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水大概還無法理解,一個如她般美麗的女子,把她那帶着女子香甜柔嫩氣息的手指放到男人的脣間是一種什麼樣的誘惑。
秦安輕輕咬住,舌尖磨蹭着那細膩的指肚,並沒有最直接的生理上的感受,只是那一瞬間酥酥麻麻的感覺卻從她的指尖上蔓延開來,柔柔的,美美的安水,那一抹酡顏,令人慾醉,微微張開的脣瓣兒,噴吐出似蘭似麝的香味,那脣那舌尖紋理分明的細膩,一如漫山遍野的花卉般**豔麗,隱隱約約感覺那舌津根源的腔體裡,是一汪熱洌醉人的女兒紅,芳香撲鼻,讓人忍不住醉入其中。
大概這時候才察覺到自己這個無意識的動作有多麼讓人心跳曖昧的味道,安水手指尖一顫,清洌洌的眸子有着如絲的嫵媚,帶着些糯糯的甜蜜羞澀,趕緊把指尖從他的脣瓣間抽了出來,低着頭掩飾着自己熱熱的臉頰帶來的異樣,“你是小狗啊,幹嘛咬我?”
安水姐也有可愛的時候,就像現在,秦安抱着她,山風吹拂着她的裙襬,露出細嫩筆直的小腿,這時候年輕美麗的安水姐,正在綻放出她最純淨自然的魅力。
“安水姐,你真美。”秦安抱着她,低頭看着她,看着那張美麗的無以復加的臉龐,安水縱然不是世界上最美麗的女子,卻也是秦安見過的最美麗的女子,她和孫蓀不一樣,她的美麗是最純淨的美,彷彿如女神。
孫蓀自然是極美的,在許多人眼裡,若是孫蓀和安水站在一起,誰也說不出哪一個更美麗,可是如果用紅顏禍水,妖嬈嫵媚來形容,卻更適合孫蓀,她是一汪吞噬男人所有精神和靈魂後,依然平靜溫暖的柔湄。
說不上更喜歡哪一種,不同的美,不同的感受,只有極其幸運的男人,纔會輾轉於如此的美麗之間,永遠不會膩煩,在體味不同的美麗之間,細細地回想其中的區別,那句每一個女神的背後,都有一個撫摸她的身子像撫摸自己一樣無趣的男人,不會適合秦安。
秦安想,男人完美的人生,莫不是應該從這裡尋着些理由和支撐他非道德認可行爲的藉口?
當然,男人這一輩子,並不只是追求自己的完美,秦安知道自己乾的事情怎麼說都不是可以找到冠冕堂皇和義正言辭理由的,想給自己的荒謬理想尋着個藉口和理由的念頭一閃而過,卻也沒有停駐在心裡。
僅僅只是自私,不願意自己喜歡的女子再夭折她們的美麗,想要自己喜歡的女子那份美麗只在自己眼前綻放。
“我要是不美,你會喜歡我嗎?”安水哼了一聲,眼眸子游離着從眼角溜到另一邊上,彷彿一眶清澈的湖水晃盪着,有着漣漪的風情。
“那我仔細想想。”秦安抱着她往山下走,皺起眉頭,很爲難的樣子。
安水原本沒有想得到答案,這樣的問題本就不是她這般聰慧的女子會問的,她要是不如此美,她還是安水嗎?或者只是另外一個人罷了,她如此美麗,她如此吸引人,她如此優雅,她如此風姿綽約,她如此嫺熟溫婉,這纔是她,這纔是安水,這個問題就好像在問秦安會不會喜歡一個不是安水的女子一樣。
可是秦安這副樣子,卻惹得安水嗔惱地瞪了他一眼,看他怎麼回答,這樣的問題可是很難回答的,不能讓人感覺虛僞,當然更不許讓人感到不高興了。
“當然會喜歡了。”秦安想了一回,才很肯定地重重地點頭。
“想了這麼久,一點誠意也沒有。”安水板着臉,很不高興的樣子,只是被他這樣親密地摟着抱着,這副樣子怎麼看都沒有一點生氣的樣子,更像在撒嬌,等着心上人來哄她開心了。
“當然是想了這麼久,才代表有誠意啊,我要是想都不想,那不就是在隨口敷衍人嗎?一般來說,男人在談戀愛的時候,如果回答的太快,那纔有問題,仔細考慮過後的回答才值得相信……安水姐,你又不是沒有談過生意,你去談個事情,人家隨口什麼都答應,你能不懷疑嗎?”秦安解釋着說道,把她往上拖了拖,她的身子輕盈,可是下坡畢竟比上坡難,沒有辦法分心去感受她溫柔的胴體貼着自己的每一份細膩的美好。
“那你說你剛纔想了什麼?”安水不是個傻姑娘,只是覺得在秦安面前,跟她談戀愛,她是沒有一點主動的,她還是那麼的青澀,她的頭腦和學識,發揮不出任何作用,只能傻乎乎地聽着他說,被他哄的開心,哄的整個人都甜甜膩膩的。
“我在想啊,要是安水姐沒有現在這份美麗,定然也是個十分有魅力的女子,只是這份魅力,在你年少的時候,在我年少的時候,在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和我都感覺不到……我想你還是會很喜歡我的,像喜歡一個小dd一樣的喜歡,然後你依然會起了那份把我介紹給安洛的念頭,然後當我們漸漸長大起來,你會依着自己心裡邊的自己都不願意承認的一些小心思,不給我再去選擇其他女孩子的機會,讓我和安洛走在一起,這樣從此以後,你就可以以大姨子的身份,照顧着我和安洛,你最喜歡的弟弟,你最喜歡的妹妹,都在你身邊了,這樣不是很好嗎?”秦安望着遠處搖曳的白色梧桐花,微微一笑,安水的這份心,自己花了多長時間才明白過來?曾經還傻乎乎地以爲,在自己婚後和她眸子裡的溫柔對上時,她那份微羞的臉紅,只是因爲她是在完全把他推到妹妹懷裡,才明白過來她自己的感情。
不是這樣,安水姐很早就喜歡秦安了,只是她沒有辦法承認自己喜歡上了小自己五歲的秦安。
那種喜歡,不是對弟弟的喜歡。
“我有什麼不願意承認的一些小心思?”安水問完才後悔,聲音糯糯的帶着七月特韋德山谷的花香,她那份小心思,是美人的心事,是一滴掉入江河的脣邊胭脂,淡淡地化開,卻讓他眼睛裡的景緻,都染上了這香豔的色澤。
都被他看出來了,早就看出來了,不想和他再說的,自己還要問,不是讓他惹的自己臉紅窘迫嗎?
“因爲你喜歡我啊,捨不得看着我和其他的女孩子在一起,要是那樣的話,你作爲一個沒有真正血緣關係的安水姐,再怎麼親,如果整天和我在一起,也不像回事啊,可是如果你是和妹妹,還有妹夫在一塊兒生活,當大姐照顧着小夫妻的生活,那就不會惹人閒話了吧……而且安水姐可以每天都看着她的心上人,在他的妻子太過於忙碌的時候,可以和他單獨享受着閒暇的小日子,爲他準備着早餐,爲他熨燙好潔白的襯衫,爲他輕輕拉扯整齊領帶,在最平常的小事裡邊,感覺她和他溫馨的曖昧,對於安水姐來說,跨不過年齡的差距,有這樣的幸福,也就足以讓她在看着他的時候,露出一份溫婉動人的自然笑意了。”秦安瞧着她那避開的眼神,蓬蓬如煙,被她的羞澀,撩撥的一汪動人的秋水消散,她那份震撼人心的美,煽動着秦安沉穩卻依然有着年輕跳躍的心。
“自作多情,我在你眼裡……就這樣不堪嗎?”安水氣鼓鼓地說道,其實就是這樣,可是這種心思,能拿出來說嗎?分明就是說她會對不起她的妹妹。
“哪裡是不堪?情之一字,最是難禁,難解。安水姐要是沒有現在這份美麗,我大概就會這樣子下去,被安水姐的人格魅力和內涵吸引着,等到以後才發現,一直陪伴着自己的安水姐,無關美麗地早已經在心裡邊紮下了根,不需要她容顏的美麗,卻會因爲她那陪伴在自己身邊多年依然安靜如水的溫婉,沉醉的不可自拔。”秦安低下頭去,輕輕地吻她的額頭,微微溫熱的肌膚,滑膩如羊脂美玉。
“哎,碰到一個自作多情,還偏要以爲自己是別人肚子裡蛔蟲的傢伙,真是讓人爲難。”安水躲避着他一點兒一點落下來的脣,不堪他的騷擾,不再扭動着身體,身子卻膩膩地軟了下來,脖頸兒的肌膚湛了紅出來,因爲他連她那敏感的耳垂兒都要吸吮一下。
“蛔蟲多噁心,你怎麼不形容我是你肚子裡的小寶寶,多溫暖多體貼多親近的比喻啊?”秦安笑了起來,和安水在一起,總是那般的親啊,那是一種和純粹的愛情有些不一樣的東西,暖暖的動人,讓人安逸心舒。
“越來越不像話了,你這話要是被阿姨聽着了,非得扒你的皮不可……安洛給你求情免了捱打,我可不給你求情。”安水這回真的伸手捏了捏他強壯的肩膀,想讓他痛一痛,這什麼形容啊。
“還是求情吧,我可不想你心痛,俗話說打在兒身,痛在娘心,安水姐的心也會痛。”秦安的臉頰兒貼上去,磨蹭着她薄薄嫩嫩的臉頰,秦安如此幸運,不止有一份母愛,還有安水姐的愛。
安水美目斜盼,真是冤家,她的心跳着,想着他許許多多讓真正的女朋友都無法容忍的事情,卻沒有多少心酸難受,因爲那些都是可以包容和壓抑下去的。
他懂的她的愛,他說的沒錯,她就是能這樣的包容他,哪怕是在她偶然間的一個夢裡一樣,她也像一塊海綿,默默地承受着,吸收着他的血氣,他的活力,他的躁動,他的慾望。
抱歉,下午三等開始碼字,原計劃五點半完成,晚了三個多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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