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李藝早早的起身,洗漱過後,用過了早點,又到院中紮起了馬步,過了大概半個時辰,雲天翼從小院外邊走進來,“藝兒,這麼勤奮啊,而且現在扎馬步對你的幫助也不是很大了,起來吧。”雲天翼看到李藝這麼努力,那是打心眼的開心。
“噢,”李藝聽了雲天翼的話,緩緩的站起身,走到院中坐下,“對了,義父,這是孩兒昨晚整理的需要的藥材,而且還要一根結實的木樁從地面往上半丈即可。”李藝從胸前掏出一張摺疊的整整齊齊的紙。
“嗯,讓義父先來看看都需要些什麼藥材,看城中能不能買到這些藥材,金鉤藤四兩、丹蔘四兩、紅花四兩、狼牙草六兩、地龍四兩、象皮五錢、落得打四兩、乳香三兩、五加皮五錢、 透骨草四兩、將軍草四兩、石榴皮四兩、木瓜皮四兩、川續斷四兩 。。嗯,這些藥材都是些尋常藥材,在經常都買的到,只是地骨皮這一味比較麻煩,不過不用擔心,我想想辦法,中午我就不回來了,最遲晚上我就會將東西帶回去。”說完,雲天翼便起身大步離開了。
雲天翼走後,李藝休息了一會便準備起身練習太極拳,右攬雀尾、左單邊、提手、一招一式的揮灑出來,可是越是往下李藝越是皺起了眉頭,因爲李藝再也尋找不到上次那種渾然天成、毫無懈怠的意境。等到李藝收勢,深深的吐出一口氣,沉思起來。
“爲什麼再也找不到上次的感覺了,照理說現在我的身體素質強了,應該更完美才對啊。“李藝感到十分不解。
就在李藝苦惱之際,虞凌燕款款從西廂中踱出,“喂,我雖然不知道你練習的這套拳法叫什麼名字?但是在上次武鬥時我感覺你的的這套拳法,應該是以防禦爲主,攻勢不足,可是這次我看你練習,根本沒見到什麼防禦的感覺,渾身上下很多破綻,而且少了一種。。。怎麼說呢,好像你沒有用你的罡氣,所以纔會效果大大減弱。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你別放在心上。”虞凌燕其實一直在透過西廂的窗戶看李藝練拳,可是看這次李藝使出這套拳法,根本沒有了上次那種給人虛無縹緲的意境,然後看到李藝站在那裡,一臉的懊惱之色,頓時猜到了李藝的心思。虞凌燕說完,又走回了西廂房。虞凌燕雖然本人不會什麼武藝,可是自己加重武道大師數不勝數,而且自幼習琴,生性恬靜,觀察力和記憶力異於常人,所以不禁走出來提醒李藝。
看着虞凌燕的身影緩緩走進屋內,李藝回想道:“罡氣,什麼是罡氣?難道就是我身體裡的那團白氣?可是我根本不知道如何掌控它啊。。我上次是在和蔣華東比試的時候用的太極拳,而且那時候是在我生死之間,瞬間發揮了我自己的潛力?對了,一定是這樣,沒有什麼拳法能夠一蹴而就。既然現在不能達到那日的意境,我就慢慢的練回來。嗯,就是這樣,現在還是想想八極拳把,太極拳柔韌有餘,剛強不足,就如虞凌燕說的,攻勢不足,練成了自保卻無法攻敵。雖說我不想傷人,可有點時候虎無傷人心,人有害虎心啊。”李藝聽了虞凌燕的一番話,茅塞頓開,開始在腦海中尋找關於八極拳的回憶。。。
“拳似流星眼似電,腰如蛇形腳如鑽;閭尾中正神貫頂,剛柔圓活上下連;體鬆內固神內斂,滿身輕俐頂頭懸;陰陽虛實急變化,命意源泉在腰間;一練拙力如瘋魔,二練軟綿封、閉、撥,三練寸接寸拿寸出入,四練自由架式懶龍臥,五練心肝膽脾腎,六練筋骨皮肉合;意要身正直,十趾抓地牢,兩膝微下蹲,鬆胯易擰腰,兩肘配兩膝,八方任逍遙;上打雲掠點提,中打捱戳擠靠,下打吃根埋根。身不捨正門,腳不可空存,眼不及一目,拳不打定處。貼身近發,三盤連擊。”這一段八極精要,緩緩浮現在腦中,“八極拳,剛猛暴烈,崩撼突擊”“動如繃弓,發若炸雷,現在的我雖然身體素質比以前強了很多,但是遠遠還達不到這種要求,也罷,我就先練習練習八極拳的套路,等義父把打樁用的木樁帶回來再練習發力。”
於是,李藝走的院中,閉目提氣,“呼”一口氣吸進去,“喝”,金剛八式使將出來,撐錘,只見李藝身成弓形,右腳後蹬,右拳自腰後擊出,拳風烈烈,緊跟着,右腳前踏,左拳朝天擊出,卻是五嶽朝天錐。緊接着六合鋪地錦,左腳向前,腿呈弓步,雙拳且朝下砸去,緊跟着劈山掌,左手握拳朝外揮去,右手並指成刀,“呼”朝下斬去。然後探馬掌、虎抱、熊蹲、鶴步推,李藝右腳向前跟上,雙手呈虎爪狀,虛的一抓,右腿往回收,左膝彎曲,往地上虛的一砸,勁風震的地上灰塵四起,緊接着,右腳前踏,左腳後退,左掌自前向後收回,右掌自腰後猛的擊出,這一掌剛好擊到了院中的老樹上,直震的樹葉嘩嘩作響,緊接着樹葉便落了一地。
李藝這才緩緩的吐出一口氣,心道:“看來還是不行啊,雖然沒出現畫虎不成反類犬的現象,可是這威力遠遠達不到前世那些在電視看到的宗師們的水平,還來還有待練習啊,那我習練閻王三點手,猛虎硬爬山,迎門三不顧,霸王硬折繮,迎風朝陽掌,左右硬開門,黃鶯雙抱爪,立地通天炮這八大殺招看來還要推後啊。”李藝對自己現在的狀況很不滿意。嘆了一口氣,慢慢走到院中的石椅上坐下,喝了口茶水。
“想不到,除了那日那防禦性極強的被他成爲太極拳的拳法,還有這樣剛強猛烈的拳法,我想,這應該就是他口中的八極拳了把。”就在李藝開始練拳的時候,虞凌燕又開始透過窗子在觀察,其實虞凌燕想聽不到也不行,因爲八極拳和太極拳截然相反,太極拳講究靜,而八極講究動,而且練拳的時候,伴有哼哈之聲,一爲吐氣換氣,二爲聲勢,,八極拳中的動若繃弓,發若炸雷,就是要你在和人打鬥之時,要有一股摧枯拉朽的氣勢。
“唉,表哥可能真的不如他把。”虞凌燕在屋中如是想道。
李藝可不知道虞凌燕在屋中看他練武,這時的李藝已經完全沉入到武藝中去了,“先練發力,每日練拳,還要找個方法看看怎麼控制自己身體內那團白氣。”李藝暗暗的打算到。
吃過中飯,李藝下午本來是要溫習詩書的,可是當李藝剛剛捧起書的時候,虞凌燕過來敲門了,“李公子,我現在想練練琴,不知道你可不可以爲我點評一下?”虞凌燕就站在書房門口說道。“哦,哦。沒問題。”李藝趕忙站起身來,朝院中走去。
待李藝走到院中,虞凌燕已經坐到了琴旁,“我開始了。”虞凌燕知會了李藝一聲,便開始了。於是,“叮叮咚咚“的美妙琴聲飄揚在小院的上方。只見虞凌燕那雙手在琴上來回的撫弄,時而溫柔輕撫,時而激烈顫動,雙手快的只剩下殘影了。李藝聽着聽着漸漸閉上了眼睛,沉浸了進去,只是偶爾皺皺眉頭,良久,一曲畢。
虞凌燕走到石桌前,面對着李藝坐下,“李公子,怎麼樣?有何不足?小女子見你時時皺着眉頭,可是小女子哪裡彈奏的還有瑕疵?”虞凌燕帶着期盼的眼神朝李藝問道。李藝慌忙起身爲虞凌燕斟了一杯水,緩緩道:“我覺得可能不是你的問題,問題在於曲子,我聽此曲,剛開始還頗爲順耳,可是最後一小節的時候,音階極不連貫,這可能是曲子的原因,等改日你教我如何譜寫曲目,我爲你默寫一篇曲子,你再試試。”“那小女子先謝謝李公子了。”虞凌燕聽說李藝要教她曲子,起身朝李藝道了一個福。
就在李藝和與虞凌燕高談闊論,討論的正起勁的時候,外邊忽然傳來一陣陣喧譁聲,“哈哈,藝兒,爲父回來了。”雲天翼的爽朗笑聲遠遠傳來。李藝隔着院門一望,不禁驚呆了。
只見雲天翼身上斜跨着一個包袱,可是其肩上卻抗了一根直徑約半米、長約兩丈的巨木,待雲天翼走近,李藝不禁鬱悶道:“我說義父,我說弄根樁子來練拳,你弄這麼大一根,院中根本沒地方安置嘛,在說,你怎麼進來嗎?”“藝兒,看好了,我就叫你看看爲父的實力。”雲天翼聽了李藝的話不以爲意。
只見雲天翼右腳在地上猛的一踏,人便輕飄飄的升到了空中,雙腳虛踏,彷彿空中也有實地一樣,越過了院牆。待到院中空地上方的時候,雲天翼右手下壓,左右手一起抱着巨木下落,只見那巨木彷彿沒有接觸到大地一樣,轟隆隆的便陷了下去,知道陷了一米多才停止,“藝兒,你想在上邊留多長?”雲天翼落地後,扭頭朝李藝問道。這是李藝第一次看到這個世界的高手施展自己的能力,太傅那次他處於昏迷中啥也不知道,當然不算。“半丈把。”李藝呆呆的答道。“好。”只見雲天翼雙臂一展,便飄到了巨木的頂端,雙腳分別在巨木頂重重的一踏,人便直線上升,直到李藝只能看到雲天翼腳底板的時候,雲天翼才如一顆炮彈一樣砸了下來,“轟隆隆”巨木又開始向下降去,直到留在地面上的剩餘半丈左右的時候才緩緩停止。
李藝呆呆的向前走,走到巨木旁邊,手輕輕的撫摸着巨木,好像在確定這一切的真假。
不光李藝,就連虞凌燕也震驚起來,虞凌燕可不是李藝這種沒見過世面的小白,虞凌燕知道這位雲伯的實力至少不再自己的父親虞付之下,自己父親可是聞名天下的八大聖之一,雖然只是排行最後,可是天下之大,排的上第八,那是何等實力,所以,虞凌燕也察覺到了雲天翼的不尋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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