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來打個賭吧!小九和還會跳下一支舞嗎?”端木鬼馬地說。
“我希望會。”夏夏如此說道,“可是你看小九的眼神,如此迷茫……”
“她的內心應該很掙扎吧?我也希望他們繼續跳下去。”端木沉聲說道,“她還那麼年輕,不該爲了李諄繼續守下去,這實在是太殘酷了!”
“我們倆都希望他們繼續跳,那還賭什麼?”夏夏輕笑一聲。
“那我就賭不會吧,輸了也開心。”端木拍了拍她的後腦。
“我好喜歡這個舞臺,空曠,遼遠,自由,放肆。”夏夏一口氣用了四個詞來形容這片荒原,“我覺得小九也會喜歡,和一個自己有好感的男人一起跳舞,多開心啊!”
“清塵,還有10天,我們就可以……”端木勾起了脣角,“我好想在這裡和你……”
夏夏知道他欲言又止的是什麼,醫生要求她產後禁-欲100天,還有10天就到期了!
“你先別yy了,我們回到洛杉磯就去醫院做身體檢查。”夏夏默默地說。
“萬一醫生允許咱們提前解禁呢?想想就激動啊!”端木的鳳眸中閃爍着激動的光芒,“我真想焚香禱告、敲鼓打鼓迎接那一刻的到來!”
“還敲鑼打鼓……”夏夏無語望天,這裡的天幕很低,無數星星都在對他們眨眼。
“我不說了,等下你又要說我污!”端木及時收手,“這裡的星空漂亮,還是螢火蟲洞的星空漂亮?我問出這麼浪漫的問題,是不是個絕好的情人?”
“你如果不加後面這句話,我倒還覺得有那麼一點浪漫!”夏夏翻了個白眼,“我還是更喜歡這種純天然的星空,似乎天地之間就只有咱們兩個,星星們都在偷聽我們說話。
”
就在這時,這首舒緩的舞曲煞了尾,音響師換了個活潑的爵士舞曲,荒原上又開始羣魔亂舞。夏夏和端木都瞄着小九那邊,他們驚喜地發現,小九並沒有撤出這片天然的舞池,德文·克拉克拉着她的小手,小九十分瀟灑地轉了個圈。
“這下可以鬆口氣了吧?”端木也開始瀟灑地擺動身體,“你贏了!”
“這種心情……”夏夏抿嘴一笑,“就好像盯着長大成人的小冰!”
“這個形容……我覺得有點貼切!”端木啞然失笑,“如果小九知道我們倆把她當成閨女看待,不知道會做何感想?應該會吐血吧?”
“我只是說心情相似,又不是真把小九當成女兒!”夏夏糾正道,“我們真的很在乎小九,如果她不能獲得幸福,那我們的幸福也會大打折扣。”
“我們都很在乎她,她是我們最重要的朋友。”端木表示贊同。
“如果辜負小九,我會打得他滿地找牙!”夏夏認真地說。
“你又來了!人家兩個人只是在跳舞,你不要總覺得他們要上-牀啊!”端木調侃道,“究竟是你污還是我污?你滿腦子都在想些什麼東西啊?”
他們的荒原舞會一直開到了午夜,後來大家都跳不動了,就橫七豎八地躺在草地上。這一塊草地是他們好不容易纔找到的,沒有尖銳的鋸齒草,也沒有硌人的小石塊。
端木靠坐在一棵樹下,夏夏依偎在他的懷裡,她有些困了,很想就這樣睡了。
“我們真的要這樣天爲被、地爲牀嗎?”端木親了下她的額頭。
“我覺得沒什麼不行,反正天氣很暖和,咱們身上也塗滿了驅蚊藥水。
”夏夏灑脫地說。
“靠!已經有人開始野-戰了!”端木看向百米開外,已經有男女迫不及待地開戰。
“是誰啊?我看不太清楚!”夏夏順着端木的目光看去。
“是場記和廚師。”端木看得一清二楚,“還有一對!是Brad和那個劇務妹子這是在破罐破摔嗎?”
“我們真是個傳奇劇組啊!”夏夏舉目四顧,“小九和呢?”
“你放心,他們倆還沒有那麼着急,正在那邊喝酒呢!”端木伸手一指。
夏夏看向那邊,他們倆果然正在把酒言歡,兩個人並沒有靠在一起,躺着,手臂枕在頭下,小九抱膝坐着,不知道兩人正在聊些什麼,看上去氣氛十分輕鬆。
“在給小九講他以前學表演的趣事,這傢伙挺幽默的!”即使隔着幾十米遠,端木也能輕而易舉地捕捉到他們的對話,“九兒聽得也很投入,兩個人挺愉快的!”
“你這傢伙,不去做間諜真是屈才了!”夏夏調侃道。
“看他們倆這進度,要發展到上-牀估計還有個十年八年的。”端木如此說道。
“這麼遠啊!”夏夏竟然覺得有點遺憾。
“是個典型的文藝男青年,還是比較羞澀的那種,只有在演戲的時候,他纔是開朗外放的。”端木在劇組泡了這麼多天,對這位擅長動作捕捉的演員很有了解。
“我覺得傾談挺好,也不能人人都像你那樣,光想着把人家撲倒!”夏夏笑盈盈地說。
“臥-槽,難道我是個採花賊嗎?”端木表示抗議。
“你是勤勞的小蜜蜂還不行嗎?”夏夏親了親他的臉頰。
端木卻不滿足這樣蜻蜓點水的親熱,他一把摟緊了夏夏,開始給她熱吻,全然不顧四周還有許多雙眼睛在盯着他們。管他呢!只要他們不在這裡野-戰,抱抱親親有什麼了不起的?
就在這時,他們突然聽到了一聲驚呼:“你說什麼?”那是凱文·沃克的聲音。
端木放開夏夏,兩人一起向着二十米開外看過去,凱文·沃克抱着頭蹲在地上,看神色十分沮喪,他的手中拿着的是衛星電話,因爲這地方根本就沒有手機信號。
珊迪·克拉婭向着夏夏和端木疾步奔來,到了近前,她上氣不接下氣地說:“我們得趕快回惠靈頓去!n!”
夏夏和端木對視一眼,是他們聽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