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是找死,生化星域的實力,哪裡是外人就能夠知道的。
畢竟一個星域是一個星域,整個星域的真正實力哪裡會是表面看到的那麼簡單?
所以當這來臨的三大強者,從遠方轟然的來襲時,在生化星域腹地處,一個個頭極爲龐大的生物,在聽到了傳言後,微微一怔,接着笑了起來。
“我還以爲,這賈巖的屬下們,會是多麼有頭腦呢,原來只是這樣的貨色,想找死,我奉陪。”他淡淡的道。
自己身爲生化星域的第一強者,他當然知道生化星域的真正實力,就算他也知道,這來臨的賈巖屬下們,絕對不是那麼簡單的存在,可他對自己星域的實力,更爲的自信。
“每一個星域,實際的實力都會比表面的實力強大,這放在文明或者國家裡也是一樣的,他們如果只以爲生化星域就我一位恆星中階,或者沒有對抗恆星中階的其他手段了,那麼就是傻子。”
“而且我還不怎麼信,這幾個都是恆星中階,戰場前方的情報我看過,他們的實力大約是強,但也有一定的可能性,是一位恆星初級的存在,起碼我是不信,當年在我生化星域鬧過的賈巖,居然在這麼些年裡,就得到這麼多的恆星中階爲助力,而且是當他的的屬下?這根本不可能,他現在自己有沒有恆星中階的實力都不一定。”
對獵戶臂裡的進化獸,在獵戶臂周圍的生化星域絕對是瞭解的,所以他既不會太過於輕視進化獸這個種族,也不會把進化獸一族完全的神化,所以此時他只是通過以前的進化獸,來判斷這位名爲‘賈巖’的進化獸,實力到底如何。
事實上別的星域強者們,對賈巖的出現極爲的懼怕,但生化星域卻不同,因爲除了那些知名之極的強大進化獸,生化星域跟進化獸打交道的次數,遠遠超過一般星域生物的想像。
就比如幾千年前,那時也有進化獸誕生,卻被生化星域上次的的人侵給殺了,那位進化獸也不過是一位區區尊者而已,雖然已經被稱爲星空巨獸了,可實際上的等級卻仍舊不高。
所以對生化星域的強者,比如眼前的這位生化星域第一強者來說,對進化獸並沒有太多的懼怕。
“這賈巖派了自己的屬下前來,如果他想要對付我生化星域,起碼也要自己出動,或者說,他就算自己出動了,也不可能對付得了我們生化星域吧,一個星域的實力和底蘊,哪裡是一個兩個強者,就能夠戰勝的?”
這位可怕的強大生物,對此時要來臨的戰爭,居然沒有什麼害怕,特別知道那位進化獸生物並非出現時,更是不屑了。
一次出現的進化獸,根本不可能超過一個,於是在賈巖的這羣屬下里,就沒有可能出現另一頭進化獸,也就是說,他們都不應該存在與進化獸一樣,有越階戰鬥的能力纔對。
“來了。”
就在所有的人物,包括在地球上的賈巖,都聽到了自己的屬下們,親身到了生化星域內部,甚至要與生化星域的恆星級強者們,展開正面的戰鬥時,賈巖的三位恆星中階小隊成員們,終於到達了生化星域中央核心地帶。
“這羣傢伙,居然這麼大膽子麼……不過我不需要爲他們擔心,三個恆星中階生物,對一個僅有恆星中階最強者實力的星域而言,根本就沒有什麼對付的辦法,就算有,這三個傢伙的實力,也絕對不是一般的恆星中階,學了我的陰陽道實力,哪裡這麼容易對付?”
賈巖在地球上的分身,已經享受了好一段時間的天倫之樂。
除了那薩摩龕,在與自己相處了幾十年的兒子離開,她變得悶悶不樂外,其他的事情都沒有什麼不順心的。
至於那薩摩龕那邊,賈巖在猶豫了好一會兒後,終於在某天,步入了她的房子裡。
“你來了。”
薩摩龕依舊是冰冰冷冷的。
“嗯,你別擔心,我知道他去了哪裡,也別擔心他的安危,我已經有所安排。”
“你知道榮兒去了哪裡?”薩摩龕對賈巖本來是有些不那麼想搭理的,可聽到賈巖這一番話後,就眼眸一亮。
她是擔心自己兒子的,甚至對賈巖,她並沒有了以前那麼深的感覺,這麼些年下來,她只是在作一個以前就在作的事情,堅持在賈家裡,給兒子一個家庭罷了。
可現在兒子離開了,她作爲母親,雖然也不覺得這樣的事情不是好事,畢竟兒子大了,也能擁有自己的道路,不然就像上次跟賈巖對戰時,他哪怕天賦不錯,也有自己的戰鬥思維,卻並沒有戰鬥的經驗,根本就不可能對付真正的強大敵人,這樣的話,對她這位從生化帝國走出的雌性來說,是極爲浪費的。
一位強者,就應該過上強者的生活,而不是在這麼一個小小的地球,活生生的過一輩子。
可兒子畢竟是兒子,離開了自己身邊,總要擔心他這的那的,所以薩摩龕很是坐臥不安。
“我已經對他施展了些遠程的保護手段,而且能夠通過這手段,大致知道他在哪裡,所以你不用擔心。”
賈巖對這位自己名義上的妻子,很是複雜,可這麼多年下來,心裡已經慢慢的接受這麼一個現象了。
“嗯,我相信你。”
聽到了賈巖的說辭,薩摩龕終於是舒出口氣。
然後她望向了賈巖。
“那麼你這次來,就是想跟我說這麼多的嗎?”
她很是好奇的問道。
在地球上的媒體上,總是在這樣的情況時,兩個男女會發生什麼。
可她知道賈巖的真實身份,也知道賈巖完全明白,自己眼前的外表,也不是她原來的形象,所以對賈巖的想法,她是拿捏不準的。
“沒錯,我過來就是跟你說這些的,你別過份擔心了。”
賈巖說出的話語,令得薩摩龕既是有點失望,又是有點心安,因爲她也怕,這樣的平靜生活會失去。
不過回頭想想,她已經失去了兒子,雖然不是永遠的失去,可現在她留在這個家庭的理由已經沒有了。
她在想,自己是不是要回到那生化帝國。
生化帝國,只是生化星域當年打入獵戶臂的一個棋子,他們身體完全的適應了獵戶臂的威壓,雖然上次在賈巖的打擊下,整個生化帝國早就灰飛煙滅了,可在某些流浪在外的生化帝國的存在們努力下,生化帝國又佔下了一個地盤,甚至因爲這裡有一位與‘賈巖’曖,昧不清的人物存在,所以生化帝國在那個落角地停留,被獵戶臂裡的許多文明都默認了,因爲他們已經翻不起什麼浪花了。
連生化帝國背後的生化星域,都被獵戶臂打成這樣,區區生化帝國,連一位尊者都沒有的地方,哪裡值得注意了?
薩摩龕就是在想,自己是不是回到那生化帝國新的疆域裡,她僥倖知道,自己的父親還活着,在生化帝國新的疆域裡,擔任了一個高官的地位。
“你接下來怎麼辦。”
賈巖問道。
“我?我現在也不知道,看看是不是回到生化帝國吧。”
薩摩龕搖了搖頭,對達到了天級的生物來說,壽命已經不是大問題,至少對這麼些年而言,根本就不是她擔心的事情,所以在這地球上過了幾十年對她來說,也沒有浪費太多,未來回到生化帝國好好的修煉,這些年浪費的進步時間,還是會拉回來的。
賈巖沉默了一下。
實際上,賈巖這趟過來,就是想跟薩摩龕說一聲,她寶貝兒子的去向的。
可當他看到了薩摩龕在失去了兒子後,不知所措的感覺後,就有一絲的莫明感覺。
當年見到這位雌性生物時,是在灰黃星,雙方都還弱小的時候,可現在,大家都已經過去了幾十年,不僅賈巖的實力增漲,那位薩摩龕,更是實力進步,更爲改變巨大的,是她的身體,已經完全的變成了一位地球人女性的樣子,當然了,實際上她比任何一位地球人女性都要完美,因爲她的基因就是完美級的。
這麼些年過來,賈巖雖然被這位雌性生物的古怪執着,給鬧得有點哭笑不得,可對她的認識,也在慢慢的加深着。
所以說,當現在她沒有了牽掛,想要離去時,賈巖突然有一種想法。
不如就如此跟她在一起吧,雖然賈巖的真身是不可能與這麼弱小的生物有什麼糾葛了,可自己的分身可以,而且分身還有不錯的地位。
“薩,這個,薩摩龕,這樣吧,你就別回去了。留着吧。”
賈巖這麼一個強大無比的存在,在這一刻控制分身,居然有點吞吐起來。
他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這麼些年過去了,居然又動了點春心。這對賈巖來說,是突然生出的念頭,對他而言,都是一種很是古怪的感覺。
豈料薩摩龕也不知是不是在地球上看多了情感電影,或者說雌性生物都是如此的敏感的,在聽到了賈巖的言辭後,她就黛眉一挑,眼眸中秋波流轉,一絲的美麗感,自她的渾身散發而出。
她臉色浮現一抹的喜意。
“嗯,你留我我就不走了。”
她點點頭說道。
“咳,我也,也不是留你,總之你走了我爸媽,還有你,不,我們兒子回來了,找不到你怎麼辦?所以你別走了。”
賈巖說道。
“嗯。”
薩摩龕也不知聽沒聽懂賈巖的言辭,但她的反應還是很大的。
等到賈巖反應過來時,這位雌性生物已經慢慢的伸上手來,摟住了賈巖的手臂。
賈巖一怔,雖然他的實力很容易躲過,可對他來說,此時卻有種不願意躲的感覺……
一夜無話。
第二天起,賈家上上下下,就開始人人都變得有點神情古怪。
特別是賈琳和賈琪兩母女,當看到了賈巖和薩摩龕雙宿雙飛,兩人一起出現時,嘴巴都能塞入一顆雞蛋的感覺。
“老公,我餵你吃東西。”
薩摩龕臉上一抹坨紅,好像今天的她更爲美麗媚惑一般。
“咳,不用了,我不用吃東西的,你知道……”
“我就是想喂,電視上這麼演的。”
“唉。”
當看到賈巖居然被治的死死的,而那位被認爲不愛說話,也沒有什麼動作的‘嫂子’,居然也搖身一變,成爲了一個嬌滴滴的小女孩一般時,賈琳都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好。
“這個世界,好像變了呀。”
“對了,小榮呢,好像很多天沒有看到他了。”
賈家中,事情突然變得很是豁然開朗起來。
本來在賈家裡,地位很是尷尬的薩摩龕,這些天的地位就像是突然的水漲船高,變得極爲的受到他人熱捧。
哪怕先前她的地位就不低,畢竟以她的實力,在地球上除了實力大進的賈榮外,已經是絕對的第一強者。可對比賈巖,她的實力還是弱了,加上好像隱隱一直都被當成‘賴上賈巖’的女人,甚至很多人已經知道,她根本就不是地球人,所以地位不高。
可現在不同了,哪怕她不是地球人這個身份,依舊被他人垢病,可現在地球上地球人配外星人的婚姻,根本就多的要命,更何況,就算她不是地球人又如何,哪怕不是人型外表的生物,堂堂‘賈巖’,還無法降服嗎?
當然了,對此事知道的人本就不多,特別是薩摩龕和賈榮母子,也就地球上的某些高層知道他們的存在,所以造成的轟動效應就不高,不然如果地球人知道,地球上的第一強者‘賈巖’,甚至是獵戶臂本土生物中,最爲強大的存在,居然已經有了一位妻子時,絕對是會轟動無比,乃至影響到不知道多少的人口和文明。
“這孩子,總算是開竅了。”
他人或許想的很多,可對賈父賈母而言,此事是好事,賈母一整天都笑得臉上合不攏,至於賈父,嘴上雖不說,但表情仍舊是含着笑,一副釋懷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