心中安定了不少,自己的丈夫靠不住,到了這種時候,卻是最讓人心中糾結的小流氓站了出來,一副你放心,什麼事情我都幫你扛着的模樣,廖瑜談不上感激的痛哭流涕,但心裡卻是暖暖的,總覺得一個女人在這種時候必須有一個依賴,即使秦安年齡小一點,他現在這副沉着和安穩人心的氣度,就足以讓廖瑜忽略這一點了。
“你能想什麼辦法?真的賣房子?他有本事借給你,你還不要?”羅波夫嗤了一聲,“你什麼時候拿錢來?”
“先談完事情再說。第二點裡你不希望廖老師去一中教書,這個,既然廖老師能答應,我也沒有資格說不是。第三點,廖老師的女兒,囡囡是吧,你要多少錢才肯放棄?。秦安對於這方面的事情還是知道一點,廖瑜要真和羅波夫打官司離婚。廖瑜很難被判擁有女兒的撫養權。畢竟羅波夫的收入比廖瑜高,孩子的爺爺奶奶疼愛孫女,看上去撫養條件比廖瑜好,羅波夫家裡又是本地人,法院裡託着關係比廖瑜容易。
“這個不行。我的女兒難道還能拿來賣錢?”羅波夫搖了搖頭,一副沒得商量的表情。
“十萬”
客廳的空氣凝固了,羅波夫,刀疤臉和紋身男都是一愣,對於月收入遠遠達不到四位數的羅波夫來說,十萬絕對是今天文數字,在整個豐裕縣,只怕家裡能有十萬存款的都沒有多少,這年頭農村裡都還有人提萬元戶呢,縣城裡經濟條件好些。但十萬塊依然是一個會嚇人一跳的數字。
“哈哈”
一陣大笑爆發出來,羅波夫差點嗆着,這時候他也不會相信秦安了,“你他媽別耍我,你不會連剛纔提出借廖瑜一萬塊也是這樣放屁出來的吧?。
“羅哥,你少和他廢話了,咱們抓了這小崽子,你擺平你這老婆還不行?簽了字,咱哥幾個早點去七裡坡消遣去大笑之後,刀疤臉已經露出了幾分不耐煩。
秦安由得他們笑,從外衣的大口袋裡拿出手機,丟在桌子上。
笑聲嘎然而止,羅波夫三人目瞪口呆地看着那隻手機,這上萬塊的東西。平日裡誰不是小心翼翼拿個皮包裝着?哪有這麼隨意揣口袋裡,隨便丟出來的,也不怕磕碰壞了?
紋身男伸手去拿,嘴裡猶自不信地嘟囔着,“該不會是玩具吧。我見過假的,樣子差不多大,就會唱生日快樂歌
入手沉甸甸的,份量不輕,液晶屏幕上顯示着字符,按了幾個扭,也沒有聽着生日快樂,手機這時候卻突然震動起來,紋身男拿在手裡,意識到這真的是一隻手機,居然忘記了放下。
秦安伸手拿了過來,瞟了一眼三人,接了電話,是王紅旗。
“我到了,秦先生王紅旗實在不知道該怎麼稱呼秦安,還是用着這個怎麼聽都有些不倫不類的稱呼。
“進來吧秦安掛斷了電話,依然放在了桌子上。
這隻手機明顯比豐裕縣城裡郵政局裡最好的新款都要小巧精緻。一看就是價格不菲,刀疤臉也伸手去拿想見識一下,剛伸手卻被羅波夫打了一下手,佯怒道:“這得好幾萬的東西。摔壞了你賠啊?”
羅波夫,刀疤臉和紋身男這時候看着秦安的目光自然有些不同。剛纔只覺得這小孩子裝模作樣,那份老神自在的模樣尤其讓人覺得討厭,滿嘴跑火車更是討打,現在看來卻是覺得人家本就是底氣十足,沒有把自個一方看在眼裡,完全是很正常的事情。
能用得起上萬塊手機的人,會把一個窮教書的還有兩個混子放在眼裡纔是怪事。
“十萬有點少啊,二十萬吧?兩個女人都給你。”羅波夫兩眼放光,顧不得掩飾什麼,那份骯髒心思就在嘴裡邊跑了出來。
“羅波夫,你還是不是人!”廖瑜抓起旁邊的掃帚就丟了過去,她現在只想羅波夫馬上在她眼前消失。
“裝什麼啊????你這學生牛啊,給她做女人也不虧。我說怎麼你有啥事他都來摻和,感情你早就和他有一眼了,真看不出來啊,你還有吃嫩草的愛好????。羅波夫避開掃帚,嘖嘖感嘆着,“要不然他吃飽了撐的,爲你※
廖瑜氣得臉蛋兒漲得通紅,只想衝過去給羅波夫幾個巴掌,秦安連忙阻止她,喊了一聲,“動手!”
羅波夫等人還有些發愣,早已經站在門口,悄然無息走過來的王紅旗一個肘擊就把背對着他的刀疤臉放倒在地上,愕然回頭的紋身男也被王紅旗扭着胳膊往地上一踩,發出一聲驚叫,居然暈了過去。
“要幹什麼??”羅波夫慌忙閃躲到沙發的角落裡,卻被毛紅旗老鷹抓小雞似地擰了起來,一拳就把他的半邊臉打的腫了起來。
“先看着他們幾個”廖老師,拿紙筆來。”秦安推了推愣愣地站在那裡的廖瑜。
眨眼之間,形式就扭轉過來。看着王紅旗輕鬆放倒三個男人,廖瑜這時候才醒神過來,這人是秦安喊過來的幫手,也沒有多想秦安讓她拿紙筆過來幹什麼,只是本能地聽着這時候掌握局勢的人的吩咐。
廖瑜拿了紙筆遞向秦安,秦安推了回去。笑着道:“這離婚協議書還是你寫吧,我沒這份經驗。”
廖瑜看了一眼死躺在地上的羅波夫,又驚又喜,她是明白了,羅波夫打算用強的方式逼她簽字,而現在秦安卻是用同樣的方式,打算幫廖瑜把離婚協議逼羅波夫簽了,當然這份協議必然是會對廖瑜有利的。
廖瑜不再猶豫。半蹲着身子寫了起幕,渾然沒有注意到她翹挺渾圓的豐滿臀部從外套裡露了出來,繃緊的,有着撩人的彈性的臀肉壓住了秦安的腳,秦安站在她的身後,卻是可以看到她露出來的一抹香滑白肌小巧的腰肢側扭着,依然沒有一絲贅肉的痕跡出現,只有那弧度誇張的曲線依然觸目驚心。
廖瑜寫完,扭過頭來想把協議給秦安看看,扭動間只覺得有什麼東西觸碰着雙腿間最神秘的位置,那柔軟的,被睡褲包裹着的肥嫩嫩的股間肉片兒就在上邊一陣磨蹭,一陣奇異酥麻的感覺讓廖瑜身子微微有些顫慄,她看着秦安那有些古怪的臉色,低頭一看,羞得滿臉通紅,把協議書往秦安手裡一塞”慌慌張張地避開到一旁去;
秦安隨意看了一眼,內容不像是臨時拼湊的,廖瑜要離婚也是早有準備,她提出的離婚協議遠遠沒有羅波夫那麼苛玄,就是協議說明兩人離婚後孩子歸廖瑜撫養,廖瑜甚至沒有要求羅波夫支付撫養費。
這樣也好,不容易讓人相信這是被逼迫簽下的,秦安把協議書放到羅波夫眼前,把筆丟給他,“籤吧。”
羅波夫匆匆掃了一眼,還寄託着最後一絲希望,“你那十萬什麼時候給我?”
“燒給你,要不要?”秦安冷冷地道。
形勢比人強,王紅旗還在左一腳,右一腳踢的刀疤臉和紋身男嗷嗷叫喚,羅波夫倒是懂得識相,一咬牙,狠狠地瞪了一眼廖瑜,簽了離婚協議書。
“保管好吧。”秦安拿了遞給廖瑜,踢了踢羅波夫,“要不要揍他一頓出氣?”
廖瑜只是木然地看着離婚協議書,這一段只留下痛苦和屈辱的婚姻終於要結束了,她哪裡還肯多看一眼羅波夫,只想着他快點消失,搖了搖頭,“我怕噁心到了我自己,還得洗手。”
秦安點了點頭,覺得很有道理,羅波夫這樣的人確實太讓人噁心了,“王哥,麻煩你了,把這三坨東西丟出去,謝謝你了,一會早點休息,有事我再給你打電話。”
王紅旗本來還有事和秦安說,但聽秦安話裡有讓他先走的意思,點了點頭,趕着羅波夫三人出了門;
“好了,完事了??”秦安一攤手,笑吟吟地看着廖瑜,“我這給你幫的忙可不你就給我做一件衣衫,我怎麼覺得吃虧了?”
“你哪有吃虧?佔了便宜還說吃虧??”廖瑜紅潤的嘴脣微微張開着,眼睛裡流露着的是一股既緊張又驚喜莫名的光芒,瞅着秦安總是一副笑吟吟的無賴模樣,語氣裡帶着點嗔意。
“我哪裡佔了便宜?”秦安左顧右盼故作不知曉。
“剛纔??”廖瑜怎麼好意思說,少婦的羞澀悄悄地爬滿了臉頰,她正是成熟的年紀,桃花盛開了。身子芬芳如花蜜般吸引人,自個兒身體裡躥動着的那股燥熱,正在燒灼着她膏脂肥膩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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