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華在看到蔣部長的表情時,就馬上意識到要壞大事了,他見妻子還想爲兒子做辯解,就連忙上前對蔣部長主動承認錯誤道:“蔣部長!是我沒有教育好孩子,辜負了組織上對我的信任,我請求組織處分我。”
蔣部長平曰雖然跟肖華只是在工作上有所接觸,但是他對肖華的殲猾卻早有耳聞,因此他對於肖華採用棄車保帥的手段來保全自己他並沒有多大的意外,語氣冷冷地回答道:“處分你!身爲公安局長!連自己的兒子都教育不好,就算你不主動請求處分,部裡也會對你進行處分,所以關於這點你儘管放心,等你兒子的事情調查清楚之後,部裡會針對你的事情做出一個合適的處分。”
“小王!既然這件事情發生在你們轄區,那我就交給你們負責,不過在這之前我警告你,雖然劍鋒是我兒子,但是你們絕對不能因爲他是我的兒子就有意包庇他,該怎麼查就怎麼查,等有結果之後直接向蔣部長彙報。”肖華深知兒子的案件由誰來處理的重要姓,因此當他聽到蔣部長的話時,馬上就意識到蔣部長想要嚴辦自己的兒子,對於自己兒子的德行他肯定非常的清楚,一旦這件案件讓蔣部長的人去調查,結果只會越來越糟,因此這時的他就裝出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派出所的王副所長下達命令。
蔣部長聽到肖華的話,在心裡暗罵肖華老狐狸,不過已經下定決心要嚴懲肖華父子的他,卻馬上否定道:“肖華!這件案件牽涉到你的兒子,你做爲公安局長!爲了確保案件的公平,你必需避嫌。”
“蔣部長!身爲公安局長!我當然知道牽涉到自己的兒子,必須避嫌的這個道理,所以我才讓派出所來調查這個案件,當然了,如果你不相信派出所,可以指定市局的任何一個部門,在這裡我可以向你保證,在案件沒有調查清楚之前,肯定不會過問案件。”現在對肖華來講最重要的是把案件留在市局來經辦,因此這時的他隻字不提案件發生在市局,就必須由市局來偵辦,而是一臉信誓旦旦地向蔣部長做出保證。
“既然你知道需要避嫌,這件案件你就不用艹心了,我已經讓二局接手,有什麼結果我會讓二局的負責人向你通報。”蔣部長對肖華的目的那裡會不清楚,因此這時的他絲毫不給肖華任何的機會,直接擊碎肖華的如意算盤。
如果是過去肖華或許還有點忌諱蔣部長,但是蔣部長要調走的消息已經不再是秘密,而且他本身也兼任公安部的常委一職,所以這時的他也不怕得罪蔣部長,語氣不善地回答道:“蔣部長!雖然說嫌疑犯是我兒子,但是案件卻發生在市局的轄區內,而且我已經表示過不插手這個案件,並且可以讓您點名市局的任何部門對這起案件進行調查,您卻讓二局插手,是不相信我們市局的同志呢?還是擔心我本人會藉機以權謀私呢?”
肖華的話無疑是說的非常犀利,無疑是徹底的挑起了蔣部長心裡的怒火,語氣非常嚴厲地回答道:“我還真的就是擔心你以權謀私了,從你兒子的德行可以看出,像今天這樣的事情他並沒少做,試想一個敢在派出所辦公室裡強殲一名受害者的人,足以看出他的膽子有多大,而這膽大的背後到底隱藏着多少秘密現在暫時還不清楚,不過真相總會有大白的一天,而且這天也不會太晚,所以我現在以警察部長的身份命令二局接手這個案件,如果你有什麼不滿的可以在黨委會上提出來。”
肖華聽到蔣部長的話,心知對方是下定決心要跟他過不去,臉色發青地回答道:“蔣部長!有道是擡頭不見低頭見!做人還是留一線爲好。”
“呵呵!真的是太精彩了,我就奇怪他在強殲女孩被抓的時候非但不怕,反而還大言不慚地喊我爸是肖華,原來是有一位囂張的父親在背後給他撐腰,試想一個連自己的上司都能夠不放在眼裡的人,難怪他兒子會這麼囂張。”肖華的囂張無疑是讓吳聖傑也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議,實在是看不下去的他,就不顧自己的身份,出聲諷刺肖華。
肖華聽到吳聖傑的諷刺,臉色是變的一陣青一陣白,怒聲問道:“那裡來的小孩子?竟然插手大人的事情,難道你家長輩沒有告訴過你大人談事情的時候小孩子不能插嘴嗎?”
“爸!就是這個兔崽子打了我,他不但用板磚拍我,而且還把我的下身給踢了一腳,我的蛋碎掉了,他是想讓我斷子絕孫,爸!你要爲我報仇啊!。”一旁的肖劍鋒看到吳聖傑的時候,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在肖華質問吳聖傑之後,馬上就接話對他父親喊道。
肖華聽到兒子說斷子絕孫的時候,臉上的肌肉劇烈地顫抖了幾下,他晚年得子,所以從小到大兒子想要什麼,他都會盡力的滿足,甚至知道兒子在外面胡作非爲,他也是用自己的身份幫兒子掩蓋一件又一件的罪惡,而此時當他看到兒子褲襠中間的血漬時,馬上意識到兒子說的很可能是真的,想到對方的手段將很可能讓他斷子絕孫,這時的他恨不得狠狠地把吳聖傑收拾一番。
不過理智告訴他,這個時候千萬不能讓對方抓住一絲把柄,不過兒子竟然被一個小孩給收拾了,這無疑是讓他臉上無光,甚至恨鐵不成鋼地瞪了自己的兒子一眼,一臉怒容地對蔣部長質問道:“蔣部長!這是怎麼一回事?雖然我兒子現在是嫌疑人,但是在案件沒有查清楚的之前,他還是無辜的,可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你們銬了我兒子,卻任由這個小孩在這裡四處亂竄,這讓我不得不懷疑你以權謀私,故意栽贓陷害我兒子強殲,之前我就奇怪我兒子雖然並不爭氣,但是也不至於是那種沒有頭腦的人,他怎麼可能在派出所裡面強殲女孩?所以我覺得蔣部長你是不是也應該避嫌?”
蔣部長沒想到肖華竟然會利用這件事情大作文章,這無疑是讓他想要把辦案權控制在手中的難度變大了起來,不過他的身後有張雨欣,因此他相信就算讓部裡的常委會來確定辦案的人,恐怕也沒有人敢站出來反對,因此這時的他就藉機對肖華諷刺道:“這簡直是我今年所聽到的一段最搞笑的笑話,肖華你好歹也是公安局長,竟然生出一個孬種的兒子來,之前我就聽說他在第一次強殲不成的時候,就當着出警的民警面前誣陷一個十四歲的小孩**,沒想到現在又說對方打了他,這簡直是可笑之極,試問一個十四歲的孩子是否能夠打得過一個誠仁?所以我不得不懷疑肖華你想借機爲你兒子開脫。”
蔣部長的話讓肖華一下子變得無言以對,他知道這個時候在這裡跟蔣部長爭論下去只會對他兒子不利,深信能夠把案件留在市局經辦的他,在心裡暗暗琢磨了一會,一臉嚴謹地對蔣部長說道:“蔣部長!現在我們大家都不相信對方,既然這樣就把這件事情放在常委會上去討論,不過在這之前,我想請你安排人送我兒子去醫院做個檢查,我懷疑他在接受審訊的時候曾經被暴力逼供。”
“好個銅牙利齒的公安局長!今天我算是見識到了,很早之前我就聽說燕京市的公安局長是個能人,在燕京這個地面上沒有他辦不到事情,當時我還不相信,不過現在看來,還真的有這麼一回事,實話告訴你吧!你家這個混賬兒子是我找人收拾的,你想怎麼着?”在辦公室裡的張雨欣看到外面發生的一幕,無疑是感到相當的不可思議,最終實在是忍不住之後,從辦公室裡走了出來,一臉怒容地對肖華質問道。
肖華聽到張雨欣的聲音時,第一個感覺是非常熟悉,當他看到張雨欣的時候,先是沒有認出來,知道張雨欣走到他面前的時候,讓他嚇了一大跳,在燕京這個地面上,張雨欣絕對算的上是一個名人,那些紅色子弟幾乎沒有一個願意得罪張雨欣,而張雨欣介入兒子的事情,顯然已經不是他所能夠控制的住的。
如果說之前肖華想要去車保帥是爲了緩兵之計,但是這個時候他是真的想要去車保帥,因爲他非常清楚張雨欣如果想要收拾他,完全是非常容易的事情,因此這個時候的他連忙恭敬地回答道:“張大姐!我家那個不爭氣的兔崽子能夠得到您的教育是他的造化,對於這點我絕對不敢有任何的意見。”
“沒有意見就行,既然這樣你可以滾了,至於你家的這個兔崽子,你儘管放心,我肯定會讓他洗心革面。”張雨欣一臉不耐煩地看着肖華,在下達逐客令的同時,不忘對肖華警告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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