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鐘左右,易風洗完澡,站在客廳的落地玻璃前面,手裡拿着一瓶啤酒,看着樓下的車水馬龍,眼神迷茫,心早都不知道飄到那去了,背影看上去是那麼的孤單。
張詩琪洗完澡走了出來,正好看到易風孤單的背影,心裡不由微微一疼,這還是那個無論什麼事都風清雲淡,還是下午那個懶散的男孩嗎?
爲什麼這時他的他看上去那麼的孤單,他到底經歷過什麼事呢?
她不由自主的走了過去,從後面抱住了易風的腰。
“怎麼了小風,想什麼這麼出神呢?”
聞着鼻尖傳來的香味,易風一下回過神來。
“沒想什麼,只是感覺人生變化太快,我在想以後的我是什麼樣。”說着一口氣喝完手中的啤酒。
“你纔多大點,怎麼這麼多愁善感,跟個小老頭似的。”張詩琪抱着易風的腰笑着說道。
呃………….易風猛然過轉過身來,一邊撓張詩琪的癢癢,一邊說:“我那像小老頭了,讓你笑我,讓你笑個夠。”
“咯咯……….,不要撓了,姐姐怕癢,姐姐錯了,姐姐再也不說了。”張詩琪一邊笑着一邊扭着身體,想要躲開易風的手。
兩個人鬧了一會,張詩琪實在是受不了,抓住易風的手,說道:“小風我們睡覺吧!”
“走嘍,睡覺嘍。”易風一把抱起張詩琪向臥室走去,聲音裡充滿了歡快。
輕輕地把張詩琪放在牀上,看着她微紅的小臉,微微張開的小嘴,易風忍不住吻了上去,張詩琪不像昨天那樣抗拒,開始生澀的迴應着。易風雙手不停在張詩琪身上游走着,最後停在了她胸前的柔軟上,不停地揉捏着。
孫竹雅感覺自己像要融化了,一顆心像是懸在半空中飄來浮去,周身軟綿綿的,心中有一股難以遏制的渴望,在身體四處蔓延。
慢慢的易有點不滿足這個樣子,手向着張詩琪睡衣裡面摸去。張詩琪本能的掙扎了一下。
易風馬上停了下來,翻身躺在了張詩琪的旁邊,運轉體內的水之力,平息了心裡的慾火。
過了一會,張詩琪抱住他的胳膊,歉意地說道:“對不起,姐姐還沒準備好,給姐姐點時間好不好?”
“姐姐,不用說對不起,是我不好,趕緊睡吧!”他並沒有因爲張詩琪生氣,對於自己心愛的人兒,他並不想讓她有絲毫的委屈。說着反手摟過張詩琪,在她的額頭輕輕的吻了下。
隨後兩人便相擁在一起,慢慢的睡去。
在SH市中心有個叫做夜色的酒吧裡,一樓大廳混暗的燈光裡,響着震耳欲聾的音樂,五顏六色的霓虹燈在酒吧內部四面八方旋轉閃爍。舞池裡的男男女女,隨着音樂的節奏扭動着自己的腰肢與臀部。一些打扮妖豔的女子正誘惑着身邊的男人,也有不少男人在挑逗着身邊的女人,還有一些人安靜地坐在角落裡喝着酒。
酒店的二樓是一個個包廂,從不斷傳出的音樂聲,笑鬧聲還有一些呻吟聲中,可以看出這家酒吧並不是表面那麼簡單。
酒店的三樓的入口處站着兩個彪形大漢,裡面一片安靜,好似跟下面是兩個不同的世界,李君昊正坐在裝修豪華的辦公室裡。
看着站在眼前滿頭大汗的中年男子,生氣地問道:“錢四查到是怎麼回事沒有,爲什麼我今天去看天昊,不讓我見他,還有我的侄子李清被關到了什麼地方。”
錢四,四十歲左右,是鐵劍門的外門弟子,由於資質不好,被派到SH專門負責鐵劍門在上海的產業和政府官員。
鐵劍門雖然底蘊豐厚,但也怕被國家把他們和諧了,所以很早就開始對世俗的各行業和政府進行滲透。
“李長老,李副市長這件事很蹊蹺,事先沒有一點預兆,突然就被雙規了。”錢四擦着上的汗說道,雖然在外人面前他很風光,可是跟門派的長老比起來,自己就是一打雜的。要是看自己不爽,一句話就可以把自己換掉。
“別說這些沒用的,跟我說到底查到了什麼?”李君昊不耐煩地問道。
“根據調查,這次的事情好像是因爲李少而起的,他好像得罪了什麼大人物。”錢四擦着汗回答道。他用心辦法也沒查到到底得罪了什麼大人物。
“大人物,那裡來的大人物。”李君昊問到。
“這個只聽說是個年輕人,到底有什麼背景,一點也查不到,好像這個年輕人是憑空出現的。”錢四小心地說道。
“年輕人,李清是怎麼得罪他的?”李君昊疑惑地問道,他那個侄子他還是知道的,雖然紈絝但還是有點分寸的,怎麼會無緣無故的惹上什麼大人物。
“只知道這個年輕人身手很厲害,別的由於時間太短一時還沒查到。”錢四看了看李君昊的表情說道。
“你儘快給我查,嗯,查的時候讓我帶來的幾個人跟着, 以防發生什麼意外,我希望能儘快看到結果。”李君昊看着錢四說道。他來了之後才發現,事情好像並沒有他想的那麼簡單,他連弟弟和侄子見都沒見。
“我明天馬上加派人手查,明天下午應該能給長老結果。”錢四有點畏懼地回答到,當上這裡的負責人之後,他才發現在俗世遠比在門派裡過得舒服,在這裡要什麼有什麼,他可不想失去現在的位置。
“嗯,你下去吧,我在想點事情。”李君昊揮揮手說道。
錢四小心地走出門外,關上門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剛纔在李君昊面前,被他生氣時散發出來的先天氣勢,壓的快喘不上也來。
站在原地定了定神,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拿起電話安排起來。
坐在辦公室裡的李君昊,看着錢四出去後,臉色一下子變的很難看,他沒想以鐵劍門在世俗的力量,一個下午居然調查不出一個人來。
他氣憤在拍了一下桌子,“不管你是誰,敢動我弟弟和侄子,我一定要讓你會出代價。”
李君昊兄弟兩人,很小的時候父母就不在了,李君昊進入鐵劍門以後,一心放在修練上,到現在還是孤身一人,他一直把弟弟當成自己最親的人。李清不學無術,雖然他也不是很喜歡,但李清是他們李家唯一的後代。
現在,弟弟一家被抓了起來,自己連見都見不到,這明顯是想讓他們李家絕後,要不李君昊也不會如此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