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宇辛帶着楚韻溪去了醫院,醫生給楚韻溪骨折的手接了骨之後各種的叮囑楚韻溪都沒有聽進去,而閻宇辛聽見去了但是他看着楚韻溪陰沉着一張臉戰戰兢兢的。
平時看起來脾氣很好的大嫂這個時候真的是很嚇人的啊,真的是觸到了大嫂的逆鱗了,好不然一向脾氣很好的大嫂爲毛突然之間就黑化了呢?
從醫院出來,楚韻溪依舊是面無表情,但是閻宇辛也沒有那麼戰戰兢兢了。雖然他還是挺害怕楚韻溪生氣的樣子的,但是閻家的男人都不是那麼容易就害怕的,其實他也不是怕楚韻溪,而是楚韻溪首先的身份是他家大嫂。就是這麼一個身份,閻宇辛纔會這個的害怕的。
楚韻溪面無表情的被閻宇辛送回四合院那邊,看着楚韻溪下車之後閻宇辛迫不及待的開車逃也似的離開了。楚韻溪面無表情的看着閻宇辛離開,冷漠的轉身進了四合院。
“楚少?”宋斌看着楚韻溪綁着繃帶的右手驚訝不已,而且帶着深深的懊惱。身爲楚少的貼身保鏢,他竟然不知道楚少竟然受傷了,而且還是受了這麼嚴重的傷。
楚韻溪對着宋斌淡淡的點頭,然後回了房間,離開之間還留下一句話,“這幾天的膳食交給你們負責了。”
看着楚韻溪離開,宋斌只能暗自懊惱。現在最關鍵的是去老闆那裡領罪,楚少都受傷了,是他這個保鏢的不負責纔會這樣的。
回到房間的楚韻溪解開醫生好不容易綁上的繃帶,從紫府空間之中拿出傷藥的藥膏抹上自己的手,還拿出丹藥吃下去。
她的手當年保養了幾百年,結果換了個身體。雖然原主的手沒有什麼厚繭,但是這麼多年她都是幹粗活的,再加上後來打工弄的,她的手不見得多好。
好不容易保養了一陣子,結果今天竟然被打傷了手,楚韻溪很生氣。她的腿可以受傷,她的臉可以受傷,她的身上那裡都可以受傷,唯獨手不可以。
所以、楚韻溪黑化的絕對的。
楚韻溪仔細地用左手沾上藥膏,仔細且非常專心地給手上的傷處抹藥。皮外傷是最容易治的,她之所以去醫院是想讓醫生接骨的。
醫者不自醫,說的就是這樣的情況。她就算會接骨,但是她一隻手怎麼給自己接骨?所以,她去醫院讓醫生接骨,之後的恢復問題就不再是問題了。
楚韻溪給傷處上了藥,又拿出平時用來保養的藥膏仔仔細細地抹在手上,仔細且用心地保養自己的手。這一切做完之後,楚韻溪又給自己的右手纏上繃帶,她的手還沒有完全的恢復,她也只能安安分分的要過幾天。
天大地大,也大不過她的手。
楚韻溪剛剛纏上繃帶,閻封墨就推開了她的房門,看着她纏着繃帶的手臉色比楚韻溪更加的陰沉。龍行虎步地走到楚韻溪跟前,閻封墨牽起楚韻溪受傷的手,黑眸翻滾着怒氣。
“怎麼弄的?”冰冷的,平靜的,不帶任何的感情波動的磁性性感的嗓音問道,就跟不在乎且就跟隨隨便便的說聲“丟了”一樣的語氣,但是楚韻溪還是聽出男人的關心。
如果他真的不在乎且不關心,他根本不會屈尊降貴去問一句。
“秦宣。”楚韻溪看着閻封墨道,她現在還在爲自己的手憤憤不平,還沒有徹底地從黑化中掙脫出來。所以,說話的時候帶上了怨氣。
“他讓人找我麻煩,打架的時候沒注意就被偷襲打斷了我的手。”楚韻溪的語氣平靜,但是閻封墨依舊聽出她的怨氣。
“我知道了。”閻封墨點頭,將楚韻溪扶起來,“去吃飯。”剛剛接到宋斌的電話他就趕了回來,也知道她還沒有吃晚飯。
“不管怎麼樣,吃了飯再說。”閻封墨攬着楚韻溪的腰,走在楚韻溪的左邊,將她帶到飯廳那邊吃晚飯。
“不管怎麼樣,我不允許任何人弄傷我的手。什麼都沒有我的手重要。”楚韻溪被閻封墨攬着腰,而她也知道自己的閻封墨的妻子,所以沒有排斥。但是,聽見閻封墨的話,楚韻溪還是停下腳步嚴肅的聲明。
閻封墨看着她嚴肅的臉,堅定的眼神,沉默的點點頭,“我知道了,但是你還是得去吃飯。我讓春暉園那邊送些吃的過來,還有點了骨頭湯,你多喝點。”
說着,閻封墨就帶着楚韻溪開飯了飯廳,於是守在這裡的人驚訝的看着閻封墨說話那麼長的樣子,即使語氣依舊平板沒有任何波動,但是比平時惜字如金的樣子實在是相差太多了。
“嗯。”不管她再怎麼的生氣,她還是謹記自己是閻封墨的妻,是閻家的媳婦,所以給自己的夫君面子,不讓夫君下不來臺就是了。
夫妻倆在飯廳坐下,讓春暉園送來的六菜一湯的家常菜味道很不錯。不過,這些菜的味道還是讓閻封墨這個吃慣了自己媳婦兒做的美食養叼了的嘴不滿,不過看看自己媳婦兒手上還纏着繃帶,閻封墨沉默不語的吃飯。
吃飯算什麼?老婆的健康纔是最重要的。
晚餐過後,閻封墨照例去書房處理文件,楚韻溪回房去了。但是,到了睡覺時間,閻封墨卻出現在楚韻溪的房間裡。
理由是:“我們是夫妻,而且你的手受傷了,晚上要多注意。”
於是,這算是因禍得福,夫妻倆的感情有些進步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