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院長!這個病我能治,說起來也很巧,從去年開始我一直都在研究治療尿毒症的辦法,通過一年多來的研究,在前不久的時候,我終於找出阻止腎臟纖維化,讓病人體內的電解質和酸鹼恢復平衡,讓腎臟恢復排毒功能的辦法。”吳聖傑看到郝院長一臉驚異的樣子,並不感到意外,所以這時他就主動站出來向郝院長確認這個問題。
郝院長聽到吳聖傑的回答,無疑是非常的驚喜,笑着對吳聖傑詢問道:“小杰!你好好的跟我說說怎麼個治療法?”
對於郝院長的提問,吳聖傑並不意外,畢竟治病是一件非常嚴謹的事情,對方又是著名的總政醫院的院長,如果僅僅憑着一面之詞就答應他,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在這時吳聖傑就把自己的治療方案和所用的藥物,跟郝院長做了一次詳細的介紹。
郝院長聽完吳聖傑的介紹,忍不住認真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吳聖傑,笑着對吳龍凱說道:“吳主任!你生了一個天才啊!看來你那個子承父業的願望在不久之後的將來就能夠實現了,而且憑你家小子現在所掌握的醫術,就算是用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來形容也一點不爲過啊!”
吳龍凱聽到郝院長的稱讚,想到兒子的醫術,心裡有點非常不好意思的感覺,笑着對郝院長說道:“郝院長!你可不要誇獎他,這個小子不經誇,給他一點顏色,他能開一家大染坊。”
“呵呵!小吳!你的這個忙我幫定了,不過我有個要求,你也知道我們醫院的腎臟內科跟一院和二院比起來,相差很大一段距離,所以我希望你在幫病人治療的同時,能夠把你的治療心得跟我們腎臟內科的醫生們分享一番,不知道行嗎?”郝院長聽到吳龍凱的話,呵呵大笑了起來,隨後就向吳聖傑提出他的要求。
吳聖傑並不像一些自私的醫生,總是把自己的醫術當中賺取名利和金錢的渠道,深怕自己所掌握的醫術被別人學去,他所希望的是自己所掌握的醫術能夠被更多的醫生學會,這樣就可以幫助更多需要幫助的患者,因此當他聽到郝院長的要求時,想都不想,非常乾脆地回答道:“郝院長!您剛纔會所的這個要求,就算您不提出,我也會自己提出來,我之所以會研究各種各樣的疑難雜症,目的就是希望讓更多的病人能夠脫離病魔的折磨,所以您的這個要求完全不是問題。”
郝院長沒想到吳聖傑竟然這麼幹脆就答應他的要求,這無疑是讓他不得不對吳聖傑更加高看幾分,笑呵呵地回答道:“好!沒想到小吳你小小年紀就有這樣無私的精神,在這裡我代表千千萬萬的患者感謝你。”
當郝院長跟吳聖傑一起來到腎臟內科的時候,腎臟內科的住院醫生已經幫薛燕的母親做完檢查,看到各項檢查結果,負責薛燕母親的那位責任醫生的臉色不自覺的變的凝重起來,隨後就把薛燕母親的檢查報告和自己下達的醫囑一起送到主任辦公室,想讓主任對他下達的醫囑給個建議。
雖然總政醫院的腎臟內科比不上一院和二院,但是並不代表總政醫院腎臟內科醫生的水平就比其他醫院差,因此當腎臟內褲的江主任看到薛燕母親的檢查報告,臉色馬上變的凝重起來,對薛燕母親的責任醫生問道:“小陳!這個病人是什麼時候住進我們醫院的?”
“江主任!病人是中午的時候住進來的,是心血管科的吳龍凱主任安排住進來的。”責任醫生聽到江主任的詢問,就把病人的情況向江主任做了個彙報。
江主任聽到責任醫生的彙報,眉頭不自覺地皺了起來,對責任醫生吩咐道:“從檢查報告書上看,這個病人的尿毒症已經是晚期,就算我們對這個病人進行保守治療,這個病人也沒剩多少時間,這樣吧!你把這份檢查報告書放我這裡,我給吳主任打個電話,具體該怎麼治療,等我打完電話再做決定。”
江主任說完,就伸手拿起辦公桌上的電話,從通訊錄上找出吳龍凱的手機號碼,正準備給吳龍凱打過去的時候,辦公室的門推了進來,江主任看到吳龍凱和郝院長從外面走進來,隨手放下電話,從辦公桌前站了起來,笑着和郝院長和吳龍凱打招呼道:“郝院長!您怎麼有空到外面科室?”
說到這裡,江主任對吳龍凱說道:“吳主任!我真準備給你打電話,跟你談談你安排到我們科室來的那位病人的具體情況,沒想到我的電話號碼纔剛剛按了一半,你就來了。”
吳龍凱聽到江主任的話,笑着回答道:“老江!我正是爲了這位病人的事情過來的,是不是病人的檢查報告出來了?”
“是的!小陳剛剛把病人的檢查報告書送過來,從報告書上看,病人的情況非常不好,現在就算我們對她進行治療,最多也只是盡人事而已,我剛纔還打算給你打電話,針對病人的情況跟你一起探討探討。”江主任聽到吳龍凱的詢問,一臉認真地把薛燕母親的情況向吳龍凱做了個介紹。
吳龍凱聽到江主任的話,隨即笑着對江主任回答道:“老江!事情是這樣的,在病人送到我們醫院之前,我兒子就已經診斷出病人是晚期尿毒症,就算是把病人送到二院去,病人也沒有治癒的希望,我這小子他從小就喜歡專研各種疑難雜症,前不久剛剛研究出治療尿毒症的辦法,所以考慮到這點,他纔會把病人送到我們醫院來。”
一旁的郝院長聽到吳龍凱介紹的情況,隨即出聲對江主任介紹道:“小江!我給你介紹下,這位是吳主任的兒子吳聖傑,你可不要小看他,雖然他只是一個十八歲的少年,但是他的醫術跟吳主任比起來,卻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上次發生病毒災難的時候,就是多虧了他的幫忙,我們醫院纔會以零死亡的成績治癒了那些被感染的病人。”
江主任在聽到吳龍凱介紹的情況之後,就已經猜出吳龍凱的來意,不過對於吳龍凱的這番話,江主任心裡卻抱着懷疑的態度,因爲吳聖傑只是一個少年,不管他再怎麼喜歡專研,治療病人跟紙上談兵完全是兩碼事,真正高明的醫術來自臨牀經驗上的積累。
吳龍凱畢竟是吳聖傑的父親,吳龍凱介紹說自己的兒子醫術非常高超,江主任自然會保留一些懷疑,但是郝院長卻不同,不說對方是總政醫院的院長,就憑江主任對郝院長的瞭解,他深知郝院長絕對不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因此這時的他無疑是非常的震驚,非常驚訝地看着站在吳龍凱身邊的吳聖傑,一臉驚訝地對吳龍凱問道:“吳主任!你的意思是說,你們家孩子能夠治療這個病人的病,要知道這個病人可是晚期的尿毒症,早期或許還可以治癒,但是晚期就等於宣判了死刑,目前就算國際上的權威專家,也不敢說能夠治癒這種病。”
吳聖傑聽到江主任的詢問,不等吳龍凱開口回答,就強行一步,禮貌地回答道:“江伯伯!你好!你剛纔說的沒錯,晚期的尿毒症,就算是換腎也無法挽回病人的生命,但是這是過去,現在我敢保證,這個病人如果讓我來治療,不但不會有生命危險,而且在幾個月之後,還能恢復正常人的生活。”
如果吳聖傑一開始就說出這番話,江主任肯定會把吳聖傑當做一個嘴上沒毛的年輕人,可是在聽到吳龍凱和郝院長的話後,對於吳聖傑的這番話他多多少少有點相信,不過他是腎臟內科的主任,他更信任的是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因此這時的他就對吳聖傑詢問道:“小吳!如果讓你來治療這個病人,你準備採用什麼辦法來治?”
對於江主任的詢問,吳聖傑並不意外,畢竟對方是醫生,當時就連他父親都不相信他能夠治這種病,何況是外人,不過對於怎麼治療,他已經跟郝院長詳細的介紹過,所以這時他就再把之前的話重複了一遍。
江主任是腎臟內科的主任,在這方面他的專業知識要遠遠超過吳龍凱和郝院長,因此當他聽到吳聖傑介紹的治療方法時,原本震驚的臉上很快被驚喜所取代,自言自語地說道:“我怎麼就沒想到用這種方法!”
江主任說到這裡,激動地對吳龍凱說道:“吳主任!你到底是怎麼教育出這樣一位優秀的孩子來的,一直以來我都覺得我那個不成材的臭小子已經算是非常優秀了,現在跟你家孩子一比,我才知道人外有人,真是讓人嫉妒啊!”
吳龍凱除了當初督促吳聖傑看醫書之外,還真的沒教過吳聖傑任何有關醫學的知識,反過來,吳聖傑倒是在心血管科和腫瘤科方面教了吳龍凱許多醫學知識,爲此無疑是讓他感到非常的不好意思,尷尬地回答道:“我那裡有教他什麼,一切都是他自己專研出來的。”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