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推門走進1818房間的時候,端木正靠在牀頭處理郵件,見她神色落寞地來了,端木連忙闔上電腦,關切地問:“是不是太累了?來,我幫你把禮服脫了。”
“剛纔發生了一點意外。”夏夏給出了這樣的開場白。隨後她就將剛纔樓道的情景如實描述了一遍,端木的神色剛開始還十分輕鬆,到後來也帶了一絲不快。
“你們也太不謹慎了。”等夏夏說完,端木如此說道,“顧雨涵明明就是個無事生非的人,你們還給了她把柄,她肯定會借題發揮的!”
聽到端木這麼說,夏夏露出了釋然的笑容,只要他相信她就足夠了,在夏夏看來,顧雨涵不過是個跳樑小醜,只不過,這個跳樑小醜的能量不可低估。
“你不生氣嗎?”夏夏眨了眨無辜的大眼睛。
“我生什麼氣?我那麼瞭解你,又是和江泓穿着一條褲子長大的。”端木淡淡地說,“如果我擔心你們之間會出什麼事,我還會讓你們一部一部地一塊拍戲嗎?”
“理解萬歲!”夏夏快樂地說,“你乖乖等着,我有聖誕禮物要送給你!”她把端木送給她的兩瓶酒放在桌上,“交給你一個任務,把酒倒好。”
“我等着!”端木好整以暇地坐在沙發上,笑看着她。
夏夏拖着自己的小箱子進了洗手間,足足折騰了半個小時,仍舊沒有出來。
後來,端木乾脆過來敲門:“你暈倒在裡面了嗎?”
“再等一會兒,比較難搞!”夏夏喊了一句。
比較難搞?她在裡面搞什麼呢?端木能猜到她肯定在化妝,因爲右手已經沒有以前靈活,該不會把自己化成了花狸貓吧?“你還有多久?要不然我先睡一覺?”
“不用!倒計時3分鐘!”夏夏從浴室裡喊道,“你到沙發上去乖乖坐着。”
端木聽話走回寬敞的套房,把自己陷進舒服的沙發裡,等着她送禮物。
沒過多久,房間裡就響起了q樂團的經典主打歌《brbe-rl》——“‘--brbe-rl,-n--brbe-rld。-lfe-n-pls,-‘s-fns(我是個芭比娃娃,生活在芭比世界,我的身體是塑料做成的,是人憑想象創作出來的)……”
這是一首歡快又卡通的曲子,聽得端木彎起了脣角。浴室門突然打開,一條無敵大長_腿以十分誘人的姿態伸了出來,這條修長的美_腿穿着漁網絲襪和紅色高跟長靴,端木十分配合地吹起了口哨,就在這時,一個手拿黑色手杖的兔_女郎躍入了他的眼簾!
端木頓時眼前一亮,今晚的夏夏果然和平常大不相同,她的頭上多出了兩隻可愛的黑色毛絨兔耳朵,臉上的妝容並不誇張,只是紅脣特別妖冶,紅色的抹_胸高開_叉連體衣是絨絨的材質,身後還有一個渾圓蓬鬆的白色絨球尾巴,隨着她的跳躍一縱一縱。
伴着勁爆的舞曲,夏夏變身熱-辣魅-惑的兔-女郎,每個動作都令端木想噴鼻血。端木知道,夏夏在受了刀傷之後很久沒有跳舞,她是在什麼時候排練了這支舞蹈?她在舞動的時候,只用右臂做一些簡單的輔助動作,顯然還是在忌憚右肩的傷勢,可除了右臂不能用命,她這支舞可真是夠賣力的,手杖揮舞得令端木眼花繚亂,高踢腿也踢得端木心裡癢癢。
這支舞結合了爵士舞和夜_場大腿-舞,和那種正能量的啦啦隊之舞截然不同。夏夏絕少在端木面前展現如此風情萬種的自己,她會輕輕地嘟起紅脣,對他拋個媚眼,也會用小手撫過自己的曲線,簡直就是紅果果的勾-yn……
當《brbe-rl》的音樂戛然而止,夏夏自己清唱了一句:“y-n-,-y-n-ply,-f-y-sy:-‘-lys-yrs。(如果你說:我永遠是你的,你就可以觸摸我,也可以和我一起玩)”邊唱邊擺出了最後的pse,背對着端木跪倒在地,身體向後彎去,這樣,端木不光看到了她翹-臀上毛茸茸的尾巴在顫動,還看到了她身前傲人的雙-球在跳動!
“!”端木再次吹起了口哨,臉上滿是沉迷。他大步走過去,把喘得不輕的夏夏扶了起來,還把一件浴袍給她披在了身上,生怕她被凍着。見她額頭上冒着虛汗,小臉也有些發白,端木笑着說道,“你根本就不是brbe-rl,明明是個bnny-rl(兔-女-郎)嘛!”
夏夏瞪圓眼睛看着他,似乎有些氣鼓鼓的。
“你怎麼了?是不是手臂不舒服?傷纔剛見好,就做這麼劇烈的運動,是不是撐不住了?還是剛纔劈叉下腰拉到哪兒了?你說話呀?”端木上上下下打量着她,生怕她有什麼零件又壞了。
“這根本不是我想要的效果!我對你已經完全沒有吸引力了!”夏夏道出了鬱悶。她原本以爲,端木會直接把她這隻兔子拖上-牀,然後剝了皮吃了,可沒有想到,他竟然只顧得對她噓寒問暖,這不是說明她自以爲的性-感撩-人全都沒用嗎?果然,他們已經是沒有激_情的老夫老妻了!
端木哈哈大笑,笑了一陣,才點了點夏夏的鼻尖:“你真的很有魅力,只是我還從來沒見過喘得那麼厲害的兔子,有點不忍心下手!小兔兔,你實在是太缺乏鍛鍊了!”
夏夏轉過頭去,佯裝生氣。這支舞是她前幾天偷偷編的,練習的時候都是一段一段地跳,沒想到這3分多鐘一口氣跳下來,竟然會把她累成這樣,養傷真把她養成了廢人,看來必須開始全面恢復健身!
“你自己把禮服脫下來扮成兔子,肯定也出了一身虛汗吧?”端木揉了下她的肩膀。
“反正我這舞是白跳了。”夏夏委屈地說。
“怎麼會白跳了呢?我雖然沒流鼻血,但是已經嚴重內傷了!”端木綻開了邪魅的笑容,“‘-lys-yrs。(我永遠是你的)”
夏夏十分配合地說道:“s,-y-n-,-y-n-ply。(那麼,摸-我,和我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