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一週時間參悟,不懂的可以來問我,我要你爛熟於心。一週過後正式開工,三十天完成建造!”葉晨說道,既然選擇了他這樣的風水師來勝任,自然會將工期縮短,葉晨絕對會按照最短工期安排。
“什麼,三十天……”歐陽智已經傻了,“葉先生,你就算是請到了和我齊名那個風水大仙來一起,恐怕都……”
“別忘了,你還有這一週時間參悟,經過這一週時間,風水這一行,在華夏,將沒人能和你相提並論!”葉晨毫不客氣地說道。
他說這句話實際並不誇張,現如今的華夏風水界,真正的大師能有幾個?自己這張陣法圖,蘊含無窮玄機,真正將其中參透,至少雄踞一方沒有半點問題。
聽到葉晨這麼一說,那歐陽智捧着手中的增幅法陣圖,都有些發慄。
如果真如葉先生所說,參悟了陣法,華夏將沒有人可以和他相提並論,那簡直就是一場造化啊!
莫說是他,便是那畢恆遠,也是嚥了口唾沫,怪不得師傅會這麼倒貼這個少年,原來是有這樣的好處。
於是,便看到師徒二人你一言我一句的感謝說辭,葉晨也就罷罷手,讓他們自己去領悟。
就當他打算去學校的時候,一出門,竟然見到好幾輛警車停在那裡。
只不過關了警笛,這些人彷彿已經等待很久了。
葉晨看到這些警車,也大概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自己殺了那麼一些敗類,如果連半點風吹草動都沒有,那也就不叫法制社會了。
只不過,進局子。
對於普通人來說,任意一件都是五雷轟頂,大好前途都將毀於一旦。
但他根本不在乎,無所謂。
“葉先生,他們是警……”
那小陳也一直被制約在那裡,剛要說話就被身後的一個骨骼粗大、彷彿是位長官人物的話給打斷了。
“你就是葉晨?麻煩你到西寧省監獄走一趟。”他瞥了一眼葉晨,沒有猶豫立刻說道。
“西寧省監獄?”
葉晨微微疑惑,對方的意思,是要直接送自己入監啊?這可完全沒有程序!
進警局調查他沒意見,但入獄,卻讓他有些不爽。
“你小子涉嫌多場人禍,在社會危害性極大,進入監獄是對受害者最好的交代!”那長官看他有些疑惑,便是厲聲道。
葉晨聞言,問道:“哪有不經過任何調查就直接抓人進監獄的道理?就算你再大的官,也輪不到這麼做吧!”
那長官旋即嗤笑道:“我輪不到?那你說誰輪得到?意思你還有理了?打殺了這麼多人,你覺得還需要調查嗎?”
“這小子被九爺舉報下來的,還想安然無恙,真是癡心妄想,也不看看他算什麼東西,也配讓法律帶給公正?”在那長官身旁,另一個男子也是暗暗諷刺道。
“我也不怕告訴你,老子是西寧市察署的署長,在這裡,老子的話就是法律,不關你十年,你別想出來!”
這長官和他的一個屬下,語氣都頗爲囂張,讓人極其不舒服。
看着他們這副小人得志的樣子,那一方的小陳插不上嘴,真擔心葉先生會吃虧。
而此時,葉晨眼神瞬間變得幽冷,看着兩人,簡單解釋道:“我之前教訓的人,都是咎由自取,教訓他們,理所應當。至於他們的生死,也都是他們自己選擇的。”
說起來,葉晨滅殺的幾位,除了鍾磊親自出手之外,其他的完全是沒有半點算是他殺的罪證。
而鍾磊的死,幾乎可以說是華夏奇異事件,不足以讓他入獄。
“臭小子,你不用掙扎,說破了天,我也會抓你進監獄,你再不服,接下來的十年,你也只能監獄裡度過了!”那長官冷然道。
“你真這麼確定?”葉晨不想再多做解釋,凝聲問道。
“徐某是國家副廳級官員,我的話至少在東海是有效,我當然確定!”那長官語氣堅硬,身後的屬下也是一臉囂張看着他,彷彿吃定他了。
“那我需要警告你,沒有道理的事,最好別做!”葉晨目光如電,道。
“臭小子,你也配跟我講道理?”那長官頓時一臉怒意。
“看來我低估了你的智商,你根本聽不懂人話。”
葉晨淡淡一笑,道。
“你……小子,你今天完了,居然敢罵老子!”
那位徐長官火冒三丈,已經捏緊了拳頭。
“我發現你很囂張啊。”
葉晨說着,走向了他們,雖說葉晨是傳說中的妖孽,但他們還沒見識到,根本也不相信,以至於茫然無措的還沒躲開。
“這囂張還真不是你這麼個囂張法。”
葉晨上前,他突然伸出一掌,按在兩人身旁的警車上。
兩人不知道他要幹什麼,正想看時,突然!
“咔!”
那引擎蓋發出一陣慘烈的聲音。
“啪!咚!”
那幾百公斤的警車,竟然在葉晨擡手那一瞬間,單手給掀飛了出去!
車身砸到了前的綠化帶裡面,瞬間分崩離析,蕩起了漫天煙塵,一陣故障聲音響起。
震撼!
那位長官和身後的所有屬下,臉都嚇綠了,有幾個連摸槍的動作都變得遲鈍不堪。
天啊,單手甩飛一輛警車,這還是人嗎?再說了,那葉晨身上又沒有肌肉,哪來這麼大的力氣?
“至少有這樣的實力,纔有資格囂張吧?”葉晨語氣冷冽,讓人不寒而慄!
“你要幹什麼?!”
那徐長官驚訝得看着再度走向自己的葉晨,終於警惕道。
不過,他話音剛落,葉晨那迅猛的手腕,便是直接抓到了他的衣領,單手將他整個人都提了過來。
不由分說,對準他的臉,便是赤紅的幾個大瓜子!
打得不輕,三掌下來,臉都爛了一片,腫脹變形,宛如二師兄的豬頭臉。
“嗷痛啊……”他不得不嚎聲慘叫。
“我現在這樣,才叫不講道理。”
葉晨打完,將他直接扔在地上,淡然道,“現在你再抓我進監獄,就很有道理了。”
“你……”
那徐長官氣得兩眼冒煙,急火攻心,就差一口老血沒噴出了。
而此刻,葉晨懶得再看他,接着轉身,看向他的那個下屬。
“你……你還想幹嘛?你這已經是嚴重襲警了,要是我……!”
那男子也是驚聲尖叫,只是說話間都不敢直視葉晨,自然是沒了半點膽子,在那裡瞎叫。
“咚!”
一個悶拳。
直接將他打飛,只見他在空中墜落時,嘴角不斷冒血,牙都碎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