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不用試了,老頭子百餘年前,第一次偶然來到這裡,喝完之後,就曾試過在要一罈,可是好話說盡,老闆也不肯在賣第二壇給我!”百里戰看了一眼櫃檯說道。m
“客官!你的這位朋友說的很對,我這無爲酒店,這問心酒每個人二十年才能喝一次。所謂人生路漫漫,二十回頭看,本心何所向,一次便敞亮,何必要懷疑自己的本心呢?”櫃檯後一個老者的話響了起來。
“哦!這話到是有點意思!那不知還有什麼酒是我能喝的?”易風擡頭看着櫃檯說道,可是櫃檯上的酒罈擋住了後面的人,他並沒有看到說話的老者。
“嗯!一般人來小店,有一天三次的省身酒可喝,不過現在世道難行,很少有人一日三省了;情人來小店有三年一次的問情酒可喝;普通人來小店有十年一次的問事酒可喝;你朋友有二十年一次的問心酒可喝;而你尚有甲子酒、百年酒、甚至千年酒可喝,不知道你想要那一種呢?”老頭的話,從櫃檯後來傳了過來。
“哦!選擇還是很多的嘛!不過我覺得還是不急着喝的好,有沒有有即解得了這老頭饞,又不用等的酒?”易風聽完了老頭的話問道,剛剛老頭的話傳到他的耳朵裡,好好帶着一種他有點摸不着的意思,感覺很近,但感覺又很遠,讓他有種觸手可及,卻又遙不可及的感覺,所以他覺得還是以後有機會,一個人來次的好!
“嗯!唯心不動,唯心不急,唯心不貪,很好!這裡酒有很多,這櫃檯上的酒都不需要等!隨意喝!”老者的話從櫃檯後面傳了過來。
“多謝!”易風回道。
“緣來緣去,一切隨緣,你能來到小店,就是有緣,何來謝之一字,不要太着像了!這樣反而不美!”老者的話又從櫃檯後面傳來!
“呃!小子受教了!”易風站起來彎腰行了一禮。
一旁的百里戰看着愣愣地看着易風,這小子怎麼回事,怎麼自言自語說了半天,這會還彎腰行禮,難道喝醉了嗎?可是這小子明明雙眼明亮,沒有一點喝醉的樣子啊!。
“好!隨意!”老者話說完在也沒有了聲音。
剛剛給易風和百里戰送完小菜和酒,一直靠着櫃檯打瞌睡的服務員,突然站起來從櫃檯上拿起一罈酒送到易風的桌上,然後什麼話也沒說,又回到了櫃檯邊繼續靠在那裡打瞌睡。
“這是!”百里戰看着服務員送過來的酒,有點愣住了,貌似他以前來每次都只有一罈酒,怎麼今天服務員又送了一罈過來,他擡頭看了一下,這小店裡除了他們就只有一個客人,不可能是送錯的。
“喝啊!”易風看着百里戰說道。
“這酒!”百里“呵呵!這酒不是剛剛的那個老先生送的嗎?”易風看着百里戰笑着說道。
“老先生,這裡什麼時候有個老先生了?”百里戰看着易風不解地問道。
“呃!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沒聽到剛剛那個老先生和我說的話嗎?”易風突然好像想起了什麼,看着百里戰問道。
“我說小子,你是不是喝多了,我剛剛就看你一個人在這裡自言自語,那有什麼人跟你說話了!”百里戰看着易風說道。
“呃!可能是我喝多了吧!”易風聽完百里戰的話緩緩地說道,剛剛那個老者的話,他絕對不會聽錯,而旁邊的百里戰沒有聽到,那就是說剛剛老者的話只有他一個人聽到,就是說這酒店的老者,不是個一般人啊!
“就是!趕緊喝吧!看來廢話就不用我說了,我看你小子現在的精神很好啊!”百里戰一掌拍開酒罈上的封泥!給自己倒了一杯,一口喝下去然後說道。說完給易風倒了一杯酒,一把抓起桌上的酒罈,仰頭對着酒罈就大口地喝了起來。
“砰!”一聲,百里戰一口氣喝光了酒罈裡的酒,把空酒罈使勁放到了桌子上。
“爽啊!真是暢快!”百里戰一抺嘴角上的酒,笑着對易風說道。
“我說老頭子,小爺又沒跟你搶,用得着這樣嗎?”易風看着百里戰哭笑不得地說道。
“老頭子怕你又跟剛纔一樣,一杯一杯地喝!所以只好先下手爲強嘍!”百戰裡看着易風有點得意地說道。
“兩位兄臺好酒量,此刻外面狂風暴雨,此間只得我們三人,難得有緣相聚,不如共飲一番如何?”
易風和百里戰同時擡頭,另一個角落裡的客人,已經將帽子取下,露出一張看起來三十風左右的男子臉,一頭長髮,看起來有點雜亂,但卻給人一種狂放的感覺,一雙異常明亮的雙眼正看着兩人。
易風呵呵一笑,伸手將遮住眼睛的長髮,往頭上一理,笑道:“秋風秋雨悉煞人,能在這小店相遇,也算是有緣,共飲一番又有何不可呢?請!”
那人等易風將頭髮撫起,才發現易風看起來是如此的年輕,不由一怔,笑道:“如此,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那人提着酒罈走了過來,讓服務員在上了兩個小菜和兩壇酒,在易風身邊坐下。笑着問道:“小兄弟性格爽朗,到是很對我的脾氣,來兩位幹!”
三人共飲了一杯,百里戰笑着問道:“先生氣度不凡,想來不是普通人吧!”
“不是普通人?”男子嗤笑了一聲,不屑地說道:“世間浮萍本無名,遊戲人間君莫問!難道兄臺眼中,非得不是普通人,纔有卓然風采?”
“呃易風一直注意着男子的表情,看到他臉上的變化,也是一愣,他從這男子身上感覺到一陣很熟悉的氣息,但是又說不清到底是什麼感覺。他也用精神力探查過男子,這男子身上並沒有能量波動,也就是說他是個普通人,但是易風總感覺那裡不對勁,這男子無論怎麼看都不像是個普通人,剩下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個男子的修爲比他要高出很多。
想到這裡,易風端起酒杯,看着男了說道:“相逢即是緣,在下易風!未請教!”此人的淡然瀟灑,讓易風對他的身份實在是感興趣。
“你我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來這裡喝酒喝得痛快,便是你我最大來意。酒後各分西東,彼此也不必掛念,名字大抵是個記號,知又如何,不知又如何?”男子說完臉色變得有點落寂,好像沉浸在自己略有些悲愁的情緒裡。
“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易風唸了一遍,不禁聳然動容。
“呵呵!兄臺說的對,在下受教了!是我着像了!”易風說着看着男子,笑得很是暢快。
“呵呵!來喝!痛快就好!幹嘛整那麼多理由!”易風端起面前的酒杯說道。
“呵呵!這就對了嗎?”男子笑着端起酒杯。
“小兄弟!我觀你剛進酒店,滿臉心思,到是跟你這會的灑脫活像兩個人一般啊!”男子放下酒杯說道。
“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我又怎麼可能超脫事外呢?”易風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