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裡面,正在播放一出愛情劇,楊學慶坐在旁邊陪着孫婷婷看,忍不住打了一個呵欠,朝孫婷婷道:“小婷,我累了,先進房裡去休息了。”
“恩。”孫婷婷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可是她瞧向楊學慶的眼神卻在告訴他:還這麼早就睡覺啦?
楊學慶心裡也清楚,現在才吃完飯十幾二十分鐘,他又說困了要睡覺,的確有點不正常,不過他也管不了這麼多,因爲他想進房去摸索一下自創的真動,確切來說,是探討一下真動和身體的協調性,而且對於他來說,坐在大廳裡看電視很無聊,要再等幾個小時後再堂而皇之的跟孫婷婷說他要睡覺,那對他來說實在是一種折磨。
走進房裡,楊學慶伸手脫掉衣服,往牀上一躺,就正式“睡覺”
了。
傍晚打籃球時的感覺,楊學慶此時還記在心裡,這一入睡,他就放出真動,立時四周的動靜全都在他掌握之中。
腦海裡回想着那時的畫面,楊學慶真氣一運,當下模擬着當時的動作,朝空中伸手一出,立時蓋在他身上的被子就因爲他朝空中這一出手而被所颳起的風揚了起來,飄在空中,好半晌,那被子才落了下來,再一次蓋到他的身上。
查覺到狀況的楊學慶心中苦笑一聲,暗道事情並非想象中的容易,原來他剛纔一出手,才發覺自己運用真氣出手實在太快了,根本不能照預想的那樣達到預期的效果——真動和行爲達到統一,當然,不能達到並不是他苦笑的結果,他之所以會苦笑,是因爲他想,就算他能調試真氣的強度使之出手能和真動的感應完全協調,可那根本沒用,因爲他不可能在感應後還能慢吞吞的去協調再去出手。
楊學慶沒有再繼續。而是回想着和馬建偉打籃球時的感覺,希望能從中找出什麼楔機來。
不知道爲什麼,楊學慶自從練功後,只要進入入定狀態,整個人的心神會感到無比地輕鬆,思想也能延伸的很廣,按佛家術語來說,就是靈臺一片清明。
感受着當時的感覺。楊學慶嘴角揚起了一絲笑意,他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那就是把真動直接散佈於雙手之中,而不是把感應傳到大腦,再由大腦來發布號令展開反擊。
“如果這樣設想真的能成,那麼以後要對付高手,那就可以想也不用想就見招拆招,要成一代大宗師也是隨便的事。”楊學慶心裡想道,整個人沸騰了,當下他就嘗試着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可是他這一做。
他卻又發現事實並非如他所想,因爲真動分佈到身體各處時,所能感受到的一切。還是傳輸給了大腦。
再試着弄了許久,仍然是沒有一絲成效,楊學慶最終宣告放棄,準備開始練肌肉上地真氣,可是他一開練,他卻想到了一個可能性,那就是利用肌肉上的真氣來使得肌肉擁有真動,這個想法,他覺得可實施性很大,不過關鍵一點是。他現在對肌肉上的真氣並沒有摸透,因此,他也不敢妄加嘗試,而是老實的練起功來,打算日後把肌肉上的真氣擺平了再說。
因爲第二天還有課,所以楊學慶也不敢深練,再練了許久後,他停了下來,一睜開眼睛。卻發現此時此刻還是深夜,看了一下旁邊自己特意弄的鬧鐘,現在的時間纔是四點,暗道自己起早了,當下就打算去練蒼炎訣,可是他還沒躺下,外面卻傳來砰的一聲。
“怎麼回事?難道來小偷了?”楊學慶疑道,心想要是來個小偷就好了,反正有時間,正好可以拿小偷來開涮,當下他放出了真動,想探明下情況,可是真動一出,他所感應到的是痣美人孫婷婷朝自己房間走了過來。
房門在噠的一聲打了開來,收回真動地楊學慶只見孫婷婷筆直朝自己走來,正想出聲詢問她幹什麼,來到牀邊地她卻掀起了楊學慶身上的被子,然後徑直躺上牀來。
看着躺在自己牀上的孫婷婷,楊學慶簡直哭笑不得,這他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怎麼無緣無故地走到自己牀上來。
細微的打鼾之聲傳了過來,楊學慶朝邊上的孫婷婷看去,才發現她還是睡着的,想來多半是起牀上廁所,迷糊之中進錯了房間,不過他卻不明白,她是怎麼進來的,因爲他睡覺都是反鎖門的,回想了一下,他才明白了過來,自己昨晚練功心切,結果進房間是未鎖門。
“這事情還正巧,要是她現在醒來,我肯定又掛了。”楊學慶苦笑道,心想還是把孫婷婷給弄回她自己的房裡去,要不然到時她一醒,事情肯定會糟。
想着楊學慶就打算起牀,可是身形還沒起,看着面前的睡美人孫婷婷,他又停了下來,此時此刻,孫婷婷穿着一件薄如禪翼的白色絲質睡衣,把裡面那曼妙的嬌軀給隱隱現了出來,那雪白高從地雙峰,光滑嫩白的肌膚,以及那被遮的兩腿間的神秘,讓人看了忍不住想入非非。
如果此時此刻換成別人,或許不會象楊學慶這麼難受,因爲在這種情況下,一片漆黑,頂多也就能看見一個身影,哪還能把孫婷婷睡衣裡面的風光盡收眼底,而楊學慶卻不然,他身體經過丹丸改造,再加上一身功力深厚無比,早能在夜裡視物了。
心裡面隱然間升起了一種衝動,楊學慶連忙制止了這個想法,畢竟他現在的身份是孫教授,如果現在和同事兼同居室友那個了,到時事情鬧開了,他肯定玩完,雖然他不怕,不過他並不想要這樣的結果。
當下,楊學慶就打算從另一邊牀上下去,可是還沒有起身,邊上的孫婷婷卻一個翻轉身,霍然轉到了楊學慶身上,那女人身上特有的香味傳來,伴隨着肉體地接觸,讓楊學慶心神不禁一蕩,身體霍然起了反應。
看着近在咫尺的孫婷婷那美麗的臉龐,感受着胸前那兩坨所帶來的柔軟以及身下觸碰到對對方而來的刺激感。楊學慶的嘴巴變得異常地乾燥了起來。
滋,在這個時候,靠在楊學慶身上睡得正香的孫婷婷吞了吞口水,似乎知道他受不了,故意挑逗他一樣。
楊學慶原本還能忍得住,聽到孫婷婷這個吞口水的聲音,看着鼻子都和自己頂着的孫婷婷,他沒有再猶豫。頭微微一移,就吻上了那有着瓊漿玉液的芳井,對方的牙齒並沒有緊閉,他很容易就探入了進去,吸吮着那香甜可口的津液。
享受着芳井帶來的快感,楊學慶那無意識摟抱着孫婷婷地右手一收,霍然來到了她的胸前,隔着那薄如禪翼的睡衣揉搓了起來。
“嗯……”這個時候,孫婷婷發出了一聲愜意的呻吟聲,如蔥的玉、手無意識的搭在了楊學慶的肩膀上。
正享受着孫婷婷帶給自己快感的楊學慶聽到她發出的聲音。整個人猛然一醒。暗道自己差點犯了大事,當下他什麼也不想,直接抱起沉睡中的孫婷婷回她地房間。然後幫把蓋上了被子。
處理好這一切後,楊學慶暗道了一聲僥倖,畢竟要是孫婷婷醒來,那他是不好向她交待地,感受着身上還殘留的一絲慾火,爲了泄火,他走進浴室沖涼去了。
第二天清晨,楊學慶還在房內準備備課時,孫婷婷就穿着一身睡衣走了過來,站在門口弱弱問道:“孫教授。昨晚有沒有發生什麼事?”
“什麼事?”楊學慶不解道,想着昨晚的事情,暗道:“難道她對昨晚地事有印象,那不可能啊!因爲她一直都是睡着的。”
孫婷婷勉強笑道:“就是我有沒有進你的房間?”說着她臉一紅,俏麗的臉龐立時彩霞滿天飛。
楊學慶看她的神色,心裡大致能猜出昨晚他和孫婷婷發生的事,可能是讓孫婷婷如做夢一樣,笑道:“我睡覺一直都是反鎖門的,你怎麼能進我房間?”
孫婷婷長呼了一口氣。一臉輕鬆道:“那就好,那就好,我還以爲昨晚我真的和你……”說着似乎查覺到什麼,臉一紅,羞道:“孫教授,沒事了。”說着轉身落荒而逃。
看着孫婷婷的窈窕背影,楊學慶偷笑了起來,他已然可以確定昨晚他和孫婷婷的事,她腦中肯定有印象,要不然,她纔不會一大早連衣服也沒換,就穿着睡衣直接來找他了,“不知道你知道昨晚發生地事是真的,你又會有什麼感想呢?是否叫我老變態?”
在楊學慶感嘆時,回到房中的孫婷婷則長鬆了一口心,一臉僥倖道:“幸好不是真的!我還以爲我真的夢遊到他牀上和他那個了,謝天謝地。”想着,腦海裡浮現出楊學慶親吻自己並揉搓自己雙胸的畫面,她鬼叫一聲,把頭埋進了被子裡,不讓自己多想。
馬建偉在一班的作用,果如楊學慶所想,是一個把散沙凝聚起來的關鍵人物,楊學慶在擺平他後,一班開始變得‘乖’了起來,當然,這個乖是相對於以前,其實一班的問題還是不少,不過這些對楊學慶來說,要擺平都只是時間地問題,畢竟要使一羣人在思想有覺悟,又且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在平淡的教學生活中,楊學慶一步一步的感化整個一班,不過這幾日,楊學慶查覺到班上一個女學生有點不對勁,這女學生就是坐在教室最後一個位置上的曾之嬌。
曾之嬌是是一個生活簡樸的女學生,這一點,從她身上那簡單的衣着就可以看出,不知爲什麼,她的神色一直都不太好,而且極少和人說話,經過一段時間對一班的瞭解,楊學慶知道她在班上幾乎沒有什麼朋友。
按理,以曾之嬌沉默寡言的個性,楊學慶要管也是先管其他的問題學生,而不是來管她,畢竟不管怎麼說,她都是屬於那種文靜的學生,不會給他犯事,可是他之所以要管她,是因爲這幾天,他總能看到曾之嬌臉上的淚痕,透過那雙紅腫的眼睛,他隱約猜測曾之嬌這幾天都是在以淚洗面,所以他在上完本節課要上的內容後,在還沒有下課,就把曾之嬌叫到了辦公室,打算詢問下她的情況。
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曾之嬌,楊學慶微微一笑,關心道:“最近幾天,你的精神不太好,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曾之嬌搖了搖頭,虛弱道:“沒有。”
聽着曾之嬌那幾乎奄奄一息的話,楊學慶考慮了一下,道:“老師不想逼你,不過有什麼事你最好跟老師說一下,我想我或許能幫上忙。”
曾之嬌勉強一笑,道:“謝謝老師關心,我沒事,如果沒事了,我就先走了。”
楊學慶點了點頭,示意她可以走了。
看着曾之嬌離開,邊上的曹斌走了過來,道:“孫教授,又找學生問話啊。”
楊學慶看到拿着水杯的曹斌,突然想起了什麼,道:“小曹,你在一班上過課,這曾之嬌在這裡是什麼情況你知道不?我查過她的檔案,檔案上只說她是留學生就沒別的了。”
“沒有,曾之嬌這學生很少說話,也沒有朋友,她的事情,除了她自己,還真沒有人能知道。”曹斌隨意道,說着又讚了起來,道:“孫教授,一班現在在你的帶領下,已然開始越變越好,不知道你是怎麼教的?我也想做出點成績,能不能傳授一點經驗給我?”他話剛說完,下課的鈴聲就響了起來。
聽到下課鈴聲,楊學慶知道放學了,站起身來,朝一旁正期待自己回他問題的曹斌笑道:“要教好學生很簡單,用心教就是了!”說着朝門口走去。