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風不由擡頭仔細看了一眼謝榮,他沒想到謝榮在這個時候會出現在這裡,更沒想到前世這起搶劫殺人案居然也是謝榮做的,他怎麼會跑到這裡來了。 m(請使用本站的拼音域名訪問我們.)
前世的時候這傢伙被擊斃後,臉已經看不清楚了,這會看這傢伙的臉跟他看的通輯令還是有點差別,要年輕不少,生動不少。他記得前世有個班長說過說他長的跟李小龍有點像,這會仔細看下,還真有那麼幾分相像的地方。這傢伙前世算是一個強悍地人,被稱爲華夏一流悍匪。
“兄弟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好像跟你沒有仇吧!”謝榮聽了易風的話,有點不解地問道。易風看上去年紀並不大,只有二十出頭的樣了,而自己好像也是剛來這裡沒多久啊!
“別介我可當不起你這聲兄弟,少套近乎,你不是本地人吧!”易風看着謝榮冷冷地說道,看來這傢伙的性格並非如前世知道的那樣,還是很會說的。
“我跟絕對沒有仇,你怎麼知道我不是本地人!我們之前絕對沒見過!你是怎麼知道我的。”謝榮看到易風臉上明顯的敵意就更有點摸不着頭腦了,他的記憶力非常好,在語言方面很有天份,每到一個地方,很快就可以學會當地的方言,他之前絕對沒有見過易風,也可以確定易風聽不出他的鄉音,可是易風卻一語道出他是外地人。
“好了不要在廢話了,把你的刀都扔過來!”易風可不會小看謝榮,前世他可是犯案累累,而他也不想跟警方見面,他這會只想早點離開這裡,所以他離開之前,一定要確保謝榮這幾個人,沒有一點攻擊能力。
“你!”謝榮沒想到易風居然這麼快就發現了他的意圖,他心裡確實是有疑惑,不過他跟易風說這麼多話,主要目的還是想轉移易風的注意力,希望可以找到一線生機。
“怎麼!”易風見謝榮,有點遲疑,不由擡了擡手裡的雙管****。
“榮哥不能交,擦泥瑪的,我們就不交怎麼了,有種你開槍啊!槍裡就兩發子彈,我們可是有五個人的!”剛剛拿雙管****的男子,看着易風叫道。
“噢!你的意思是你們人多嗎?原來你們是怕這玩意啊!”易風晃了晃手裡的雙管****,看着黃毛玩味地說道。說完雙手快速地動了起來,轉眼雙管****就變成了一地的零件,散落在了地上。
“現在不怕了吧!”易風攤了攤雙手微笑地說道,這會離他報完警已經過去了十分鐘左右的樣子,他不想在拖下去,玩也玩的差不多,是時候收拾這幾個傢伙。
“擦!這是你自己找死!”黃毛見易風把槍折成了零件,一把抓起剛剛波子掉在地上的破刀,舉刀向易風撲了過去。
易風面帶微笑地看着易風並沒就這樣放過黃毛,接着左手快速挑在黃毛的腋下,一個背摔黃毛倒在了地上,右手跟着一扯,左腳快速踢出正中黃毛的右膝,“咔吧,咔吧!”兩聲幾乎同時響起,很標準的武警摔擒動作,易風向後退了一步,拍了拍雙手。()接着便響起了黃毛的參嚎聲,聲音聽上去很是滲人。在看地上的黃毛,右臂和右膝變成了一個扭曲角度。
“你是武警?”從小在國家勞改農場邊上長大的謝榮,見慣了看押武警的訓練,明顯對易風這套動作很是熟悉。
“不,我只是個學生!”易風看着謝榮微笑地說道。
同時心裡答了一句:“不錯,想當年哥的確是個優秀地武警戰士,不過哥現在的身份確實是個學生,這可不是哥騙你。”
“點子有點扎手一起上。”謝榮可不相信易風的話,易風剛剛那套動作,比他看到的那些武警訓練,明顯要強上不少。
謝榮話剛說完,還站着的三個人一起向易風衝了過來,這個小銀行的大廳空間本來就不大,幾步便到了易風身前,三個把易風圍在了中間,被三個人圍住易風臉上沒有絲毫的變化,他就算沒有學習修真,以他前世的身手對付這三個人都是綽綽有餘。
謝榮和圍着易風的二子和另外一個劫匪對視一眼,“啊!”一起大叫一聲,向易風撲了過來。易風一錯身,從三個的空當中專了出去,右手一把抓住二子的胳膊,輕輕一扭一扯,右腳一個小邊腿快速踢在另一個劫匪的膝蓋上。
“啊!”兩人幾乎同時叫了一聲,一個抱着胳膊,一個抱着膝蓋倒在了地上,不停地打着滾。
“我擦!”謝榮在兩人倒地,並沒有退卻,眼神愈發兇殘起來,掄起砍刀就向着易風當頭砍了過來。
“哼!”易風冷哼一聲,向謝榮身前快速邁出一步,一揚右手架住了謝先榮握着砍刀的手肩,一個勾拳重重地打在了謝榮的肚子上。
“呃!”謝榮發出一聲悶哼,向後退了兩步,腰一下子弓了下去,如同蝦米一樣,不過手卻死死地握着砍刀,擡頭死死地盯着易風。
“老子砍死你!”稍稍緩了一口氣,謝榮便大叫一聲提着刀衝了上來。
易風一個側踢,正中謝榮的胸前,謝榮倒飛而出,“砰!”的一聲,撞在了身後的銀行櫃檯上,嘴裡噴出了一口鮮血。
“媽的!”趴在地上罵了一聲,掙扎着又從地上拿着砍刀站了起來,微彎着身體,雙眼血紅地看着易風。果然不愧前世的“不錯!你很不錯,你不用這樣看着我,如果你是個守法的人,以你現在的樣子,足可以成爲我的兄弟,可惜你走上了該走的路!”易風看着站在對面的謝榮慢慢地說道,他說的到是真心話,謝榮現在受了多麼重的傷,易風是很清楚的,剛剛他那個側踢,至少踢斷了謝先榮五根肋骨,沒想到他還能站起來,可見他的意志力有多強。
“呵呵!我有什麼錯,這本就是個人吃人的社會,我又做錯了什麼,爲什麼到處被人欺負,他們能欺負我,我爲什麼不能反過來對付他們?”謝榮聽了易風的話,慘然地笑了一聲,大聲地說道,甚至說有點歇嘶底裡的感覺。
“你說的很不錯,可是你錯就錯在不該對無辜的人下手,所謂冤有頭債有主,他們這幾個人跟你有冤有仇嗎?你想過他們沒有!他們又該去找誰呢?”易風看着謝榮的樣子,指着跪在地上的幾個銀行裡的員工說道。
“呵呵!我只爲了能活下去,自己都顧不了,那會有時間去管別人如何!今天栽在這裡我認了!動手吧!”謝榮扔掉手裡的砍刀,挺起胸膛看着易風說道。
“我不會動手的,你欠太多人一個交待了。”易風攤了攤雙手看着謝榮說道,從今天的事情看來,謝榮絕對不值做了前世那幾起案子,但是終歸跟他沒有什麼仇,他犯不着下死手,前世在部隊的時候是職責所在,現在他只是做一個公民該做的事,亦或者說是見義勇爲,但謝榮的身死最終還不是他說了算。
“呵呵!交待,欠太多人一個交待,可是誰又給我一個交待!”謝榮聽了易風的話,頹廢地靠着很行的櫃檯,慢慢地坐了下去,不停地自言自語地說道。
“你們想跪到什麼時候去,還不趕快起來把他們向個綁起來?”易風不在管謝先榮,轉頭看着仍然跪在地上的幾個銀行裡的員工,有點不爽地說道,我在前面打了半天,你們倒好,跪在那一動不動,跟看戲一樣。
“是!”幾個人聽到易風的話,一下子反應了過來,現在搶劫的事情已經過去了,這幾個劫匪已經被擺平了。
易風看着被五花大綁的謝榮五人,搖搖頭對銀行裡的幾個員工實在是有點無語了。心裡卻不由在想,有必要這樣嗎?幾個人都被他打成什麼樣子,等到警察來的時候能站起來就不錯,居然綁這麼多次,搞地跟**一樣,連絲祙都用上了。
“好了!事情已經結束了,我想他們幾個這個樣子,應該不會在有危險了,警察一會來了,你們最好不要提“那個,那個!”李廣才見易風走出了銀行,不由在後面叫了幾聲,可是易風一點反應都沒有。
易風慢慢地走在回學校的路上,一些資料不自覺地從易風的腦海裡浮現出來,謝榮,男,1966年5月生,JM市沙洋縣人。家中排行老三,身高一米七三,體態中等偏瘦,長臉,皮膚較黑,會開汽車和摩托車,會修理汽車、使用槍械,會開啓鎖具。喜歡上網下圍棋,看一些兵器圍棋一類的書。曾到過雲南、廣東、河南、廣西等地。製造過多起持槍搶劫案,04年更是製造了震驚全國的“9.29”特大持槍殺人案。
謝早年曾因盜竊罪入獄服刑,出獄後曾學過修車,做過貨車司機,因發生重大交通事故下崗,後來向親戚借錢買了一輛出租車,僅一個月之後,這輛車便被包車人騙走,交給銀行做了抵押。謝曾多次要求歸還轎車,如終未見成效,此事對謝造成極大的陰影,於是產生報復社會的心理,此後謝便慢慢走上犯罪道路。
此人生存能力極強,從來不講究吃穿,大多居住在山洞和車船上,從來不坐火車,性格多疑,從不與人講真心話,包括親戚朋友,從不與人結夥作案,心思縝密,喜歡謀定而後動,性格兇殘,對侵害目標、盤查警察等往往都搶先下手,不會有任何猶豫。
沙洋在當時已經成全國第一大勞改農場,而易風前世參軍的部隊的所在地,正是沙洋這個國家第一大勞改農場,在“9.29”特大搶劫殺人案發生後,他所在的武警中隊奉命,參與圍捕謝先榮的行動,他記得當時中隊七名軍事素質過硬的戰友在隊長和副隊長的帶領下,與兄弟中隊對一大片棉花地和居民區進行搜索。
當時正值雨季,天上下着大雨,幾個人泥裡爬了三天三夜,而讓他記憶如此深刻的原因並非是當時的條件惡劣,而是因爲他們在行動之後的情況彙總。謝在搶劫殺人後,攜帶56衝鋒和仿54****及千餘發子彈逃竄,而當時他們參與搜索時,一個人只有一發實彈,他們行動之前,只說要搜捕的對像有槍,其它的情況知道的並不多,但就是這樣,他記得在搜索中曾有一個軍事素質十分好的老兵,到最後都不敢往前走了。
後來行動結束後,通過各方的情況彙總,讓他一頭冷汗的是,他們距離謝榮最近的時候只有一個小溝之遠,而謝攜帶的槍械也是在那個時候才知道的。可想當時交火後,他們一發子但是這件案子,今生已經不會在發生了,這傢伙已經被自己提前解決了,雖然不知道他最終的結果如何,但是想來等他這次很難在從監獄裡面出來了,就是從監獄出來, 也應該已經沒有那個能力在去犯案。
想到這裡易風不竟擡頭,看了一眼天上強烈的陽光,低下頭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謝榮有罪嗎?這個是當然的,他做案累累,可以說是惡貫滿意盈一身血債。可是回過頭來,他爲什麼會走上這條道路呢?難道他本來天生就是個壞人嗎?誠然有些人會說,那是他們自己有暴力傾向,又想不勞而獲。
但是易風前世從部隊退役後,有一次看部隊時的老照片,想起了謝榮,到網上專門查了一下謝先榮的資料,裡面他從出生,到被斃時的資料都很全,縱觀這個一流悍匪的一身,可以說他走上犯罪道路,可是說是命運弄人,也可以說是被迫的,雖然他曾入獲勞教過,但那個人沒有年少輕狂的時候呢。
謝榮勞教出獄後,也曾想要好好的生活,學修車,開貨車,自己跑出租。但最終只能說是命運弄人,再加上遇人不淑,最終讓他被*得走投無路,這才產生了報復社會的心理,以致於最後走上萬劫不復的道路。
“這是個人吃人的社會,我自己都顧不了了,我那有時間去管別人如何!”謝榮剛剛說的那句話,又彷彿響在了易風的耳朵邊上,讓他的心情不竟有點沉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