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方同一陣的肆無忌憚的大笑着,就連身邊的方天都直接被無視了。
“笑夠了嗎?”方天皺眉冷聲的說道。
“額……笑夠了。”方同這才猛的回過神來,這纔想起來自己的便宜父親還在呢,於是趕忙冷靜下來,xiǎo聲的說道。
此刻方同的心裡很是欣喜,“太好了,看來那枚紅sè果實還真是個好東西,居然還擁有可以修復靈魂的作用,不然以我現在就連靈氣都沒有,靈魂更是大受損傷的人,又怎麼會有神念呢!這沒有神唸的日子還真是不好過呀!什麼都聽不見,什麼都看不清的感覺,就好像是變成了盲人一樣。現在終於又有了神念,真是天不棄我方同。”
“笑什麼?”方天依舊是那樣子冷峻不變的聲音問道。
“我呀?我在笑我可以死而復生。”方同趕忙編了個理由說道。
“哼……出息,我方天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兒子?去參加個生存課都差點把命給丟了。”方天冷哼一聲,有點憤怒的說道。
“這個?就算你年輕的時候估計也扛不住銀角蛟龍吧?”方同歪着腦袋不在意的說道。
“你……你現在13歲了,原力才3晶,當年我十三歲的時候,原力可是高達35天原本只是冰冷的聲音,此時已經帶上了一點點的憤怒。
“恩,這倒也是,可是這個可以證明什麼嗎?你現在多大了?40還是50?原力又是多少晶?等我到你這個年齡的時候,我一定會比你強的。”方同充滿自信的微笑的說道。
“好,我記住你今天說的話了,我現在42歲,原力應該差不多是7580W左右,我想如果不出什麼意外的話,我應該可以活到等你42歲那年。我到時候倒是要好好地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可以到達我這樣的水平。”原本冰冷帶着憤怒的聲音此刻居然不再那麼的冰冷,反而是帶着些許的微笑的說道。
對於這種奇怪的情況,方同先是一愣,“我原本還以爲他會暴跳如雷呢!因爲即使是剛纔和老校長黃海元說話的時候,也就是聲音稍微的柔和了一點,沒想到他現在居然還笑了,還真是奇怪。”
但是方同很快的就反應了過來,“人最怕的是什麼?不是怕你張狂,不怕你驕傲,更加不怕你失敗。怕的就是你沒有任何的鬥志,沒有任何的目標。”
“你張狂,雖然可能會惹事,但是起碼說明你有信心,有本事;你驕傲,雖然你可能心高氣傲,但是說明你有能力,又成爲強者的心;你失敗了,你還有可以從中吸取教訓,有站起來的機會,這三種人都還有可以成功的機會。但是如果你沒有任何的鬥志,沒有任何的目標,只是hún吃等死,那麼就是真的一點成功的可能都沒有,和養在圈裡的牲口其實並沒有太大的區別。”
“沒問題,就這麼說定了,只要你讓我在變強之前可以安全的活着,並且在必要的時候幫我一點xiǎo忙就好了。”想明白了怎麼回事,方同xiōng有成竹的笑了笑說道。
“沒問題,至於你的安全問題,到時候我會派一個人暗中保護你的,還有你要是有什麼需求也可以給他說,到時候他會告訴我,我會酌情考慮是不是應該滿足你的。我倒是要好好的看看,作爲我方天的兒子,你是怎麼樣超越我這個父親。”方天嘴角微揚的笑着說道,就好像積攢了多年的怨氣一下子得到了釋放,心情無比的舒暢。
但是隨即話鋒一轉,表情也是瞬間轉變爲冰冷,聲音冷峻的說道:“要你只是跟我耍xiǎo聰明,爲了讓自己過的可以舒坦一些,到時候你就給我當心你的xiǎo命,我方天說一不二。”
說到這裡,方天氣勢外放,整個人就好像由原本的在鞘的利劍瞬間出竅了一般,殺氣騰騰。好像就連室溫都下降了些許。顯然這是一個出生入死多次,屍海血河裡面淌過的人。不然也不可能有這麼強烈幾乎具有實質、可以影響氣溫殺氣。
方同則是有點吃驚的看着眼前的冒牌父親,但是心中卻是冷笑道,“就這點殺氣就想用來威懾我,想當年我用殺氣嚇唬人的時候。那殺氣都可以直接化形擬物,儘管現在修爲盡失,但是你這個也太xiǎo兒科了。嚇嚇其他的xiǎo孩子還可以,對我嘛!沒用,但是面子還是要給足你的。”
見到自己的威懾起到效果,方天眉頭一展,便漸漸的收起自己的殺氣,表面也恢復了平靜,但是心下卻也有些駭然,“這個xiǎo子怎麼就只有這點反應?對那些普通的萬者、甚至十方者來說,都難以承受的殺氣場居然對這xiǎo子沒太大的作用。難道說我真的看錯他了,以前他那副廢材樣子難道是裝來的?還是說經歷了這一次大難不死,讓他心裡出現了什麼轉變?之前查看他的身體經脈的時候,確實是有了極大的改善。但是那也沒有理由使他的心理意志都得到強化呀!畢竟那個是需要經歷一次次的坎坷和殺戮之後纔會逐漸增加的。可不是實力些許增加就會發生變化的,除非他的實力一下子強到一個極強的地步,可以讓他自信滿滿,自然是無所畏懼。可是他的原力雖然有所增加,但是並沒有增加多少。這就有點奇怪了?”
百思不得其解的方天只得放棄,而方同則是裝作回過神來,略微有點恐懼的看着他,見他依舊從思考中回過神來,方同收起原本的臉sè,認真的說道:“我想知道,爲什麼這些人要殺我?”
“這個我現在也不太清楚,心裡還只是有一個假設,到時候等我調查出來了一些眉目,再讓人告訴你。”說着變轉身開始向mén外走去,臨近mén口的時候,又轉過頭來說了一聲,“好好地抓住這一次機會,對你很有幫助的。”然後出mén而去。
“什麼意思?”方同疑huò的想了想,依舊不解,便放在一邊。
“還真是有點意外,原本只是看這個便宜父親的臉sè總是冷冰冰的,就連聲音也是冷冰冰的,整個人就好像是一塊冰雕一樣。讓自己覺得很不舒服,這才和他唱起來反調。沒有想到自己的這個便宜父親還真是一個大大的妙人,完全的不按常理出牌。不過這也是好事。到時候自己需要什麼東西就不用自己到處跑,到處啥忙活了。直接和他說說就好了,相信以他第三區區長的身份,應該手上有不少的資源吧!”想到這裡,方同嘴角便不自覺的翹了翹。
就在這個時候,方剛手上端着一些食物走了進來,臉sè疑huò的對着方同問道。“三弟,你和父親說了什麼,爲什麼我剛纔看到父親的臉sè怪怪的?”
“是嗎?怎麼奇怪了?”方同故作不知的問道。
“怎麼說呢?好像有什麼開心的事情一樣。”方剛略一思索,然後有些不太確定的說道,“是不是你對父親說了什麼呀?”
“額……這個……可以不說嗎?我怕你受不了。”方同有點面有難sè的說道,心道;“看你平時一口一個父親的叫着,再看看這個便宜父親總是一副冷冰冰的臭臉。動動腳趾頭都可以想到,你對於這個便宜父親的恐懼有多深,我要是將剛纔的話說出來,還不嚇死你呀!”
“沒事的,儘管說,我真的很奇怪爲什麼一直很嚴肅。很嚴肅的父親,爲什麼會有剛纔那麼開心的表情?這還是我在白姨死後第一次見到父親lù出這樣的表情。”方剛嘆了口氣說道,神情有點憂鬱,似是爲自己的父親感到惋惜。
“白姨?她是誰呀?”方同好奇的問道。
“沒……沒什麼。”方剛一驚,有點語無倫次的說道,然後又馬上說道:“她只是遠方的一個親戚。先不說這個了,還是說說你到底和父親說了什麼吧?”
方同知道這個‘白姨’一定有問題,“但是看自己的這位大哥的樣子,他只是一不xiǎo心說漏了嘴,如果再問也一定是什麼都問不出來的。算了反正自己也不是什麼八卦之人,知不知道也沒有什麼關係。”腦中的念頭一閃而過。微笑的對着方剛說道:“其實也沒有什麼,事情是這樣的……好了,沒有了。”
方同將事情的經過完完整整的給方剛講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