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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錄完口供,兩位警察就去找他提供的幾個證人,端木一個人留在辦公室裡,開始親力親爲寫起了聲明,他的聲明並不簡短,將剛纔他和警察溝通的事情全都交代清楚。此刻的他,頹喪失落,但他在寫這篇聲明的時候卻很坦然,因爲他問心無愧。
半小時後,他委託麥潔將聲明發出。麥潔並沒有對聲明表示任何異議,她只是說:“聲明寫得很誠懇,只可惜,那些暴民現在是聽不進去的。”
“易臻很懂得利用人心,她確實沒有足夠的證據指控我,可只要人們同情她,就會願意相信她說的話,就算有一天,人們知道我是被冤枉的,也會說:哎呀!那個可憐的女人精神不太正常,所以纔會編出那樣的故事!沒有人會怪她,他們只會痛痛快快地罵我。”端木想得很開。
“你也真是百毒不侵了!”麥潔嘆了口氣。
“有什麼辦法?”端木無奈地笑笑。
“那我去繼續做媒體監控了,努力把輿論掰回來一點。”麥潔視死如歸地說。
“麥姐,辛苦!”端木綻開了一記微笑。
“你這傢伙,總是招惹些要人命的濫桃花!”麥潔抱怨道。
“是啊,我都考慮去毀容自殘了。”端木如此自嘲。
端木的聲明在網上廣爲流傳之後,麥潔組織了聲勢浩大的水軍支援端木,然而,易臻那邊也很快就拋出了重磅炸彈,她的母親沈靜霞竟然在接受英國媒體採訪的時候說:“我的女兒經受過太多磨難,希望大家可以支持她、保護她,讓她不再受到傷害!”那淚漣漣的慈母形象很有說服力,90%的全球圍觀羣衆都把端木看作了十惡不赦的罪人。
夏夏早晨7點醒來,全然不知道外面已經風雲突變。
洗漱完畢,她走到樓下吃早飯,看到黑眼圈極大的小九和鍾鈺,才知道昨夜發生了什麼,小九將過去幾個小時爆發的一切和夏夏交代清楚,最後補上了一句:“端木是無辜的,他說等你醒了給他打一個電話,他有話要對你說。”
夏夏就這樣餓着肚子返回了臥室,發出了視頻聊天邀請。只響了一聲,端木就接了起來,一看到夏夏,他露出了疲倦的笑容:“我還好。”
夏夏憂鬱地看着他:“真沒想到……她們母女倆會這麼做!”
“這世上總有很多意外。”端木目光溫柔地看着夏夏,“可以往好處想啊!發生了這件事,我以後就不用再揹負那麼沉重的贖罪枷鎖了!”
“警方沒有找麻煩吧?”夏夏很擔心這個。
“證據不足,他們不會抓我,有君庭在,絕不會讓我淪爲階下囚的。”端木安夏夏的心。
“那就好。”夏夏鬆了口氣,“我們沒辦法堵住悠悠之口,清者自清就好。”
“清塵,謝謝你!”端木感激地笑笑。
“肯定每天都在yy你能給她下藥,想想也是怪淒涼的。”夏夏嘆息說道。
“以後我不會再供養她們一家了,光憑演技,完全可以安身立命。”端木釋然地說。
“我們倆都是自我催眠的高手啊!”夏夏自嘲地笑笑。
“只要我們相信彼此就好。”端木倒是十分平靜。
“我相信你。”夏夏沒有對端木有過一絲一毫的懷疑。
“對不起,要讓你和我一起承受那麼大的壓力。
”端木終於開口道歉。
“這算什麼?”夏夏沒有把後半句話說完,她和凱文·沃克訂婚的時候,凱文·沃克還成了“豔-照門”的男主角呢!她還不是照常和他十指緊扣秀恩愛?只要端木沒有真的出-軌,夏夏根本不在乎這種捕風捉影的潑髒水,她寧可易臻選擇魚死網破,也不希望她繼續死纏爛打地糾纏端木。
“我老婆有一顆大心臟!”端木綻開笑容。
“你也是,早點休息。”夏夏知道雲都那邊已經是晚上了。
掛斷電話,端木把自己丟在立端大廈頂樓的大牀上,望着天花板發呆,整個世界都失控了也無所謂,只要他和她的二人世界風平浪靜就好。雖然說剛剛和她通過電話,但是端木仍舊抑制不住去想她,如果她在他的身旁,他應該還有可能成眠。
在暗夜裡煎熬了許久,端木接到了方寒的電話,端木知道,在這種時候,沒有消息纔是好消息,方寒不可能給他帶來什麼喜訊。果然,電話那頭的方寒說道:“我找到那兩個看守端木霖凱的師弟了,他們之中的一個已經逃到了國外,另一個在回家探望老媽的時候被我逮住了。”
“他人在哪兒?”端木立刻來了精神。
“就在立端大廈的地下四層。”方寒如此作答。
“我這就過來,看好他。”端木壓抑着內心的興奮,直接乘坐電梯奔下樓去。
立端大廈有三層地下車庫,地下四層是一處隱秘的所在,既有逃離大廈的秘密通道,也有關押特殊犯人的黑牢,看守端木霖凱的丁建仁就被關在這裡。
“丁光,總裁來了!”方寒將端木引進了黑牢,那個罪犯被結結實實地綁在一根木柱上。
“他叫丁光?”端木詫異地問。
“以前剛跟師父學藝的時候叫丁光,因爲覺得名字太搞笑,就改成了丁建仁。
”方寒勾起了一側脣角,但他並沒有笑出來,這不是個該笑的時候。
“這名字一改,好像更糟糕了。”端木倒是豁達地笑了。
受着他們的調侃,丁建仁並沒有搭腔,只是神色緊張地看着他們。
“爲什麼要綁着他?不能好好問話嗎?”端木看了眼方寒。
“怕他跑了,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方寒十分謹慎。
“你爲什麼要跑?那個着火的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端木一瞬不瞬地看着丁建仁。
“你何必明知故問?”丁建仁迷惑不解地看着端木。
“明知故問?我應該知道什麼?”端木也糊塗了。
“那火不是你老婆讓我放的嗎?你不知道?”丁建仁真的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