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能夠實現女兒的心願,沈靜霞不惜擊穿自己的底線,聲淚俱下地說:“,你已經什麼都有了,你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孩!你有錢有勢有名望,有的愛和陪伴,雖然說凱文·沃克現在要娶的是另一個女人,但全世界都知道,他愛的人是你!我的眼睛不瞎,今天雖然只見了一面,但一眼就看得出來他有多在乎你!你還有那麼多忠誠的夥伴,他們都願意爲你赴湯蹈火……這些,都沒有!”
沈靜霞這樣比較,令夏夏十分不滿,“阿姨,您想過嗎?我爲什麼會擁有這些?世人只看到我獲得了什麼,根本就不在乎我付出了什麼!”
“我知道你付出了很多,但是現在你已經有了這樣的成就和地位,就不該和一個可憐的女孩計較,就請你將的關心和愛分一點給,好嗎?”沈靜霞苦苦哀求道。
“有多關愛,您不知道嗎?”夏夏覺得自己已經快要爆炸了。
“但是想要的,不是哥哥對妹妹的關愛,她想嫁給!”沈靜霞提出了更加過分的要求,“哪怕他們不結婚也不要緊,只要y的愛就好!”
夏夏定定地看着沈靜霞,之前她一直以爲她是個通情達理的婦人,但現在她已經不那麼想了,她終於明白易臻的胡攪蠻纏是從哪裡繼承來的,她的老媽沈靜霞就有強詞奪理的神邏輯!
“阿姨,我們沒有什麼好談的。”夏夏的語氣已經變得十分冰涼,“您直接去和談吧!如果他同意和您的女兒在一起,那我會和他離婚,成全。”
“這麼說……你同意了?”沈靜霞聲音顫抖着說。
“我不會去強留一個心不在我這兒的男人,那很愚蠢。但如果這個男人的心還在我這兒,那就是天王老子來搶,我也會守在他的身旁,寸步不離!”夏夏霸氣十足地說出了自己的愛情宣言。
“你……”沈靜霞倒退了兩步,她眼見着夏夏突然從溫潤如玉變得威壓驚人,這令她受到了不小的驚嚇。
就在這時,天降急雨,兩個女人在雨中對峙。
“你就不能可憐可憐我的女兒嗎?她遭受過那麼多苦難……”沈靜霞仍舊沒有放棄。
“阿姨,您的邏輯十分可笑,您的女兒可憐,全世界就都欠了她的?這不是個‘我可憐,我有理’的世界!”夏夏冷笑着說,“您是不是覺得,您肯讓紆尊降貴做的情人,我就應該感激涕零了?你們母女倆腦殘,我不會陪着你們腦殘!”
端木撐着咖啡館的墨綠色雨傘跑了過來,將夏夏遮住,責備道:“下雨了怎麼還在這裡淋着?有什麼話不能進去說嗎?還好是大熱天,不然感冒了可怎麼辦?”
“阿姨說,希望你能接受,哪怕不結婚,只要你們在一起就行。”夏夏冷冷地說。
“啊?!”端木神色陡變,“阿姨,您怎麼能對我懷孕的妻子說這種話呢?”
“,爲了,我什麼都肯做……”沈靜霞羞慚地低下了頭。
“就是因爲您這樣毫無原則的寵溺,才成了今天這個樣子。”夏夏很不客氣地說。
“阿姨,這件事根本就沒有討論的必要,我只是把當作妹妹,我也會盡心盡力地照顧你們一家,我這輩子都不可能背叛我的妻子。”端木義正詞嚴地說。
“媽!”所有人順着聲音望去,發現了淋成落湯J的易臻,她跑到媽媽身邊,可憐巴巴地說:“媽,您怎麼能對姐姐提出這樣的要求呢?我早就說過了,我愛哥哥,和別人沒有關係,也從來沒想過要拆散他們的家庭!”
夏夏和端木對視一眼,兩個人都已經處在崩潰的邊緣,易臻這是在演繹雙重人格嗎?她的病真的好了?還是又進入了一個全新的階段?
“既然已經表明了態度,阿姨您也不必再糾結了,雨那麼大,我們回去再說!”端木找了個臺階下,四個人總不能就這樣在雨裡站着。
回家的路上,夏夏拒絕再和易臻母女同車,就把端木一個人留給了她們。
見夏夏只是靜默地看着窗外的樹影,心思沉重,小九關切地問:“那老太婆和你說了什麼?把你氣成這樣?肚子好像都氣鼓了呢!”
“別提了,我都快精神分裂了!”夏夏將剛纔發生的事一五一十講了。
第一個氣炸的是紫宸:“我了個大擦!我本來還覺得你們小題大做,現在才知道自己有多遲鈍!你們這羣女人是不是天生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啊?一下子就能預料到潛在的威脅!”
“這需要預測嗎?簡直就是禿子頭上落了個蒼蠅,明擺着!”鄧縈語氣誇張地說。
“這母女倆一搭一檔雙簧唱的,簡直比狗血肥皂劇還精彩!”紫宸發出感嘆。
“我們真的要和她們住在一個屋檐下嗎?”小九幽幽地問。
“已經這麼晚了,於情於理也不能把人家趕出去啊!”夏夏還是很在意禮數。
“人家擺明了就是來搶男人的,你還那麼客氣,要是麥姐在這裡,早就抄起笤帚來把她們打出去了!”小九突然有點想念麥潔。
“明天早晨和和氣氣送客。”夏夏有了決定。
“只怕是請神容易送神難!”小九嘆了口氣
夜裡,夏夏洗完澡坐在牀上發呆,端木還沒有出現,他還在和那對母女磨嘰什麼?
打開手機,夏夏收到了凱文·沃克發來的消息:“搞定了嗎?”
“撕破臉了。
”夏夏笑着回覆。
“誰先撕的?”凱文·沃克很關心這個。
“你覺得會是我嗎?”夏夏這樣迴應。
“你總是被撕的那個。”凱文·沃克很瞭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