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宇在奔馳車上拿着前排張曉雅遞過來的熱水杯,喝了一口,清醒了許多。
張曉雅頭也不擡,盯着水杯
丁宇肩膀上躺着的劉田心已經睡着了,丁宇無奈地苦笑了一下。
他看出今天的劉田心一改往日文靜的形象,和丁宇說話大方了許多。
想必是誰給她出了主意,說實話,劉田心這種放得開的顛覆改變,丁宇至少和她相處起來舒服的多。
丁宇嘆了口氣,“人生苦短,何必爲難自己呢!”
前排的張曉雅也不知道丁宇是在說劉田心還是在說他自己。
總之,丁宇讓梅易鴻把車開到了容和新開的一家星級酒店。
容和曾經和丁宇說過,丁宇現在太扎眼,要是想住店。。。嘿嘿,走我的後門。。。
丁宇打完電話,梅易鴻把車子開到後門,後門非常黑,只有一個小小的夜燈照着臺階。
沒想到,容和還喜歡這個調調,他倒是適合做一樣後世非常流行的場所——會所。
張曉雅就從車門裡攙着劉田心,幾步就進了酒店。
進了這個後門,眼前就是一部電梯。
電梯直接到了酒店頂層,丁宇和張曉雅把劉田心扔在了大牀上。
“我走了,丁總。”,張曉雅粉頸發燙,丁總這女同學她見過好多次,是花河工大出名的校花。
沒想到,丁總的魅力這麼大,剛上車的時候,一個勁兒地往丁宇身上拱,要跟丁宇一起。。。
算了,前排還有兩個人呢,梅易鴻倒是一副見過世面的樣子,只是眉眼間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壞笑。
丁宇想了想,這要是把劉田心扔在這裡,半夜再起來嘔吐該怎麼辦?
張曉雅又不是全職保姆,要不是劉田心吵着要上車,張曉雅本來就可以直接下班了。
“走吧。有事我再給你打電話。”
打什麼電話呀,你有時間打電話嘛,張曉雅心中暗想,卻點了點頭。
張曉雅一走,劉田心身體略微顫抖,翻了個身,說到:“好熱啊!”,說完把外衣脫掉,只剩下了一件黑色的吊帶內衣。
丁宇一笑,走了過去,站在牀邊對着劉田心說到:“你是自願的嘛?如果是,我可就爲所欲爲了啊!”
劉田心氣餒地坐了起來,她終究沒有勇氣面對這一切。
“我。。。自從大一軍訓被你救了之後,我就對你很有好感了。可是我的教育告訴我,發乎情止乎禮,結果呢?你離我越來越遠,我還不如就此放縱,至少我能見到你。”,劉田心鼓起勇氣說到。
“誰教你的?”,丁宇無奈地問到。
“我哥。”
“呃。。。,你哥?哪有哥哥這麼禍害妹子的。”
“我哥叫劉滕,你們家那個吳姐見過他。”
丁宇想起來了,當時吳嬈媽媽的姐妹在雨絲購物中心購物,姐妹家的女兒帶着一個有錢的男朋友,就是劉滕。
吳嬈無師自通,花錢買了幾個驢牌包,把裝13未成反被打臉的曉玲娘倆給氣得夠嗆。
劉滕也看到了成爲首富的丁宇,後來,劉滕也不和曉玲處朋友了。
這事,他沒瞞着妹妹,把事情一說,劉田心當時就把哥哥給說了。
可是劉滕也很聰明,從妹妹平日裡風輕雲淡的性子裡找到了貓膩,發現劉田心很在意丁宇。
於是,劉滕大言不慚地對劉田心說到,“你不主動貼住丁宇,你永遠沒機會。關鍵時刻,要捨得。雖說咱家不缺錢,可是你找了這個男朋友,你自己喜歡,咱爸媽也挑不出來什麼,總比你以後被安排嫁人強吧?再說,你被人家救過一次,這就是緣分。”
劉滕的暗示也差不多了,劉田心理解得也夠透徹,直接準備獻身了。
原本,丁宇要是也喝了酒,兩個人來個難得糊塗,這事也不尷尬了。
沒成想,兩個人的酒量都非常好,劉田心是天生的好酒量,看似沒少喝,結果也沒醉。
“我知道你有女朋友,有很多紅顏知己,這是我哥說的。。。,小道消息雖然是未被證實的,但是小道消息對名人來說,往往是最真實的。我只是想知道,我的選擇錯沒錯!”,這個年代,男女朋友捅破窗戶紙的開始逐漸增多,劉田心也想試試。
熟料,丁宇一把按住劉田心,對着她的小嘴就親了上去。
劉田心也沒想到,丁宇這麼膽大。
她甚至身體有些抗拒,卻被丁宇的吻給化掉了。
她甚至像是八爪魚一樣纏住丁宇的身體,不讓他離開。
像是過了電一樣,連牙齒都是酥麻的感覺,原來初吻這麼美妙。
她的腦中一片空白,隨後就像是被七彩筆畫上了彩虹一般,腦中變得驚喜起來。
最後,兩個人弄得快要缺氧的感覺時,丁宇起身了。
“你很漂亮,我喝酒之後有些那啥了,激動了!”,丁宇盯着劉田心的大眼睛,兩個人的鼻尖只有三五公分的距離。
“別說話,吻我。”,劉田心酒壯慫人膽,對丁宇提出了進一步的要求。
丁宇也被點燃了火,三下五除二,就把劉田心剝成了去了殼兒的煮雞蛋。。。
劉田心的皮膚也如白色的蛋清一般,柔軟、嫩滑。
丁宇的經驗豐富得很,劉田心卻也沒有羞澀,迎着衝鋒接了下來。
猶如花兒進入了溼潤的泥土,白雲愜意地飄在藍天之下。
上天入地,騰雲駕霧。這不是孫悟空,這是劉田心的感受。
大量的酒精雖然不能麻痹她的神經和理智,卻能讓她的身體感受不到太多的疼痛。
只是一瞬間的撕裂,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一夜大戰,到天亮。
暖氣效果極好的酒店大牀房間內,春色無邊。
丁宇這次倒是沒有玩曖昧,他也沒時間玩曖昧,既然你誘惑我,我們又知根知底,那好吧,我受累”收拾“你一通!
劉田心也沒有後悔,她的家庭富足,讓她有了良好的教育和優雅的舉止。
可是,那種安排好一切,甚至未來丈夫都已經安排好的生活,讓她有些絕望,一眼望不到邊的生活和死有什麼區別。
這不是生在福中不知福,這是一個從小就壓抑在心底裡的反抗和歇斯底里,剛好,有人膽大包天,她則予取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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